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都新宿區,工藤美月在下班回家的路上,把車停靠在了一家蛋糕店的門口。這是一家老店。她很喜歡店裡面的草莓蛋糕。自己想要買些帶回家去吃。
工藤美月下車後,徑直的走進了店。她剛一走進去,突然猶如驚掉了下巴一樣的看到了手拖手,十指緊扣的工藤秀一和中野櫻也在這裡選蛋糕。
工藤秀一見到姐姐,既沒有松開手,又沒有絲毫的慌亂道:“姐,真巧啊!”
中野櫻反倒不好意思了起來。她想要說一個什麽,卻是話到了嘴巴邊上,怎麽也說不出口。
工藤秀一微笑著道:“姐,別這麽吃驚嘛!如你所見,我和小櫻姐在一起了。這樣一來,即便小櫻姐拿了錢給我,也是她給男朋友的錢。我花自己女朋友的錢,沒毛病吧!”
工藤美月回過神,直來直去道:“少說這些。常言道,兔子不吃窩邊草。我看你連兔子都不如。”
工藤秀一趕緊反駁道:“姐,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夠亂說。我和小櫻姐完全是你情我願。”
工藤美月可不相信他這話,於是不理解的看向了中野櫻道:“小櫻,你怎麽就和秀一談上了戀愛?
他是什麽人,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我看他就是專門為了圖方便在你那裡拿錢。”
工藤秀一脫口而出道:“不是,絕對不是。我自始至終都沒有乾出像牛郎一樣的在騙女客人。”
中野櫻見她誤以為自己成為了一個受害者,也趕忙替工藤秀一辯解道:“秀一沒有騙過我。”
工藤美月見在這裡繼續說下去,確實不太方便道:“我們回家去說。”
她話音一落,背轉過身就又沿著來時的路線是走了出去。至於草莓蛋糕什麽的,她完全是不想買了。
工藤美月重新上了車,徑直就開回到了自己那一棟高級塔式公寓負一層的私人停車位上面。她停好車後,是才下了車。自己關上車門,鎖好了車。
就在工藤美月走回住所的這一小段距離上,心緒變得越發的複雜了起來。自己的親弟弟和自己最好的閨蜜竟然是走到了一起。
她要不是親眼所見,絕對不相信這事兒會是真的。她先行走進了家門,繼而就是在玄關處換好了鞋子。
沒過多久的時間,家中的大門再次被打開,中野櫻和工藤秀一就走了進來。兩人來到客廳的沙發那裡是一前一後的並排坐下。
在中野櫻坐下之前,可是把一個裝有整整一個草莓蛋糕的紙盒子是放在了水晶茶幾上面。她知道工藤美月就愛吃那一家蛋糕店的草莓蛋糕。
工藤美月根本就不用去問他們什麽時候開始在一起的話。她不難想到兩人應該就是最近的事情。
工藤秀一從容不迫道:“我不就是談了一個戀愛嗎?這和喜歡的人談戀愛,實在是太正常不過的事情。
姐,你又何必大驚小怪呢?難道,因為我談戀愛的對象是小櫻姐,會讓你感覺到不自在?”
工藤美月直言道:“我要是沒有記錯,你是從小學四年級就開始了談戀愛。自從那一個時候開始,你哪一年不換上好幾個女朋友?
有時候,你甚至還出現了一個月換一個女朋友的情況發生。雖說小櫻時不時也會換男朋友,但是她好歹也就每年換那麽一兩個。
在當下的日本,以及像她這樣的一個年齡階段,實屬太正常不過的事情。至於你,那就壓根兒不正常了。”
工藤秀一振振有詞道:“姐,你直接說我花心不就完了。何必拐彎抹角呢?我只聽說過,人窮,人醜才不會去選擇女朋友。
像那樣的男人是完完全全地不會有擇偶優先權,畢竟能夠有一個女朋友就已經極好了。他們要麽是作為備胎,要麽就是作為舔狗。
我就不一樣了。我長得帥氣,又是上級國民。我還是日本第一酒業集團輕井澤集團社長石原正雄的親兒子。
哪怕我是庶子,也天然的繼承了來自我爸傑出的基因。我的血統同樣高貴,儼然就和賤民們不一樣。”
工藤美月毫不猶豫的丟給了他一個白眼。她兩眼的注意力是落在了中野櫻那裡道:“小櫻,你千萬別受了秀一的花言巧語所蒙蔽。她那一張嘴是相當會哄騙女孩子。”
中野櫻主動朝向工藤秀一的身旁湊近了過去道:“美月,你真得不用為我操心。我又不是小孩子,而是早已經年滿了二十歲的成年人。
我之所以會選擇和秀一在一起,那是因為我發現自己和他不但有好些相似之處,共同的一些想法,而且還比較合拍。
如果秀一不是你的親弟弟,我相信你就不會是當下這樣一個反對的態度,而應該是支持的態度了。”
工藤美月沒有進行任何的一個反駁。她平心而論,對方的確說的在理。自己的心裡面覺得這樣是怪怪的。
工藤美月的目光是回到了工藤秀一的身上道:“你不是不喜歡比你年齡大的女孩子嗎?”
工藤秀一信誓旦旦道:“年齡不是問題。哪怕小櫻姐的實際年齡比我大上幾歲,也沒有關系。
姐,你是知道的,老媽比老爸就要大上好幾歲。他們之間的情況和我們之間的情況是沒有區別。
再有就是,老媽和中野媽媽的關系同樣是最要好的閨蜜關系。就像你和小櫻姐一模一樣。我和小櫻姐走到一起,那就是親上加親,牢固的羈絆關系。
在我的心目當中,小櫻姐的心理年齡卻要比她的實際年齡小上至少十歲。她在我的心目當中永遠都是少女。”
工藤美月眉頭一皺道:“你這就是屬於在混淆概念。”
工藤秀一不同意道:“沒有,絕對沒有。”
中野櫻和他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上面道:“說到底,我和秀一之間沒有問題。至少到目前為止是沒有問題。有問題的人是美月你自己。”
工藤美月雙手交叉的比劃出了一個“X”擺在胸前道:“你們覺得好,那就好吧!別搞得我像是惡人一樣。
不過,我要把醜話在前面。你們今後要是鬧矛盾,甚至鬧分手什麽的,我可絕對不充當你們任何一方的調停或者傳話角色。”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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