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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第一兵法家》第719章 印刷術的恐怖效率
李孟羲本是以為,要倉促趕製出十五個印刷凋板,三日時間根本不夠。

 因而,他都找好了說辭,準備是哪怕匠人們超時了,也找個由頭給匠人們一些獎勵,以激勵士氣。

 然而,李孟羲顯然低估了他一手組建起的匠營有多能乾,也顯然低估了重賞對匠人們的致命吸引力。

 二月九日,這是李孟羲下達凋板任務的第三天,第三天剛到中午時,匠人首領興奮的過來說,凋板做完了,能印了。

 聽到這個好消息時,李孟羲略驚訝於匠人們的速度,他興衝衝的跟著木匠一起去了木匠營地。

 到了木匠營地之時,小草棚下,木匠正圍在一起圍觀著印刷成果。

 李孟羲來,匠人們目光一起朝李孟羲匯聚了過來,並主動給李孟羲讓開了一條路。

 李孟羲走到前邊,他看到,靠著木匠們的工作台子,靠著一長排的門板。

 每一面門板上,都是整整齊齊的方塊樣大小的字。

 所有凋板都刷過墨試印過了,因而門板是黑乎乎的。

 李孟羲好奇的走過去看,第一個板,因為字是反著的緣故,李孟羲第一眼沒看出內容是什麽。

 但掃了幾眼之後,李孟羲發現了瑕疵。他明顯看到,凋板左下角有一處像是補上去的痕跡。

 湊近貼上去看了一下,一看,李孟羲發現了究竟。

 難怪看著不和諧呢,原來是匠人們把門板掏了洞,然後打了方木鍥子從後邊釘了進來,在木鍥子上,又刻了字。

 李孟羲疑惑,他問身邊木匠,為何如此。

 做的東西不太好,木匠很有些不好意思,他撓著頭尷尬解釋道,因為大夥兒很多人都不識字,也沒刻過字兒,再加之工期緊,乾的倉促,因而刻字的時候,刻錯了好多。

 可是一旦刻錯了,改又改不了,修又修不成,只能把木頭鑿了,可木頭一鑿一個坑,再想凋字兒都凹進去了,印不了。

 所以就有人生了法子,哪個字錯了,乾脆把那個字帶字帶木頭一塊給敲掉,然後再拿軟柳木切了塊塞到洞裡,從新再刻。

 一聽如此,李孟羲就明白了,這是活字木模的用法啊,他有些愕然,他實在沒想到,凋板術竟然和活字術還能結合起來用。

 再一看面前的門板,在門板當中黑乎乎的印刷部分,仔細一觀察,類似的挖了洞然後把木頭塞進去再補救的地方,竟然還不少。

 隻掃了一眼,李孟羲至少數出三二十處類似的地方。

 看來,木匠們凋字的時候,出錯的概率很是驚人,然而,不管木匠手藝多麽陌生,又出了多少差錯,但是木匠們成功的做出了能印刷之用的木版。

 整個所有做成的凋板,給李孟羲的感覺,他感覺非常之粗糙,粗糙的驚人,粗糙的根本就不能說是技藝,而更像是破木頭修修補補將將就就給對付成玩意兒。

 把木匠們試印的紙張拿過來看,諾大的一張紙,黑壓壓的方塊狀的字整齊的排列紙上。

 凋板上是反字,印下來便是正的,從頭檢查,自左向右,姓名,籍貫,考試科目,【經學】

 第一題,論語。

 諸多散句。

 看著看著,李孟羲突然發現本來排的一個接一個的字中間,突兀缺了一大塊空白。

 再三檢查了一下,的確是缺了一些內容。

 李孟羲皺眉,他把問題指給木匠看,“這兒當是還有四五個字,字呢?”

 木匠趕緊去把細長的幾個木頭旮瘩拿了過來。

 木匠們小心翼翼的說,“缺的字兒,拿這個印上去……”

 李孟羲接過木頭旮瘩一看,看起來醜陋的木頭旮瘩,底下是平的,刻的有字兒,敢情這是個印章來的。

 李孟羲頓時都驚訝了,他問,“為何不用木頭塞進去在上邊刻,要用印章,不嫌廢功夫嗎?”

 木匠滿臉尷尬,低聲解釋著,“嘿嘿,補不上去了,那一溜字錯的多,填不上了……”

 李孟羲了然了,原來是,要是錯一個兩個字的話,還能鑿了嵌塊木頭補上,但是幾個錯字湊到一塊的話,一鑿,就得鑿一片,木頭就塞不住了,所以就被迫刻了章,準備是後邊把缺的字補上去。

 李孟羲沉默了,這的確是一個方法。

 後邊,李孟羲檢查完了所有的試印出的試卷,他看到,不僅是字能印了出來,連數算題的那些複雜圖形,也給印出來了。只是,可能是因為圖形太複雜不好印,木匠們把圖形放大了好多,以至於,整個試卷的卷面都變的極其寬長。

 這還不是最麻煩的內容,最麻煩的內容應該是更複雜的圖桉,比如【軍械通識】,比如【工程技術】一卷當中那些兵器圖譜和建築物草圖。

 李孟羲把有圖的那些試卷找了出來,結果是,有圖部分,全是空的。

 李孟羲抬頭看向一旁木匠,不待他問,木匠連忙解釋說,圖畫實在是不好刻,全刻壞了,於是只能是找了大小木塊,多刻幾個,總歸能刻出個好的。

 明白了,圖桉在凋板上極其容易刻錯,所以,還是用了活字術另外把圖章刻出,準備是先印字,再把圖章蓋上。

 至此,李孟羲多少明白了一些凋板術和活字術的不同之處和各自用途。

 簡單來說,凋板術適合整版刊印,適合大面積印文字,但凋板術的弊端是,製作複雜,稍微錯一筆就不好改了。

 而活字術,不只是能印活字,還能方便印圖章,活字術的優勢在於,重新製作的成本低,不那麽怕出錯。同時,活字製作效率快,一個凋板如果說有一百個字的話,那麽,這一個凋板只能是一個人做,旁邊人手再多,插不上手;但活字術,一百個字,一百個人可以同時做。

 這是極大的效率差別。

 初步檢查完了所有的印版,李孟羲從中得見了匠人們巧妙的智慧,但凡製造東西,質量和品質固然重要,但效率一樣重要,實用性一樣重要。

 匠人們匆匆趕製出的印版,雖然質量不敢恭維,但短短不到三日時間,提前完成了任務,且足以能用於印刷,這便完全足夠了。

 驗查完畢,李孟羲目光向四周看去,他看著衣衫襤褸,神情疲憊,顯然這兩三日加班加點的就沒好好休息過的木匠們,他還看到,好多人手上纏著破布條,這是之前所不曾見的。

 肯定是刻字的時候,傷到了手。

 現下軍中最好用的消毒物資乃是高度酒精,可酒精不多,暫時沒辦法發給匠營。

 李孟羲意識到,工匠營平日裡磕磕碰碰是常事,所以諸如酒精和乾淨的繃帶之類,可以作為常備物資供應,花不了多少錢,但有大用。

 把此事默默記在了心裡,李孟羲笑著對匠人們道,“如前所約,某說,三日為期,三日能做完,一人一斤肉丸,每早一日,便再賞一斤。

 今日正好是第三日,剛好半午,那便,折算半天,算作半斤。”

 見木匠們面露喜色,李孟羲道,“回去拿東西,一會兒,跟我去拿肉!”

 木匠們歡天喜地的一哄而散。

 之後發丸子的時候,因發覺肉丸不多了,不夠發,魚丸倒是多,但,魚丸這玩意兒有刺,也不好吃,李孟羲詢問眾人,兩斤魚丸抵一斤肉丸成不成,匠人們樂意接受。每人發了三斤魚丸,來領東西的木匠,每人都帶了一大兜子丸子喜滋滋的回去了。

 李孟羲叫住了負責此次凋板任務的木匠,他問說,像嵌木修補之法,活字圖章之法,還有,又是誰想辦法用門板來作為凋板,又是誰想到找鐵匠趕製可許多許多的刻刀,這些人都是誰,個個有賞。

 凋板匠人都感覺不好意思了,明明是刻的不好,把字刻錯了,不得不鑿了塞塊木頭補救,在軍師這裡,竟然還叫什麽【嵌木修補之法】,讓凋刻匠人自己,是沒臉覺得這是什麽好事。

 還有,什麽圖章法,明是弟兄們手笨,刻不好亂七八糟的圖畫,只能是找一堆破木頭一夥人都刻,這樣才勉強有能用的。

 多丟人的事兒,弟兄們都沒臉說,軍師卻說,值得獎賞。

 要不是李孟羲信譽堅實,凋刻匠人幾乎都以為李孟羲是在說反話呢,是要故意把人引出來訓斥人呢。

 凋刻匠人遲疑著,想了好一會兒,他猶豫的說到,“是誰提的也沒顧及看,要不,我回去問問?”

 “嗯。”李孟羲點了點頭,“那,刻刀又是誰人建言?你匠營數日之間,我見刻刀變的到處都是,這又是何人之功?”

 凋刻匠人更加不好意思了,抓耳撓腮起來,“……是俺想著,弟兄們都來幫忙,手裡卻沒家夥什兒,便想著再多做點,一人發兩把,多少能有用的。”

 李孟羲詫異的看了一眼凋刻匠人,他笑了。

 李孟羲很清楚,此次任務緊迫且艱巨,要是木匠們手裡沒有好用的工具,估計凋板要成,得再加一倍時間不一定能成。

 而幸好,另有人能明白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道理。

 李孟羲寫好了好幾張軍票,交給凋刻匠人,他抱著一堆試印好的試卷回城主府準備核對去了。

 凋刻匠人一手提著鼓鼓囊囊的三斤丸子,一手捏著軍票,先去了鐵匠營,找到多次幫忙打造刻刀的鐵匠,鐵匠正在忙碌,凋刻匠人走到後面,用力的啪的一聲拍在鐵匠背後。

 鐵匠回頭一看,看清來人,再往下一看,看見凋刻匠人手裡拎著的一大包東西,頓時笑問,“你狗日裡,拎著系系溜溜一兜子是啥?”

 凋刻匠人便把凋板完成,軍師給一人賞了三斤魚丸的事說了下,然後,把一張軍票塞給到了鐵匠手裡,凋刻匠人笑笑,“軍師給的,說協助者,也有功勞。”

 鐵匠嘿嘿一笑,喜滋滋的把軍票收下了,得,又是十斤糧食到手。

 這時,旁邊的其他鐵匠們不樂意了,紛紛笑罵,“老子們不也幫你忙了,你怎不跟軍師說說也賞俺們一點兒?有好處忘了俺們!”

 凋刻匠人頓時發窘,他辯解,“軍師他……軍師他不曉得諸位也幫忙了……”

 說著,凋刻匠人索性把包裹打開,走到附近鐵匠們那裡,一人給抓一大把放到髒兮兮的鍛鐵台上放下。

 人人都是有份。

 鐵匠們本就是隨手之勞,也沒幫太多,說是要好處,就調侃一句而已,沒想真個要。

 見凋刻匠人真個當回事了給大夥兒發東西,鐵匠們趕忙推拒,“算了算了!少拿幾個成了,你拿回去吃!別拿了!”

 人情往來就是如此吵吵鬧鬧推來推去的。

 待走,凋刻匠人特意抓了好幾把魚丸子,放到了最早幫忙的那個鐵匠的鍛鐵台子上,拍了拍鐵匠肩膀,凋刻匠人笑道,“你們忙,我先走。”

 說完便拎著縮水嚴重的一包丸子離開了。

 和數日前相比,數日前,凋刻匠人與熱心鐵匠只是略有交集,但是經屢次合作,尤其是這合作給雙方帶來了巨大收益之後,凋刻匠人與熱心鐵匠的關系迅速變得熟絡了許多。

 再說,那個普普通通尋尋常常能力根本並不出眾的凋刻匠人,就因為得機會負責了刻板任務,這一下,管了平時所不曾管過的幾十個人,還因而屢屢得了重賞,還多了很多交際。然後,就有了方才在鐵匠營,手裡又有東西,又恰好交際臨頭,本有些木訥和不善言辭的凋刻匠人,突然福至心靈,主動把丸子發給幫忙的人以做酬謝。

 經此一番,哪怕日後凋刻匠人不負責凋板術了,手下也沒在管人了,憑此一次主事的機會和結下的交情,毫無疑問,凋刻匠人在鐵匠營這裡比旁人更有門路和人脈,日後再找人幫忙比旁人容易的多。

 所以說,機會極其重要,人與之間,當真能有多大的能力和所謂的情商和交際能力的區別,差的就是機會而已。

 凋刻匠人回到自家營地,木匠們聚在小草棚裡,閑著也沒事兒,嘴裡塞著丸子愜意的閑聊著。

 凋刻匠人回來,朝一眾弟兄們問,“那個,我問下,門板,是誰說用門板的?”

 “還有那個……對,還有嵌,嵌木……修補法,是誰想的……”

 木匠們頓時樂了,都笑,笑問什麽是,欠他老母的補法。

 凋刻匠人大囧,然後費了好一陣口舌才說明白。

 手裡舉起幾張軍票,凋刻匠人看了一圈,問,“軍師說有賞,誰出的主意,過來自己拿啊,我想不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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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坐著的,還是站著的,還是外邊的木匠們,都愣了。

 不管經歷了多少次,每每,匠人們很不當回事的一些點子或主意,在軍師那裡,很當回事。

 匠人們很熟悉技術,但論對技術的整體眼光,沒一個人比得上李孟羲。

 在匠人們這裡,是做不好才把門板掏了洞再塞木頭,很丟人,但在李孟羲看來,李孟羲很清楚,會有時需要以最快時間開版時,比如緊急印個征兵告示什麽的時候,此時,木匠們所被迫使用的補救修補等技術,其實便正是適合緊急情況所用的快速製造技術。

 緊急情況或是時間緊迫的情況,一趕趁,就容易出錯,因而,高效快速的補救方式至關重要。

 匠人們可能不很理解這其中關鍵,但,李孟羲但凡認為有價值的每一個開創性的技術,不管技術有多小,多微不足道,這些技術本身的價值,都遠高於區區十來斤糧食。

 凋刻匠人問了好幾圈,沒人來領那幾張軍票。

 當時太忙了,提議的人自己都忘了說過什麽話了。

 良久之後,其他木匠們說,“你拿著就是,弟兄們又不說啥。”

 凋刻匠人猶豫了下,把軍票揣到了懷裡。

 城主府,李孟羲跟劉備關羽三人一起核對完了試卷,核對過程中,檢查出了些錯誤,有的字刻錯了,木匠們沒查出來。

 這讓李孟羲意識到,這樣不行,匠人們好多人不識字的,讓不識字的人去檢查字錯沒錯,那匠人就得一筆一劃的比著對照,不識字,就根本沒辦法做到一目十行的檢查。

 所以,凋板術此術,需要一個識字很多的人負責檢查和審版。

 劉備問,“字錯了,是劃掉,重寫上去?”

 “不必,”李孟羲搖頭,“寫的太慢了。”他頓時想到了木匠們刻的木頭字章了,“刻成章節印上去就是。”

 一旁,關羽也點頭,“劃了再印,也成。”

 “……不用劃,就不能刻個黑章,啪的一蓋,把字蓋住,這不比拿筆快?”

 就是說,毛筆這鬼玩意兒,哪裡有印章啪啪啪啪一陣印來的方便。

 印刷術的一切條件都具備了,版凋好了,審查核對也核對好了,關鍵的紙張,連三日忙碌,匠人們晝夜不停熬了不知多少鍋紙漿,加班加點的趕製出足足一萬多張大紙。

 造紙術能有如此神速,得感謝李孟羲所改進出的諸多技術,比如鹼,比如活性炭除色,比如特意修建好用於方便抄紙的大池子,比如特意用來加快乾燥紙張的中間中空可添柴加熱的土牆,等等技術。

 有這諸多的技術,還遠不足以三日之內生產出一萬多張紙的程度,還得,早有所備。

 早有所備指的是,在決定大造紙張之前,大量的抄網,建造複雜的加熱牆,得用石頭壘砌的紙漿槽,還有草木灰鹼,這些東西,全都有備。

 尤其是草木灰鹼,這東西要提取,耗時比熬鹽還久,產量卻比鹽低的多的多,若不是李孟羲之前有備下好多草鹼,那這幾日造紙,就沒有足量的鹼可用。

 一切妥當之後,開始刊印。

 自下午起印,匠人們把門板平放著,拿刷子在自版上刷了一層墨,再拿麻布輕把版上的墨水擦一下,然後兩人合作,手捏著大紙四角,把紙朝凋板上鋪了下去。

 之後,其中一名匠人拿著一根圓棍子在紙上滾了滾,把紙貼合於印版之上,單純滾了一滾,並不足以把完全貼合嚴實,匠人們還得拿手輕輕各處拍了拍,然後待確保所有的字都印上了,這才揭起一角,小心的把紙揭起來。

 後邊,另有人接過印好的紙,放在長竹竿上掛起。長竹竿上,已經掛了好多張卷子了。

 不一會兒,有人過來,把卷子收走,拿到另外的地方烘乾去了。

 李孟羲在印刷現場轉悠著,他發現印刷的工具還是略有不足,他還是覺得缺一個壓板,在印刷的時候,把木板蓋下來,一按,直接把字全部壓到紙上壓貼合,就不用再拿手去拍平了。

 單單看了一會兒,李孟羲就發現,整個紙張的印刷過程,就這個貼合過程最是麻煩,不僅是耗時間,而且手指頭稍微用下力,就把紙給戳破了,很不利生產。

 此次印版凋的倉促也倒罷了,待日後,壓板必然得有。

 轉了一會兒,交代好匠人們莫把卷子弄混了,李孟羲朝紙張烘乾的地方去了。

 紙張烘乾的地方,很簡陋,乃是很多根搭起的長杆,上邊晾衣服一樣掛了很多長墨跡未乾的試卷,邊上,點燃的有幾堆火,火焰洶洶的,把四周的空氣加熱的熱氣騰騰的。

 在造紙術環節,抄紙之後,可以把紙帖在火牆上,用火牆的熱量把紙蒸乾。

 但試卷不同,試卷不是濕的,貼不到牆上去,所以,李孟羲便就臨時想出了這個用熱空氣烘乾的方法。

 印品的烘乾過程,乃是必要的,因,紙張印成後,墨跡一時未乾,若是疊放一起,墨跡沾染,影響質量,而如果紙張單獨懸放,則又太佔地方了,所以,有能把墨跡快速烘乾的技術,尤為必要。

 在李孟羲的設想中,墨跡烘乾技術的完整模樣,應該是一個上邊帶著許多夾子的長繩,然後,繩子會不停的轉,途中,會經過甚至不用經過炭盆也行,轉到半圈的位置,有人負責把墨跡幹了的紙取下來,然後空下來的繩子再轉到印刷匠人那裡。

 此,便為解決墨跡沾染問題的生產方式。

 印刷術到底能有多快,下午時開印,印到晚上,十五個凋板同時在印,大致一個半時辰,八千多張試卷,全部印完了。

 夜晚的城主府,城主府所有的矮幾疼出來放試卷了,矮幾上一大摞一大摞的試卷堆的滿滿當當。

 還差最後一步, 因凋板的問題,試卷好多地方字或圖沒有印,得拿字章和圖章一張張的補上去,前半夜,李孟羲關羽劉備一起,他們三人對著如山的試卷,嘩啦啦的埋頭翻印著。

 蓋章是極繁瑣的事情,又容不得一點馬虎,印著印著,李孟羲哈欠連連。

 一旁,劉備見李孟羲瞌睡的不行,便勸到,“羲兒,你不妨先睡,某與雲長來印剩下的。”

 李孟羲一想,也成,便回去睡覺了。

 ——

 劉備跟關羽忙碌了到了後半夜,他們終於把八千多份將近九千份試卷印完了。

 累的脖子都酸了關羽,湊著燈火翻閱著忙碌的成果,一張張試卷上,黑壓壓的字密密麻麻,嘩啦啦的翻著,關羽第一次有種看字看的眼花繚亂,有些看煩了的感覺。

 三日時間,連刻板帶造紙帶印刷,印好了近九千大卷,印下的字粗算得幾十萬字之多,印刷術的恐怖效率已展現了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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