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菲爾奈特寫得Happy到差點收不住筆……擦汗ing 反正我就是對這一型的沒抵抗力就是了,望天
如果不是因為小奧已經有V大了,其實配菲爾奈特也蠻不錯的。(小龍就算了,奧帕爾不太適合貴族生活。而弗雷德……望天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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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杖騎士(正位):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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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禁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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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機立斷將已經陷入了失神狀態的奧帕爾帶離了那片區域後,菲爾奈特在另外一片空地上降落下來,看著神色依舊恍惚的奧帕爾,他忍不住皺了皺眉,一手按在了奧帕爾的肩膀,另一手遮住了她的眼睛,生澀卻正確的發音自他的口中吐了出來:“凌·然!”
!!!!
真名被呼喚的瞬間,心臟因為魔力的共鳴而產生了被揪緊的錯覺,不過奧帕爾也因此而徹底的回過了神。
原本茫然無焦準的鴿血紅色眼睛,此刻清晰的映出了菲爾奈特的臉,然後有些困惑的眨了眨:[呀……嘞?]
“你在……”
松開了手,菲爾奈特平靜道,“害怕什麽?”
[才沒……好吧,是有一點啦……]
條件反射一樣的反駁,在看到菲爾奈特的臉後轉成了底氣不足的小聲辯駁,[因為從來沒有看過那樣的事情,會覺得害怕也是應該的吧?]
這孩子不會以為自己這麽容易就上當受騙吧?
竟然到了這種時候還想著要隱瞞,她所真正所恐懼的原因——不過,可能還是因為她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吧?
留意到了奧帕爾即使是在現在,還是有意無意的將視線轉向先前事故所發生的地方,菲爾奈特幾乎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歎氣的衝動。
算了,就是這樣才是他所認識的“那個人”。
“走?留?”
將臉轉向了一開始的事故發生點,菲爾奈特將選擇權交到了奧帕爾的手中——雖然他大概也想得到奧帕爾會選擇什麽。
深吸了一口氣,奧帕爾閉上眼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後,重新看向了之前那團黑影所在的方向。
菲爾奈特的體貼她並非沒有察覺,不過逃避並非她的一貫作風。
事實上,現在她已經從一開始的衝擊中冷靜了下來,仔細回憶起來後她也發現了最初自己思維上所出現的偏差。
她自己……到底是在害怕什麽?
是害怕會被那個有著“裡德爾”感覺的靈體攻擊自己?
還是在害怕……“裡德爾”認不出自己這件事情?
無論是哪一種,都必須要再次確認一下。
抬起了手遮住了自己的大半張臉,奧帕爾再次做了次深呼吸之後放下了手,重新看向菲爾奈特的鴿血紅色眼中寫滿是堅定:[抱歉讓夜騏先生你擔心了。我想重新回去確認一件事情,可以麽?]
說她魯莽也好固執也罷,甚至是說她在鑽牛角尖也無所謂。
奧帕爾覺得,如果自己無法確定這件事情的話,再次面對裡德爾的時候絕對會在心裡出現一個疙瘩——而以裡德爾的敏銳也不可能會察覺不到這一點。
好不容易才將兩人的關系發展到現在這樣,奧帕爾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不可以功虧一簣。
該說果然麽?
將臉轉向奧帕爾的方向,菲爾奈特並沒有說話。
[我知道之前的表現很遜啦……]
知道菲爾奈特在等她解釋的奧帕爾低聲道,
垂在身側的手緊緊得撰住了衣袍然後擰起,[我……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危險。”
[我知道。]
拉了拉菲爾奈特的衣袖,奧帕爾對著他吐了吐舌頭,[可是夜騏先生不是在我身邊麽?]
“剩下的訓練加倍。”
菲爾奈特轉開了臉淡淡丟下了這麽一句話後,奧帕爾的小臉瞬間皺了起來:[夜騏先生……]
本來她身上的負重就是突然增加到十六公斤了,接下來的日常訓練如果加倍——就算只有一天——真得真得會死人的啊!
“可以離開。”
向來知道該如何堵住某人口的菲爾奈特輕描淡寫丟下來話,讓奧帕爾立刻將自己的抱怨給吞進了肚子中,只能暗自腹誹,苦著一張臉答應了下來:[知道了。]
得到了奧帕爾的肯定回答後,菲爾奈特重新變回了夜騏的形態,在她的身側站定,以無聲的行動來表示自己的態度。
而奧帕爾則是鼓著嘴將自己的姿態改變成了獨角獸形態,轉身向著那片空地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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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禁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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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的運氣是如此之衰。
因為挪威脊背龍的知情不報加上在門禁時期擅自外出,所以連德拉科一起,他們被處以了勞動懲罰——幫助海格守夜。
因為最近禁林的夜晚並不安穩,總是會發生一些不大不小的狀況,只有海格一人的話,即使加上半人馬一族也有些吃緊。
只不過……就算是作為勞動懲罰,還在念一年級的他們能幫上什麽忙啊?
這種事情哈利百思不得其解,最後只能歸咎於是海格在照顧他們所以選擇了一項較為輕松的方式來進行懲罰。
其實老實說,如果排除掉海格試圖讓他們吃的那種可以咯掉牙的“鐵烙餅”外,和對他帶著善意的海格相處對哈利來說一直都非常有意思——所以在知道要和斯萊特林的德拉科一起巡夜的時候,在場的隸屬於獅院三人組一起黑了臉。
在海格絞盡腦汁之後,最後決定下來的巡夜小組就是他和羅恩還有赫敏一組,而哈利則是和德拉科以及牙牙(Fang,海格飼養的大型犬)一組。
“嘖,竟然要和你一組。”
對於自己竟然和哈利分到了一組,德拉科此刻的心情可真不能算好。
但是考慮到另外的人選——他最討厭的麻瓜赫敏,完全不對盤的韋斯萊家的羅恩以及完全沒腦子的粗魯海格……德拉科也只能捏著鼻子承認和哈利一族至少他的接受度最高。
事實上,雖然有奧帕爾做開導,但是身為一名貴族少爺,他對當初拒絕了他的友誼的哈利現在可以算是完全提不起一絲的好感——更別提如果不是因為哈利他們的關系,他也不至於要被懲罰勞動。
再想起奧帕爾已經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有一個禮拜的時間後,德拉科就控制不住冷氣外放。
雖然他的教父說過是因為她的家裡出了點問題所以奧帕爾才需要請假,但是德拉科還是從他的教父更加針對哈利他們的舉動而察覺出了一點什麽——奧帕爾的消失就算不是哈利他們的責任,也肯定和他們脫不了乾系。
所以說到底,全是這群傻頭傻腦魯莽的格萊芬多唇獅子的錯!
而對於哈利來說,雖然一直不理解為什麽經常和奧帕爾一起行動的德拉科老是針對他們。
但是對於對著他有敵意的人,哈利也是從來都懶得理會——更何況他現在還有點掛心那天出現在小屋外地那匹看上去很神聖的獨角獸——畢竟那可是傳說中的生物啊!
話不投機半句多,這種狀況同樣也適用於哈利和德拉科。
兩相看厭的情況下,他們提著燈沉默的走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後,已經越來越深入禁林了,而那條小路也因為樹木越來越濃密而越來越難走。
然後哈利發現了落在地上的,散發著銀色光芒的血跡。有很多血濺上了一棵樹的樹根上,看來應該是有什麽生物在這附近痛苦地掙扎過。
順著血跡找過去後,透過一堆亂七八糟的橡樹枝,哈利看到前面有一塊空地。
“啊!”
映入眼簾的情景讓他低呼出生,伸出手來擋住正要越過他的德拉科,“那是什麽?!”
晦澀的月光下,有一團亮白色的東西正躺在地上,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他們向它的方向移近了一點,然後呼吸因為看到後確認的東西而有了片刻的停滯。
那是一隻已經死亡的獨角獸。
幾乎是在瞬間,兩個人一起想起了一個多禮拜前,在海格木屋那裡所看到的那匹美麗的銀白色生物。
他們不知道那隻與這只是否為同一個,但是此刻那匹極具魅力的生物,纖長的腿還保持著倒下時奇怪的姿勢,銀白的鬃毛閃動著珍珠般的光澤,在地面鋪開。
哈利剛剛試探著向它跨出一步,突然傳來一陣滑行的聲音嚇得他待在那兒不敢動彈。
有一團蓬松的東西在空地的邊上颯颯地抖動……
接著,一個帶著面罩的影子從黑暗中慢慢地爬出來,活脫脫一隻偽裝的野獸。
那是什麽?!
哈利、德拉科,甚至連正吐著舌頭的牙牙都被驚呆了。
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個影子來到獨角獸身邊,低下頭,俯在獨角獸身上的傷口上,開始吸取它身上的血液。
“啊——呀呀!!!”
本能超越了理性,德拉科發出了一聲恐懼的尖叫,飛快地逃跑了——接著牙牙也跑掉了。
只剩下在黑影出現的瞬間,就因為劇烈的頭痛而動彈不得的哈利。
似乎是因為聽到了聲音,那團影子抬頭看向了哈利著方向,任由獨角獸的血一滴一滴地從臉上滴下。然後它移動了身體,飛快地向哈利撲來——可憐的哈利已經嚇得動也不能動了。
劇烈的疼痛從黑影出現時起就刺入了他的頭,就好像把傷疤放在火裡一樣——痛得連眼睛都有點模糊了,只能搖搖晃晃地後退了幾步。
就在這個時候,從他的身後傳來了極為輕微的步伐聲,一個銀白色的纖長身影從他頭頂飛躍了過去,直撲那團影子。
那是……
一匹身上閃動著銀色月華的,美麗獨角獸。
模糊的視線之中,哈利看到了美得讓他屏息的景象。
隨後頭部劇烈的疼痛,就讓他不得不跪倒在地上,而當他因為頭痛的緩解而抬起頭的時候,那團黑色的影子已經不見了。
[人類男孩,你沒事吧?]
低柔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腦海中,意外的撫平了他精神上的痛楚。
而且這個聲音,聽起來竟然意外的耳熟。
抬起了頭,哈利看到的是一雙帶給了他異樣熟悉感覺的,乾淨而透徹的鴿血紅色眼睛。
“你是……那天的那匹獨角獸?!”
莫名得松了一口氣,然後哈利正想再說些什麽的時候,“得得”的聲音再度傳來,緊接著另外一匹半人馬出現在了他面前,這個既不是先前見過的羅南也不是本納斯的半人馬有著一頭淺亞麻色的頭髮和淡褐色的身軀,看來更年輕英俊一點。
“奧帕爾殿下!原來你在這裡!”
不過那匹半人馬並沒有理會哈利,而是帶著急切的神色衝到了那匹獨角獸身邊,“真是的,遇到那個逃走的學生後真是讓我擔心死了。”
[翡冷翠,冷靜一點,我沒事。]
低柔的聲音響在了在場所有人的腦海中, 帶著安撫人心的奇異魔力,[倒是這位人類少年的狀態,似乎很不好的樣子。]
“啊,抱歉。”
翡冷翠一直到現在才發現到了哈利,於是連忙點了下頭算是行禮,然後目光停留在了哈利額頭上的傷疤上,“你一定是波特家的孩子,現在最好快回到海格的身邊。現在森林裡非常不太平——尤其是你,特別危險。”
“我沒事……方才……那個到底是什麽?”
在翡冷翠的攙扶下,哈利站起了身。
[只不過是一團稍微有了一點自主意識的靈體而已。]
回答他的是那匹名為“奧帕爾”的獨角獸——不知道為什麽,看著眼前這頭獨角獸,哈利莫名想起了那名分入了斯萊特林,卻意外對他沒有敵意的同名少女。
“奧帕爾殿下!你怎麽可以獨自涉險!”
[翡冷翠,太過愛操心可是會禿頭的。而且我也不是一個人啊!]
眨巴了下眼睛,奧帕爾此刻的表情絕對是在裝無辜——而且看得出,她此刻的心情很好。
因為確定了,所以安心了。
那個東西,並不是裡德爾。
只不過是有著“裡德爾”氣息的,稍微有了點意識的靈體而已。
自己會恐懼,僅僅只是因為害怕“裡德爾將自己視為敵人”的這項認知罷了。
在確定了這一點後,奧帕爾抬起來頭看向了頭頂晴朗的夜空。
並不是懼怕“裡德爾”本身,只要確認這一點就好了。
終於,可以松一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