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青辭再次詢問。
這……
見青辭這般自信的樣子,獸人們又有些不確定起來了,但目光觸及青辭那平坦的胸膛時,那份動搖就消失了。
開什麼玩笑,哪怕雌性的胸再平也不可能平到跳崖式,且青辭這家夥也就是長相有點雌性化,平日裡無論是聲音還是行事可都雄獸的很,哪裡有可能是雌性了。
“你們既然敢做出這種事,那麼身為雄獸就得有承認的膽子,畏畏縮縮的難不成是怕了。”
“我也不藏著匿著了,你們是不是把昨晚待在你們屋裡的那名雌性給吃了?!”
“你們怎麼這麼殘忍!那可是一名雌性啊!”
……
見青辭依舊不願承認,獸人們七嘴八舌的繼續聲討起來,仿佛能以此來讓青辭和戈殷的良心受到譴責,看還能不能有一線生機。
看著那一副副譴責的表情,戈殷眼底的紅芒湧動,若不是有青辭壓著他讓他別生氣,只怕等會就能看到一大片獸人倒飛出去的場景了。
“呵——”青辭輕笑一聲,神情頗為不屑。
相處了小半年的時間,多少有點熟悉青辭的性格的溪流部落的獸人看到青辭這一表情,頓時明白他是要開大了,也不知道這回獸王城的獸人們得罪青辭是怎樣的下場。
“你們花樣少,那是你們不會玩,還不準我們玩得開心一點嗎?”清冷而撩人的女聲自青辭的口中發出,最後的那一個尾音,就似一根無形的羽毛,在獸人們的心上輕輕劃了一下,勾人的很。
現場一片寂靜,除了因震驚而放大的呼吸聲外再無其它動靜,獸人們瞠目結舌地看著青辭,那一雙雙眼楮被瞪得老大,仿佛只要小一點就會錯失什麼。
開、開什麼玩笑,這可一點都不好笑啊……
獸人們咽了咽口水,戰戰兢兢地看著青辭,眼裡的驚恐遮都遮不住,但驚恐之下卻有那麼一丟丟的期盼。
“怎麼,這樣就傻啦,虧你們之前還那麼大聲的來斥責我和戈殷。”和青辭精致妖冶的容貌完全不相符的軟糯糯的仿佛能吧唧一口吞了的蘿莉音聽得在場部分獸人身下一緊,臉頓時漲的通紅起來。
“呵——自以為聽了一陣牆腳,就覺得什麼事情和自己想象的那般齷齪,真是可笑的很。”霸氣而嫵媚的女王音壓得某些個獸人險些腿一軟,一種從未有過的興奮感從心底隱晦的角落冒出,看著青辭的眼楮都發光了。
“寶貝,你說他們是不是該被打一頓醒醒神啊。”青辭湊到戈殷的耳邊,指尖勾勒著他的臉部輪廓,借著垂下的墨發的遮擋,舌尖在戈殷的耳垂上輕輕地舔了一下。
戈殷抱著青辭的手猛地收緊,心中因獸人們聽了青辭的本音而產生的不爽頓時滅了大半,此刻的他心裡只有青辭在他耳邊那溫熱的呼吸。
“是。”忍下突然竄上來的火,戈殷聲音沙啞而壓抑道。
眼波流轉際,微微上挑的眼尾帶著居高臨下的睥睨,看得周邊的獸人們心下一緊,心虛感頓時止不住地湧出,讓他們移開視線,不敢與青辭對視。
青辭撩撥戈殷的動作一收,變回了原來的清冷男音,“我也不為難你們,昨晚誰偷聽了,自己乖乖站出來,否則要是後來被我查到了,那麼懲罰就不是現在挨一頓打那麼簡單了。”
聽著這耳熟的嗓音,獸人們的腦海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是一片空白,看著青辭和戈殷的表情除了震驚再無其它。
而其中三觀碎得最為大聲的莫過於與青辭相處最久的溪流部落,他們無論如何也沒想到事情竟會發生這麼個七百二十度螺旋上天式轉折,差點沒把他們甩出腦震蕩來。
難怪戈殷會對青辭這般死心塌地,含在嘴裡怕化,捧在手心怕摔,原來都是他們的想象力太淺薄了,根本不知道對方的樂趣是有多麼的快樂。
嚶嚶嚶,他們也想要一個!!〔暗戳戳咬手帕ing〕
“嗯?還要我一個個請你們出來嗎?”女王音再次上線,A得讓還處在三觀破碎狀態中的幾個獸人呆呆地走了出來。
不是他們不想藏,而是聽到這個聲音後,他們不知道為什麼竟有種止不住的興奮感,腿就不自覺地動了。
站出來的獸人有五個,且還個個有一種含羞帶怯的詭異感。
看著站出來的五個獸人,青辭的臉色不是很好。只要一想到昨晚有五個人躲在外邊聽了她和戈殷的動靜,青辭就忍不住想要親自抽刀將他們好好教訓一頓。
從青辭的撩撥中回過神來的戈殷在看到站出來的五個獸人,臉色頓時變得恐怖起來。
蛇尾在空氣中留下一道殘影,站出來的五個獸人瞬間被打飛了出去,重重摔進獸人群中,砸倒了數十個獸人。
被這一變化從震驚中拉回現實的獸人們看著戈殷的眼神瞬間變得不善起來,但下一秒就被青辭的聲音給拉到了別的地方。
“怎麼,就你們可以以多欺少,不可以我們打一頓那些個流氓獸嗎?”軟糯糯的讓人聽了就心生憐愛的蘿莉音與青辭那面無表情的臉形成鮮明的對比,但這並不妨礙獸人們對她的妥協。
“沒、沒有,你要是還不解氣的話,可以連我一塊打,就是希望力氣不要那麼大。”如此讓人沉默的發言從某一獸人口中說出,他甚至還笑得極為羞澀。
聽慣了獸王城裡的雌性那多多少少都帶著幾分粗的嗓音的獸人們根本沒多少機會聽到這般讓他們獸性大發的蘿莉音,即便知道該聲音的主人是一名雄獸,也不妨礙他們幻想一下。
而且只要看不仔細,青辭就能從雄獸變為雌性,他們心裡的不適感也能減少不少。
“嘶嘶!”獸人們的變化實在是太過明顯了,戈殷也不瞎,怎麼可能察覺不到獸人們的不對勁,當場就擺出攻擊姿勢,雙手緊緊摟著青辭,一副你們再敢靠近就把你們都打飛的模樣。
看著獸人們這一詭異的變化,青辭眉宇微蹙,眼神頓時變得復雜起來,但獸人們卻能清除地從青辭的臉上讀取出“沒想到你們是這樣的獸。”的意思。
並沒有這個意思的獸人被青辭的表情一噎,當場瞪了好幾眼身邊的同伴,試圖讓他們從自己的幻想中出來。
被強硬從幻想中拉回現實的獸人心虛地低下腦袋,不敢與周圍獸人對視。
環顧一圈,青辭朗聲道︰“既然事情已經澄清了,那我們可以走了吧。”
“咳!當然可以,也是是我們不對,等你們回來我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復。”虎王輕咳一聲,首先側過身,給青辭和戈殷讓出一個通道。
有了虎王帶頭,剩余的獸人紛紛往兩邊退去,但目光卻時不時在青辭的身上瞅上兩眼,然後又快速地低下頭去。
注意到這一情況的戈殷尾巴一甩,迅速往前一遊,瞬間沒了影。
看什麼看?!阿辭是他的,你們看再多也得不到!
望著戈殷消失的方向,獸人們的心情久久難以平復。他怎麼也沒想到,青辭居然會給他們這麼一個“大驚喜”,簡直比屋裡藏了一個雌性還要讓獸人頭腦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