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戰爭在現在看來可以分成兩個階段,
1861年4月至1862年9月是“有限戰爭”階段。雙方都集中兵力於東戰場為爭奪對方首都而展開激戰。
擒賊先擒王,不論是南方軍還是北方軍都認為攻破了對方的首都就能讓對方屈服。
戰爭初期北方實力大大超過南方,北方有2234萬人,南方只有910萬人,而且其中有380多萬是黑奴。北方有發達的工業,四通八達的鐵路網和豐富的糧食,而南方幾乎沒有工業,鐵路也很少。
但南方有充分的軍事準備,擁有裝備及訓練都較精良的軍隊,他們在之前參加過美墨戰爭,他們的軍隊有足夠戰鬥經驗,而且指揮官經驗也是很豐富的,在戰場中無論遇到什麽情況,都能及時的調整策略。指揮的名將包括“西點第一名將”萊斯特·李,“石牆”傑克遜,“不敗的猛將”約翰斯頓,“小貝利撒留”蒂文森等等絕大多數優秀的西點軍校畢業的將領都投向了南方。
在第一階段戰爭,北方人在東部戰場是輸給南方人的,因此有了斯嘉麗成了寡婦,但還是可以參加舞會募捐的場景。
讓南北戰爭發生轉折的是1862年9月22日亞伯拉罕林肯總統發表了解放宣言,推行了一系列的解放黑奴的戰爭,並允許黑人加入軍隊,因此使北方軍隊的實力得到了很大的加強,同時還頒布了宅地法,只要北方人贏得了此次戰爭,黑人奴隸徹底贏回了他們的自由,於是無數南方種植園的奴隸開始逃亡北方。
在正面戰場上北方軍隊采取的是大張聲勢的策略,目的是給與南方軍隊心理上的打擊,可是結果卻沒有這麽如意,在奴隸被解放後,南方的種植業沒有了勞動力,南方經濟趨於瓦解,於是這場內戰以北方勝利而結束。
戰勝的時候歌舞升平,輸了的時候就是各種愁雲慘淡,白瑞德那個混蛋,當其他男人在前線拚死作戰的時候他卻在後方和女人們混在一起。
隨著生產力提高,損失的裝備馬上可以後方工廠生產,但人不是那麽容易補充,南方的男人本來就少,16歲以上60歲以下的男人就更少了,再加上奴隸不斷逃向“自由的北方”,南方的士氣很難重振了。
白瑞德說,過去為生存而提出的目標已經消失在我們的眼前。
就像兩個拳手,一方再如何強壯,如果總是擊打對方防護嚴密的頭部,顯然要很久才能擊倒對方。
戰爭拖得越久對人數少的一方越不利,不論南方軍比北方精銳多少,敗相已經產生,大面積的戰略縱深區域能讓軍隊有得以喘息的時間,並利用時間進行重新集結,修整。
有縱深的國家擁有比沒有縱深的國家更大的對敵防禦的緩衝地帶,更大的緩衝區域使國家能在首次交鋒失利後,得到更多的時間從驚慌中清醒,並著手開始計劃更具遠見的戰略,而不僅僅是防禦或反擊這麽單純。
簡而言之,國土廣闊的好處是明顯的,即使是什麽都沒有的沙漠,只要它能成為戰略縱深,那這塊土地就是不能丟的。
一開始南北戰爭根本不是為了解放奴隸而發動的正義之戰,戰爭結束後黑人的地位依舊低下,受到歧視和迫害,只是名義上自由了。
南方軍的盟友英國人因為連續的棉花豐收,加上有印度這些殖民地提供的糧食,根本不需要太支持南方人,再加上1857年爆發了經濟危機,及危機後的工人運動,議會改革的呼聲高漲,
他們自顧不暇。 當傷兵擺放在亞特蘭大的街道上時,他們看起來一點都不像人,反而像一群在地上扭動的蟲子。
那個時候後膛槍剛開始使用,曾經負責擔當決定戰場關鍵一擊的騎兵很少再衝鋒,而主要用於機動轉移,戰壕開始出現,依托陣地的地形和工事進行防禦的陣地戰出現,與之對應的利用機動優勢,以空間換去時間的運動站也產生了。
在亂世中女人能做的事很少,當梅蘭妮要生產的時候,她唯一能依靠的就是斯嘉麗,一個愛著她的丈夫艾希禮,把望著她死的自私女人。
女人和女人會為了男人而反目成仇,但生活會像砂輪一樣切割掉寶石天然的棱角,有沒有愛情根本沒有所謂了。
在小女孩的世界裡,她不必裝模作樣,也不用考慮別人,斯嘉麗接近梅蘭妮是為了和艾希禮曖昧,利用了梅蘭妮。
然而,當戰爭帶走了生活的平靜,帶走了物質的優越,帶走了可以主外挑起重擔的男人,女人不得不自己堅強起來。
自私自利的斯嘉麗擋在了梅蘭妮的前面,幫她接生,還找馬車帶她離開亞特蘭大,只是那個時候所有的馬和馬車都被軍隊征走了,她還是要去找白瑞德幫忙。
她看到白瑞德駕著馬車來時頭一句話就是“我知道你靠的住。”
當女人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她一定不會理解為什麽女人會最喜歡男人的肩膀。斯嘉麗在白瑞德的面前可以盡情哭泣,不用再假裝堅強。當阿不思鄧布利多還活著的時候她只需要聽命令行事,根本不需要自己動腦筋判斷,即便她知道,那個老傻瓜並不像他看起來那麽慈祥和藹,真實的阿不思就像格林德沃信裡所寫的那樣,是個偽君子,但是有他在的時候,其他人只需要追隨,這種生活真的要輕松很多。
無知一點、單純一點,像個孩子一樣是很快樂的,可蘇格拉底說,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是快樂的豬,一種是痛苦的人。
在窮困的境遇下,斯嘉麗從沒有責任感,到心懷責任感,最後肩負起家庭的重擔。從唯我獨尊,到體恤他人,從天真懵懂,到冷靜老練,戰爭能改變人,事情能改變人,那個善於利用自己美麗外貌,惹的一群人不高興,虛榮又自私的斯嘉麗並沒有選擇一條“輕松地路”,成為像華亭女士一樣靠出賣自己的女人。
當她潦倒到已經食不果腹的時候,依然可以站起身,昂起頭,發誓一定要憑自己改變現狀,她發著誓說:上帝作證,我是不會屈服的,我要度過這難關。戰爭結束後,我再也不要挨餓了。不要,我的家人也不要。即使讓我去撒謊,去偷,去騙,去殺人,上帝作證,我也不要再挨餓了。
這個堅強的“壞女人”是如此與眾不同,斯嘉麗不僅在亂世中活了下來,而且還活得很好。
至於白瑞德,他在所有人都知道南方軍不可能贏的時候加入了軍隊,在斯嘉麗最需要他的時候離開了她,他絕對是個“壞男人”,他不隨波逐流,在斯嘉麗誇獎他“聰明”,沒有從軍的時候犯了傻。
那個時候他們在泰拉莊園附近,昔日美麗的莊園已經變得荒涼又破敗,往事就像灰一樣被風吹散,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斯嘉麗說:先生,你可真不是個君子。
白瑞德說:小姐,你也不是什麽淑女。
他們兩個太相像了,都一樣自私又狡猾,不是什麽好人。
每當她假笑的時候,西弗勒斯總是能一眼看穿她,他對她說:你明明不高興為什麽要假裝自己很開心?
她只是太想融入普通人之間,不像他那麽沒人緣,成為全校最討厭的老師罷了。
赫夫帕夫的勇敢不輸給格蘭芬多,智慧不輸給拉文克勞,自信不輸給斯萊特林,只是低調得太久,久到忘記了展現自己的才能,只有每次最關鍵的危及時候都能看到赫夫帕夫,成為扭轉敗局的關鍵。
女人誕下孩子,不是為了他們成為生產線上的人形機器,也不是為了讓他們成為和那些躺在亞特蘭大街道上痛苦掙扎的“蟲子”。
有很多人記得索羅斯多麽有錢,做空泰銖的手段多麽高超,卻很少有人記得他小的時候為了躲避**是如何生活的。
為了填飽肚子,經常會說謊,在動亂時期撒謊騙人是他的求生之道。
只要沒有傷害別人,道德也許要讓位於求生。
人在面對死亡威脅的時候,什麽事都可能做出來的,每個人就像微粒子的物理量子不可能具有確定數值一樣,證券市場也經常處在一種不確定狀態,很難去精確度量和估計,他狙擊泰銖的時候,就是製造市場的恐慌心理和悲觀心理,引發“羊群效應”,進而開始收割匯市的。
香港金融保衛戰是現代金融史上最激動人心和波瀾壯闊的一頁,國際投機者在證券市場上大手筆沽空股票和期指,大幅打壓恆生指數,使恆生指數從1萬點大幅度跌至8000點, 並直指6000點。在山雨欲來的時候,證券市場利空消息滿天飛。1998年8月初,投機者大肆宣揚人民幣將貶值10%,其中,上海、廣州等地的人民幣黑市交易中曾跌到了1美元兌換9.5人民幣左右。投機者散播人民幣將貶值的謠言,是想借此來影響人們對港幣的信心。除此之外,投機者還大肆宣揚內地銀行不穩定等謠言,其目的仍是為了其狙擊港元創造心理條件。
雖然匯率低,可以讓出口產有價格優勢,但是過度貶值則會使國際資本投資者產生悲觀預期,導致其大量拋售、變賣股票、房產等,然後用變現得到的貨幣兌換成日元等外幣逃出國外,由此導致股市和樓市的價格持續下跌,隨之國內資產泡沫破滅。
索羅斯狙擊泰銖的時候,只要他能夠製造出足夠的泰銖貶值預期,就能夠吸引龐大的國際遊資自主地加入做空陣營。剩下的,就只是看做空和做多方誰能堅持得更久了,先放棄的一方必然一敗塗地。
同樣的戲碼在香港沒有上演成功,香港金融保衛戰一場以金錢、智慧和魄力為武器的你死我活的金融大戰。無論是挑戰者,還是應戰者,都深知其成敗所蘊含的利益與風險。
無間道裡有句話,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這一次換成美國把資金池做得那麽大,就不能怪東方的炒家過來“做客”了。
至於美國經濟毀了之後怎麽辦?就像飄裡說得一樣,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只要資本家們別跟1929年時一樣輸到跳樓就能看到明天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