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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色獨角獸》No.一十一 金幣 國王(正位)
於是這章等於是裡德爾一個人在那裡糾結啊糾結(寫的我累死了……)  我幹嘛沒事設定這個家夥是這種別扭的個性啊魂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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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幣國王(正位):信任感。

  、

  英國・科茨沃爾德自然保護區

  、

  深深銘刻於體內的記憶之中,所流轉著的是充斥了暴力、血腥和死亡的黑暗。

  乾淨的雙手遮住了合上的雙眼,沉寂下來的一片純粹的黑暗中,周圍的空氣帶著難聞的腥氣。

  所謂的血緣,所謂的親人,到底是什麽?

  有誰能告訴他?

  從血緣上來說和他最親近的人,不管是生父還是舅舅,都如此詛咒甚至憎恨他的存在。

  沒錯,他是不被期待的出生。

  這點從一開始就知道了,不是麽?

  就連他的母親,生命中最後一刻所看到的人,也不是他,而是透過他看向另外一個人。

  這就是親人……麽?

  抿緊的唇角逐漸上揚成了微笑,然後那絲笑容就那樣逐漸扭曲擴大,然後笑聲響徹雲霄。

  那是,瘋狂而帶著歇斯底裡痛徹心扉的,“心”破碎的聲音。

  睜開眼,閉上眼。所看到的世界其實並沒有任何的差別。

  滿目的黑,紅,紅,黑。

  單純的雙色,勾勒出整個視界中的世界。

  暗黑的輪廓、血紅的脈絡。

  弱肉強食,不是被別人吞噬,就是吞噬別人,力量是這個世界永久的主題與真理。

  就像乾涸的鮮血總有一天也會氧化成一片全然的黑色。

  所以,從那一刻就已經明了。

  這個黑暗的世界,才是屬於他的,立足之地。

  、

  “嘖!”

  睜開了眼,片刻的恍惚讓裡德爾一時弄不清楚自己身在什麽地方。

  片刻後思路清晰後,他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正在英國的某處被麻瓜們列為自然保護區內的,應該是作為“觀察室”的小屋中。

  都是因為那個魔女的多嘴,才會讓他想起那麽久遠的事情。

  這是本來可是個,自從和那個孩子去過那個麻瓜的墓前之後,就不曾再出現的夢境。

  他在馬爾福莊園那裡住了兩天,算上在湖之秘境那裡居住的三天,離開那片森林那個孩子差不多已經有五天的時間了。

  算起來好像自從見到那個孩子之後,就沒有離開她那麽久過,因為已經習慣了轉身或者抬眼都能看到那個孩子的身影,所以才會在昨天傍晚的時候,因為看到了夕陽而想起那個孩子吧?

  真是……不像他該有的想法。(天音:V大你坦率一點會死麽扶額ing)

  皺了皺眉,將這種莫名其妙的想法打包丟進需要清理刪除的思維角落中去後,裡德爾走出了小屋,抬眼看向了頭頂蔚藍無垠,乾淨到讓人想吐的天空。

  讓人厭惡的燦爛刺眼。

  裡德爾從馬爾福莊園出來後,隻是解除了眼睛上的變形咒,然後那樣坦然走在了路上。

  因為他知道沒有人會想到真正的黑暗公爵此刻身上卻是連一點黑暗的力量也沒有。

  現在的他,不管別人怎麽看,都隻是一個魔法天分極高,擁有精純到了極點的,被壓縮提純過的魔力的18歲青年罷了。

  就算他堂而皇之的走到鄧布利多那隻老蜜蜂面前,估計他也只會奇怪並且疑惑他的身份,

而不會一見面就動手吧?  這一切都是那個孩子的功勞。

  雖然因為尚且年幼的關系,對於力量的淨化效果並不是非常強,至於第一次在曼哈頓那裡吸收的力量經過了整整四年的時間,才算是被完全淨化,然後通過魔力共鳴進行提純,讓他得以完全吸收掌握。

  不過,對於這種狀況,裡德爾還是很滿意的。被提純的力量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已經足夠了。因為現在巫師界的那些洶湧暗潮,他並不急於讓自己的身體成長。

  而且現在18歲的身體也算是他當年的一個顛峰時段,不管做什麽都相當的方便。

  一邊思索著接下來的打算,裡德爾一邊漫不經心的在自然保護區中散步,在經過一處沼澤的時候,他輕而易舉得收復了一條準備伏擊他的巨蟒。

  因為強大的魔力和爬說語中的力量而屈服的動物們,讓因為被偷襲而不悅的黑暗公爵想起他那群“忠實”和“不忠實”的食死徒。

  連帶的還有在盧修斯家中所批閱的那些用來重新劃分貴族之間利益以及財產的文件,充斥於其中的利益糾葛還有貪婪,讓他無比的熟悉,卻也無比的厭惡。

  沒意思。

  無趣的抬手,順著袖子滑落的魔杖憑隨意一劃,那匍匐於腳下的東西立刻因為魔力的切割而炸裂了開來。

  注視著那血肉四濺的景象,湛藍色的眼中依舊平靜的沒有一絲波動。

  低下頭看向了自己的手,握著魔杖的手,皮膚白皙平滑,指節分明而修長,乾淨的看不見一絲的血色。

  似乎和那一天,完全一樣的乾淨。

  裡德爾知道,雖然這雙手看起來乾淨,實際上他真正沾染到的鮮血,恐怕早就已經乾涸到能讓他整個都變成徹底的黑色的程度。

  但是……隻要看著現在的他,又有誰能想得到他身上究竟背負了多少性命呢?

  站在那裡,裡德爾湛藍色的眼,此刻冰冷得如同北極海面底下的寒冰。

  然後無聲無息的踩過了那團模糊的血肉,正準備使用“移形換影”沒入黑暗離開的時候,因為魔力感知到了一絲細微的生命波動,讓裡德爾停下了腳。

  不應該存在的,細小的生命波動――源自於那團模糊的血肉之中。

  隨手施了個清潔咒,然後發現了那個生命波動的來源――一枚孕育在蛇腹中的蛇卵。

  雖然他在粉碎那條蟒蛇的時候並沒用太大的魔力是主因,但是能在“Diffindo”(四分五裂咒)中幸存下來的這枚蛇卵,確實可以用“大難不死”來形容。

  大難不死?很熟悉的名詞不是麽?

  湛藍色的眼眯起,然後那枚蛇卵就飛了他的手中,純淨的魔力輸入了進去之後,片刻後卵破,一條小蛇顫抖著身體遊了出來。

  {主人。}

  因為魔力的灌輸而改變了體質的小蛇嘶嘶有聲。

  這讓裡德爾想起了最忠誠於他的那條寵物――來源於斯萊特林寵物室中的變異銀蚺卵。

  可惜那條蛇,在他因為失去了力量而不得不返回湖之秘境的時候,死在了那群愚蠢的傲羅手中了。僅僅隻留下了一枚蘊含著它全部力量的鱗片,連靈魂都找不到了。

  {納吉尼(Nagini)。}

  看著那條盤在他掌心中的小蛇,裡德爾從口袋中掏出了那片鱗片喂給了它,{你的名字。}

  會心血來潮孵化這條小蛇,是因為他想到了那個孩子還沒有一個可以稱為“寵物”的仆人。

  雖然那個孩子和森林中的那些動物相處的非常融僑並且深受敬愛,但是對於那個孩子來說,那些動植物是“朋友”而非“寵物”或者“仆人”。

  事實上他很懷疑,那個孩子思維的字典中壓根就沒有後兩個詞的存在。

  不過現在這條蛇可以填補這個空缺,以他的魔力孵化,並且吞了納吉尼遺留下來的鱗片的它,根本就不可能發生背叛。

  {是,主人。}

  以嘶嘶聲回答之後,那條小蛇就陷入了沉眠的狀態完成下一次的蛻變。

  而裡德爾則是將他裝入了自己的口袋,隨即轉身。

  那個孩子需要一個可以信賴的“仆人”和“寵物”。

  僅此而已。

  不過……

  因為想到了“仆人”這個詞,再加上之前的夢境,裡德爾的思維中閃過了一段古老的,關於“復活”的魔咒。

  仆人,他那群食死徒們或許並非人人忠實,但總有一兩個是自願為他獻出血肉的……

  仇敵?他的仇敵遍地都是――被他殺了親人的人,懸浮著黑魔標記的天空下方的人……

  親人的骨,如果挖開那座墳墓的話,的確可以得到……

  拋棄掉現在這個被詛咒了的肉身,重新塑造一個身體――不受任何契約的約束,完全恢復原先力量水平的身體。

  重新掌握住力量,那麽再次君臨整個巫師世界恐怕也不是什麽難事。

  到那個時候,那個孩子……

  嗯?

  黑暗公爵的思維打了個突。

  所謂的“親人”,所謂“仇敵”,還有所謂“仆人”……究竟該以什麽界限來劃分?

  那個孩子是代表著中立的魔法生物所敬重的“蓋亞之子”,與試圖統領整個巫師界,為了打造食死徒裝備而一直在追殺魔法生物的自己,從立場上來說,可以算是“仇敵”。

  雖然血緣上沒有任何的關聯,但是他和那個孩子卻有著即使連雙胞胎巫師也不可能擁有的同源魔力,而那個孩子對他的依賴,作為“親人”理解卻也無可厚誹。

  現在的他已經開始有意識的引導那個孩子往他所希望的方向成長,作為黑暗公爵所選定的繼承人,長大後的那個孩子,將成為他最優秀的“仆人”。

  真的,僅僅是這樣麽?

  腦海中突然滑過了這樣的一句疑問,突兀的簡直不想是他所會產生的想法。

  但是這個問題,卻切實的讓裡德爾愣住了。

  那個孩子,究竟算是他的什麽人?

  抬起頭看向了天空,璀璨的陽光乾淨的刺目。

  所以相對於白天他才更喜歡夜晚,因為隻有星光與月光才不會讓他有會被灼傷的刺痛感。

  垂下了眼,裡德爾在心裡嗤笑自己果然是被那個魔女給影響了――竟然會開始想這些有的沒的事情。

  隨後,他頭也不回的步入了黑暗。

  到了該回去的時候了。

  =====================我是切換場景的分割線================

  禁林・半人馬族駐地

  、

  回到了他和奧帕爾的那間小屋前,裡德爾並沒有急著進去,隻是先設置了一個隔音咒,然後召出了一直守衛在附近的蛇詢問著他走了之後,那個孩子的事情。

  在聽到了那個孩子被愚蠢的麻瓜所傷,然後被他的仆人斯內普所救之後,裡德爾的眉頭擰起,湛藍色的眼中孕育出了一片血色的風暴。

  而當他再次踏入小屋時,已經是夕陽西下的時分。

  [裡德爾!你回來啦!]

  在進屋之前就解除掉了身上的防禦咒,然後在進屋之後,穩穩接住了幾乎是帶著一陣風撲到他懷裡的纖細身影。

  滿臉燦爛的笑容,鴿血紅寶石般的雙眼璀璨,看上去似乎沒有任何的異常。

  很顯然,這個孩子並不希望自己看出來她受過傷。

  “嗯。”

  摸了摸奧帕爾那頭此刻已留到了肩胛骨處的銀白色長發,裡德爾神色平淡:“我回來了。”

  注視著懷裡的較小身影,湛藍色雙眼的最深處,寒冰終於緩緩的消融。

  那些敢傷了這個孩子的愚蠢麻瓜連此刻的夕陽都沒看到――以森林巨蟒的腹部作為他們的葬身之地,果然還是太仁慈了。

  [嗯?]

  在撲進了裡德爾的懷裡後,奧帕爾似乎皺了皺鼻子,再抬起頭時,紅色的雙眼中已經寫滿了擔憂,[裡德爾受傷了?]

  “為什麽這麽說?”

  [因為,有……血腥味。]

  奧帕爾微帶遲疑的聲音,讓裡德爾的眉梢微微挑起:“討厭?”

  差點忘記了,“蓋亞之子”都是素食主義者,一向都很討厭血腥與殺戮。

  [不會,因為是裡德爾。]

  而回應他的是奧帕爾急速搖動的小腦袋,[隻是,不希望看到裡德爾受傷。]

  聲音有點悶悶的,仿佛為了證明這件事情,換在他腰上的手更加用力的抱緊。

  “我沒有受傷。”

  淡淡的語調,裡德爾稍稍後退了一步,看向了站在他面前的孩子,“隻是,殺了幾個人罷了。”

  [殺人?]

  紅色的雙眼微微睜大似乎很驚訝,然後隨即轉成了疑惑,[‘殺人’是什麽?]

  “就是讓人變成不會動,冰冷的狀態。”

  裡德爾皺起的眉梢緩和了下來,果然還隻是個單純的孩子,連“殺人”的意思都不懂,恐怕對於“死亡”就更不會有概念了。

  奧帕爾的眉頭鎖了起來――不過她隻是單純的為該怎麽找適當的例子卻不會引人懷疑而苦惱:[像那天的那隻被奧帕爾埋掉的小鳥一樣麽?]

  “嗯,像那隻襲擊了小鳥的野貓一樣,將生命從小鳥體內奪走的這種行為。 將對象專成人類,這種行為就叫做‘殺人’。”

  湛藍色的眼注視著眼前的孩子,似乎正在端詳著她的反應。

  這個孩子會怎麽做?

  是因此而厭惡他,還是……

  [是這樣啊……不過,殺了就殺了好了。]

  打出了蝴蝶結的眉心終於舒展了開來,注視著裡德爾的紅色雙眼沒有絲毫的陰霾,[反正這本來就是生命循環的一部分罷了。下次如果裡德爾要奧帕爾幫忙的話,奧帕爾會很樂意幫忙的。]

  他是不是找錯解釋實例了?

  因為這出乎意料的答案,裡德爾微微愣了一下,隨即擋住了自己的眼輕聲笑了起來。

  是啊,他怎麽忘記了。

  這個孩子根本就是一張白紙,身為“蓋亞之子”的承傳會讓她自然的將人類視為生命物種的一部分,根本就沒有善惡是非的區分。

  隻是因為他是他,就如此全心的信任他,依賴他,不問是非對錯。

  這樣的孩子啊……

  [裡德爾?]

  似乎很疑惑的拽了拽裡德爾的鬥篷,奧帕爾的眼中寫完了疑惑,[怎麽了麽?]

  看著眼前閃動著關切的鴿血紅色雙眼,原本的笑意最後淡淡凝固在了唇角邊上――那是發自內心的微笑。

  “沒什麽,奧帕爾,我隻是覺得很高興。”

  再次拍了拍那顆小腦袋,裡德爾輕輕合上了眼。

  或許真得像那個魔女所說的一樣,這個孩子……

  是特別的,可以讓他……交付所謂“信任”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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