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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各顯神通
“折衝都尉,你可知罪!”
公羊仲彥怒道。
公羊仲彥剛才派人找來三個被王肅觀辭退的府兵,面對“世子”這兩個字的高官壓迫,將那日王肅觀上任時所發生的事情和盤托出。
雲州府兵全都由折衝都尉司馬戰負責,府兵裡面出現這樣的事情,司馬戰罪責難逃。
王肅觀也覺得折衝都尉有些無辜,當初他分明讓高瓊暗示自己,除掉胡自成,此舉也是為了府兵,可這種話他如何敢說出口,暗示上官處死下官,只怕後果更加嚴重。
“啟稟世子,下官覺得我手下的府兵如此,全賴上一任致果副尉胡自成之過,此人囂張跋扈,無法無天,甚至還敢派人行刺下官,所以罪責不在都尉大人身上。”王肅觀並非老好人,也就看不過去,隨口那麽說一說,可在折衝都尉心中,那可是天大的恩惠。
雪中送炭永遠要強於錦上添花。
當下,王肅觀又將胡自成暗殺自己,自己如何將他除掉的事情說了一下,果見公羊仲彥臉色一緩,道:“你罪責可減,不過用人不當,罰俸祿半年,日後再有類似情況發生,決不寬赦。”
司馬戰拜謝退開,又向王肅觀送上致謝的目光。
王肅觀頷了頷首。
公羊仲彥大有深意的看著王肅觀,雙眉一挑:“小王此次來黑鐵城公乾,你的府兵如果能夠立下大功,小王定會量才為用,可如今府兵大換血,他們能夠承擔重任嗎?”
“下官身邊猛士如雲,懷才不遇者比比皆是,定不負世子所托。”王肅觀大言不慚的回道。
此言一出,連剛才為他好感大增的折衝都尉司馬戰都有些不滿,這話分明是指桑罵槐,既可以理解為司馬戰不善用人,讓一些有才之士埋沒鄉野,也可以理解為雲王不善用人,棄能人異士而不用。
果見公羊仲彥臉色微變,可微一沉吟,又饒有興致的笑道:“既然如此,小王倒要看看你身邊有什麽猛士了,把他們帶來,讓小王看看,如果真是人才,小王必定會向父王保舉,量才使用。”
“下官遵命!”王肅觀得令而去。
過不多時,王肅觀去而複返,黃大力和李大同二人跟在他的身邊,一同進入營帳。
公羊仲彥趁著王肅觀離開之際,正在和柳長卿等大小官員商議著此行真正的目的,如何鏟除如今四處為患的邊關流寇和紅巾軍。
眾人幾乎眾口一詞,邊關流寇和紅巾軍均為禍不淺,必須動用大軍,徹底消滅,可誰都沒有實用意見,說來說去便是流寇東竄西竄,行蹤飄忽不定,紅巾軍勢力龐大,在雲州的勢力只是冰山一角,難以動其根本。
王肅觀心中暗笑,這些官員真是深諳為官之道,一個個圓滑的像泥鰍一樣,深怕這種事情牽連上自己,一個個都躲得遠遠的,可又表現出自己憂國憂民的一面,一向有勇無謀的公羊仲彥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這時,雲王親事府典軍皇甫伯蘊說道:“啟稟世子,紅巾軍勢力龐大,化整為零,潛伏在普通百姓人家,查無可查,就算對他們迎頭痛擊,等他們轉移之後,過幾個月,雲州的勢力又會重新建立,
實在是不好對付,咱們總不能當街檢查,將凡是佩帶紅巾者緝拿吧。而流寇又行蹤不定,咱們打的狠了,他們大可以逃亡陽、盛、合這三國,過些時日又跑回來,變本加厲的危害百姓,也是很難對付。不過世子得天庇佑,定能想到妙招,將這些為禍國家的歹人正*法,下官每日清香一柱,為世子祈福,世子此次定能旗開得勝。”王肅觀第一次領教拍馬屁拍打這種程度上的人,渾身都肉麻死了,而且這人也實在是不要臉,敢情要是公羊仲彥辦妥這件事情,功勞全在他每日清香一柱的份上。
皇甫伯蘊乃是雲王府典軍,也跟著和稀泥,讓公羊仲彥實在是有些氣不打一處來,不過皇甫伯蘊的話聽著實在是舒服,便不去怪罪他,一擺手道:“小王自有定論。”
王肅觀忙向黃大力和李大同使了個眼色,二人這才跪拜施禮:“草民叩見世子大人。”
公羊仲彥讓二人起身回話,這待遇顯然比剛才對王肅觀的好多了。
公羊仲彥的目光從黃大力和李大同臉上掃過,淡淡的問道:“王校尉,他二人都有何本事?”
王肅觀指著看著右手邊的黃大力道:“他姓黃,名大力,是黃家溝子人,人如其名,力氣很大,連牛都能摔倒,為人最是武勇。”
為了隱瞞真相,他最近常裝聾作啞,對關子鎮三個字是閉口不提,都向眾人提過無數種身份了,要是這不同的人聚到一起對峙一下,早就泄底了。
柳似伊說公羊仲彥好武,王肅觀便牢牢抓住這點,從武勇說起,將公羊仲彥的好奇心提起來。
而後,他又介紹李大同道:“這是李大同,祖上是北涼黃山縣人士,出身屠戶,豬狗牛羊驢,什麽都殺,一手刀工驚世駭俗。”
李大同的事情倒全是事實,他祖籍確實在北涼黃山縣,不過那都是他太爺爺輩的事情了。他出身也確實是屠戶,但並不像王肅觀所說的豬狗牛羊驢什麽都殺,他隻殺兔子和狗。
公羊仲彥又認真的打量著二人,忽然看了看兩側眾官道:“我聽說你們誰手上有個和尚,向來武勇異常,曾單槍匹馬連斃匪寇五十九人,把他叫來和這二人比劃比劃如何?”
折衝都尉司馬戰恭恭敬敬的走了出來,略帶幾分得意的說道:“世子所提,乃是下官的親兵隊長高瓊。”
王肅觀心頭一震,高瓊那光頭原來是個和尚,可是他有那麽厲害嗎,單槍匹馬連斃匪寇五十九人,只怕那些匪寇真是泥捏的。
公羊仲彥臉上流露出興奮之色,不過畢竟得自重身份,壓製著自己的情緒,說道:“將他喚來,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有多厲害。”
司馬戰得令而去,轉眼間便帶著高瓊返回,想來高瓊就在附近,沒有離他太遠。
這時,黃大力在王肅觀的耳邊小聲嘟囔起來了:“大人,俺天不怕地不怕,可聽說和尚都很厲害的,要是俺打輸了,給你丟臉怎麽辦。”
王肅觀自信的笑了笑,小聲回應道:“以己之長攻彼之短,不會輸的。”
黃大力有些發懵,什麽長啊短啊的,是一個字都沒聽懂,剛想細問,卻聽到公羊仲彥已經開口了。
“你們自己看看,想怎麽比吧。”公羊仲彥也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似乎也想跟這幾人較量一番。
不等高瓊回話,李大同已向前走出一步,自信滿滿的道:“草民跟他比刀法,比膽量。”
高瓊眉頭一皺,比刀法就比刀法唄,為什麽還要比膽量,莫非他是想跟自己生死相搏,不禁歎了口氣,眼中流露出幾分悲天憫人的神色,那表情,仿佛在說,為什麽有這麽多人不懂得珍惜生命呢。
李大同卻嘿嘿一笑,像個野猴子一樣往世子跟前走了兩步,伸手要道:“世子,可否借我一把匕首。”
公羊仲彥雖然詫異於他的無禮與膽大,不過看比試的心勝過一切,根本沒有在意,順手從腰間摸出一把牛耳尖刀,交到李大同的手上。
李大同謝過退下,細看匕首,倒吸一口涼氣,匕首的刀柄上面,鑲嵌著一顆龍眼大的明珠,明晃晃的白刃旁邊,鍍著金紋,鋒利不鋒利,倒是其次,反正這把匕首充滿了貴族氣息,價格絕對不菲,萬一待會兒弄壞了,自己如何賠得起。
早知如此,他就應該自己帶把剝兔子用的匕首進來了。
這時,高瓊在旁邊說道:“請世子移駕……”
李大同驚醒過來,將亂七八糟的想法拋諸腦後,搖頭道:“不必了,在這兒看就成。”
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下,李大同說了一下他是想如何跟高瓊比膽量、比刀法的。
二人的左手疊放在桌上,五指分開,李大同會用匕首快速的在指縫間插,只要失手,二人的手指都會被牛耳尖刀切斷。
公羊仲彥聽得興奮起來,早就察覺到王肅觀的缺了一根食指,這時打趣道:“王校尉的食指,不會是在跟李壯士玩這個遊戲時切掉的吧。”
王肅觀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煞氣,那是他斷指立誓的證據,他當然不會說出來,強笑的回應道:“自然不是了,大同的刀法,是絕對不可能失手的。”
說話之間,李大同已經把高瓊的手按在了桌上,深深吸了口氣,匕首翻飛,但見金光閃耀,如小雞啄食一般在指縫間動了起來。
匕首越動越快,周圍漸漸安靜了下來,除了刀入木頭敲出的聲音,再無半點聲響。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雖然與自己無關,但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仿佛那在白刃旁放著的手是自己的一般。
當事人高瓊渾身冷汗淋漓,心跳的速度都趕得上千裡馬了,剛才挨不過面子,這才答應陪李大同玩刀子,可他萬萬沒有想到一個人出刀可以這麽快,而且刀刃旁邊放的還是自己的手。
大哥你可悠著點,慢一點沒關系的,千萬別失手,那可是流血的代價。
噔噔……
刀插桌面的聲音越來越快,越來越響,最後連成一片,如奏起了一曲蕩氣回腸的樂曲,鐵蹄錚錚,萬馬奔騰,沒有半點停滯,高瓊終於忍不住尖叫了出來,可眾人聽到的只有那連成一片的“噔噔”之音。
刀光連成一片,化作金色殘影,“噔噔”之音越發高亢,仿佛進行著最後的衝刺。
終於,殘影隱去,一聲脆響,“噔噔”之音突然止住,眾人這才如大夢初醒,回過神來。
桌上,兩隻手依舊疊在一起,毫發無傷,掌下木桌,卻已被李大同刺穿,流出五道摻雜在一起的無數刀痕,牛耳尖刀插穿桌面,釘在了拇指與食指間的刀痕處。
剛才的一幕,實在太過震撼了,玩刀子玩到李大同這個份上的,只怕再無第二人。
高瓊的尖叫聲也終於停了下來,摸了一把冷汗,雖然剛才實在是有些丟人,但是李大同的刀實在是太危險了,幾乎都聽不到敲擊桌面的聲音有什麽停滯,他擔心自己的五指被砍,驚叫出聲,也是可以理解的。
李大同也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放開高瓊的手,退到一旁,躬身道:“草民獻醜了。”
這時,以公羊仲彥為首,全場爆出一迭聲的掌聲,顯然李大同所表演出的驚心動魄的一幕已經引起了所有人的承認。
高瓊實在是有些無地自容,不說其他,就說自己剛才不爭氣的大叫,已經徹徹底底暴露了自己的膽怯,算是輸給了李大同。
雖然明刀明槍的打,李大同未必能打得過自己,但是他出手實在太快,刀法應該也不錯,要真動起手來,高瓊也沒有把握打贏他。
剛才的交鋒,可以說是高瓊輸了。
王肅觀站在一旁,微笑著衝李大同點了點頭,目光之中,充滿了鼓勵與認可,讓李大同心裡暖洋洋的,心中更是暗暗起誓,今生今世,一定要唯王肅觀馬首是瞻,刀山火海,絕不退縮。
王肅觀哪知道自己一個不經意間的動作對李大同影響會這麽大,拍了拍黃大力的肩膀,在他耳邊鼓勵道:“咱們已經贏了第一場,這第二場,也絕對要贏。”
黃大力握了握拳頭,也替自己打了打氣。
這是,李大同將牛耳尖刀從桌子上拔出,恭敬的遞給公羊仲彥:“謝過世子,草民獻醜了。”
公羊仲彥頷首笑道:“不錯,剛才的一幕,確實驚心動魄,令人眼花繚亂,不過要放到戰場上,你的刀法還能施展幾成?”
李大同答道:“草民本是一名屠夫,這一生殺的最多的,就要數兔子和狗了。在殺兔子和狗的時候,草民習慣用一氣呵成的九刀剝掉兔子皮和狗皮,兔子和狗都是在活著逃亡的時候被我把皮剝掉的。因此,草民練的這一手刀法,比兔子逃命的速度還快,而且夠狠、夠準,就算是在戰場上,也可以完全施展到十成。”
“這是自然。”黃大力忽然忍不住了,上前替李大同辯解兩句,來做個作證:“俺……草民……草民俺曾親眼目睹,大同追著一隻野兔子,將野兔子的皮剝掉了,連一條腿上的肉都削了個乾乾淨淨,那兔子還活蹦亂跳的。這手絕活,那絕對不是吹出來的。”
公羊仲彥滿意的點了點頭,看著李大同手中奉上的牛耳尖刀,笑道:“這匕首,小王賞賜給你了,從今以後,你就跟著小王吧。”
呃,世子你這不挖牆腳嗎?
王肅觀沒想到這位世子這麽不厚道,挖牆腳挖到自己的身上來了。
他剛想說兩句,卻聽見李大同說道:“校尉大人對草民有天高地厚之恩,草民未曾報恩,不敢離他左右,請世子大人見諒。”
他雖然婉言謝絕,但老實不客氣的把牛耳尖刀揣在懷中。
笑話,你堂堂世子小王爺,給我點東西怎麽了,可不會把你變窮吧。
王肅觀松了口氣。
公羊仲彥遺憾的歎了口氣,也不再勉強他,目光又放到了黃大力的身上。
黃大力警惕的向後退了一步,仿佛這公羊仲彥要奪走他什麽東西似的。
“世子大人,俺……草民俺可是個粗人,俺……草民俺只會打土匪強盜,不會當官,您就放我一馬吧。”
黃大力的臉皮可真厚,公羊仲彥都沒表示什麽,他倒痛快,先給拒絕公羊仲彥的邀請。
王肅觀又松了一口氣,不過看到黃大力的表情,聽到他的話,實在是有一種想笑的衝動。
公羊仲彥臉上露出一絲不悅,這些人把在自己身邊當差看成什麽了,難道是“伴虎”?
當下,他怫然道:“想在小王身邊當差,不是人人都有這個機會的。”看向頹然退在一旁的高瓊,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散開,不冷不熱的道:“高瓊,試試他的身手。”
高瓊剛才落敗,正想扳回一句,簡直是求之不得,雙拳一握,目光一寒,衝向黃大力。
黃大力沒料到他這麽急,驚的怪叫一聲,邊逃邊喊,轉眼間已跑到了外面的空地之中。
高瓊被剛才的事情一激,實在是勇不可擋,攻勢如狂風驟雨一般,逼得黃大力滿地打滾,實在是狼狽之極。
只不過,黃大力的身體看起來笨拙,但其實大巧若拙,逃命時可非常靈活,高瓊拳影翻飛,雙腳所過之處,塵土飛揚,看的眾人心驚肉跳,那隨便一拳要是打在自己身上,必然骨斷筋折。
“大人,你好像並不著急啊,老黃牛這麽狼狽,真像隻被人追殺的黃鼠狼,可要慘了。”李大同已經替黃大力捏了一把冷汗,卻見王肅觀沒有絲毫表情的看著二人的戰圈,仿佛對結果根本無所謂一般。
王肅觀不是不急,而是他太糾結了,自己勝也不是,敗也不是,總不能兩局都壓製住公羊仲彥這夥人,那自己不是成了眾矢之的了?
出風頭是好事, 但是亂出風頭,會捅蜂窩的。
可是,如果這局不勝的話,公羊仲彥來一句:“大膽,這就是你身邊的人才?”
黃大力狼狽已極,忽然一個鷂子翻身,退到花園旁邊,順手一抓,一個重逾百斤的橢球形巨石被他抓了過來,如兵器一般拿在手中,劈頭砸去。
高瓊駭然大驚,黃大力果然人如其名,抓著過百斤的石塊竟像是手中無物,如此輕易便舞動起來。
他這一擊之力,何止千斤!
高瓊拔雙刀在手,叮叮咚咚,與黃大力的重石撞在一起,蠻橫的力量直震得自己手臂發麻,刀險些脫手而出。
高瓊面色一寒,再無私藏,可他卻不像剛才一樣追著黃大力滿地跑了,反而站在原地,以左腳尖為點,右腿隨之旋轉、收縮,或進或退,可每次後發先至,逼得黃大力的石塊總是與半路收回去。
雙方再無直接交鋒,雙方形勢幾乎固定下來,黃大力嗷嗷大叫,揮舞著巨石攻擊,可高瓊總是移動右腿,揮舞雙刀,圍繞著左腳尖移動,在地面上劃出了一個直徑約三尺的圓圈。
雙方看的目瞪口呆,與其說驚豔於黃大力的神力,更可以詫異與高瓊的詭異步伐,左腳尖始終不動,但逼得黃大力只有防守之力,每次進攻都半途而廢。
王肅觀忽然有個荒謬的想法,莫非這世上真有武俠小說中所寫的奇門步法?
不管答案如何,不過王肅觀可以肯定,高瓊絕非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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