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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杜鵑漫山遍野》第223章 各自的誤解
  223

  做過菜的小夥伴都知道生豬肉的彈性,拿刀根本切不動,一定要把刀架在上面來回磨幾下。不像切菜,十分暢快,切菜都能上癮,手指頭切掉了都不清楚。

  相比之前的楊書魚肩膀和別人撞一下,別人拿頭定頂在楊書魚左肩,這次是楊書魚頭頂在別人頭頂,peng的一下,人體最堅硬的頭蓋骨來了次親密接觸。

  “嘶……”

  腦瓜子嗡嗡的疼,楊書魚抬起頭,再也不是屈亦潔那張滿臉壞笑的臉,而是陸芳茗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孔,抹胸短裙早已脫下,換上黑白校服,扎回麻花辮,從原來的婀娜多姿變成現在的水桶身材。

  “不,不~不好意思,沒撞疼你吧?”

  “疼~你啊,怎麽還穿著裙子?穿上癮了?”

  陸芳茗似乎把之前的約定給忘記了,又或是神經麻痹到根本沒有注意到撞上了,很自然的給楊書魚讓位。

  “嗯嗯,那你呢?”

  “你沒看到?”

  “看~看到了!”

  “看到了還問我?”

  陸芳茗的僵屍臉,嚇的楊書魚連話都不會說了。

  “好吧,其~其實我,我沒看到。”

  “呼,由於出言不遜,大言不慚,被罰打掃藝術中心,掃完還有一周一篇1000字的檢討等著我呢。”

  “一個月。”

  楊書魚的[那你呢]想表達的意思是[抹胸短裙怎麽不穿了,明明穿著那麽好看],還有,頭髮能不能扎起來啊,每天花在頭髮上的時間就要一小時。

  化妝一小時,別看女生們總是大喊著[抱歉,我遲到了,沒久等吧],終於來到了約定好的地點,早上八點約見,五點半就起床在準備了呢,而男生呢,七點半起床……

  “咳咳,剛剛你蹦~跳的那麽累,要不我來幫……”

  這次陸芳茗的麻花辮沒有靠皮筋固定,靠著汗液的粘性。

  “芳茗,休息,剛剛,很累。”

  費臻臻還沒接過掃帚,陸芳茗就松手了,四處看了會走下舞台躺在觀眾席上,校領導都走了,還裝什麽呢。

  “你來你來。”

  “多謝。”

  楊書魚和費臻臻對視十秒,決定誰也不讓誰,采取一種特殊的謙讓方式和感謝方式。

  視線再次環顧四周,四周的同學變得清晰可見,臉上布滿滿天星,同學的內心活動也一清二楚,留下來打掃衛生的同學都是平日裡獨來獨往的獨行族,為什麽楊書魚會知道?同性相吸唄,楊書魚也是獨行族一員。

  “呦,你也在啊,怎麽不見余……”

  還有正異,從楊書魚一旁路過,看都沒看一眼,也沒有理會楊書魚的打招呼。正異把所有椅子桌子歸位後從舞台上跳下離開了。

  膝蓋磨損,加1。

  “找到了找到了,我找到了,我終於找到了。”

  顧文瑜揮舞著白紙出現在幕布後,沒一會兒便愣住了,怎麽人都沒了,難道自己又錯過了?什麽啊,本來就沒人,而且[我找到了]所針對的對象都在這個藝術中心。

  “臻臻。”

  “學姐好。”

  “好好好,好好好。”

  好敷衍啊,楊書魚也停下腳步,一邊掃邊上的空氣,一邊偷偷觀察那兩人的對話。

  “猜猜我是誰~啊呸,猜猜我找到了什麽?”

  費臻臻搖搖頭。

  “當當當當,你看,你的主持人報名表。”

  “嗯。

”  “什麽嗯啊,才這麽點反應?這可是你的報名表。”

  “哇!”

  費臻臻遠比顧文瑜更要敷衍,那麽敷衍也是對的,找到又何如,不找到又如何,高中主持人這種角色又不是炙手可熱,完完全全是無人問津,白送都沒人要……

  白送還要推脫好幾個回合最後也是出人意料的拒絕。

  “算了,本來也不是找你,得給陸芳茗看看。”

  “給她?為什麽?”

  “女俠請留步。”

  顧文瑜一腳跨出,卻被一名帶著面具的掃帚客所攔住,此等狀況下,免不了一場惡戰。

  “學妹~弟?這幅打扮,你是三班的學生?”

  “正是在下。”

  文言文有著白話文無法描述的霸氣。

  “那正好,把這個東西交給觀眾席上在睡覺的那位同學。”

  劇情完全不按照楊書魚發展的來……明明都想好了,本想著顧文瑜學姐一定會交給陸芳茗以澄清某些人的罪名,楊書魚執意攔下顧文瑜進行一場空前絕後的對話。

  顧文瑜突然領悟,痛改前非,楊書魚成為正面人物,再次拯救即將誤入歧途的少女。

  結果一句[你替我轉交一下]就完事了?

  “這就是芳茗生氣的原因?”

  “疑~好慘。”

  費臻臻看著滿是腳印和褶皺的報名表,靠著強烈的代入感,莫名的傷感壓得喘不過氣。

  “你都知道了?”

  “大概可以猜到。”

  “那天晚上的怒吼我也聽到了。”

  “聊什麽呢,聊得那麽火熱?”

  駱珈汐手提著褲子,大搖大擺的走上台面,一副油膩大叔的模樣。被駱珈汐這樣的油膩大叔推倒也認了。

  “學長~還有臻臻姐姐。”

  就快碰到楊書魚的時候,駱珈汐原地起跳~抱住楊書魚的胳膊,看見費臻臻後立馬改摟費臻臻。摟著有一種安全感。

  “剛剛不是走了嗎?怎麽又回來了,被高一的教導主任抓現行了?”

  “怎麽可能,我可是高一的學生代表,要留下來打掃衛生呢。”

  那剛剛怎麽沒見人影,非要收拾完了才出現。同樣是學生代表,費臻臻每次都把袖章塞口袋裡,駱珈汐每次都戴在最顯眼的位置,額頭……

  “臻臻姐姐,我終於找到你了,剛剛一直找你呢,怎麽一直不見人。”

  兩人都在躲貓貓。

  圍著舞台轉圈圈。

  “後台幫忙,先不說這個,珈汐你去衛生間拿倆個拖把過來。”

  “哎~哎,不是已經掃乾淨了嗎?”

  “掃是掃乾淨了,拖還是要拖一下,不然很容易髒。”

  說好的節能主義呢,外人隨便說說而已,費臻臻想怎麽說話就怎麽說話。

  “切~虧我還……學長來幫忙,拖把太重我拿不動。”

  7.5公斤的啞鈴拿得動,還練得起勁,一共六組,每組五個,練形體塑性,幾個拖把卻拿不動。

  ......

  這是一個慣例,拖把統統放在男廁所,關於拖把的使用方式,便池拖拖,廁所牆面撓撓,地板拖拖,黑板擦擦,雨露均沾。

  別看清掃阿姨隨身都帶著兩個拖把,混用的啊,帶著兩個拖把,只是想給學生下一個暗示,放心吧,阿姨我還是很愛乾淨的。

  “學長~”

  “在呢,有什麽事。”

  廁所重地,又沒有監控……楊書魚生怕被駱珈汐一個鎖喉給乾地上了。

  “剛剛說好的事情可不能反悔……再說一遍,免得學長這個大忙人忘記。”

  “什,什麽事情來著,我忘記了。”

  楊書魚真的忘了,太亂了,被師生之間的兒女情長和陸芳茗的我愛中國徹底攪渾。

  “啊,剛剛明明說好的,你們男生~咳咳,學長果然是個大豬蹄子,不僅油膩,毛還多,說話不算話。”

  似乎混入了什麽奇怪的東西。

  “我~我沒說不算話,真的忘了,要是不介意的話,你能不能再說一遍。”

  “就是,就是……”

  駱珈汐抽吸鼻子,故作哭腔,可愛~憐兮兮。

  “就是,就是學長答應等國慶打折促銷活動給我買一個包包。”

  “有嗎?我記性不好你可別騙我。”

  楊書魚半信半疑的問道,這是一種對於沒人可以拒絕駱珈汐請求的肯定。

  “這個可以有,那就這麽說定了。”

  駱珈汐女子力附體,劈裡啪啦扛著兩個拖把往場內跑……

  ......

  “搞定啦,臻臻學姐。”

  駱珈汐身後綁著火箭推進器一樣,咻咻咻,來回五躺,舞台被擦的程亮程亮。

  “還有底下觀眾席。”

  “ok,收到。”

  袖章切換,從額頭調換到右手,此刻,駱珈汐從三中的一名普通的高中生切換成高一學生代表,能力越大,責任也就越大。

  看著駱珈汐勇往直前的樣子,楊書魚能想到的只有包治百病。火車開到一半,煤就不夠了,隨手一撒,像陸芳茗那樣隨便一躺,打算像蘇紫那樣刷刷視頻。

  “喔,這效率不錯,手腳挺麻溜的。”

  作為口出狂言陸芳茗的班主任,屈亦潔有義務負責監督。

  “東西帶了沒?”

  “帶了帶了。”

  楊書魚接過褲子,衝向廁所打算把這條裙子脫下。

  男廁,等楊書魚打算脫下百褶裙的時候猶豫了,要是脫下了,那麽下次再也沒有機會穿,好不容易穿一次裙子~不如再多穿一會?就這麽決定了……

  男廁深處,楊書魚進行著各種不可名狀的動作,擺拍唄,光拍下半身[腳不拍],這些照片可以放到網上去zha騙錢多人傻的搬磚人員。

  “費臻臻?有沒有看到陸~兩個麻花辮的女生?眼鏡片比啤酒瓶蓋還厚的女生。”

  屈亦潔怎麽也想不到自己口中的學生們的眼前的別人家的學生竟然出現在自己眼前,這下好了,屈亦潔在同學面前不僅能吹噓成績,更能吹噓費臻臻的作為。

  “麻花辮?屈老師說的是陸芳茗。”

  “對的。”

  “諾,那邊。”

  費臻臻指向陸芳茗睡覺的地方,不見了,不見了,陸芳茗竟然不見了,憑空消失了,強大的罪惡感和壓迫感把陸芳茗給吞噬了?壓成粉末,壓成原子。

  “芳茗!芳茗!”

  “喊~喊,喊什麽喊,我睡覺呢,死人都被你吵醒了,就不能睡個安穩覺?”

  陸芳茗漸漸從觀眾席下爬起,汗水黏一起的麻花辮徹底散了,起床後的第一個反應,用手撓頭髮,這下好了,頭髮更亂了。

  “不要怕,她不是妖怪,而是學生,眉宇中的灑脫氣質,還是依稀可以分別,她是某某某。”

  某某某是一位三班學生,不是陸芳茗就對了。

  “什麽某某某,是我,我啊,難道我的麻花辮你們認~切,fu*k。”

  “喔,暴躁學妹,我喜歡,那麽~學生處的人的候補,就決定是你了,請善待那台電腦和鍵盤。”

  顧文瑜為陸芳茗豎起大拇指。這個學校不存在學生處,隻存在學生處的人。

  “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屈老師,要開始說教了嗎?”

  “也可以,趁現在有空。”

  “我們來得是不是不是時候?”

  “學長?你這褲子哪來的?換下來的裙子呢?”

  駱珈汐怎麽也想不到楊書魚把百褶裙對著13次後塞口袋裡了,一個不小心就會順便帶回家,一旦帶回家就會由於各種原因不方便拿出來,就會出現各種各種的誤會和謠言。

  然後被女個女學生看見,接著威脅?

  費臻臻一直在一旁看著,顧文瑜躲幕布後一邊啃麵包,一邊看戲,學生處的常事,為了完成任務而麵包果腹,卻不知東陽老師每次都會帶點點心犒勞顧文瑜,蘿卜絲餅,毛血旺粉絲煲,總之顧文瑜的夥食很好。駱珈汐拖完地,半隻腳剛踩在舞台,楊書魚換完褲子,剛拎著褲子進入場內。

  “正好,人都在是吧,那都聽清楚點。”

  “特別是你,顧文瑜。”

  “管我什麽事?”

  “聽好了,我就說一句話,做好自己,回去該吃飯吃飯,該洗澡洗澡,收收心,接下來的晚自習別遲到了,解散。”

  這叫一句話?

  屈亦潔甩一甩風衣,給學生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可~可現在菜全冷了,菜冷了也就算了,飯冷了就硬邦邦的了,比鍋巴還難吃。”

  駱珈汐第一個發出抗議,剩菜剩飯[殘根冷飯]確實不好吃。

  “就你這個小鬼頭會提要求,跟我來吧,教師餐廳應該會有剩的。”

  “耶,今天又有魚可以吃了。”

  “你們也跟著,跟我還客氣什麽?難道要我一個個請過去?”

  哈哈哈,是啊,剩下的同學面面相覷,有道理,和自己的班主任客氣什麽。

  “想什麽,魚早就被其他老師吃完了,只有用繩子綁起來的五花肉。”

  論教師餐廳和學生餐廳的區別,教師是普通鍋子炒,油只要倒一點點,學生是直接到一桶油,說不定還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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