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佑怡無聊了,雖然兩位新助理陪著說話,但總覺得缺少什麽,乾脆找了個借口跑到錢途盛房間。
“盛哥,你說以後我們怎麽分贓呢?”
“你這關都沒有過,就想著分贓了?”
“本小姐的實力,你都說沒問題,我更不怕了。你今天飛機上都說了,如果紅了,以後肯定有很多人會挑撥我們,我就在想,以後我們算是很好的朋友了,如果有什麽能讓我們猜忌,那只有錢了。”
“喲,我們家佑佑居然長大了。”
“討厭。我呢沒有底薪,只有潛力組標準的生活費,合約是25%+5%激勵,你呢是11%,算上你的工資績效,總額都不到40%,扣了稅,實際我們也沒拿到多少錢。你那150萬,我們最少要有兩個500萬的合同才能一次還完。”
實際上,關於錢的事,錢途盛一直沒有怎麽想,因為未知,雖然自己穿越後有歌庫,但現在沒有落實,也不知道多久才能拿到作為穿越者的第一筆增值費,然後才是有點屬於自己的錢,然後才是財務自由,至於自己開公司這些,需要錢、人脈和時機。
今天田佑怡提到錢,他很意外,沒想到田佑怡不是隻傻傻得唱,也很注意金錢上得與失。隨即問:“然後呢?”
“如果我成名了,公司肯定會升我到實力組,我的合同按照標準就是40%,你會不會漲,漲多少我不知道。但我想啊,我們先掙一筆,將150W還了;那以後合同總額的收入,就是我倆的收入,扣稅後我們都平分。“
“你的想法很幼稚,先掙一筆還了150W沒意見。但你說以後掙得都平分?你是認為掙個幾百萬,以我們的關系就該平分,沒啥;但你考慮過沒有,如果你出名了後,不僅有唱片收入,演出收入,還有很多很多的代言,如果這些都算上,也許會上億,甚至更多。等於是我佔你很多金錢上得便宜,你個人可能覺得是報答我對你得知遇之恩,但你的家人呢?幾千萬啊,你家人會怎麽想?他們會說我是攜恩圖報。如果再多一些,你收入上了幾億,不要說他們了,就是你,你心裡都會失衡的。再說了,你以後嫁人,你的老公那不拿刀砍我,也恨之入骨。”
“哎呀,那有你想的那麽複雜啊。我也沒有想那麽遠,幾千萬上億對我太遙遠,我隻覺得盛哥你在捧我,我覺得不能虧了你。”
“那你就當好你的工具人,我就很滿意了。在金錢上,我覺得我們按照合同辦事,這樣永遠是朋友,外人無法說閑話。”
“盛哥,我有個辦法。”
“什麽?”
田佑怡一點嬌羞的說:“你娶了我不就什麽都解決了,嘿嘿!”
“田佑怡!!!”
“什麽啊?”田佑怡一抬頭,看著錢途盛,心跳加速。
“我有說過,我們只是同事朋友,男女之間的不在考慮范圍。”
田佑怡一癟嘴:“我哪點不好了?幹嘛這麽絕情,你又沒有女朋友,難道不能試試?”
隨後又笑著說:“我現在是小有名氣了哦,呵呵!”
“誰說我沒又女朋友?”錢途盛反駁道。
田佑怡訝異的看著錢途盛:“你有女朋友?我們基本每天都見面的,你有女朋友?”
“現在是沒有,但很快就有了!”想到憨憨,錢途盛還是很有些迫不及待地。
“錢途盛,你逗我呢,什麽叫快有?”
“這麽說了,就是我看上一位姑娘,
我準備追求她,最近比賽耽誤了,比賽結束後我就開始我的攻勢,很快就拿下了。” “我知道沒錢呢,有人開空頭支票。沒想到你,男女之間的事,你自己給自己開空想支票啊!我這張銀行卡擺在你面前,你看不到?”田佑怡調侃了的語態。
“看到了,但你這張銀行卡我已經看到余額了,那張空頭支票,我想填多少填多少。”錢途盛一臉欠揍的表情。
“mua”田佑怡突然在錢途盛的左臉上親了一口。
錢途盛沒想到田佑怡會這樣:“你幹什麽?“
田佑怡小聲笑著,得意的說:“你都看到了銀行卡余額了,我就給你一點活期利息了。嘿嘿!”
“田佑怡,不是……男女的事是你情我願,你怎麽…”
“我怎麽?難道這年頭,銀行會不讓我有密碼的銀行卡主取錢?會給沒有蓋章的空頭支票轉帳?”
“你少扯沒的,兩回事。”
“兩回事怎麽了,實際情況是你現在沒有女朋友。你能追別的姑娘,我難道不能追你,我這近水樓台的,嘿嘿!”
“不跟你扯,我要睡了,你也趕緊去休息,明天要比賽呢。”
田佑怡突然又親了錢途盛右臉一口,得意的說:“活期利息一口那夠,再來一口好事成雙。呵呵!”
“田佑怡…”錢途盛兩次被偷襲有點無奈,又不能拿她怎麽樣。
“怎麽,想報復啊?來啊!”田佑怡得寸進尺,囂張的笑著錢途盛,突然再次偷襲,一口吻在了錢途盛的嘴唇上。
錢途盛沒來得及推開她,或者說躲開她,田佑怡已經攜勝利的笑容跑了,一邊跑一邊說:“總覺得定期利息更實在!哈哈哈!”
跳著跳著就跑回房間了。
田佑怡回到了套房,兩個女助理看到她那麽高興就問為什麽。
“呵,剛才我和盛哥打架,我一個左勾拳,一個右勾拳,他躲閃不及,又被我重重暴擊了一次,現在已經在療傷了。”
女助理不傻,雖然不知道具體什麽情況,但知道他們是不會打架的,從田佑怡那表情就知道這小妞懷春。哪個少女不懷春,她們都曾有。
“你們打不影響明天的比賽就好。”秦嬌說。
“盛哥是讓著你的,你要明天不進前三,盛哥的傷情會加重的。”武依依開玩笑的說。
錢途盛沒有在療傷,是在反思,這穿越的福利,能不能不要這麽多桃花運,我要的是財運和氣運,比例在哪裡,我自己來調。
財運呢不能多不能少,30%;氣運是基礎,至少50%;桃花運呢,少一點,20%,就這麽定了。
不對,桃花運可以再低點,15%,財運35%,現在順暢了。
還有,我穿越後的初吻被這田佑怡給奪了,我去吻回來,那不是便宜她了,這仇沒機會報啊,煩躁。
這個時候,有人敲門,開門後,魏有謀和鄧博文站在門口。
錢途盛趕緊請他們進來。
在《天音決選》的時候,魏有謀就和鄧博文有過接觸,魏有謀混跡這麽多年,那怕當時鄧博文是評委,他都敢去主動結交鄧博文。理論上很多人都會避嫌的,但他就敢這麽做,借口是準備找鄧博文拍電視劇。
比賽一般評委都是當天到,有些甚至是比賽前幾小時才到。
但這次組委會要求評委必須提早12小時到。組委會邀請的那6位監督者,據說下午就到了,但6位具體是誰,除了音樂協會的幾個高層和當事人,哪怕6個人都相互不知道。
他們有些裝作是酒店的住客;有些裝作是歌迷;有些裝作是現場的觀眾;有些裝作是記者,也許本來就是記者,等等。
鄧博文也是晚上剛到,他剛碰到魏有謀,就問田佑怡的近況,後來看到很晚了,不方便打擾,就來錢途盛這裡打個招呼。
“博學長,你們公司沒難為你吧,你少拿了500萬,公司至少損失100多萬哦。”錢途盛調侃著。
“公司就是說我了,所以我剛到這裡就找你,看你怎麽補償。”鄧博文也開玩笑。
“你和田佑怡是校友,我們當然也就是…”
鄧博文打斷了說:“我和你不是朋友,我就想來看看彩虹娛樂策劃部第一才子怎麽報答我。”
“報答啊,你抱我或者打我,隨你選。”
“我就說這人欠揍,你還來和他打招呼。”魏有謀一旁損錢途盛。
“上次都沒有正式給你說聲,謝謝,明天比賽後,我請,願不願意賞臉?”錢途盛正式的說。
“學妹說過謝謝了啊!”
“那是她的謝意。我們男人之間的謝,不是都在酒桌和洗腳房嘛。”
“滾,洗腳房,我好久沒有去過了,連正規的都不敢去。”鄧博文。
“對哦,忘了你現在人紅,是非當然能免則免,那我們不去洗腳房,隻吃飯喝酒,說定了哦。”
“應該是沒問題,到時候看能不能叫上李哥。”
“那當然了,老魏,你跟著一塊啊。”
“你們去,我另找玩的。我一離婚單身男,不出差的話常去洗腳房,明晚找郭導帶我去這裡的洗腳房,哎,好久沒體驗過正規洗腳房是啥樣了。”魏有謀難得開一次玩笑。
“哈哈哈!”
男人之間有時候說葷笑話什麽的,只是為了讓氣氛輕松和拉近關系,沒有誰為了葷去葷,都是順帶。如果兩個同齡男人之間沒有互相講過內涵笑話,那他們絕對不會成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