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b刪了,因為太stupid了。
......
“來,來一根。”
“阿婆,我往這裡站了沒多久,你都賣我三根冰棍了,現在我的心都是冰冷冰冷的了。”
楊書魚的土味情話對眼前的阿婆不管用,反倒換來了阿婆的賣萌,眯眯眼。
嘴上說著不要,楊書魚還是把口袋中僅剩的回家的零錢給掏出來。
“不用錢,這根送你的。”
“謝謝阿婆。”
“不客氣,一看到你那稚嫩的臉龐,我就容易想起那個和小夥子你差不多年紀的孫女,要是孫女現在……”
說著說著,阿婆留下了悔恨的淚水。完了,楊書魚觸及到了這位阿婆內心深處脆弱的心靈。這阿婆戲份未免也太足了,比白雪的戲份都要多。
該死的芳心縱火犯,連阿婆都不放過,那麽阿婆的年紀一定不超過70.
第二天的口頭條新聞竟然是,震驚,某個學校的學生竟然當街調戲從心所欲……
“以~以後我常來。”
“那個不孝孫女終於有出息了。”
什麽啊,喜極而泣,悲傷的極點。楊書魚有必要籠絡一下眼前的阿婆,以便日後達到自己的狼子野心,咦嘻嘻嘻嘻嘻。
“下個月終於要結婚了,所以我才出來賣冰棍補貼點家用,好在孫女的婚禮上給她一個大紅包。”
拜拜了您呢。
what fu*k[臥槽已經無法形容楊書魚此刻的心情],這個年紀就結婚了,奉子成婚?楊書魚連……算了,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
似乎某些地方的男生女生結婚都比較早,20出頭都已經有小孩了。
退錢,楊書魚強烈要求退錢。雖說幾塊錢對於婚禮而言沒什麽用,可婚禮一般都會撒紅包的呀,紅包裡會包著零錢的呀,楊書魚的那幾個零錢會被包進紅包的呀。
這個零錢又代表了對於那對新人的祝福呀!不行,楊書魚一定要奪回來。
親手奪走那對新人的所有!
就在腦中計劃著準備動手的時候,眼前有一輛小金人的黑色汽車駛來,楊書魚不以為然,有錢人不都是請私教,怎麽還上門鍛煉。
搞不懂有錢人的想法。
隨著小金人汽車的駛近和司機的下車,阿婆慌不擇路的逃跑,連冰激凌車也不要了,又不是城管,城管開得起這種車?
“等下,阿婆,我不是城管。”
那名司機揮手大喊。那名司機楊書魚認識,好像叫張某人。
對對對,我們不是人民jc,誰信啊,以後凡是送外賣修水表的人,統統不開門。
“張叔,你嚇到那位婆婆了。”
“讓大小姐見笑了。”
不管那個男人口中的大小姐有沒有笑,反正楊書魚是見笑了,1.78的男人拿七十歲的老阿婆一點辦法也沒有。
車窗緩緩搖下,映入楊書魚眼簾的是那張“日思夜想”的面孔,這不是那位奇女子?
“阿婆~不對,這位女士,我們不是城管,只是一個普普通通路過的路人而已。”
一激動,張叔把所有的男子氣概都扔風裡了。
“普普通通的路人,別以為穿成人模狗樣我就不認識你了,我不就是隨便擺擺攤,她們不也在擺攤,。”
“你不是城管,誰是城管!”
阿婆站在對面馬路瘋狂罵街,內心和眼神一直在惦記對面街的冰激凌車,這可是女兒~咳咳,
孫女的嫁妝。 “我真不是城管,我只是想買下你這車的冰棍。”
全扔風裡算了,男子氣概有何用?
“真的?”
阿婆靜靜的等待著紅燈的到來,佝僂著背跑到跟前。
“你要買我的車,你買得起嗎?我這一車冰棍可要78塊錢呢。”
“沒問題。”
張叔從口袋中的錢包裡拿出一張嶄新的一百塊人民幣。
“找不開。”
阿婆摸遍了全身,發現全身上下只有兩張十元紙幣和從楊書魚那兒“搜刮”來的幾個零錢。
“那麽~那麽……”
張叔犯了難,錢包裡一遝鈔票,都是,根本找不開……
“這裡這裡,我這裡有零錢。”
奇女子趴在車窗上,手中搖晃著若乾張五元紙幣。嗅嗅,嗅嗅,這是銅臭味。
楊書魚最討厭銅臭味了,走開了,選擇離那三個人遠一點,一身的銅臭味,he~tui。
真令人作嘔,有錢~有錢也不能這麽作秀!從楊書魚心頭跑過的草泥馬群,這次往那輛小金人汽車瘋狂吐口水。
就算是唾沫星子,也能把那兩個金錢的奴隸給淹死。
什麽玩意啊,這年頭都墮落成這個樣子了?楊書魚就不願和這類人為伍,餓死不吃嗟來之食,話說余疑人呢,都六點一刻了怎麽還不來,手機也沒有消息,該不真會出車禍了吧。
“謝謝,謝謝,真的謝謝你啊,剛剛還誤會你是壞人,謝謝,謝謝。”
阿婆一個勁的道歉,張叔一個勁的扶阿婆。就算阿婆在對面街道,也不忘給張叔道謝。
這樣~這樣孫女下個月的婚禮就……能得到額外三個人的祝福。抱歉,楊書魚的一定是詛咒。
幹啥不好,非要結婚,是吧!
等到婚禮當天,楊書魚有必要去那個婚禮應聘當司儀,給那兩位新人講述一下馬洛斯理論和黑洞成像理論,讓他們大徹大悟,讓他們明白是非。
讓他們為了自己而活。
讓他們不要耽誤了彼此。
“小姐,這些該怎麽辦,沒有棉被,估計很快就會融化。”
棉被當然不能賣,那可是阿婆的全部家當。
“免費贈送吧,就當采訪的贈品,送給那些路人。諾,比如說那邊的那個小男孩。”
奇女子嘟起嘴巴指向楊書魚。當然,楊書魚不知情,心中進行著強烈的心理活動呢,瘋狂的吐槽。
shift,楊書魚那接連不斷的心裡想法又開始了,又是等別人途中,又是一無所獲,又是遲到,shift!就不能守點時。
余疑到底怎麽回事,被放鴿子了?思考這些途中,張叔站在楊書魚面前,瞬間拉閘,楊書魚眼前一片漆黑。
誰啊,誰把燈關了。
“請。”
“謝~謝謝。”
楊書魚擅長拒絕熟人的好意?擅長接受陌生人的好意。不吃也得吃,這根冰棍下肚,一共是六根冰棍下肚,楊書魚隻好借由去叁品鍛煉~上個廁所。
沒帶紙怎麽辦。
為什麽要帶紙。
當然要帶紙啦,說,這是不是男女歧視!
張叔站在馬路口分冰棍,大多數人是一臉懵的接過糖水味的冰棍,一部分人是像拒絕推銷保險一樣拒絕張叔的冰棍。最後,冰棍分給了那些帶著黃頭盔,在趕路的大叔老頭。
接過的時候都會說一句謝謝,露出那參差不齊的牙齒,露出那慈祥的笑容。
此慈祥非彼慈祥。
“你是余疑的同學,是吧。”
不知不覺中,奇女子從車中瞬移到楊書魚身旁。
現在女生走路都是禦劍飛行了?那涼鞋碰撞水泥地的聲音呢,被吃了?
“……嗯。”
shift,做彼此生命中的過路人不好嗎,非要上來搭訕?此時的楊書魚,趾高氣揚,非常囂張,對面越有錢,楊書魚的底氣越足。
“嗯?果然沒看錯,大老遠看著就挺面熟。”
不敢當不敢當,楊書魚能有周聞人那勇氣,一定會選擇雙手抱拳,單膝跪地表示不敢當。
承讓了。
[我們之前見過]?這句話,楊書魚說不出來。
“你~咳,您和余疑是什麽關系?”
等搞清楚余疑和奇女子的關系後,楊書魚才考慮和余疑稱兄道弟的事情。
“您?沒必要有低人一等,高人一等的態度,前後輩關系,我是姐姐,他是弟弟,怎麽了?”
“呼,難道我出現在三班門口給余疑造成了困擾,可~我也沒指明是余疑,奇怪!”
喔喔喔,仙女高冷長相天然呆?到現在才注意到這件事。
only shift,楊書魚竟然問出口了。好沉重的,氣氛特別沉重,遠看沒什麽感覺,這次奇女子離楊書魚那麽近,楊書魚都覺得地心引力變大了,腦袋沉,抬不起來。
哦~no,余疑你快來啊,我需要你~楊書魚心裡這麽想。
“小姐,沒有我在一旁,還請不要隨意行動。”
“沒事沒事,不礙事。”
“礙事!”
張叔朝著楊書魚會心一笑,這算是充當了奇女子五分鍾保鏢的感謝?
這錢~咳咳,這笑容也太好賺了吧。
不對,應該是在警告楊書魚,不要隨便接近奇女子,不要隨便和奇女子套近乎,否則,地上的那灘水便是楊書魚的下場。
那灘水的原型是棒冰,張叔的意思是把楊書魚打回原型,打回誇克模樣。
......
“抱歉,久等了。”
終於,余疑在眾人的注視下,揮舞著胳膊跑向楊書魚?奇女子?
咦,太沒品了吧,好土,這是楊書魚看到余疑的第一印象,手裡捏著一個梯形的布包。這個顏色,一言難盡,這玩意不是奶奶輩分的東西,怎麽流傳到這一代的年輕一輩了,簡直比秦琴那褪色的牛仔布包更沒品。
he~tui,楊書魚都為余疑感到羞恥。
盡管如此,楊書魚總覺得這一幕很危險,十分危險,得遛,必須遛,這~這是原始動物協會。
“我……”
我想回家,楊書魚心裡這麽想。
“靈兒姐,讓小~讓楊,他也一起去,沒問題吧。”
就算眼前有楊書魚,余疑還是選擇和奇女子對話。
“沒問題,這位男生同意的話。”
楊書魚肯定是拒絕的啊,能不能別替楊書魚做決定,能不能別幫楊書魚決定未來生活方向和結婚對象~啊。
似乎也不賴,是吧,至少沒有對非洲過敏的沙子人,不然的話~生命,至少是自己可以選擇的。
最痛苦的一件事莫過於生死權都掌握在別人手裡。
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小姐,還請您三思,帶上不認識的男性一起前往,更何況是一起乘車,在同一個空間,比較危險。”
張叔並不認為楊書魚是壞人,是拐賣犯,而是認為楊書魚面對危險不會逃避,但是選擇不作為。
面對蘇紫的後仰,楊書魚選擇使用意念法,假如那時候一個縱躍躍過小溪,接下來能做的只有緊緊的抱著蘇紫的身體大喊[喂,醒醒啊,喂,你沒事吧,醒醒啊,喂,你醒一醒啊]。
就是不叫救護車。
“沒事,既然是余疑的同學,絕對沒問題。”
“可這關乎小姐的……”
“好了,不要說了,就這麽決定了。”
“是。”
張叔微微彎腰,退避後奇女子身後。
喔,楊書魚想明白了,全都明白了,余疑就是為了這事?shift,早知道就不出來了。
“怎麽樣,要不要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