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歡迎V大重新出場,不過不是我說,V大乃傲嬌+悶騷+別扭了…… 該說果然不愧是蛇院出來的麽?
小魷魚再次串場,畢竟以後戲份就不多了,畢竟她的主要活動地除了日本外就只有湖之秘境了。而HP的主故事場所是英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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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杖Ace(逆位):計劃的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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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東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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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裡德爾從思考中回過神來的,是一陣莫名其妙的心悸。
抬起了手,按在心臟的位置,湛藍色的眼眨了眨後垂下了視線,隱藏住了眸光中非常難得浮現起得一絲困惑。
剛才,他是怎麽了?
“湯姆君,怎麽了?”
嫵媚的聲音傳來,出自一個容貌秀麗黑發黑眼的日本女性,看向他的目光,雖然因為矜持而掩飾的很好,卻依舊可以看出潛藏其中的依戀與愛慕。
“只是在思考一些問題,畢竟西方的文化和東方的文化差異真的很大。”
輕輕頷首,得體應對加深了女性眼中的迷戀。
移開了視線,表面上的紳士禮儀不過只是製式的模板,本身就不帶任何的溫度,也就滲透不入已經移開了視線的湛藍色雙眼。
那裡面,一片寂靜到了荒蕪的冰涼,波瀾不興的黑暗。
依戀?愛慕?迷戀?
不過是人類,尤其是麻瓜所追逐的一種愚蠢的感情。
有多少人因為這些詞而被蒙蔽了雙眼,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也沒有掙脫,一廂情願的追逐不可能得到的幻影,到最後不過成了別人想要擺脫卻始終不了的枷鎖,說白了不過是滿足於自我欲望的一種自私。
貪婪,人類的原罪。
讓人惡心到了想要作嘔的程度。
感謝他曾經血緣上的父親所遺留給他的,唯一還能入眼的血脈,出色的皮相甚至不需要偽裝那令人作嘔的假笑,只要一個小小的迷惑咒就可以為他在別人眼中作出最完美不過的形象,從而彌足深陷——而眼前這名女性就是其中之一。
這樣想起來的話,或許還要感謝他的沉默女孩。畢竟他體內的那些黑暗力量因為沉默女孩的關系而被淨化,連帶的他的耐心也好了很多。
不然換成往常,碰到這種空有力量卻不知道該如何運用的啞炮,他絕對是半點耐心都奉欠——當然,在短時間接觸後,這個女性身後所代表的世家以及他所想查找的相關資料,倒可以算是因此而得到的意外收獲。
所以他此刻才有那個耐心去容忍這個明顯胸大無腦,一直嘰嘰喳喳的女性——似乎是因為力量體系差異的關系,他無法對似乎被某種力量守護的她使用“Imperious(奪魂咒)”——蹭在他的身邊。
東方的能量體系和魔法有著相當大的差別,但是卻也有著一點點相互聯通的地方——不然以當初那個“莉莉”西方巫師的身份如何使用那個獻祭類型的法術?
只不過,目前他手頭的資料並不多。而最為有名的那個東方古國對此諱莫如深,而且因為信仰結界的關系,他的大部分實力在東方都受到了壓製——如果不是因為有他的沉默女孩提純了他的魔力,估計受到的壓製效果會更大——在沒有頭緒的情況下,他只能選擇把目光放到了那個古老的東方國家旁邊的彈丸小國——畢竟從文化承傳上來看,這個小國承襲自那個東方古國,
雖然經過時間的變遷,但是最基本的脈絡還是不會改變的。 “湯姆君那麽聰明,也會有需要思考的問題麽?真是難得……”
似乎是被裡德爾的回答給逗笑了,那名女性一邊露出了刻意裝出的困惑神色,一邊靠向了裡德爾的身上。
煩人!
眉梢挑起,隻覺得反感的裡德爾深吸了一口氣,將目光轉向了道旁枝葉茂盛的櫻花樹上。
櫻花,吸收了大量“埋在樹下的屍體”所成長起來的花朵,充滿了異乎尋常的執念。
他也記得曾經看過的,櫻花盛開的照片。
淡淡的粉色,看到的人無不交口稱讚。但是,那只不過是被稀釋了的,“血”的顏色。
要麽是純粹的銀白,要麽是濃鬱的赤紅,這種介於兩者之間的顏色,究竟有什麽地方值得那些麻瓜稱讚了?
微微眯起的湛藍色眼中,在聞到被風送過來的濃鬱香水味道後,一片黑暗的深沉。
如果不是因為還需要借助這個女性身後所代表的世家調查關於獻祭魔法的相關資料,他早就讓這個女人陳屍大海,哪還能容許她像現在這樣放肆的靠近一分一毫?
香水竟然撒了那麽多,味道濃得讓他只能關閉掉嗅覺。
不像他的沉默女孩,雖然五官輪廓的水準也只能算是中上,但是身上的味道卻如森林中的晨風,乾淨而且自然——或者說,隻沾染著屬於他的味道。
說起來,從離開禁林後算起,他出來已經有多久?
莫名的轉過了這個念頭,然後思緒忍不住就此開始鋪散了出去。
幾天?
幾個星期?
還是……幾個月?
離開了他的沉默女孩時間,究竟已經過了多久了?
[……疼……]
然後隱隱約約的,似乎……有什麽聲音?
微愣了一下,裡德爾下意識得再次按了按自己的心口位置。
[……難受……好難受……]
這是……是誰的聲音?
停下了腳步,裡德爾的眉頭皺了起來。
[……幫我……誰來幫幫我……好難受……]
啊,是了……
這對於他來說熟悉無比的聲音,怎麽會忘記呢?
屬於是他的……沉默女孩的聲音。
湛藍色的眼眯起,絲絲冰寒自裡德爾的身上蔓延出去,讓貼在他身側的女性下意識的打了哆嗦,近乎本能的拉開了距離。
是奧帕爾?她,發生了什麽事情?
心思電轉之間,裡德爾抿了抿唇思索著可能的狀況。
現在他的沉默女孩,不是應該在鄧布利多那隻老蜜蜂的學校裡專心學習麽?
為什麽,他會聽到她的求救聲?
“湯姆君,怎麽了麽?”
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莫名其妙拉開距離的原因,女性以一種撒嬌的口吻試圖喚回他的注意力。
“裡德爾先生。”
這個時候,從另外一個方向傳來的聲音,讓裡德爾轉過了視線,然後忍不住微微皺眉。
是過去曾經在冬木市所看到的,在聖杯戰爭中所出現的那名英靈女性?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她的名字好像是……
“雨宮小姐?”
“湯姆君,這是誰?”
而站在裡的人身邊的女性,卻是針對著新出現的,疑似“情敵”的某人露出了敵意,卻不知她的做法卻讓裡德爾對她的評價更加的下降了。
“竟然會在這裡,還真是讓我好找。”
完全沒有理會那名女性炮灰,雨宮優瞥了一眼她之後,將視線轉向了裡德爾,“無關緊要的事情先放放,我有正事。”
雖然沒有明確的表現出來,不過裡德爾確定自己從雨宮優的目光中看出來了“你的品味真的有待商酌”這樣的鄙夷神色,於是額角的青筋忍不住跳了跳。
“關於什麽?”
半側著身體,裡德爾以目光示意了一下似乎正想要說些什麽的女性。
“真是的,為什麽惡人全是我來當呢?”
有點了無奈的搖了搖頭,下一秒也沒見雨宮優怎麽動作,正想要出手拉向裡德爾的那名女性立刻翻了白眼暈了過去。
而雨宮優已經站在了那名女性身邊扶住了她,然後讓她靠到了路邊的休息長椅上。
好快……
裡德爾的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方才他完全沒有看清雨宮優的動作,這就是人類和英靈之間的差別麽?
“那麽,障礙解決。”
拍了拍手後,雨宮優從口袋裡取出了三顆拇指甲蓋大小橙色的寶石遞給了裡德爾,“這是薇薇安讓我轉交給你的東西。”
“那家夥什麽時候這麽好心了?”
真的不是裡德爾多疑,而是以薇薇安的一貫個性,實在是不像會做這種事情的人。
“反正東西給你就算我完成任務了。”
雨宮優以事不關己的態度聳肩,“聽她的說法,這是霍格沃茨的通行證。這種寶石一共只有五顆,她自己留了一顆,一顆在奧帕爾那裡,剩下來的都在這裡。而這五顆寶石之間是可以相互共鳴感應的。”
裡德爾皺了皺眉,不過還是接過了那三顆看起來似乎有光芒在閃爍,完全沒有無機質特有冰冷感的橙色寶石,突然反應了過來,“那孩子出事了?”
“不知道,我只不過是過來送東西的。誰讓你好好的英國不呆往外面跑呢……”
對於裡德爾的問題,雨宮優不置可否的攤開了手,“現在既然東西已經送到了,那我就先走一步了。”
“……”
看著雨宮優灑然離開的背影,裡德爾抿了抿唇,心裡那種隱約的不祥感加重。
他了解薇薇安,那個家夥從來不會無的放矢,會給他這種寶石隻證明了一件事情——他會有需要用到這種東西的時候。
這樣看來,的確是他的沉默女孩出現什麽問題了。
湛藍色的眼微微咪起,一絲嗜血的光芒一閃而逝,下一刻,他全然無視了還在昏迷中的女性,走入了小巷,全身沒入到了大片的陰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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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密室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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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歷時千年的時光,算是一座擁有相當防禦規模體系的古堡,就算是在巫師的戰爭年代也沒有因為別人的攻擊而陷落過——當然,那僅僅是針對敵人來說。
對於曾經在這裡生活學習過一段時間,並且之後還擁有著不少仆人繼續在其中就讀的裡德爾來說,只要得到了進入這座古堡的許可特權,那麽在霍格沃茨中自由行走,絕對不會比在巫師界使用“移形換影”困難上多少。
將一顆橙色的寶石嵌入了之前薇薇安給他的那個手鐲之上——事實上裡德爾很懷疑當初薇薇安那個魔女就是為了這個目的才會將手鐲塞給他的,不然就無法解釋手鐲上那個和寶石搭配的天衣無縫的鑲嵌槽了——裡德爾順利的通過了霍格沃茨的防禦體系,從斯萊特林的密室之中進入了這所歷史悠久的城堡。
越是古老的城堡,暗道密室什麽的數量也就越多,出現在那個已經被廢棄的女生衛生間中後,裡德爾隨手一個默咒讓想開口尖叫的桃金娘(Moaning.Murtle)昏迷了過去。
然後,轉過身看著似乎已經被荒廢了許久的梳洗台,勾起了唇角。
誰也不知道,這裡孕育著怎樣的一隻怪物。
斯萊特林所留下來的寶物,只要運用得當完全可以讓這個古老到足以腐朽的城堡,從內部崩塌。
但是現在還不到時候,還沒到喚醒正因為之前他施加在它身上的魔法而陷入沉眠中它的時候。
閉上了眼,憑借著魔法聯系,裡德爾輕易得找到了被安排在他的沉默女孩身邊的“守衛”。
片刻後,嘶嘶的聲音透過地下水管傳了過來,下一刻,納吉尼已經從衛生間中的地下水管爬了出來,匍匐於地。
{大人。}
它嘶嘶做聲,{您怎麽會出現在這裡?}
{我想知道,她的近況。}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所以裡德爾隨手一揮,一道綠色的光芒就沒入到了昏迷中的桃金娘的身體中。
然後他帶著納吉尼來到了那個“有求必應室”(The.Room.Of.Requirement)後,狀似隨意的坐在屋中的沙發上,單手支著下巴看向了納吉尼,似笑非笑的表情,平和的聲音,卻讓納吉尼身體瑟瑟顫抖,{你有什麽解釋?}
{屬下知道萬死難辭其咎,但是還是懇請大人,先去看看奧帕爾小姐吧。}
將頭和尾巴都緊緊貼在地上,此刻的納吉尼連舌信都不敢吐,{因為,現在奧帕爾小姐的情況真的很糟糕……}
{到底是怎麽回事?}
{大人,奧帕爾小姐是一個‘白子’。 }
{這點我當然知道。}
從一開始見面的時候就知道了,畢竟那樣奇特的白色頭髮還有紅色眼睛,都只有傳說中的“白子”才會擁有。
{龐弗雷夫人說,原本奧帕爾小姐自身會以魔力形成保護層防止陽光對她的傷害。但是這次因為別人用來惡作劇的藥水裡有一味藥和奧帕爾小姐經常服用的“振奮藥水”起了反應,造成了她自身的魔力進入了冰封期,加上那個時候奧帕爾小姐又在戶外,所以……被曬傷的很嚴重。}
{她太過大意了。}
無法否認的,在聽到了納吉尼的敘述之後,裡德爾在心裡有一種很奇異的輕松感——因為並不是他預想中的那種嚴重事態。
只不過,竟然會被惡作劇捉弄到,她平日裡果然還是太過於松懈了——明明他有教導她要時刻抱持著警覺。
算了,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
{醫療翼還有人麽?}
{沒有,下次換藥的時間是在早上8點,所以奧帕爾小姐的房間裡很安靜。}
確認了警報解除後,納吉尼急忙道。
裡德爾站起了身體往門口走去。
{大人,你這是……}
{醫療翼。}
手搭上了門把,裡德爾垂下了視線,注視著納吉尼的湛藍色眼中帶著絲絲怒意,{該做什麽不用再教你了吧?}
{是!}
繼續保持著身體緊貼地面的狀態,納吉尼誠惶誠恐。
沒用的家夥!
沒有再理會納吉尼,裡德爾徑自開門,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