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沒有回答月神的這句話,月神也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接著說道“趙高的羅網如今測底的消失在了明面上,這樣的結局對於帝國來說並不是很好的結果。”
司徒說道“趙高非常謹慎,消失的很是測底,一點蹤跡都沒有遺漏出來,帝國想要找到羅網,很難。”
“除非趙高自己想要出來,不然憑借羅網能夠存在七百年都沒有被滅亡的實力來看,沒有人能夠找到他們的藏身之處。”
月神說道“我與趙高接觸過的幾次情況來看,趙高這個人對於他自身的安危看的很重,這一點一定程度上決定了羅網的心事態度,必然會有著這一方面的影響。”
“所以這些殺手一旦選擇進入暗處,那麽就是真正的進入了暗處,會毫不猶豫的消失。”
司徒說道“精通刺殺的羅網殺手短時間內應該是不會選擇露面的,畢竟當下運勢在帝國這邊,一旦趙高選擇冒險出手刺殺,行蹤就將再也得不到隱瞞,所以險詐的趙高想要出手,也必然是指示他人。”
“而能夠被趙高指示的人和勢力中,就只有那些對帝國有著敵意的諸子百家與六國殘孽了。”
“就算這一次蒙恬帶兵澆滅了個大反軍,那些成功逃走的反賊也不會善罷甘休,必然會在時機成熟之後,開始挑事。”
月神聽著司徒分析趙高會做的事,問道“既然你猜到了趙高會這樣做,那麽你會做出什麽樣的安排來應對這樣的事。”
司徒接著往前走著,邊走邊回答道“當今天下的反賊還是那麽幾個,戰場之上逃得太快的他們沒有能夠死在秦軍的馬蹄之下,那麽就只能死在江湖人的刀劍之下了。”
“墨家,農家,項氏一族當下都隱藏在荒山野嶺、各地城池之中,帝國不可能為了這麽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員浪費大量的人力物力,所以必然是會讓各地的駐守士兵配合武林人士,對這些反賊開始圍剿、追殺。”
兩人來到了一座帳篷前,守在門口的士兵拉開簾門,兩人進入其中。
大帳中心有著一張巨大的桌子,上面鋪著一張巨大的秦帝國全境簡化地勢圖。
司徒帶著月神走到邊上看著地圖對著她說道“這張地圖是我新畫的,很是簡陋,不過卻是跟鹹陽宮中那座沙盤是一樣的結構。”
月神看著這張地勢圖,上面不在是以前看到的郡縣規劃圖,而是以最新的道府郡縣規劃為圖,甚至將南洋這塊還沒有攻打下來的領土都歸入了其中。
地勢圖北道直至貝加爾湖的邊緣地帶,這裡曾經是匈奴人才能到達的地方,可是現如今,秦帝國的馬匹也會來到這裡飲水。
東北道的領土也畫到了最遠的肅慎國,將夫余、鮮卑、烏恆都歸入到了秦帝國的領土之中。
東道倒是沒有這般,只是到了原先的膠東郡而已。
南道到了一座島結束。
西南道則是將哀牢以及南洋的諸國化入。
西道和西北道還是殘缺的形狀,像是沒有畫完一般。
司徒的手指指著東北道和西南道涼快還不屬於帝國的領土說道“西域的戰事有條不紊的看站著,現如今在帝國南道的蒙恬將會直接進軍南洋,將那裡與帝國南道結合起來,然後在哪裡打造船隊,探究海域。”
“章邯的新軍則會調動二十萬前往東北道鮮卑這些遊牧民族,將北道與東北道連合起來,帝國北方,東北方,西北方就將成為一個整體,這裡的地勢也會是帝國接下來十年的首要地位。”
月神看著司徒指著的整個北方說道“就因為你說的能源?”
司徒說道“對,這也是為什麽我一定要帝國西進和佔據北部冰原的原因,這些地方的底下能源絕對能夠讓打破僵局,讓帝國發展出不一樣的時代。”
司徒接著指著東道和南道說道“隱藏在這些地方的反賊,這一次也是為一次反抗得機會失去了,那麽就永遠都沒有可能在組織起大軍反抗帝國,留給他們的不是降就是死。”
司徒問道“你知道為何現在突然出現了很多掌握著諸子百家教義的帝國人員嗎?”
月神聽著問題看著司徒,沒有回答。
她也對這個問題十分好奇,從她來到西域就開始好奇,但是扶蘇也不知道答案。
司徒給她解惑道“帝國滅六國之時,各國的王室和士大夫、貴族的府內密庫中,像這些書籍, 教義堆放的比金銀珠寶都多,可是卻是在一些無人注意的角落。”
“秦軍將其運送回鹹陽之後,之後就一直堆在密庫府內,完全不給人看。”
“後面由李斯提議書同文車同軌這樣的事件,我才在密庫府內將其全部搬了出來,之後由馮去疾、王綰、李斯,我、軒轅孺領著三百余位編撰官,聯合為帝國效力的諸子百家費時三年的時間才重新整理出來,之後將這些不易保存的竹簡、布帛全都在鹹陽城外挖了一個坑燒了,在這個過程中費盡腦力、心力死去的學士多大四十五人,王綰也是在這一次中落下重疾,與三年後去世。”
“整理處理的教義並沒有送到學宮,而是在靠近鹹陽宮三百米的一個大獄之中,收取了五百名六道十二歲的幼童開始教導,後面有不斷的收取學生。後來因為計劃越來越大,這樣的人才越來越卻,於是年齡不在成為限制條件。”
“年齡大的人開始教導一些簡化過的學識,再到後面,陛下還是認為不夠,於是女子也開始招收,就這樣,十年的時間這座大獄培養出來的學習多大四千多位,其中成績很好並且很有天賦的人,則是進入了帝國學宮中學習更加精深的學識,不夠的則是開始為帝國效力。”
“為了讓這些政策不被人發現,像這樣的地方都被道家天宗的長老布置了諸多大陣和障眼法,也是道家天宗的配合,帝國才能瞞過天下勢力,就練陰陽家首領東皇太一都沒能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