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能給你血俑,你要不要。”
“血俑替身?”伊莎貝拉來了興趣,因為這是個適恰於每一個人的保命手段。
其實在前文裡有過出現,連半神白蛛都可以欺騙成功的道具,很難想象它的價值。
“嗯……半神級別的血俑替身,對你來說應該夠用了。”
“一個是不是不太保險,兩個怎麽樣。”伊莎貝拉試圖討價還價,畢竟沒有人會嫌自己命多。
“嗯……不行。”一句不緊不慢的回復就讓伊莎貝拉白激動了。
“因為半神就只能融洽一個,再多就會引起(反噬了)……”
“好就一個,”她實在是不想被吊胃口了,直接伸手開拿了。“我要了。”
“嗯……但你要立字據。”說完也沒給伊莎貝拉反應的時間,直接把早已擬定好的條約掏了出來,攤在她面前。
猛然間,伊莎貝拉總感覺她上當了,這壹號看上去最呆萌,實際上最狡猾。
這很明顯是個圈套啊,一個半神的血俑,可以視為是一條半神額外的生命,一個中等國家三四代人都不一定能夠出一個半神……所以這個半神額外生命的價值可不小,幾乎可以視為“一個國家一兩百年裡最頂端的戰力。”
那一個半神的關鍵盟約呢?
一個半神的自然壽命幾乎是五六百年起步,在這樣的時間裡只要繼續穩固和維持關系,能創造的價值又有幾何呢?
壹號或許看出了伊莎貝拉的顧慮,一針見血的詢問
“你還有考慮的機會嗎?”
是啊,伊莎貝拉已經沒有考慮的機會了,此刻她必須要做好萬全的準備去面對戰爭,這是踏足世界之巔的關鍵一戰,是驕陽還是夕陽就看這一次了。
她將字據拿了過了,刷刷刷的簽下了大名。
換來了一個巴掌大陶俑,灰蒙蒙的顏色,土渣渣的質感,無面的頭部……這其貌不揚的兒童玩具真的是被譽為“第二條命”的血俑?
伊莎貝拉投向壹號了一個上當受騙的眼神?
這個立在桌子上的小玩具……你確定沒逗我?
“嗯……你先把手給我。”
伊麗莎白照辦,二位女嘉賓牽手成功。
但是伊莎貝拉的手部卻沒有想象中的滑嫩,粗糙的角質層幾乎覆蓋了整個手掌。
大拇指中段的內部關節還有很明顯的厚繭。
“你善於掌舵?”
“怎麽這種問題的時候說話這麽利索”伊莎貝拉反手在壹號手掌裡揩了揩油,那可不是一般的白嫩,柔軟的觸感像是盛開的花瓣一樣很讓人深陷其中。
“整個伊比利亞就沒有不會掌舵的成年人。”
“那……還真是小瞧你了。”壹號從心的回復到。
“那是……”話還沒完,伊莎貝拉就感覺到手掌有一陣刺痛,然後任由鮮血澆築在血俑頭頂。
接著,伊莎貝拉就感覺到自己有所頭暈,而與這個血俑有了若隱若現的聯系。
這個血俑面部開始扭曲,身形開始變化,而體型也逐漸開始扭曲。
隨著血俑的變化逐漸變大,伊莎貝拉的眩暈感乾越來越多強烈了。
逐漸強烈到沒法控制住神情了,
若隱若現的聯系也變成了意識上的附著。
她開始能夠感受到血俑身上的溫度,質感和……心跳。
當她眩暈感消失時,血俑也演變成她的模樣。
只可惜是穿著是不一致的,因為一個是有一個是無。
這時伊莎貝萊才有機會好好打量這個血俑的傲人身材……
“不能說是一模一樣,簡直就是一個人啊……”
她真的有點被震撼到了,畢竟連胸腔下部的傷口都一比一還原,這就真的有點誇張了……
更讓她雷同的是,在她開口的瞬間,血俑也說出來一樣的說辭,語氣和聲音沒有任何的變化。
神態有些許僵硬,但是聲音是真的一樣。
“不用驚訝,正常反應。”壹號言簡意賅的八個字讓伊莎貝拉打消了部分好奇心和繼續詢問的想法。
“用思維去辨別,你個體還是個體,血俑還是血俑。”
……
在伊莎貝拉閉上眼後辨別的良久後,她終於可以自由的切換血俑與本體操控了。
她也終於感受到了獨屬於血俑的魔紋“腹劍”和“共生”的存在。
這絕對強悍的保命手段真的實在是讓伊莎貝拉有點難以接受。
“你……有信心了嗎?”壹號見時間差不多了,開口詢問道。
伊莎貝拉的回復很自信
“絕對的信心,半神的刺殺在血俑面前都是那麽的蒼白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