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自己腦海裡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
遇風見她表情古怪的盯著他咽口水,脊背突然一僵,眼神無措,語氣卻硬邦邦道,“你再這麽看著老子,老子就當你同意給老子揉了……”
畢邪腦袋昏昏沉沉的,像是有什麽東西突然在腦海裡炸了,眼睛特別流氓的去看少年的胸膛,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他的八塊腹肌,饞的想流口水。
遇風後知後覺的發現這頭野豬在看哪裡後,嚇得身子一哆嗦,差點從床上滾下去。
“遇風,我、我好像生病了,好難受啊”,畢邪手背搭在額頭上,聲音瓷軟而沙啞,身體滾燙的溫度讓她心中一悸。
難道是打雪仗的時候凍著了?
不應該啊,她這副身體皮糙肉厚的,蘿靈都沒事,她怎麽會凍生病?
遇風愣了愣,看她是真的難受,連聲音都變了,神情一下子緊繃起來,坐起身,長臂一伸將人抱了起來,“哪兒難受啊?”
畢邪被他抱著,下意識就去蹭,低唔道,“熱”
“熱?”遇風垂下頭,看她睡覺還穿這麽多層長絨毛獸皮,皺了皺眉,伸手就要去解開她的獸皮裙。
畢邪卻警惕的按住少年修長的手,水棱棱的眸子瞪著他:“你幹嘛?”
遇風沒好氣道:“你不是說熱嗎?”
畢邪扭了扭身子,少年清冷桀驁的聲音像是一滴火油,讓她覺得身體裡燒得更厲害了,她哼哼唧唧的抓緊獸皮裙嘀咕,“熱死也不脫。”
“呵”,少年低嗤一聲,瞄著嘴上挺有骨氣,雙手卻攀上他腰的人,碧眼一閃,突然想到了什麽。
片刻後,遇風雙手伸到背後去扒畢邪的手,俊臉神色莫名,“野豬,你是不是發情期到了?你放開老子!別挨老子!”
畢邪迷迷糊糊的問了句:“發情期?我怎麽會有發情期,我又不是獸獸……”
遇風沒聽清楚她的嘀咕,拚命的將畢邪往外推,但這隻體型龐大的野豬力氣突然大得不行,兩人翻滾了幾圈,他居然被她壓在了下面。
“啾”,畢邪一低頭,在那張削薄紅豔的唇上啵了一口,然後慢悠悠離開,去親少年的下巴,脖子……
畢邪咬到了那讓她流口水的腹肌,心滿意足的哼哼唧唧,一動不動的將腦袋枕在上面磨蹭了幾下。
遇風身上的溫度也一下子被點燃,感覺自己也被傳染了,心跳越來越快,越來越慌,比生病還讓他狼狽驚駭。
他的心底一直有個秘密,連阿姐都不知道他沒有心跳。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他的心不跳,一開始知道他和別人不一樣的時候,他以為他會死,可沒想到除了沒有心跳這一點,他跟常人無異。
可現在,他的心跳了,跳得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