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時一個小時,石客等人將臉腫了半邊的陸阿牛帶回了警局,老警察都看傻了。
“阿牛怎麽成這樣了啊?”老畢警官拿著一大疊文件走了上來。
“牙周炎……”石客一本正經地說完,和湯霄霞一起拖著陸阿牛進了審訊室。
“啊?去醫務室啊,去審訊室乾嗎?”
“沒看拷著呢嘛!你先別管他了!案件有重大突破。我讓你去調查的東西怎麽樣了?”吳局長走了過來。
“在這裡……除了洪有德老爺子,其他人還真都有家屬犯重罪在牢裡關著。姚玉英老太太的外甥徐垚在外詐騙一千三百多萬,六年前被捕,情節特別惡劣,判了十五年。封曉梅,她的爺爺封不休曾經在高原偷獵藏羚羊五十余頭,被捕時,開槍打傷反偷獵小隊的隊長致殘,兩人致死,被判死刑,後因為被捕後為反偷獵做汙點證人為警方殲滅一個大型偷獵團夥做出重大貢獻,降刑為無期徒刑,入獄已有十來年了。胡小兵,他的父親胡烈盜竊持械傷人作案十五起,被捕時持械反擊潛逃,最後被戰魂軍派人捕獲,判了二十年。吳愛蓮……”老畢把文件翻開了。
“這個我知道。她兒子三年前出去鬼混,涉黑進去了,判了十年。洪老爺子沒有嗎?”
“沒有啊。人家都八十多了,親人就那麽幾個都好好的啊。”
“對了……洪老爺子,他自己有沒有進去過?”
“這個……”
“漏了就快去查!!”
“哦!我這就去!哦,對了!老大,阿牛怎麽給拷回來了?”老畢剛準備走,頓了一下停下腳步問到。
“他……很可能是凶手之一。”
“啊?這不可能啊!”老畢一臉的難以置信。
“他有兩個人格……一個是我們認識的阿牛,另外一個是條瘋狗!”
“您這……這這這……這開玩笑呢?雙重人格這種事我們也能遇到?”
“就是遇到了!阿牛被別人利用!你快去辦你的事!如果你不想讓阿牛作為唯一的犯人被槍斃的話。”
“我這就去!”
“對了。別和老劉說……他心腸軟,脾氣衝,受不了的。”
“知道了。”
審訊室裡,石客拍了拍陸阿牛的臉,“好了……到家了。你隨便醒吧。”
“……”紫色陸阿牛使用了裝死。
“咚!”石客腳一抬,猛地一跺。
“哎呀……”陸阿牛臉綠了,“你踩我腳了!!!”
“讓你丫的裝死……說吧。這案子怎回事兒啊?”石客流裡流氣地靠在審案桌子上。
“什麽案子?我不知道。”陸阿牛死鴨子嘴硬啊。
“你該不會以為我這樣的非專業人士跟正常警察一樣,不能用硬的吧?我是士兵啊……撬出你嘴裡的東西是我的任務,為此,啥黑心事我多多少少都要做的。”石客手一招,把一把剔骨尖刀招了出來摸了摸刃。
“你這進程有點快啊……我們還是先按照正常流程來吧。”湯霄霞很默契地唱起了紅臉。
“別吧。上面有死命令,三天見真相啊。我們浪費不起時間啊,會下崗的。”
“那也不能嚴刑逼供啊……”
“不用為我說好話……有能耐,你們弄死我!不過,我腦袋裡那個傻子恐怕就給我陪葬嘍。”紫色陸阿牛還挺囂張的。
“沒事……我不用刀子,用這個。”石客愣了一下,看了眼手裡的刀子,收起來,
然後手一抬掏出了手腕粗的擀麵杖,(?˙ー˙?)→(^Д^#)o━,“很囂張嘛!褲子一扒,瞄準了往裡一捅,嘴硬的多轉上兩圈,但凡正常人啥實話都往外撂了。審完了,也沒啥傷。就算出血了,給他開個痔瘡的報告就是了。” “……”湯霄霞驚呆了。
紫色陸阿牛冷汗下來了,一陣菊緊。
石客跟湯霄霞說完,回過頭就去解陸阿牛的褲腰帶。
“誒誒誒誒?!!別別別……別別別……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啊!”紫色陸阿牛被鎖在椅子上,那叫一個慌啊。
要是被這手腕粗的擀麵杖捅一下,以後怕是再也不用擔心便秘了!根本就合不上了,好吧!!!
“你不是不怕死讓我弄死你嗎?沒事兒,我鹵大腸的手藝可是一絕啊!哈哈哈哈哈!!”石客掰著陸阿牛閉著的腿一陣狂笑,??(◣ω◢)??。
“啊……啊啊啊啊!!你要問啥就問!要弄死我,你也換個方法,別爆我菊啊!!”紫色陸阿牛沒石客力氣大,慫了。
“不行!你說假話怎麽辦?”
“你問啊!你不問你怎麽知道我一定說假話啊!”
“你自己說!我覺得是假的,就爆你菊。該說啥,自己掂量著辦。”石客停下了扒褲子的手。
“啊?!”
“啊什麽啊?腚眼兒嫌松了,要緊緊,是吧?”石客立馬開扒,見到內褲了。
“好!我說!我說!你停手!”
“說。”石客笑眯眯地停了手,紫色陸阿牛被他笑得寒毛直豎。
“你們問得肯定是那個殺人的案子吧。”
“你這是廢話。”石客臉一黑,立馬掏出了又大了一號的擀麵杖,“給你的同夥拖時間逃跑,是吧?!”
“你想太多了!!!擀麵杖怎麽還變粗了啊?!!”紫色陸阿牛臉一綠,跟黃瓜似的。
“快說!”石客拿著擀麵杖在桌子上敲著。
“好好好!怎麽說呢?這幾個案子把人抓走的是我,拋屍的是我,處理現場的也是我。但是,他們不是我弄死的,我可沒那麽變態!”紫色陸阿牛說出了一個大家都已經猜到的情況。
“這你有同夥,我們是知道的,反正你逃不了乾系。你的同夥是誰啊?”石客把臉湊到了紫色陸阿牛面前。
“……,我說我不知道,你們信嗎?”紫色陸阿牛說出了一個讓眾人一愣的事情。
“你別跟我開玩笑啊……”石客一擀麵杖把審訊用的桌子捅了個洞。
“沒開玩笑!我每次抓了人就連夜送到福利院旁邊的一個出租屋裡,然後離開等電話通知。通知到了,就去出租屋拿屍體,同時會留下紙條,告訴我扔到哪裡,怎麽扔,走什麽樣的路線,記住以後,紙條就吃掉。”
“……”石客有些氣急敗壞了,笑了笑,“這麽說,你就是一個純粹的工具人嘍。”
“當工具人也至少能讓我感覺到自己是個人啊……”紫色陸阿牛衝著石客淚流滿面地笑了笑,“憑什麽?憑什麽那個傻子才是主人格啊?!我也想白天出去見人啊!呵呵……我就是要拉著他一起去死!你們現在反正也必須要整死我了。我要他身敗名裂!什麽老好人?就是殺人狂而已!來啊!幫我結束這悲慘的一生吧!來啊!!”
“瘋子……”石客收起了擀麵杖,給他倒了杯水。
“倒水乾嗎?可憐我啊?!!”紫色陸阿牛一巴掌把水杯給拍翻了。
“你就呆著吧。你剛才把案件的突破口給交代了。謝謝啊!!”石客笑了笑,(^Д^)。
“啊?!”紫色陸阿牛淌著兩條大鼻涕一臉懵逼地看著石客。
“湯霄霞,你看著他,我去找陳老大。這案子的真凶有線索了。”石客朝著湯霄霞吩咐完,立馬出了審訊室。
湯霄霞一臉懵逼地坐到了同樣一臉懵逼的紫色陸阿牛對面,“你說什麽線索了?”
“我也想知道。”紫色陸阿牛蒙圈啊。
我有說什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