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還有件事忘說了。”
一個回馬槍直扎楊書魚胸口,黑夜造成穆小對於距離的誤判,一不小心停在了楊書魚眼前[胸前]。
既然停在了胸前,穆小趁機戳了戳楊書魚的胸說。
“我剛剛說的話你有沒有聽進去?有沒有認真記下來,記在小本本上。”
“聽進去了。”
“那給我複數一遍。”
“去和丁伶俐說下取消驚喜,然後是我有沒有告訴你這件事,也就是生日驚喜,你內心所產生的倆種心理,你更傾向於沒有告訴你的心理。”
至今為止,楊書魚一直沒明白穆小為什麽要讓自己複述一遍,關鍵是還真複述[概括]了一遍。
“我去,厲害啊,這你還記得,說實話我自己都忘了。”
哎嘿,一個萌噠噠的賣萌。
是啊,本人很容易忘記[情緒處於亢奮時],萬一是很重要的事該怎麽想起來?
很簡單,重複一遍當時的情況,就穆小而言,再說一句這不是我說了算~穆小便會再次抓狂,一頓嘴遁。
“行了,話不多說,我回來呢,就是為了和你說~你還是別和伶俐說了,說來也沒啥用。”
“反倒會誤人子弟。”
楊書魚本來就沒打算說,就是口頭答應~口頭都沒答應。
“好了,回見,希望明天是新的一天,新的開始,不再是過去的自己,哦~耶。”
“回去洗香香咯。”
這裡的自己,特指丁伶俐。
喂,丁伶俐本人都不在哎,要說,去丁伶俐的墳頭,咳咳,當著丁伶俐面說去。
但是,穆小一定不會這麽做,這種話,只能背著人偷偷說。
背著所有人,和自己偷偷的說。
偷偷的,偷偷的,一切的一切,都要偷偷的進行……每個廢棄倉庫的角落,都進行著秘密行動。
“剛剛是穆小?”
趁著這夜風和涼爽的空氣,楊書魚剛從穆小的統治中緩一口氣,身後又傳來了恐怖[偷偷即為恐怖]的聲音。
這個聲音楊書魚認得,是秦琴。秦琴的口吻裡,總有一點不耐煩,可能是超冷漠口氣和語速的關系。
“你跟蹤我!”
“你走路,我走路,你吃飯,我吃飯,何來的跟蹤,難不成你讓我~咳咳,沒什麽,什麽也沒有。”
秦琴到底說了什麽,至今是個未解之謎。
“咳咳,是哦,蘇紫她人呢,沒和你一起?”
講道理蘇紫一定悄悄的躲在黑夜裡,企圖嚇楊書魚一個措手不及。
接著楊書魚會大喊一聲並隱遁於黑夜之中,從此生活在黑夜中,不再出來。
活在黑夜中多好,可以靜悄悄的,單方面窺視所有人,不是紅眼病哦,紅眼病容易暴露。
再也不是深淵窺視理論了。
“我問你剛剛的女生是不是她!能不能別擅自發言,感人肺腑,跟個詩人一樣,卻沒有李白那般的才華,牛頭不對馬嘴~”
黑夜環境下的秦琴,給人一種無法抗拒的感覺,應該是幕後大boss的感覺,露臉始終露出半張臉,還是下半張臉,引以為傲的看眼識人不管用了。
“嗯,是她。”
“她和你說了什麽,伶俐的事?有沒有提到我,或者你們,或者是我們其中的任何一個?”
秦琴一臉[我就知道是她]的表情,接著焦急的詢問道,一連拋出n個問題。
“並沒有。
” “沒有,怎麽可能?”
見自己和丁伶俐的事情毫無關系,秦琴感到很失望,好一個相見恨晚的恨意,那叫一個恨呀。
沒提到不很好?不不不,為了達成某種目的,秦琴願意所有的事情都能上不了台面是最好的,總比所有事情都上得了台面要好。
好一個大數據統計。
“本來就沒有。”
“那你們說了什麽?”
穆小到底說了什麽,至今是一個未解之謎。
“也沒啥,就是問問我對丁伶俐的事情有沒有什麽思緒。”
“為什麽要問你?”
這我怎麽知道,楊書魚內心無比絕望。
是啊,我也想知道為什麽要問我,說不定真是主角。
“她可能是打算一個一個人單獨盤查過去,正好遇上我,於是就……”
“你的意思就是穆小馬上要找到我頭上了?”
怎麽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不不不,這絕對不是楊書魚的意思。
“我該怎麽辦?我要怎麽說?”
“你就說和你沒關系。”
什麽叫就說沒關系,本來就沒關系。
穆小肯定不會找秦琴詢問原因的[這個de,還是加上的好]。
破罐子破摔吧,作為其他所有人都不知情的知情人,楊書魚覺得好累。確實,知道太多的事情,不好,不好。
比如說路人甲知道自己的兒子並不是……
“剛剛你也是這麽說的?”
“嗯。”
“可這麽說是不是有點太絕情了,恩斷義絕的感覺。”
“絕情?可和我真沒關系,難不成真是你的原因?”
為自己開脫成功後,楊書魚又小心翼翼的問道,免得秦琴的小九九暴露了。
有些不想讓別人知道的小秘密,就算是左手擦屁股,也絕不想讓別人知道!
“那怎麽可能!”
秦琴超義正言辭的說道,那怎麽可能,那絕對不可能!這是誹謗!
“那你還擔心什麽,喂,你再這樣搞下去,連丁伶俐都要以為是你的原因了。”
看,當代的莫須有出來了。不不不,這只是患得患失,被害恐懼症的具象化表現而已。
“我知道和我沒關系,可伶俐她哭了,感覺哭的很傷心,一回宿舍澡也不洗就睡了,我又沒有過去安慰,是不是顯得太那個了。”
所以就要主動承認錯誤了?是啊,來到三中這個學校,丁伶俐是第一個和秦琴說話的人,是第一個願意和秦琴說一次,第二次以及無數次的人,是第一個不厭其煩和秦琴說話的人。
秦琴的又,建立在蘇紫身上。
也就是說秦琴想要將丁伶俐從情緒旋渦中拉出來,簡稱搭把手?那楊書魚有必要將知情人變成倆個人了。
“不打緊吧,這種情況很正常,幾天后就又和原來一樣了。”
是啊,情緒低落的時候麽肯定想一個人靜靜,一個人在河邊走走[注意,是河邊,不是橋邊]。
當然,上述是正常人的行為,非正常人的話也許是……
“可,可就這麽放任不管不好吧,感覺,總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