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美月設身處地的為自己男朋友著想道:“我給你的建議就是老老實實地去九州福岡工作。”
安藤政信面露認真的表情道:“我還是想留在東京都工作。”
工藤美月經過片刻的考慮過後,是才開口道:“那我就只能夠去求我爸,讓你進入輕井澤商業銀行位於東京都的一家支店工作。或者是……”
為了維護自己作為男人僅剩下的那一點尊嚴和自尊的安藤政信,沒有等她說完就直接打斷道:“我不會去輕井澤商業銀行工作。”
工藤美月沒有多勸,只是站在對方的角度是進行分析道:“如果你選擇主動辭職,絕非明智之舉。
我不用多說,想必你在心裡面早就一清二楚了。日後,這所帶給你的負面影響會非常之大。
除非你將來不打算再找一份正式的工作,完全依靠打工來維持生計的同時,去追逐你成為家的夢想。
不過,在我看來,電視台無論是富士電視台,還是地方上的小電視台,都需要各種腳本編輯。
既然你喜歡寫作和創作,那麽為什麽就不能夠以此作為一個人生當中的職業起點呢?和你大學所學的專業也算對口。
何況你面對的當務之急不是求個人發展,而是求個人生存。你壓根兒就沒有必要執著於東京都這一座國際化大都市。
再說了,你當初花費了那麽多的時間,精力,體力,乃至代價,是才好不容易拿了一個富士電視台的實習生資格。
就這樣做出放棄,是不是太可惜了?既然富士電視台調派你去九州福岡工作,那麽就代表了沒有淘汰你。
從一定程度上面來講,還是認可了你的能力。你在福岡那邊工作兩年後,完全可以得以轉正。
福岡那一個地方雖然各方面都遠遠地比不上東京都,但也是九州的中心大城市,遠非你老家秩父市那一種小城市可比。”
安藤政信並不是一根筋的男人,分得清楚孰輕孰重。就當前的一個日本國內就業形勢,自然是不容樂觀。
在自己拿到富士電視台這一個實習生資格之前,又不是沒有投送過個人簡歷去其它好些大手企業,卻沒有拿到一個內定。
東京都的生活成本之高,他是有著四年切切實實地心得體會。否則,自己就不會利用課余時間去打工賺錢了。
他要是從東京都搬去福岡,那在生活成本上面是會有大幅度的降低。特別是金錢給個人精神上面造成的壓力會得到極大的解除。
安藤政信的內心裡面絲毫不擔心因為兩地的原因會造成自己和工藤美月在感情方面的疏離,從而導致他們分手。
這不是自己有著迷之自信,而是帶有一種無可奈何。他深知,兩人的差距之大,真要分手,就算是綁在一起,也完全行不通。
一個人在東京都,另一個人九州福岡,保不齊還能夠因為距離產生出美,反倒有益增進他們彼此之間的感情。
安藤政信可不是需要一個台階下,而只是一時間的在心裡面不容易接受當下的現實情況。
加之,工藤美月設身處地的為自己周全的考慮和分析,也的的確確地把他給說動了心。
工藤美月注意到安藤政信的面部神情是從凝重變為了舒展,於是就再添加了一把“薪柴”道:“哪怕你今後去了九州福岡工作,也不意味著就一定不能夠再被調回東京都工作。
常言道,是金子,在那裡都會發光。只要你這一塊金子發了光,被富士電視台的高層注意到,便是出頭之日。”
安藤政信微笑道:“謝謝你美月。我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了。”
工藤美月仍舊還是放心不下,生怕他做出一個自認為聰明的舉動道:“即便你還是想不通,在心裡面有抵觸情緒,也不要表現出來。
你一定,一定,一定要切記,不要因為這一次的人事調動就去找上面的人說說或者做出書面的種種。上面的人自是不會喜歡不聽話,不聽安排的菜鳥新人。
屆時,再增發一個人事調動的通知就會出現把你調派去更是偏僻的小地方工作。在他們的心目當中,你就是一張白紙,隨意可以仍由他們來畫。
或者說是,你就是一顆螺絲釘,那裡需要,就去那裡待著。你更不要主動請上面的誰誰誰喝酒吃飯什麽的。
首先,別人未必會賞臉給你。因為你們之間的一個社會地位和層級不平等。上司邀請你喝酒吃飯,那是看得起你。
反過來,你主動邀請上司喝酒吃飯,那就是另外一個意思。何況你要請的人還不一般。其次,哪怕別人賞臉了,就你口袋那一點錢可是遠遠地不夠應付。
除了在高級料理店吃喝之外,晚飯之後,總還得有一些余興節目。這港區六本木的高級俱樂部是少不了的一個地方。
就算不去那一種高消費場所,你也少不了要給對方準備一個像樣子的禮物。選禮物也是一門博大精深的學問。
不但如此,還要送的巧妙。雖然彼此都明白是什麽意思,但表面的功夫還是要做足,也為了最大限度的避免日後留下一個後遺症。
有吃有喝有玩有拿才是一整套。最後到你那裡,十之八九會出現的一種狀況就是你花了不少錢,卻不會有你想要的那一個結果產生出來。
說白了就是花錢打水漂,都絲毫不為過。到時候,你總不至於去問別人要回來你花出去的錢吧!”
安藤政信吃驚不已道:“你知道的也太多了吧!”
工藤美月沒有藏著掖著道:“還不是這些時日我跟在夏川小姐身邊所學到的一些最為實用的東西。我們女孩不方便去到的高級俱樂部,便會另外有人替代。
哪怕是那一個方面的招待,也照樣會有所安排。只要對方的等級和分量夠,那麽就會盡量滿足他的一切要求。
我也總算明白了,為什麽我爸爸會讓夏川小姐親自來教授我真東西,畢竟他實在是太不方便傳授我這一個親生女兒了。”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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