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發現霍格沃茨的學生其實都蠻可愛的,尤其是斯萊特林的小蛇們,大家不覺得麽? ==================================
聖杯騎士(正位):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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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國·霍格沃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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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編寫這本資料的人到底是誰啊!該提的內容不寫,倒是無關緊要的東西雜七雜八寫了一大堆!浪費人時間!
有些憤憤然的和上了手上從圖書室找出來的那本《百年來影響巫師界的重大人物傳記》,奧帕爾在心裡磨了磨牙,看著手邊可以說是完全沒有記錄多少東西的筆記本發呆。
還是說她尋找的方向錯了?
雖然不是不知道想要在霍格沃茨對學生開放的圖書館內找到和“那個人”有關資料的概率很低,但是難不成這半個月來她基本上除了上課睡覺外都泡在這裡的精力算是白費了麽?雖然不是沒想過去禁書區,但是問題是設置在那裡的警戒魔法她沒有信心在不驚動別人的情況下完美破除——而且時間上也不允許。
明明連蓋勒特·格林沃德的資料都能找到,可是為什麽卻偏偏沒有“那個人”的資料呢?
從目前奧帕爾所找到的資料來看,和“那個人”有關的資料少得只剩下一些套話。
泡了圖書館半個月,她對於“那個人”的了解僅止於“那個人”——也就是伏地魔——是個很邪惡很陰暗很血腥的黑巫師,意圖以純血來統治整個巫師界,將麻瓜趕盡殺絕的。
而奧帕爾最想知道的伏地魔擅長什麽,精通什麽,做過什麽……則是根本就找不到。
甚至他的生平資料也根本沒有,就好像他是突然冒出來,然後進入了霍格沃茨學習,學業結束後就莫名其妙的變成了黑巫師而且有了一群名為“食死徒”的擁護者一樣——這種事情說出去,恐怕真的只有還在看童話的小孩子才會相信了。
難不成真得只剩下趁著晚上的時候,進入不對學生開放的教師禁書區才行麽?
真是的,早知道會穿進《哈利·波特》的世界,當初身為“司徒凌然”的時候,就一定要好好把這套千薇學姐送她的書看上一遍,而不是塞到床底下積灰了!
只是可惜,這個世上難買“早知道”。(天音:真要讓你知道劇情了我還怎麽繼續寫下去啊!)
每次一想到這一點,奧帕爾就忍不住想要蹲牆角畫上幾個圈來表示自己的鬱悶,而這一點在碰到哈利一行人後,就明顯了。
當奧帕爾絞盡腦汁回憶自己前世作為“司徒凌然”時的記憶之後,也僅僅隻想出了“第一年是圍繞著一塊破石頭的RPG冒險遊戲”,“一本日記在第二年會打開一個密室”,“第三年則是一隻狗找出了殺害哈利父親的老鼠”,“第四年伏地魔會以哈利的血正式復活”以及“斯內普是個單戀哈利利母親的好人”這樣。
除此此外還有類似於“哈利似乎和德拉科關系曖昧相愛相殺”,“斯內普和哈利的父親以及一個狼人一條狗的關系很四角”甚至還有“鄧布利多是同性戀,而戀人是前任黑魔王”之類光用想的就覺得很扯的內容。(天音:原諒奧帕爾吧。她是把班上那群腐女所討論的耽美小說的內容和真正的小說內容弄混了。而且在奧帕爾穿越的時候,《哈利·波特》隻拍了三部電影,第四部還在籌拍中。)
因為那些被奧帕爾努力回想起來的記憶的關系,有那麽一段時間,
根據德拉科自己事後回憶,那就是感覺“奧帕爾看自己和哈利時候的目光詭異到讓他不由自主的寒毛直豎”。 當然了,現在的奧帕爾只是單純的為自己可以找到的訊息太少而在煩惱著。
真是有點不甘心。
難不成她真得只能選擇去和哈裡那一夥人湊一起麽?
雖然她是不排斥哈裡還有赫敏啦,但是問題在於那個紅頭髮的羅恩——同樣都是韋斯萊家的人,那個暴躁的家夥怎麽就和弗雷德或喬治差那麽遠呢?
天知道每次碰到那個家夥,要不是絕佳的自製力擺在那裡,奧帕爾恐怕要做的就不是勸阻德拉科,而是要徹底讓那個做事衝動沒大腦的家夥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些人是不可以惹的。
也真難為哈裡還有赫敏兩個人能受的了他。(天音:其實這不是小奧沒包容力,只不過對於凡事自力的小奧來說,總是不注意周圍環境變化的羅恩正好是她討厭的類型。)
當然了,奧帕爾最近這段時間異常忙碌的狀態,也是落在了一些有心人的眼中。
德拉科每天最常做的事就是把某個人從書海中挖出來,然後板著臉以“我只是正好有空所以大發慈悲關心你一下防止你真出意外導致我被自己父親責罵”別扭的表情,盯著奧帕爾吃下特意吩咐家養小精靈做出來的符合奧帕爾口味的美味點心。
弗雷德每周更是雷打不動偷渡些非常有趣的小東西——比如一些很有趣的麻瓜書籍、某些對於奧帕爾來說很新奇的麻瓜玩具,還有一些效果非常有趣的惡作劇用品——給奧帕爾。
潘西則是一邊頂著一張“我最討厭你”的面孔一邊持續不斷鍥而不舍屢敗屢戰的持續在各方面挑戰奧帕爾。
而哈利和赫敏雖然沒什麽太多的表現,不過在學院走廊或者下課時偶爾短暫的會面時,他們都會非常體貼的第一時間讓羅恩消音熄火然後拖走閃人。
而斯萊特林裡,平時被奧帕爾無意中幫助過的——雖然對於別的學校來說斯內普相當的“偏心”,但是上魔藥課的時候被他刁難可也不好受,而且,賓斯教授的魔法歷史,如果沒有奧帕爾的筆記,就算是自負的斯萊特林優等生也是相當頭疼那些課堂測試的——那些小蛇們,雖然嘴上不說,不過暗地裡還是有偷偷幫奧帕爾做掩飾的:比如,在某人因為補眠而遲到早退時幫忙隱瞞,上課時偷偷挪個身體幫忙擋住教授的視線好讓某人不至於被點名起來回答問題之類的。
至於餐桌上來自於某位學院院長偶爾掃過來的若有似無的關注視線,以及最近這段時間,通過貓頭鷹送來的幾瓶很珍貴的魔法藥水——那可是有著特級治療效果的可以讓人安眠,振奮精神還有調理虛弱體質的魔藥,就算是市面上也很難買到的——咳咳,為了防止某人惱羞成怒的噴吐毒液,我們心知肚明就好了……
雖然剛收到這些藥水的事後,奧帕爾的確有一瞬間疑惑是誰送她這麽珍貴的東西。
不過當然了,奧帕爾絕對不會愚蠢到以為那個放置著魔藥的有著真絲襯墊的盒子裡,那塊繡了一個小小金色“P”字,一看就知道是屬於男性使用的手帕,是屬於霍格沃茨格萊芬多學院裡面某喂學生的——雖然曾經聽德拉科提到過哈利的父親應該也屬於貴族,但是奧帕爾也知道在哈利·波特未成年之前,那些錢他可是無權動用的,更何況他對巫師界的事情還是一知半解的,根本就不知道這些藥該去什麽地方買。
不過,雖然隱隱有想到一個可能,但是在證據不足加之深知那個人的性格的情況下,奧帕爾最後還是選擇了三緘其口而不是冒冒然跑過去詢問——因為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那個家夥是絕對不可能承認的。
當然,這些不著痕跡的小動作,聰敏如奧帕爾都隱隱約約都有察覺到。
但是對於奧帕爾來說,雖然很感動於這些體貼的小動作,但是在奧帕爾煩惱的根源沒有解決的此刻,這種狀況似乎還要……咳咳,持續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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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月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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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就這樣不緊不慢的晃蕩過了秋末,轉入了初冬,樹葉落盡,環繞著學校的山峰變得灰冷冷的。
不過奧帕爾偶爾還是會跑到月湖那裡去散散心,偶爾還會變成獨角獸的形態在森林中跑一跑——當然,她這麽做可都是在白天,而且要頂著翡冷翠他們碎碎念的壓力。
畢竟現在襲擊禁林中獨角獸的那個犯人還沒有被抓到——而且,又有兩匹幼年的小獨角獸遇害了。
對此,喀戎、翡冷翠還有羅南、本納斯最近這段時間天天貓頭鷹奧帕爾,千叮嚀萬囑咐她絕對、千萬、堅決不可以獨自一個人偷偷在晚上來禁林——作為交換,白天的時候可以勉強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其實,倒也不能說奧帕爾有逆反心理,只不過不管是誰,都有想偶爾活動下筋骨的時候。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某個人”只有她在變成獨角獸的時候才能接近。
提起這個奧帕爾就有些來氣。
斯內普已經確定是和自己有著血緣關系的人了,但是她還真沒有見過有什麽人能像斯內普那樣躲身為人類的她躲得那麽徹底的。那態度根本就是和把哈利·波特視為“眼中釘”的反義詞——視而不見。
而且不知道是因為什麽原因,自從上一次奧帕爾變成獨角獸的時候,發現斯內普正在禁林裡尋找製作安眠藥水的材料,隨口調侃了一句後……就再也沒有碰上過某個人了——這一點更讓奧帕爾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開始磨牙。
西弗勒斯·斯內普,她是蟑螂了還是臭蟲啊!又或者是專門啃魔法書籍的衣蟲?!竟然躲她躲成這樣!
加之最近這段時間,不管是尋找“那個人”的資料,還是關於魔藥的實驗,甚至連課業都出現了一點點問題。各方面壓力積累下來後,奧帕爾終於在安分了一段時間之後選擇在學院舉行了魁地奇“豪斯杯錦標賽”的那天正大光明的翹頭,然後變成了獨角獸跑到了禁林——美名其曰“散心”。
當然,德拉科因為某個人的不告而別而差點把自己剛到手的“靈光2000”給折斷外加成了生人勿近的強效冷氣機,某個人因為心情不好而聯合自己的兄弟導致斯萊特林的學生快被層出不窮的惡作劇逼瘋的情況,就不在她的考慮范圍之內了。
反正她什麽都不知道╮(╯_╰)╭
不管那個所謂的“蓋亞之子”這個身份到底有什麽作用,不過自從得到了耳扣後就沒有再做過噩夢的奧帕爾,喜歡森林是不爭的事實。
禁林的動物還有植物們,也是相當歡迎這位離開了有一段日子的小公主,雖然已經入冬了,但是還是有不少快要冬眠的動物跑了過來和她做本年度最後的道別。
{不去看比賽真的不要緊麽?}
雖然因為魔法的關系可以不用冬眠,但是變得超級怕冷的納吉尼緊緊把身體蜷在了奧帕爾的脖子上,輕聲道,{那個馬爾福家的孩子似乎很希望和你一起看啊。}
[反正我對那個什麽魁地奇不感興趣。]
當年連“世界杯”還有“NBA”都沒興趣的奧帕爾對此只是聳肩,[只不過是騎在掃帚上飛來飛去被人參觀罷了,我變成獨角獸後不管是速度還有自由度都比他們要高很多啊。]
這是兩個完全沒關系的概念吧?
納吉尼汗顏的想著,不過話也沒有再說出口——畢竟,有的時候,奧帕爾小姐的敏銳只要對著主人就好了,對於其他人它還是很讚同越遲鈍越好。
以獨角獸的形態漫步在林子中,呼吸著清新的空氣,和湊過來的小動物打打招呼,奧帕爾隻覺得最近這段時間以來的鬱悶全都一掃而空。
於是應某些興奮過度的動物的要求,奧帕爾乾脆接受了它們的提議,和它們賽跑——當然,奧帕爾是有放水的。
哄鬧之中,奧帕爾和動物們一起衝到了月湖的邊上,然後硬生生頓住了腳步。
?!?!
他怎麽會在這裡?!
奧帕爾有那麽一瞬間,腦筋因為這個意外的偶遇而處於打結的狀態思考不能。
“!”
原本正半蹲在月湖邊上的那個人也因為奧帕爾它們突然衝出來的動靜而猛站了起來,黑色的衣袍翻飛,原本卷起的衣袖在瞬間被他抹了下去。
兩個人——或者該說是一人一群獸,就那麽相互看著站在了原地。
斯內普固然是因為緊張而暫時還沒有反應過來,而奧帕爾則是根本此刻就完全不在思考狀態。
但是,即使只有那麽短短的瞬間,奧帕爾還是確定自己看到了。
那刻在斯內普手臂上的,盤旋著蛇的骷髏——唯一公布在資料中的,屬於伏地魔統領的“食死徒”的黑魔標記。
斯內普……是食死徒?!
時間,仿佛被瞬間定格了。
只不過此刻的奧帕爾,隻想為這完全不在她預期之內的偶遇而尖叫。
誰來告訴她,這種時候,她該怎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