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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金年代》三百四十八
  晚上去‘富錦麻將館’贖人,可沒想到遇見的都是老相識,自然這些人都不會給自己好眼色看。特別是向玉婷從中作梗,拉上了那個倭國人綏島三六條來對付自己。

  夏炎楓也是被他們搞得沒脾氣了,再加上這幾個家夥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計吳湘源。撇去原本三十萬的賭債和火鍋店的抵押外,他們竟然還拉上他做了‘手指貸’,直接將他的三根手指作抵押貸了三十萬繼續賭。要說這樣子的手法在這些放貸人眼裡都是家常便飯,但夏炎楓卻是對此嗤之以鼻。

  知道向玉婷挑唆下綏島三六條竟然不讓自己那錢贖人非要在麻將桌上決一勝負。如此徹底讓夏炎楓怒了,既然對方誠心找茬那自己也不能再放任下去了。當即便劃下道來,既然要玩那就搞搞大。綏島三六條要玩切‘蘿卜’的遊戲,拿自己也就只能奉陪到底了。既然要賭那就現金和切‘蘿卜’一起來,夏炎楓也是可以要給綏島三六條壓力,自己這邊出八根手指,對上綏島三六條的三根,吳湘源欠的三根再加上把向玉婷也拉下水。

  這個女老千對自己上次壞她的好事懷恨在心,今次事端也全因她而起夏炎楓也不會讓她好過的,扯著她也押上兩根手指。

  如此在場有五人被卷入這場紛爭,今天的麻將無論身負如何都有人會被切‘蘿卜’。對此被自己無端牽扯到的楊祥東雖然面帶猶豫之色但看在同學的份上還是義無反顧的挺身而上了。

  四人麻將開始之後第一圈夏炎楓變察覺到對門的綏島三六條和上家的向玉婷就開始暗中通牌了。其實這也無可厚非,二人應該是老搭檔了,在現在的場面上使用這般通牌手段自然是駕輕就熟。夏炎楓也是看到了默不作聲,心裡則是暗暗在拆解二人通牌的暗號。

  第一把牌自己在報聽之後就看到對門的綏島三六條等著自己的手牌打量了會,隨即臉上露出殘酷的笑容。摸了三巡牌後只見對上家向玉婷一個鬼切把一張‘炮牌’搓給了自己。如此按照規則自己報聽後必須要摸什麽打什麽,除非是胡牌。

  看到這夏炎楓心裡冷哼一聲伸出手來摸了牌直接打出。

  下一刻只聽對門的綏島三六條開口叫道:“胡了就是這張‘七萬’,接著是扎鳥。”

  他胡的牌是四番的小胡,沒有坐莊和黃番,算下來是兩萬。但加上兩張扎鳥的牌都中了自己,一下子變成了六萬。

  夏炎楓面無表情的從一邊的茶幾上拿了六刀現金遞了過去。自己這邊的資金瞬間就少了六分之一,如此卻是讓坐在遠處的吳湘源記得大叫起來:“夏少你可要看著點打啊,這可是關系到我們的手指啊。”

  “閉嘴,你才切三根,夏少要切五根,”楊祥東卻是沉聲喝道。

  夏炎楓的臉上則是絲毫看不出喜怒哀樂,實則此時心情卻是有點燃了起來。既然這幾個家夥都開始整活,那也別怪自己不客氣了。

  第二把牌是綏島三六條的莊,這家夥先拔頭籌之後臉色也是顯得格外輕松。伸手按下擲骰子按鈕後便開始了牌局,摸過手牌後只見他當即切了枚‘南風’。雖然是他的莊,但綏島三六條毫不猶豫的第一張就打掉了這局莊的場風牌說明他對自己的實力有完全的信心,所以不需要刻意去做大番的牌型。

  意識到這點後夏炎楓默默組建著手牌,很快到了第五巡就可以察覺到對門的綏島三六條應該默聽了。至於自己下家的楊祥東此時也聽牌了,夏炎楓心中打定主意後,

根據楊祥東打出的牌分析了下。目前估計他目前應該是聽在了小條子裡。而自己手上目前正好有二三四條的順子,只是還無法百分百確定他要什麽。想罷直接拆了中心的三條給他。  楊祥東看了下沒有作聲直接伸手摸牌切牌,輪到對面的綏島三六條了這次他是故伎重演在杠上留下了扎鳥的暴擊牌。但可惜的是向玉婷此時手裡沒有炮牌也無法搓給自己。

  一圈兜回後夏炎楓再次切了枚四條,這次楊祥東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推到手牌叫了聲:“胡。”

  夏炎楓心中大定,楊祥東總算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輪到綏島三六條坐莊時只要楊祥東快速的胡把小牌將其踢下莊就可以了。

  對面的綏島三六條先是微微一愣接著臉上露出不耐煩的神色,這麽一來直接破了他的聽牌和莊。

  接下來便是向玉婷的莊,很明顯她也是非常懂行的人在坐莊的時候盡量也是打的很小心。不出意料綏島三六條自摸了,這把牌是三番,扎鳥中了兩張變成了四萬五。

  而後第一次輪到自己的莊,明顯對門的綏島三六條正了正神色,上家的向玉婷則是搭起了十二萬豐精神。可夏炎楓卻還是一如既往打著牌,差不多三四把牌下來自己已經把他們二人通牌的手段都讀懂了。

  自己的莊很快便被綏島三六條一個點炮向玉婷一番小胡破了。一圈打下來自己這邊是輸了十多萬,身邊的這些人都多多少少有些浮躁起來。特別是吳湘源雖然沒有直接上台可他嘴裡也是時不時的漏出幾句話似乎對自己的表現頗為不滿。

  坐在上家的楊祥東沉默不語,但他轉過來看向自己時卻是目光堅定沒有任何疑惑。

  新的一圈開局了,還是楊祥東的莊,擲出的骰子點數為二三五十點,從對門的綏島三六條這邊開始摸牌。這樣子的局面對他是最為有利的,只要一個‘履帶’就可以在杠上做好手腳。而他摸到手牌後眉頭微微一挑,接著抬頭看了下向玉婷,後者會意便開始通牌手勢了。

  很明顯這把牌綏島三六條應該是手牌不錯,而向玉婷這邊通牌過後也是知曉了手牌上有多少可以打配合的。

  打了十巡後夏炎楓再次喊聽牌,當兜到向玉婷這邊只見她手切了枚‘西風’出來,上家的綏島三六條一個碰後打出張‘發財’,略過自己和楊祥東,向玉婷再次摸牌後打了張‘五筒’,綏島三六條則是再次喊了聲“碰”。兩灘落地後綏島三六條手上已經聽牌了,接著在打出牌後也是叫了聲“聽”。

  輪到向玉婷是她伸手一個鬼切將一張炮牌‘七條’直接搓給了自己。而綏島三六條則是嘴角邊微微抽起臉上也是露出悠哉的笑意。他們這招配合親密無間就是等著自己報聽後直接聽牌而後讓自己點炮的。

  只是下一刻輪到夏炎楓後伸手摸到牌後淡定的道了聲:“自摸,”推到手牌上胡著的正是胡邊張‘七條’的牌型。整幅牌門清,花龍,場風刻,邊張胡牌,合計十二番五千的底就是六萬。而後伸手摸向杠上拿來的兩張牌分別是‘么雞’和‘三萬’。這樣一來六萬變成了十八萬,如此瞬間就把上一圈輸掉的錢全部贏了回來還不有盈余。

  這回綏島三六條眼中不經意間閃過一絲驚訝的神色,但也僅僅只是一瞬間而已。通常巧合的牌還不少,夏炎楓發覺對方似乎有些意動,估計一會會改變策略,改讓自己點炮變成他自摸吧。

  第二把牌便是綏島三六條的莊,想來這把他會發力吧。摸起手牌後綏島三六條發現手裡是三色三同順四五六順子的兩向聽牌,接著急忙打手勢和下家的向玉婷溝通。可惜向玉婷這邊沒有相應的牌,而上家的楊祥東似乎也不會輕易讓他吃牌,所以綏島三六條即便是手牌好也只有靠自己去摸才行。

  好不容易坐莊卻沒想到會出現如此尷尬的局面,如果是碰碰胡那是綏島三六條最理想的牌型。畢竟下家的向玉婷無法給他喂牌只能靠碰的了。

  打過九巡綏島三六條總算是聽牌了,四五六的順子加上自風刻、門清,雖然沒有機會做‘履帶’扎鳥,但這把牌已經是十番的牌型,考慮到坐莊就是二十番了。給下家向玉婷打了個手勢聽了四七條的牌型後手切了枚‘三條’同時又報聽了。這樣一來他胡的牌瞬間就變成了十一萬了。

  可未等向玉婷伸手摸牌,夏炎楓卻是淡淡的開口道了句:“胡,”推到手牌只是一把四番的胡。扎鳥翻牌是‘五萬’和‘六條’。這把牌只有兩萬,但加上綏島三六條的莊和扎鳥變成了六萬。

  如此一來原本他手上的六十萬也是少了六分之一,但是讓綏島三六條最為疑惑的是兩把牌都是在報聽後被攪合了。而且看看台面上的舍牌後綏島三六條卻是沉聲開口問道:“你手上有三六條的張為什麽要聽坎‘三條’這麽難堪的牌型?”

  夏炎楓沒有直接回復只是冷冷地看了眼後嘴角微微一抽說了句讓對方意想不到的話:“我喜歡這麽打?”

  此時的綏島三六條將目光緩緩轉向一邊的向玉婷,似乎是在詢問對方。而向玉婷也是頗有些無奈,畢竟二人通牌在先可結果卻是差強人意。如果第一把是巧合的話,那第二把就非常值得懷疑了。此時的綏島三六條眼中的目光卻是沒有之前那麽明亮了,似乎他對搭檔的向玉婷有些懷疑。這通牌的手法是二人商議後操練了幾百次,要說可能會被人破解不假可也要一定的時間。而這才剛剛打了四把牌二人的手法就被識破於情於理綏島三六條都有理由懷疑向玉婷。

  突然夏炎楓嘴裡沒來由的道了句:“我還是剛才那句,向大小姐你放心不會真要你的手指。”

  向玉婷的面色變得尷尬無比,明知是自己使離間計一時半會也無法說破。隨後則是硬著頭皮瞪了眼道:“小子你別嘴上逞強,今天到底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夏炎楓卻是對此絲毫不在意,自己只是要讓他們二人之間產生嫌隙,哪怕是不成也無所謂。人總是會從勢的,在佔據優勢的時候自然是會得意忘形。而一旦到了劣勢情況下,這些個脆弱的同盟關系就如同是紙糊的窗戶一捅就破。

  自己就是要利用這般情形讓他們二人無法在精誠合作下去。要說今天的這局如果拖到持久戰對自己越不利,所以還是要趁著機會想辦法提前離間他們才行。

  下一把開始綏島三六條似乎和向玉婷的通牌手勢變少了。 這樣一來夏炎楓也無法充分讀取他們的手牌信息。可要說單憑真材實料大牌自己可是從來沒有慫過。

  似乎綏島三六條的氣勢有些頹廢下去了,起手摸了四巡都是直接打出來完全都是廢牌。等到第五巡才稍稍有了改觀,而向玉婷這邊則是不停的和他打著手勢通牌。

  這把牌打到十五巡後兩邊都沒有人胡牌,向玉婷和楊祥東二人都有聽牌。可他們胡下來對最終結果沒有任何意義,而且還是都不是綏島三六條和自己的莊。所以兩位陪打只是默默的聽著,分別等著二人中的一個可以聽牌吃胡。

  打到第二十巡後綏島三六條總算是聽牌了,這把牌他的手牌牌型為筒子的‘混一色,對對胡,’碰了一次西風刻,沒有場風刻和圈風刻。說起來是只有十二番的牌型,但如果能夠扎鳥一次中的話就變成了二十四番了。

  但他手中剛打出廢牌‘九筒’是,夏炎楓緊接著開口叫吃胡。推倒手牌竟然是七對子單騎‘九筒’的牌型。這會綏島三六條的心裡防線開始有崩塌的跡象了,很明顯這把牌自己的聽牌是等著他手中的‘九筒’。而且上家向玉婷曾將打過都被‘棄胡’了。

  ‘七對子,’門清,四個花,直接就是三十番的牌,扎鳥後中了一張,瞬間就變成六十番牌,綏島三六條伸出抖抖索索的手拿了三十萬遞了過來。

  場面上的局勢變得對他極為不利,綏島三六條此時已經沒有了之前意氣奮發的樣子,頭上鬥大的汗珠順著鬢角躺了下來。至於向玉婷此時面色鐵青胸脯也是急速的上下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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