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神聽著司徒講解著秦帝國這些年來的布置,月神最後問道“難道帝國就不害怕天宗的人透露出去嗎?”
司徒說道“並不害怕,這裡面又許多書籍是有關於道家的,還是那種比較重要的典籍,所以算是雙方互利互惠的合作。”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這些布置的過程中,每一個人都是在帝國的注視下進行的,沒有人膽敢在陛下和我的眼底下鬧事,一旦被抓住了,那麽道家天宗可能就會成為歷史。”
月神說道“起初陛下是比較信任陰陽家,想要讓陰陽家來主持這件事的,可惜的是,陰陽家與趙高有過接觸,而在那個時候,陛下就已經對趙高開始警惕了。”
“如果不是帝國還需要趙高的羅網為帝國做事,來與當初的墨家相互對抗,讓帝國在暗中的發展很好穩固的話,那個時候陛下就會對趙高動手,怎麽會讓他活到現在消失在視線之中。”
月神回想了一番說道“那個時候應該正是雲中君徐福提出東海尋仙的時候,之後我前往了桑海督造蜃樓並不在鹹陽。”
司徒點頭,然後接著說道“這就是為何帝國在西域突然出現如此之多機關獸的根本所在,在這樣的培養人才的系統之下,墨家與公輸家的機關術被兩千人學習而去,這些人學習還是經過我改良過的書籍與教義,完全成功發揮出這些機關術該有的成績。”
“不在限制能夠學到的知識,兩家的機關術能夠在短短一年的時間內會讓一個門外漢參與到機關獸的製造,甚至能夠提出許多新意的想法,然後被工部的幾位大師解決,優化機關獸的設計,加快機關獸的製造速度。”
月神明白,民智的開啟勢必會發生一個巨大的變革,更不用說是這個人親自主持。
在她看到的命運中,許多命運的線條在經過這個人事都會發生基本的變化,有的線條會在後面修複回來,有的線條則是不斷的改變下去。
就像她自己一般,要不是在與他的試探交手中,自己被他俘獲,那麽如今的陰陽家諸位下場就是她的下場了。
那裡會像她依舊有著國師的地位,在秦始皇身邊還保持著足夠的信任。
司徒指著東道勝渠服東海郡淮安縣縣城說道“帝國接下來的軍事大部分都將放在西進和羌族兩處,之後才會進行南洋與鮮卑這兩個小地方的征伐,並且西進的戰爭都不會停下,所以帝國未來的兩年內,基本都沒有軍隊會進入東道以及難道。”
“而這兩道最有可能就是農家與墨家、項氏一族的藏身之地。”
司徒說道這裡看著月神說道“帝國能夠消遣的江湖高手有限,大量的人員都會為了這幾處戰場效力,所以我打算讓紫鳶負責這幾家的清剿事物。”
月神看著他說道“你是擔心紫鳶勢力不足還是什麽?”
司徒說道“我不擔心紫鳶的能力問題,可是我擔心的是紫鳶對於江湖上人員消遣的問題,紫鳶長期跟在我身邊幫我處理政務,對於江湖上的事估計忘掉差不多了,所以再一次進入江湖之中,難免一時疏忽,到時遇到危險就不好了。”
月神說道“那你是打算讓我去協助她?”
司徒搖頭說道“並不是,而是讓你去做這件事,紫鳶協助你。”
說完之後,司徒並沒有在多說什麽,而是看著月神等待她的回答。
月神同意了,西域這邊事物差不多都已經做完了,前去處理這些反賊也是消遣時間的一件事。
司徒遞給她一枚丹藥說道“駐顏丹。”
月神接過直接吞下,然後轉身離開的同時說道“回到鹹陽我就帶著紫鳶前往東海郡調查一下情報。”
司徒點頭同意了月神的安排,司徒相信只要這件事由月神作為施行者,那麽紫鳶這十多年來沒有接觸過江湖上的短板就會被清掃掉。
到時兩人配合再加上暫時不知消息的田言,那麽農家與墨家,項氏一族都將會是無家可歸的流浪犬一般,被攆的到處跑,讓他們停不下來。
帝國各地官府也在有條不紊的恢復這當地政務民生,安撫民眾,調查隱藏在民眾之中的反賊。
各級官府都已經收到了最新開始實施的律法文本,開始派官吏下鄉進行著講解,相信在這樣一個破舊而立的時代,就有許多民眾主動站起來擔任先行者。
紫鳶趕著馬車離開扶蘇的軍營,扶蘇還需要在西域等待第二個計劃開始才會返回鹹陽城,差不多就是在秦始皇西巡西域之時與秦始皇一同返回,到時候準備登基大典。
秦始皇的壽命只剩下兩年八個月了,西巡講會佔去五個月到八個月的時間,也就是說, 回到鹹陽的扶蘇只有兩年的時間讓他完全熟知整個秦帝國的所有計劃,時間太少太少了,好在還有他的老師親自教導,掌控一個基本的方向。
這也是為什麽秦始皇不急著召喚扶蘇回鹹陽的原因之一,扶蘇也必須親自參與西域才能更好的知道西域情報。
馬車一路向東,車廂內,月神看著道路兩旁的機關獸背上馱著的物資,當年誰能想到這些木頭做的東西,能夠擔任如此重任。
司徒說道“接下來整個帝國還將引來一次告訴發展的過程,一年一個樣都是很正常的,就練現在,我回到鹹陽可能都會發現與來時不一樣的景物。”
月神說道“又是你拿出了什麽?”
司徒沒有反駁,而是說道“這樣一個高速發展的帝國,勢必會有更多的命運軌跡改變,到時候你想要觀星術精進,那麽每一天能夠觀星看命運的時候,都要進行參悟才行,不然會錯過很多有趣的命運軌跡。”
“比如陰陽家與你同為女子的焱妃,她當初在做出選擇之時,選擇了墨家那個被命運纏繞和你下來封眠咒印的小鬼,結果卻遇到了與命運為敵的我,輸的一敗塗地,現在也離開了那個小鬼的身邊,不是所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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