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十四曾經說過一句話:朕即是國家。
這就是說國王的赦令要按照法律來執行,在法國大革命之前,關於“魔法和巫術”的法律繼續保留著,但受限於1682年路易十四的赦令,法國境內禁止並鎮壓巫術審判,在英國真正崛起前,法國國王的一切都是周邊國家國王學習的目標,甚至連國王養情婦的事也是如此。即法國之後,俄羅斯和普魯士也在國內鎮壓巫術審判,卻不改變立法,只有在1791年立法中才廢棄了想象犯罪(crimes imaginaries)。
天主教的神鬼理論總是能牽動啟蒙思想擁護者們的神經,然而廢棄巫術的公眾辯論代表解決所有問題,至少有少數人依舊堅定得相信巫術,並且覺得完全有必要懲罰巫師。
不是所有巫師都和在花園裡種花的阿裡安娜一樣無害,也存在那種用嬰兒、小孩獻祭的“巫師”,有些人是不能接受自己生來不具備魔法能力這個事實的,為了獲得力量他們將自己的靈魂賣給魔鬼也沒關系。
那三個麻瓜小孩或許是將阿裡安娜當成了那種“女巫”才發動了襲擊,阿不思有完全的理由憎恨麻瓜,當他入學的時候所有人都是那麽想的,然而他卻成了打敗兩任黑魔王的“白巫師”。
“處理麻瓜事務”是每個巫師領袖都要面對的問題,伏地魔是打算趕盡殺絕,白巫師是保持友好,西弗勒斯·斯內普是他們兩個人的“門徒”,如果他不死的話會造成很多不確定的因素。
當路易十四打算親政的時候,馬薩林成了威脅。上官無忌也算是托孤大臣,後來也被除掉了。其實上官無忌已經功成身退了一次,可是他耐不住權欲,再一次站上了朝堂,而馬薩林則很和時機得自己死了。
如果西弗勒斯·斯內普順利得活到了戰後,那麽他肯定會成為霍格沃茨的校長,金斯萊·沙克爾在能力上足夠,也有在麻瓜首相辦公室工作的經歷,不過在聲望上卻遠不如斯內普。這樣一來就會重演以前魔法部長和霍格沃茨校長的關系,並且這個校長不是白巫師,而是一個屢教不改的斯萊特林,相比之下米勒娃則“安全”得多,她是女性,同時還是格蘭芬多。
以哈利運動員的頭腦,他解決不了這麽困難的問題,關於老魔杖的核心就是這對斯萊特林的教父和教子,按照英國的傳統,每個孩子都要有教父和教母,就算那人無信仰,又或者乾脆是個巫師。
通靈術和神秘學是宗教複興的又一股龐大勢力,而現代招魂術雖然通常被認定起源於美國。
在《紅樓夢》一書中曾經描寫妙玉在攏翠庵扶乩。
噫!
來無跡,去無蹤,青埂峰下倚古松。
欲追尋,山萬重,入我門來一笑逢。
意思是找是找不到的,有人會自動送上門。
教會是禁止降神,可是人的好奇心卻是難以遏製的,只要接受了鬼神學,那麽看那些“揭秘人”嘗試用科學去解釋超自然現象就會覺得他們在胡扯,同樣信仰科學的人看到那些“瘋子”也覺得他們那套是胡扯、愚昧。
這種感覺就和看到異教徒的感覺差不多,因為它撼動的是解釋世界的權力,普通人在電視上看到了有關節目會當成娛樂,看那些神棍和偽科學家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只有事情被自己遇上了才會著急,西方人通常找教會,但是首先不要找新教的神父,新教是不相信驅魔儀式的,塞勒姆事件中的牧師們“治療”痙攣的女孩們用的手段是祈禱,
不存在撒聖水、念驅魔經的內容。 新教教會不承認羅馬教會的權威,要找他們借人需要一個漫長的手續,沒受洗的還要排隊,等待時間比預約門診還要長。
至於東方則要去找那些“仙人”,松下問童子,言師采藥去,只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古人向來都有尋仙問道的習慣,但尋仙不是那麽容易找到的,遇上騙子還是真有本事的全憑運氣,這也導致了東方平民對“有本事”的巫師的崇拜,不會像西方的民眾,驗證了對方的巫術是真的反而要躲得遠遠的。
東方巫師在西方很不好混,不過海外也有龐大的“市場需求”,這主要是來自於受以前漢文化圈影響的地區和人民。有一些人只是跑到西方來掙歐元、美元,他們並沒有獲得國外的國籍,生病如果去看西醫,在沒有醫療保險的情況下不僅會產生驚人的費用,還有可能被遣返,中國城的中醫館成了他們看病的地方,木質櫃台裡放滿了各種動物屍體,熬出來的中藥就跟魔藥一樣口味奇特。
對於歐洲警察來說,中國城向來都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意大利廣場位於巴黎的十三區,十三在西方是個很不吉利的數字,對中國城的居民來說沒有這方面的忌諱,入夜後依舊很熱鬧。
巴黎的中國城沒有倫敦中國城那麽濃鬱的古典氣息,有牌樓什麽的,更多的是現代建築,但就和分布世界各地許許多多的中國城一樣,巴黎的中國城到處都是餐館,只有從那些招牌上的中文可以分辨出這裡確實是中國城。
張濤在路邊的餐車上買了冷春卷,分了一半給西弗勒斯,兩個人一邊吃一邊走進了一家照相館,老板是個頭髮全白的華人,他正在櫃台後戴著眼鏡看報紙,聽到門上的鈴鐺響了抬頭一看,立刻站了起來。
“介紹一下,只是趙先生。”張濤指著老板說,又指著西弗勒斯“這位是史密斯先生,他是來洗照片的。”
此時西弗勒斯正在打量這個照相館,櫃台上放了不少的老照片,甚至有黑白的,一對說不上是新婚夫婦還是男女鬼,兩人正經危坐、面無表情,身上穿著清朝的衣服,就差把手抬起來,和電影裡的僵屍一樣跳起來了。
“是要加急嗎?”趙老板問道。
“加急。”西弗勒斯將相機拿了出來交給了他“馬上就要。”
“跟我來吧。”趙老板說,拿著相機,帶著二人走向了相館的後面。
在走過了一段曲折黑暗的狹小走廊後三人順著一道近乎70度的樓梯來到了地下室,趙老板擰開了電燈,地下室立刻籠罩在一陣紅光之中。
樓下縱橫交錯掛了很多繩子,每條繩子上像晾衣服似的,掛著很多沒有乾的照片,這些照片都是能動的。
趙老板很熟練地打開了相機,這種數字照相機並不像以前用的是膠卷,但趙老板還是將一張空白的相紙放在了屏幕上,沒過多久,當他把手挪開時,屏幕上的映像被“取”了下來,他很順手地想要將它放在旁邊的藥水裡。
“等等,這個固定的就可以了。”西弗勒斯說。
“不泡藥水,很快上面的影像就會消失的。”趙老板說完還是將那張相片放進了藥水裡。
“等不了多長時間。”張濤說“就算泡在藥水裡我們也可以看裡面的內容。”
西弗勒斯和他一起湊了過去,觀察冰面上的“鬼畫符”。
兩人都不熟悉以諾文,隻好拿著資料和那些線條對照。
“這個看起來像是a。”張濤說。
“這裡還有一個。”西弗勒斯說。
“這裡還有個e。”
“我找到了q。”
“這個是不是‘l’?”張濤問。
西弗勒斯沒有回答,他正在對照,以諾文裡的e和y/i的字符很像。
“Aaqel,那是什麽?”張濤問。
“沒有哪個天使叫這個名字。”西弗勒斯皺著眉,看著那一個像亂寫的符號。
“我試試別的拚寫方式……”張濤無奈地說。
“阿拉齊爾(Araqiel)。”西弗勒斯說道“以諾書上教導人類地球上代號的墮天使。”
張濤有些驚訝得看著他。
“瞧。”西弗勒斯拿出了一份地圖,用魔杖指著它“如果我把這條線移到這裡來。”
“那是法國的國境線。”張濤說。
“國境線是地圖上的一條線,但是在國境邊緣卻是界碑。”西弗勒斯說“另外還有子午線,你聽說過教皇子午線嗎?”
“你怎麽會想到他?”張濤問。
“他是統治地球的天使( over the earth),雖然他的力量不如統治天堂的大天使大,也不率領天使軍團。”西弗勒斯出神似得說“個人實力上來說他很文弱,因為他是個描繪地圖的學者。”
“你可能覺得我瘋了。”張濤說“我怎麽覺得你說的好像是拿破侖。”
“沒錯,你瘋了。”西弗勒斯譏諷得笑著說“你覺得你能打敗阿拉齊爾嗎?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