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了,人~要有自知之明。”
陸芳茗那麽一提醒,楊書魚全都記起來了,陸芳茗最厭惡的便是那些兩耳不聞,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小情侶。
那一對對的小情侶,被陸芳茗厭惡的稱作造糞機器。
這個還請放心,楊書魚是……
面對陸芳茗如此的語重心長,毫無保留的將畢生所學傳授給楊書魚,楊書魚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說,那就是~你這是要轉學了?
“好了,個人演講到此結束,一個我應付不來的人來了。對了,要是她問起來我為什麽走了,你就說我去上廁所了。”
“我可不想被她誤會,造成不必要的困惱。”
陸芳茗甩甩手,於秦琴到達的那一刻~後離開,也就是說陸芳茗把秦琴當朋友看待了?不是,而是陸芳茗眼中認為秦琴把自己當做朋友了。
“她……”
秦琴手指著陸芳茗消失的方向說道,眼神也是。不出陸芳茗所料,秦琴為自己的加入和陸芳茗的離場扯上關系。
“去~去買水喝了。”
“哦哦,這樣啊。”
秦琴低下頭,數秒後再次抬起。
“她剛剛和你說了什麽?”
“沒什麽。”
本來就沒什麽,陸芳茗那個人主義,對秦琴來說沒啥用。
說完後,楊書魚也離開了。站著太累了,想找棵樹靠著休息一下,這不,有倆個女生離開了。
要是現在趕過去說不定還是熱乎的。
鳩佔鵲巢的好機會。
噔噔噔噔噔,楊書魚大跨步來到那顆樹下,為了不讓自己的意圖那麽明顯,圍著樹左三圈,右三圈,最後才坐下。
這種行為在路人眼裡完全就是拍mv的模樣。
就這樣,男主活成了電視劇中的模樣。
為什麽楊書魚可以不墊校服直接坐下去,80%的原因是沒帶校服,可楊書魚穿的是校服,校服和校褲同理,一樣不被珍惜。
材質好,不易被損壞。
秦琴也是拍mv的模樣,左斜方三步,右斜方三步,後撤步兩步,往前半步。
“關於4*100,我問過了,他們還把我倆的名字報上去。”
“嗯,那問題不大。”
楊書魚適當性的回答幾句,見秦琴沒有坐下,又隻好拍拍屁股站起來。
不是,才剛坐下呢,台階上那麽長的走廊不坐,非要挑樹下。也對,台階上那石灰粉,粘上可就取不下來了。
“怎麽說,還參不參加?”
“隨便吧,都參加一千~咳咳,一千個讀者有一千個哈姆雷特!”
呼,那個眼神,證實了這個殺手太冷了,冷冰冰的眼神穿透楊書魚的耳膜。
就讓秦琴提及一千米,就不讓楊書魚本人提及嗎,太壞了。
“所以說,參加還是什麽,作個參考意見。”
“嗯,參加吧,反正缺人。”
“哦,這樣啊。嗯,知道了。”
得知楊書魚那是非決定後,秦琴雙手挽在胸前,安靜的在樹蔭下站著,步伐則隨著頭頂太陽的移動而移動,讓自己的影子全在樹蔭下。
學生半徑的擴大,樹蔭的移動,樹下鳥巢溫度的變化,種種證據說明了時間的流逝早就超過了五分鍾。
然而,那個半開著的體育館後門沒有任何動靜,難不成王語煙掉坑裡了[體育館的衛生間是馬桶]。沒辦法,余疑隻好推掉華又函關於籃球邀約請求,隻身前往那個黑暗的體育館內。
“別啊,別去喊老師,這樣還能多點時間打球。”
余疑算是同學最討厭,反感的學生了,好在現在是高中了,作業這種東西,真的成即時任務了。
“你也下定決心參加了?”
“不!”
說好的去會會他們,說好的作個參考意見呢。
不~不是拒絕楊書魚的問題,而是沒有下定決心的意思。
“呦,你倆在幹嘛呢。”
通俗的開場白,也不通俗,而是倆人的站位太遠了,都進毒圈了。
相比秦琴,蘇紫是單手握著礦泉水瓶出現在視線裡。就是不知道秦琴接近陸芳茗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那種模樣~先假裝接近,發出踩中樹枝的吱嘎聲,讓被跟蹤者發現跟蹤者,然後被跟蹤者主動打招呼,這樣跟蹤者就可以堂而皇之的……
接近被跟蹤者。
本是能充裕容納倆個人的樹蔭,現在要容下三個人的橫向面積。容下三個人的唯一方法就是肩並著肩,楊書魚根本不是那種人。
選擇站太陽下。
見狀,蘇紫選擇站在秦琴身後, 微微摟著腰。楊書魚還是選擇站太陽下,這周的光照太少了,得趁現在好好吸收吸收。
“課間休息。”
這是楊書魚的回答,秦琴根本不想理會,老高冷了。
“課間休息?那為什麽不去體育館裡面,涼快,還有凳子坐。”
“說不定還有比賽看呢!”
沒人想回答。
打籃球圖的是什麽?還不是球鞋劃過木質地板的吱嘎聲,楊書魚覺得很好聽。上次,就是上次,趁著體育館沒人,楊書魚一頓衝刺,戰車鏟球,結果可想而知,沒錯,和80碼公交車急刹的下場一樣。
頭撞網球的網上了。
“話說今天天氣好像不錯,看上去下周運動會會是全勤~晴,哎嘿。”
“希望如此,要是每天都是這樣的天氣~該多好。”
秦琴忍不住說了句。
“秦琴你喜歡這種天氣?”
何為這種天氣?就是天氣放晴,天空時不時有白雲飄過,抬頭時,白雲就會識趣的遮擋住太陽光,低頭時,天氣漸漸放晴。
“天氣是善變的,萬裡晴空不也會下太陽雨?”
“這是一種征兆。”
面對楊書魚的突然插嘴,秦琴和蘇紫都有點小懵,懵了五秒後同時說。
楊書魚也沒想插嘴,誰知道蘇紫會這麽說。
“什麽征兆?”
都說了是隨便說說的。
“什麽征兆我也不清楚,反正~運動會那幾天肯定會下雨,相信我!”
“相信你,光口頭說說,怎麽個相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