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博弈論中,如果的左派、右派參選者太極端,那麽處於中間的派別就容易獲勝,這種情況是屬於和平時期,當戰爭這種極端情況發生時,就不一定了,博弈論只能用於民主體制下。
張伯倫其實是個很不錯的首相,1937年通過《工廠法案》,規定最長工作時間,工作場所環境標準,改善工作條件;1938年通過《住房法案》,為改善棚戶區和住房擁擠區域提供補助,控制經濟住房房租。諸如此類的政策還有很多,在對英國的服務上,張伯倫也可謂是盡職盡責了。
再者張伯倫有很好的個人品質,在人員任用方面,他選賢舉能,不看出身和官齡,不斷為政府注入新鮮的血液,他非常重視誠信、講求公正,像這樣的一個人,丘吉爾對張伯倫如此中肯的評價也就不足為奇了。
民眾要什麽就給什麽,民眾想要和平不想要戰爭,再加上19世紀英國奉行的外交策略得罪了整個歐洲,對德國姑息簽署《慕尼黑協定》就一點都不奇怪了。
慕尼黑會議結束,英法兩國接受了希特勒的要求,迫使捷克從10月1日起撤軍,否則戰爭一旦爆發英法將不會支援捷克。在議會只有丘吉爾等少數人還在抨擊綏靖政策,他稱“我們已經遭到一次完全、徹底的失敗”。他的發言引起一片抗議之聲,但丘吉爾還是在噓聲中結束了自己的演講。由於其反對綏靖政策的立場,丘吉爾還曾一度遭到自己選區的保守黨黨部彈劾動議,最終以3比2的信任票保住自己的議席。
在巫師界也有一個不把格林德沃當一回事的魔法部長赫克托弗利,他被倫納德莫恩取代了,一如丘吉爾取代了張伯倫,倫納德和丘吉爾的關系很好,戰爭本來就是一團亂麻,各方勢力犬牙交錯,想搞清楚怎麽回事很困難,於是各種各樣的間諜開始互相刺探,真真假假的情報漫天飛舞,誰知道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
1939年9月1日戰爭爆發後的數小時,張伯倫召見丘吉爾,邀請他加入戰時內閣。丘吉爾被重新任命為海軍大臣。由於戰事進展不順利,下院議員們在1940年5月對張伯倫政府提出不信任動議案,將矛頭指向張伯倫,曾經被噓聲轟下台,差點連議席都沒有的丘吉爾成了所有人的希望。
“我跟你們說了無數次了,小心德國!”,可惜當時沒人聽丘吉爾的,那個時候張伯倫和內閣都忙著連任的事,討好民眾肯定能得到更多選票了。
1940年5月8日,張伯倫向國王提出辭呈,並建議由丘吉爾組閣,張伯倫不像蔣介石,在國家存亡的關鍵時刻還在忙著爭權奪利,一定要“兵諫”才國共合作,即便男人不愛錢和女人,也會有戀權的毛病,這個毛病古已有之,並且東方西方都有,對權力的熱愛讓福吉做出排擠鄧布利多的判斷,魔法部那個地方阿不思一點興趣都沒有,他的時間很寶貴,甚至連分給家人都吝嗇,伏地魔入校的時候是1938年,畢業的時候是1945年,那個時候正是格林德沃大鬧魔法界的時候,他根本無暇顧及自己的眼皮底子下的事,疏忽誰都會有,可是看到了疏忽不去管,任其擴大那就是錯誤了,波莫娜從沒想過阿不思會利用伏地魔,將原本格林德沃的信徒給招攬在自己的麾下,但西弗勒斯卻想到了,他可是個擅長玩弄權術的斯萊特林,只有沒有人想救他,格林德沃才會被關在監獄裡。
然而事實上,關在監獄裡的真的是格林德沃本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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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光似乎終於變得更大更亮了,
幾分鍾後,小船輕輕地撞在一個什麽東西上,停住了。哈利起先沒有看清,等他舉起點亮的魔杖,便看見他們來到了湖中央一座光滑的岩石小島上。 “小心別碰到湖水。”哈利從船上下來時,鄧布利多再次警告道。
小島跟鄧布利多的辦公室差不多大:一大塊平坦的黑色石板,上面空蕩蕩的,只有發出那道綠光的光源。現在離近了看,綠光顯得明亮多了。哈利眯起眼睛看著它,起初他以為是一盞什麽燈,接著他看到綠光是從一個類似冥想盆的石盆裡發出來的,石盆下面有個底座。
鄧布利多走近石盆,哈利也跟了過去。他們並排站在那裡,望著石盆裡面。滿滿一盆翠綠色的液體,發出閃閃的磷光。
“這是什麽?”哈利輕聲問。
“我不能肯定,”鄧布利多說,“不過,是比鮮血和死屍更令人擔心的東西。”
鄧布利多把遮住那隻黑手的長袍袖子朝上抖了抖,枯焦的手指尖伸向了表面。
“先生,不,別碰它——!”
“我碰不到它。”鄧布利多淡淡地笑了笑,“看見了嗎?我的手沒辦法再往前伸了。你試試看。”
哈利瞪著眼睛把手伸向石盆,想去觸摸那些液體。可他遇到了一股無形的阻力,他的手無法接近液體。不管他的手怎麽使勁往下伸,手指碰到的似乎都是堅硬無比、牢不可摧的空氣。
“哈利,請你讓開。”鄧布利多說。
他舉起魔杖,在液體表面做出一些複雜的動作,嘴裡無聲地念叨著什麽。什麽動靜也沒有,只是液體發出的光似乎更明亮了一些。哈利默默地看著鄧布利多作法,直到鄧布利多收回魔杖,他才覺得又可以說話了。
“你認為魂器就藏在這裡面嗎,先生?”
“哦,是的。”鄧布利多更專注地凝視著石盆。哈利看見他的臉倒映在平滑的綠色液面上。“可是怎麽才能拿到它呢?這種液體,手抻不進去,不能使它分開、把它舀乾或者抽光,也不能用消失咒使它消失,用魔法使它變形,或用其他方式改變它的性質。”
鄧布利多似乎是心不在焉地又舉起魔杖,在空中旋轉了一下,變出一隻高腳水晶酒杯抓在手裡。
“我只能得到這樣的結論:這種液體需要喝掉。”
“什麽?”哈利說,“不行!”
“我認為是這樣:只有把它喝掉,我才能讓石盆變空,看清底下藏著什麽。”
“可是如果——如果它把你毒死了呢?”
“哦,我相信它不會有那樣的作用。”鄧布利多輕松地說,“伏地魔不會願意毒死來到這座小島上的人。”
哈利無法相信。難道鄧布利多又是那樣荒唐地一味把人往好處想嗎?
“先生,”哈利說,努力使自己的聲音聽上去顯得通情達理,“先生,我們面對的是伏地魔——”
“對不起,哈利。我應該這麽說:他不會願意立即害死來到這座小島上的人。”鄧布利多自己糾正道,“他會讓他們再活一段時間,弄清他們怎麽能夠穿越他的那些防禦機關,最重要的是,弄清他們為什麽如此渴望清空石盆。你別忘了,伏地魔相信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他的魂器。”
哈利還想說話,但鄧布利多舉起一隻手讓他別出聲。鄧布利多對著翠綠色的液體微微皺起眉頭,顯然在費力地思索著什麽。
“毫無疑問,”他最後說道,“這種藥劑肯定會阻止我獲取魂器。它大概會使我癱瘓,使我忘記我到這裡來的目的,使我感到極度痛苦,無法集中意念,或者以其他方式使我喪失能力。如果出現這種情況,哈利,就需要你來確保我不停地喝下去,即使你必須把藥水灌進我緊閉的嘴巴裡。明白嗎?”
他們的目光在石盆上方相遇了。兩張慘白的臉都被那種古怪的、綠瑩瑩的光映照著。難道,就是為了這個才邀請他一起來的——就是為了他能強迫鄧布利多喝下一種或許會給他帶來無法忍受的痛苦的藥水?
“你還記得我帶你一起來的條件嗎?”鄧布利多問。
哈利遲疑著,望著那雙被石盆的光映得發綠的藍眼睛。
“可是,萬一——?”
“你發誓要聽從我的命令的,是不是?”
“是,可是——”
“我提醒過你可能會有危險,是不是?”
“是,”哈利說,“可是——”
“那就好,”鄧布利多說著又把袖子往上抖了抖,舉起空的高腳酒杯,“這就是我的命令。”
“為什麽不能讓我來喝藥水呢?”哈利絕望地問。
“因為我比你老得多、聰明得多,而我的價值比你小得多。”鄧布利多說,“我最後再問一遍,哈利,你能不能向我發誓,你會盡全部的力量讓我繼續喝下去?”
“難道不可以——?”
“你能不能發誓?”
“可是——”
“發誓,哈利!”
“我——好吧,可是——”
不等哈利再提出反抗,鄧布利多就把水晶杯子放進了液體。那一瞬間,哈利真希望鄧布利多不能用酒杯接觸到藥水,然而,水晶杯一下子就沉了下去。杯子滿了,鄧布利多把它舉到了嘴邊。
“祝你健康,哈利。”
他一飲而盡。哈利驚恐注視著,兩隻手緊緊地攥著石盆的邊緣,攥得指尖都發麻了。
“教授?”他看到鄧布利多放下了空杯子,便擔憂地問,“你感覺怎麽樣?”
鄧布利多搖了搖頭,他的眼睛是閉著的。哈利不知道他是不是很痛苦。鄧布利多閉著眼睛再一次把杯子伸進了石盆,舀起滿滿的一杯,又喝了下去。
鄧布利多默默地喝了三杯。喝到第四杯時,他踉踉蹌蹌地往前撲倒在石盆上。他的眼睛仍然閉著,呼吸很沉重。
“鄧布利多教授?”哈利說,他的嗓子眼發緊,“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鄧布利多沒有回答。他的臉在抽搐,似乎他正在沉睡,正在做一個可怕的噩夢。他攥著杯子的手松弛下來,藥水眼看就要灑了,哈利上前一步抓住水晶杯,把它端得穩穩的。
“教授,你能聽見我說話嗎?”他又大聲問了一遍,聲音在山洞裡回蕩。
鄧布利多喘著粗氣說話了,哈利簡直聽不出那是他的聲音,因為他從未見過鄧布利多這樣害怕。
“我不想……別逼我……”
哈利望著他如此熟悉的這張蒼白的面孔,望著那個鷹鉤鼻子和那副半月形眼鏡,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
“……不喜歡……想停止……”鄧布利多呻吟著說。
“你……你不能停止,教授,”哈利說,“你必須不停地喝下去,記得嗎?你告訴過我,你必須不停地喝下去。來……”
波莫娜從那段記憶裡掙脫了出來。
這是她用攝神取念從西弗勒斯的腦袋裡獲得的,他是個大腦封閉術大師,同時也是個好記性的人,這段記憶是他從米勒娃的冥想盆裡獲得的,提供者是哈利波特,米勒娃設法讓他同意交出了這段記憶。
“怎麽不繼續了?”前鳳凰社和食死徒的雙面間諜拖著長長的調子問。
“他很痛苦。”波莫娜難受地說。
“是誰?老傻瓜還是救世主?”他譏誚地說,站起身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現在他們在盧修斯提供的豪華公寓裡,到處都是冷冰冰的湖綠色和銀色,就算在頂樓,她還是覺得自己身處斯萊特林不見陽光的地窖。
“阿不思神志不清了。”她扶著額頭,靠坐在沙發上“但他還記得,自己比哈利老得多、聰明得多,而價值比哈利小得多。”
“你以為他是聖人?他那個時候死定了,他說得一切都是騙波特的。”西弗勒斯乓地一聲將酒瓶放在桌上“他活了150歲,那個小子還沒成年!他就像他的情人說得一樣,為了更大的利益犧牲了自己,波特家的蠢小子,如果他進斯萊特林……”
“他會在第一學年就受不了,選擇退學的,西弗勒斯,承認吧。”波莫娜沒精打采地打斷了他的長篇大論“他只是個普通的小孩,在德思禮家那樣的環境長大沒變成湯姆那麽偏激已經很不容易了。”
“我討厭你們這幫白巫師。”偉大的,喜歡黑魔法的魔藥教授扯著袍子一邊踱步一邊灌了自己一大口酒“既然你們不認同我的教育方式,為什麽還留著我?”
“阿不思認為教育該多元化,就算是可怕的老師也該有一個。”波莫娜毫不負責說著風涼話“而且你覺得除了霍格沃茲,誰還敢用你這個有食死徒背景的戰犯?”
西弗勒斯喘著粗氣捏緊了手裡的杯子,似乎很想用魔杖給波莫娜來一次阿瓦達索命。
老年人對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什麽夢想了,缺乏年輕人的朝氣。
而年輕人沒什麽經驗,又容易衝動莽撞,缺乏老年人的老成持重。
從學校裡畢業的孩子就像新鮮的血液,遲早會流入大腦。家庭就是造血幹細胞,沒有千千萬萬的家庭就沒有合法的孩子出生。
整個機制就像行將就木,病入膏肓的病人。
老傻瓜已經死了,麻瓜自己也不爭氣,當那些貸款公司和中介將房貸送出去的時候他們想到的是又一個任務完成了,自己能得多少提成,至於這麽做會造成什麽後果,他們根本沒想過。
千裡之堤潰於蟻穴,他們越勤勞,防洪堤垮得就越快,堰塞湖泄流時的威力難以想象,金融海嘯下不會有幸存者。
難怪這個世界會那麽“美好”,需要有人唱歌來歌頌它。
鳳凰會在臨死之前涅槃重生,否則就會在灰燼裡滅亡,波莫娜看著“死亡天使”的眼睛,他會吹響“審判”的號角嗎?
她真不希望那一天會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