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美月起身去了廚房,親自拿來了三個碟子和三隻不鏽鋼的餐叉放在水晶茶幾上面。她打開裝有整個草莓蛋糕的紙盒子就開始分蛋糕。
工藤美月左手拿著裝有一塊草莓蛋糕的碟子,右手拿著不鏽鋼的餐叉是重新坐回到了原有的沙發位置上面。
她一邊吃著蛋糕,一邊就如同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道:“好美味,果真還是那一家蛋糕店的草莓蛋糕最符合我的口味。”
中野櫻同樣是吃了起來。她的眼睛是對這裡有一個環顧道:“美月啊!社長還是很愛你的。
你這裡不但大,而且還好。全然不像我所租住那一間普通公寓,不只是小,而且還不好。”
工藤美月直截了當的問道:“小櫻,你這是在暗示我什麽嗎?你要是想搬來我這裡和秀一住在一起,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時至今日,政信也沒有搬來和我同居。如果秀一非要搬到你那邊去住,也不行。爸爸給我的一個命令就是得由我好好地看住他。”
中野櫻笑著道:“美月,你想那裡去了?我絕對沒有你說的那一個心思。你知道的,我在戀愛上面是屬於比較慢熱。
飯要一口一口的吃,路要一步一步的走。戀愛也是同樣的一個道理。即便是再快,也快不到馬上就要同居的程度。”
工藤美月平靜道:“你住的那一間普通公寓並不算差。我記得你曾經說過,每月的租金就是十萬日元。
從日本各個地方上京來的大多數大學生住的地方絕對是沒有你那裡要好。他們所租住地方的每月租金是會嚴格控制在四五萬日元的樣子。
即便是普通公司的白領,也只會租住在六萬日元左右的普通公寓當中。或者就是和他人進行一個合租。”
工藤秀一插話進來道:“我記得老爸曾經說過一番話,小隱,隱於野,而大隱,隱於市。
他當初就讀一橋大學的時候,明明可以租住一間環境更好的單身公寓,卻偏偏選擇了去租住在一間老舊的公寓當中。
他說自己當時就喜歡居住在那一種只有十來個平方米,房間裡面給人的感覺就是死肥宅的氣息。
不但如此,他租住的公寓裡面還常常備有肥宅快樂水,方便麵這些食品,還以不修邊幅為榮,完全背離了日本名牌大學當中好些大學生對於個人儀表和儀容上面的講究。”
中野櫻難以置信的驚呼道:“社長還有這麽一段黑歷史啊!”
工藤秀一直搖頭道:“我爸從不認為這是他的一段個人黑歷史,反倒是覺得屬於他人生當中最自由和愜意的快活日子。”
中野櫻若有所思道:“社長要是真像你所說的那麽一個樣子,恐怕就沒有女孩子會喜歡上他吧!”
工藤秀一直言道:“錯,大錯特錯。我聽我媽親口說過,我爸讀大學那會兒,三得利集團的千金小姐鳥井晴香不但和他是校友,而且還喜歡上了我爸。
兩人的關系一度發展到了見家長和談婚論嫁的程度。雙方後來因為一些關鍵性的事情沒有談攏,是才導致了他們分手。”
工藤美月確認道:“媽媽當時在說這一個事情的時候,我也在場。在我小的時候,曾經還真就親眼見過鳥井晴香。
她真的真的真的長得很美,貨真價實的大美人。一直以來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一個問題就是她怎麽就愛上了我爸?”
工藤秀一接話道:“我也很想知道。”
工藤美月看向了他道:“既然你想知道,那麽你怎麽不去問爸爸呢?”
工藤秀一反問道:“你怎麽不去問呢?”
工藤美月直來直去道:“就算是我問了爸爸,他都不會對我說。”
工藤秀一站在男性的角度道:“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如果我今後的孩子來問我這樣的問題,我也不會說。
這可是涉及到了個人隱私。再有就是,作為一個父親總是需要在孩子們的面前樹立起高大和良好的個人形象,特別是在個人品行上面。”
工藤美月不太同意道:“我認為,這應該是來自爸爸人格魅力上面的吸引力。媽媽就親口講過,爸爸在年少的時候就帶有一種吸引力,從而讓其難以拒絕。”
工藤秀一若有所思道:“難不成,這就是天生所具備的領導力?”
工藤美月點了一下頭道:“有這一種可能性存在。日本人歷來就是一個崇拜強者的民族。
天生所具備的領導力往往屬於強者的一個最為明顯的特點之一。弱者不自覺或者受到一定的感召就會自然而然的歸於強者。
不過,在我個人看來,像鳥井晴香這一種名門千金小姐之所以會被爸爸深深吸引,主要還是在於她之前就沒有遇到過像他那樣的男孩子。
她身邊絕對不缺乏追求者,更是對溢美之詞是老早就聽起了耳繭子。那些追求者的手法即便不是千篇一律,也是大同小異。
爸爸過去那一種活得真實的灑脫就此引起了鳥井晴香的注意。這保不齊就會讓她對爸爸充滿了好奇心。
一旦一個女孩子對一個男孩子充滿了好奇心,那就意味著她就此會一步步地徹底淪陷進去。”
中野櫻還是生平第一次聽到有關社長的這些私生活話題。哪怕是在過去,工藤美月也都沒有同自己講過。
他們姐弟這麽當著自己的面講,著實是沒有拿她當外人在看待。她覺得這一切都應該是歸功於自己和工藤秀一所建立起來的情侶關系。
工藤秀一如實道:“我是絕對,絕對,絕對接受不了老爸在大學時代所主動選擇的那一種生活方式。在我個人看來,實在是太頹廢,太窮屌絲了。”
工藤美月毫不客氣道:“正是因為你有著這一種高高在上的根深蒂固思想,以上級國民自居,所以才沒有名門家的千金小姐會愛上你。”
工藤秀一反駁道:“爸爸只是一個特例,而鳥井晴香也同樣是一個特例。那些名門家的千金小姐更是會以自己的高貴出身為榮。”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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