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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色獨角獸》No.一十五 寶劍 二(逆位)
V大乃個別扭直接說你在吃醋不就好了嗎?我對你實在是吐槽無力了OTZ  針對弗雷德同學的搶戲問題大街別忙著丟磚頭,小奧好歹也是個芝麻包,肯定不會一直誤會下去的,我只是需要一個奧帕爾和格萊芬多成員接觸的契機而已

  望天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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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寶劍2(逆位):被扭曲的事實。

  、

  霍格沃茨·醫療翼

  、

  這大概算是裡德爾和奧帕爾自分別後的第一次重逢——可惜美中不足的是,其中一方正處於不正常的昏迷狀態。

  醫療翼位於霍格沃茨堡中的五樓,雖然在各個樓層點都有直達的傳送通道,但是總得來說還算是處於比較安靜的位置。

  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除了這段時間那名在飛行課上倒霉的摔斷了手的同學外,醫療翼並沒有別的傷員。所以原本就很安靜的醫療翼,在屬於夜晚的刺客,就顯得更安靜了。

  熟門熟路的來到了醫療翼,悄無聲息的進入之前納吉尼所告訴他的病房後,裡德爾的眉頭徹底鎖了起來。

  因為照顧到了奧帕爾那特殊的“白子”體質,整個病房中只有四周的角落裡才點著白色的魔法冷光,讓整個病房裡擺設的輪廓在呈現出來不會影響到行動的同時,也不會對奧帕爾的身體造成進一步的刺激。

  此刻的奧帕爾正同樣皺著眉頭躺在白色的病床之上。

  雖然似乎是因為穿著長袍的關系,所以曬傷的部分只有臉還有雙手,但是外露的皮膚上都敷著一層淡到透明的,散發著魔法氣息的藥膏,透過藥膏可以清晰餓看到底下的皮膚,正呈現出一種非常不正常的嫣紅——那是被曬傷後的皮膚所呈現的顏色。

  而奧帕爾本人因為魔藥的效果正沉浸在深程度睡眠中,但是也正是因為她此刻的無意識,所以整個人正向外散發著極為微弱的魔力波動——那是一種混雜著無助、恐懼、不安還有強自鎮定的求助波動。

  這種狀況裡德爾自然一點也不陌生。

  因為奧帕爾雖然是“蓋亞之子”,但是她的聲帶卻有著先天的缺陷,似乎是作為彌補,她擁有著使用“傳心術”的天賦。

  而所謂的傳心術,就是通過魔力外放侵入接受者的聽覺神經,然後模擬出聲音的振幅從而讓別人“聽”到聲音。和侵入大腦思維的“Legilimens”(攝神取念)不同,傳心術所產生的聲音,即使是學會“大腦封閉術”的人也可以聽到。

  不過進一步來說,既然傳心術都可以輕松侵入聽覺神經了,如果更進一步侵入大腦思維也並非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只不過或許是因為傳心術擁有者的性格問題,這種事情他們從來都沒有想到過。

  而裡德爾之所以可以肯定這件事情的原因就是,他曾經經歷過奧帕爾的魔力暴動。

  因為魔力暴動而輻射出的情感比“攝神取念”更加具有攻擊性,但是卻因為並非是刻意為之的惡意行為而讓人防不慎防。

  相對來說,那種狀況是一種接近於精神同調的同步渲染,一個不留神就會被卷入其中從而被影響到了自己的判斷。

  而眼下這種狀況,似乎是因為奧帕爾自身意識的衰弱所以才會放松了對“傳心術”的調整,造成了這種狀況——幸好她此刻體內的魔力已經不多了,不然絕對會以她自身為出發點造成大面積的“精神汙染”。

  白色的長發此刻正散亂的鋪在枕頭上,

失去了平日裡的那種仿佛有光在其中流轉的感覺,看起來毫無生氣的蒼白異常。  似乎是因為身體的不適,秀氣的彎眉即使是在睡夢中也是緊鎖著,失去了血色的唇也在下意識中抿起,看得出來……即使是在深度的睡夢之中,奧帕爾也沒獲得該有的安穩。

  他的沉默女孩此刻正躺在病床上,看起來不會比一隻被煮過的龍蝦好到哪裡去。

  裡德爾不悅的,再次確定了這個認知。

  雖然不算最糟糕的狀況,但是同樣也很麻煩——這句話不僅僅是指奧帕爾的狀況,也指裡德爾此刻的心情。

  走到了奧帕爾的床邊,裡德爾微微彎下了身正準備檢查奧帕爾的狀況,就在這個,奧帕爾周身散發出來的微弱魔力波動卻猛然一跳,然後仿佛是呼應這突然的變故一樣猛睜開了眼。

  她醒了?

  裡德爾正想說話的時候,才發現奧帕爾此刻雖然是睜著眼睛,但是那雙鴿血紅色的眼中卻是毫無焦準,什麽都映不出來的空蒙。

  [……]

  尖銳的痛楚刺入了腦神經,而同一時刻奧帕爾的身體也開始痙攣起來。

  這是……魔力空虛引發的過敏性痙攣?

  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加強了自身“大腦封閉術”好抵消這種精神汙染後,裡德爾記起自己的仆人似乎在因為辦事不利而被他施以Crucio(鑽心剜骨)之後,在昏迷時出現過這種現象。

  那之後……該死的,那之後那個家夥怎麽樣了?

  好像是……死了?

  太過於久遠的模糊記憶,讓裡德爾的心不自覺的抽動了一下。

  死亡?

  怎麽可能允許,他怎麽可能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在他的沉默女孩身上!

  他的沉默女孩是屬於他的東西,沒有他的允許,她怎麽可以死亡!(天音:V大乃傲嬌了==)

  如果是因為魔力空虛而造成的痙攣的話……

  沒有任何遲疑的,裡德爾伸出了雙手,一手將因為痙攣而抽搐蜷縮起來的奧帕爾按在了自己懷裡,另一隻手則是按在了她的心臟位置,緩慢的將自己的魔力輸入了她的體內。

  同源的魔力根本不需要轉化就被完全吸收,奧帕爾在抽搐的身體因為魔力得到了補充而逐漸放松了下來,安靜的蜷縮靠在了裡德爾的懷裡不再動彈了——就如同過去因為噩夢驚醒而靠著他入眠的曾經一般。

  [……]

  微弱的聲音響起,但內容卻含糊不清,似乎僅僅只是無意識的低喃。

  不過,睜開的鴿血紅色雙眼卻是緩慢地,重新閉合了起來,而原本緊鎖的眉頭也逐漸放松,露出了安詳的神色。

  她已經無事,而且此刻正在他的懷裡安睡,即使沒有記憶,也本能的對他全心全意的依賴。

  注視著奧帕爾此刻的睡顏,裡德爾覺得好像有羽毛在心裡最柔軟的地方搔過,那淡淡的酥癢讓他無意識的收緊了手。

  然後,突然之間隻覺得有點好笑。

  他是誰?

  他是讓巫師界大部分人連名字都不敢提起的伏地魔,他冷血,殘酷,蔑視麻瓜,視人命如草芥。他的敵人痛恨他,他的仆人懼怕他,中立的人則是恐懼他……

  這大概是第一次吧,動用了魔力卻並非殺人,而是在救人。

  這種事情如果說出去大概會驚掉一批人的下巴吧?

  不過……

  映著懷裡女孩安詳睡顏的湛藍色雙眼眨了眨,原本的冰寒終於還是轉成了平靜無波,甚至帶上了絲絲的暖意。

  如果對象是他的沉默女孩的話,這樣的感覺也不錯。

  屬於他的,獨一無二的沉默女孩。

  {大人!}

  在裡德爾靠在床頭,抱著奧帕爾有一下沒一下的順著她那頭柔順的長發的時候,納吉尼爬了進來,嘶嘶做聲,{有格萊芬多的學生過來了。}

  格萊芬多?那群愚蠢而只會魯莽行事的多毛獅子?

  下意識的皺起了眉,不過深知此刻不宜多事的裡德爾,只能選擇把那種接近於條件反射的厭惡感壓下去:{知道了。}

  {那麽主人。}

  將身體緊貼在地上,雖然因為感覺到自己的主人此刻心情已經好轉而松了一口氣,不過納吉尼還是精神緊繃,{需要告訴奧帕爾小姐麽?}

  {不需要。}

  這次過來只是一個意外,而且他對於他的沉默女孩如此輕易就中招的表現很不滿意。加上現在的他還有相當多的事情要去處理,所以他並不準備解除之前下在奧帕爾身上的遺忘咒,{你最好別給我做多余的事情,知道麽?}

  {是!}

  看了一眼納吉尼,手指無意識的劃過了奧帕爾左耳上的那個精致的耳扣,裡德爾眸光暗了暗,順著自己的心裡想法再次開口:{不過,讓奧帕爾假期不要隨意外出,知道麽?}

  雖然一點也不喜歡他的沉默女孩身上有別人的東西,不過算了……看在這東西是那個魔女送的,並且很重要的份上。

  東方沒有過萬聖節的習慣,那麽果然……能有空閑的時候是聖誕節了吧?

  {是!}

  看著不知道在思考什麽的裡德爾將奧帕爾重新安置在了床上後,從房間中離開,納吉尼嘶嘶了兩聲不知道在嘰咕著什麽,隨後就重新縮小了身體,盤亙在了奧帕爾的床角。

  ==================我是切換角色的分割線==================

  霍格沃茨·醫療翼

  、

  奧帕爾隻覺得自己如同深陷在火爐中,被烈火燒灼一般。

  臉和雙手都好難受。

  好熱……好痛……好難受……

  模糊得想著,奧帕爾艱難的支撐著自己的意識——這個是本能的反應,她總覺得,好像要是自己撐不下去,就完了。

  但是……疼,真的好疼……

  ……疼……

  全身仿佛火燒火燎般的疼痛著。

  ……難受……好難受……

  ……幫我……誰來幫幫我……好難受……

  有誰……可以幫她……真的好難受!

  她想脫離這個讓她難受的地方,但是卻無論如何都掙脫不了。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條無意中跳上了岸的魚,在夏日午間的烈日光芒下乾涸等死。

  奧帕爾第一次發現,自己是如此的討厭陽光。

  意識朦朧中,似乎被什麽人抱進了懷裡,有什麽東西從她的心臟處蔓延到了全身,然後就是一片讓她寧靜了下來的黑暗與清涼。

  那是對於她來說,非常熟悉與安心的感覺,熟悉到了、安心到了……讓她想哭的地步。

  好熟悉……這讓她莫名其妙安心下來的氣息。

  是誰?

  這種讓她從心底覺得熟悉,可以全新去依賴的氣息……是誰?

  奧帕爾努力想睜開眼睛,但是身體卻完全不受控制,意識只是在半清醒半昏迷的狀態之中掙扎著。

  那股氣息,讓她覺得自己好像置身與夏夜的星空,雖然黑暗,但是卻有著點點的光芒,讓她無比的寧靜安心。

  然後,她感覺到自己離開了那個懷抱,而那個氣息則是逐漸遠去。

  要離開了麽?

  不要!

  [……]

  最後,意識終於得以重新掌控了身體,於是奧帕爾奮力睜開了眼睛,[誰……]

  “!”

  一個正站在床邊的身影似乎被嚇了一跳,然後幾乎是立刻轉過了身準備離開。

  [等等!]

  奮力試圖從床上起身,但是卻因為身體還不能完全控制而就那樣直接從床邊跌了下去。

  “當心!”

  於是那個想要離開的人影幾乎是立刻迅速折了回來,把自己當成了墊子,穩穩接住了從床上跌下來的奧帕爾。

  “咚!”

  “嘶……”

  “唔……”

  兩個人倒抽氣的聲音隨後響起。

  [你是……]

  半趴在了那個人的身上,因為身體的肌肉僵硬而不適的抽了一口氣的奧帕爾,好奇地注視著自己身下的男孩——一頭很漂亮的金紅色短發,深褐色的眼睛,說不上英俊又或者帥氣,但是給人的第一眼印象非常的開朗陽光——此刻他正揉著自己被床頭櫃撞到的後腦杓輕聲嘀咕著什麽。

  似乎和熟悉的樣子。

  然後,她似乎想到了什麽,開口,[你是……格萊芬多學院的那對雙胞胎?]

  “呃,是的。”

  男孩咕噥著坐起了身,同時憑借著比奧帕爾年長的優勢,小心把她重新扶上了床讓她躺好,“我是弗……我是喬治(e)。”

  奧帕爾有些疑惑的歪了下頭,直覺的,這應該不適他的名字。

  一睜開眼他就在她的床邊,難道方才一直陪在她身邊的人……是這個人麽?

  但是……感覺似乎……不對啊……

  [你……一直守在這裡麽?]

  男孩抓了抓頭髮,臉上露出了些許尷尬的笑容:“是的,我是來道歉的……不過龐弗雷夫人不確定你什麽時候才能醒。”

  為了從守衛畫像那裡逃出來,他可是花了不少的力氣。

  道歉?

  奧帕爾愣了一下後,才反應過來他應該是指走廊上的那次潑水事件,然後忍不住微笑了起來:[我現在已經沒事的,不用擔心。]

  會為了這種事情而特意跑來道歉,而且對象還是敵對的斯萊特林學生……該說這種舉動非常有格萊芬多的行為風格麽?

  從敢作敢當這點來說,他很不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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