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覺的你面對阿薩辛派沒有必要過於緊張。”
這凡爾賽一樣的發言換來了伊莎貝拉的一聲冷哼。
“不緊張……我差點連命都沒了不緊張。”
血俑指了指她的胸腹,那裡有這一片幾乎可以取締掉髒器的創傷。
就算是已經愈合,也依然讓人觸目驚心。
“如果不是我的侍衛搏命相救,也就沒有現在的西葡聯邦了。”
伊莎貝拉用手點了點血俑的傷口,那幾乎可以容納半個拳頭深度的傷口,從左到右的縫合傷口像是一條醜惡的蜈蚣,趴聚在原本曲線瘋狂的嬌軀上。
“那也是我第一次發覺我這個職業是多麽的不善於戰鬥,一個剛剛踏上超凡的刺客,就可以將我這個半神差點置之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