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哈利波特入學的第一學年,老師們為他設置了一個闖關遊戲,對11歲的孩子來說它確實有點危險,卻還在可控范圍內,第二年的密室事件就有點失控了,然後是第三年、第四年、第五年,事情變得越來越不可控,到了第六年甚至食死徒通過消失櫃進入了魔法學校。
很少有人知道,甚至包括莉塔·基斯特也不知道,霍格沃茨有一面厄裡斯魔鏡,鏡子裡能反應照鏡子的人心中最渴望的東西。
然而出現在鏡子裡的魔法石是如何出現在哈利的口袋裡的呢?
盧浮宮的玻璃金字塔前面有一個倒金字塔,它的方向是與玻璃金字塔相反的。從國立網球場美術館逃出來之後,他們居然跑到了盧浮宮的倒金字塔,如今亞利桑德羅看到那美麗的盧浮宮就像是被蛇咬了一口似的滿懷恐懼得停了下來,他一停哈吉也跟著停下,洛裡斯夫人趁著這個機會跳到了地上,然後一下子竄到了附近一棵樹上。
“謝……謝你救了我一命。”亞利桑德羅喘著粗氣說。
“不用客氣。”菲利克斯揉了揉自己的肋骨,雖然他被哈吉抱著不用自己跑,但被人當成沙包一樣抱著跑還是讓他“受傷”了。
“你剛才遇到了什麽?”哈吉問。
“一個可怕的美女。”亞利桑德羅對哈吉說,接著簡要得跟哈吉說哈托爾跟他說的“故事”,然後問到“你相信她說的?”
哈吉想了想,片刻後說道“這種事局外人最好別介入評判,不論你幫那一方,等他們兩個和好如初了,你都會失去他們的友誼。有些事並不像地球是圓的還是平的,可以通過航海來證明,眾口鑠金,有沒有證據其實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讓我感到難過的不是因為你欺騙我,而是我再也不能相信你了’。”
“什麽?”亞利桑德羅問。
“弗裡德裡希·尼采。”哈吉說。
“你還看這些?”亞利桑德羅驚訝得問。
“我在監獄裡沒有事乾,除了健身就只能讀書了。”哈吉盯著亞利桑德羅說“有問題麽?”
亞利桑德羅將視線轉移到了別處。
“我覺得這樣就說得過去了。”菲利克斯說“因為英國人陷害了約瑟芬,所以約瑟芬要運玫瑰到法國的時候兩邊的海軍才會停戰,他們有愧於心。”
“如果他們真的有愧疚之心,就不會想出這麽缺德的主意。”亞利桑德羅厭惡得說。
“你怎麽不知道是女人在說謊?”哈吉說道“我經常看到她們為了脫身,什麽謊話都敢說。”
“又不是女人會這麽乾,更何況我的表親們就不這樣。”亞利桑德羅說。
“你在哪兒看到的女人?”菲利克斯問哈吉“我媽媽以外的女人麽?”
“女人天生就是演員,只是有人擅長有人拙劣,你媽媽就不擅長說謊。”哈吉對菲利克斯說“她們嘴裡的謊話可以說得很圓滿,要小心她們,我的兒子。”
“見鬼。”亞利桑德羅看著自己的手機說“它壞了。”
“遇上與魔法有關的事物,電器都會失靈。”菲利克斯說。
“用我的吧。”哈吉將自己的手機丟了過去“這是一次性手機,不用擔心被追蹤。”
亞利桑德羅很快就播了一個電話,沒多久詹盧卡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的電話壞了,你還有備份麽?”亞利桑德羅問。
“有,但我要怎麽給你?”詹盧卡問。
“我有鑰匙。”菲利克斯揚了揚自己手裡的鑰匙說。
“你遇到什麽了?”詹盧卡問。
“你不會相信的。”亞利桑德羅靠著長椅的椅背說“等回來我再告訴你。”
說完他就把電話給掛了。
三人一起沉默了。
“你們相信‘業’嗎?”片刻後哈吉問“是這業力讓咱們相遇了。”
“我不知道。”亞利桑德羅說“我只知道我想離那個地方遠一點,還有安靜得休息一會兒。”
“很多人都這麽想的,法國海軍部要移到市郊去了。”哈吉說“你相信地下真的有秘密通道。”
“我們確實看到了有向下的樓梯。”亞利桑德羅說。
“就像先賢說的,女人擅長說謊,而且能把謊言說得很圓滿,即便她是個女神。”哈吉說“沒準兒那是引你上鉤用的。”
“那個先賢是誰?”亞利桑德羅問。
“我。”哈吉大笑著說。
亞利桑德羅笑著搖頭,將背包裡的東西取了出來。
一個黃金彌撒鈴,一個黃金香船,還有一個黃金的提爐。
5所代表的不是沒有意義的數字,而是代表的維納斯,有人在巴黎的地圖上畫了一個巨大的的愛神符號。
“你不問你的表親下個地點在什麽地方?”哈吉問。
“等等。”亞利桑德羅說,將東西又裝回了背包裡“我現在隻想休息。”
“我去拿電話,順便看看勒魯瓦怎麽樣了。”菲利克斯說,一副小大人一樣的口氣,怪的是沒人指責他。
“去吧。”哈吉說,然後他長舒了一口氣,像個老人一樣看著不遠處夕陽余暉之下的卡魯索凱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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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覺得討論馬基雅維利和軍事很沒有意義?”皮埃爾問道。
“我沒那麽說。”西弗勒斯說。
“那麽好吧,我們討論一下達芬奇,你知不知道他曾和馬基雅維利在佛羅倫薩認識?”皮埃爾問。
西弗勒斯不動聲色得握微笑著。
“與我的靈魂相比,我更愛我的祖國。”皮埃爾說道“而某位被世人所崇拜的天才,他並沒有那麽愛自己的祖國,他甚至以為入侵意大利的法國國王服務為榮,我覺得一個真正的男人應該是個愛國者。”
“那你可就錯了,拿破侖是……”
“法國人!”皮埃爾打斷了莫妮卡“你可別忘了,拿破侖曾經帶著法國人入侵意大利。”
“你覺得我們爭論這個話題有意義麽?”西弗勒斯乾巴巴得說。
“我們是生意人,但是愛國者可不相信我們生意人的那一套。”皮埃爾說“即使時至今日,拿破侖在法國軍隊中的威信也是不可撼動的。”
“那他們對你賣門票的行為沒有意見?”西弗勒斯問。
“基金會不能只出不進,更何況我們可以讓更多人了解真實的拿破侖·波拿巴,而不是勝利者所書寫的歷史。”皮埃爾傲慢得說“這是還原歷史的真相。”
“是真相還是被你們美化的真相?”莫妮卡問。
“我以為威尼斯是保持中立的。”皮埃爾說。
“我想我們該走了。”西弗勒斯放下了酒杯說“我們不受歡迎,是嗎?”
“我也有英國朋友,但他們和你不一樣,他們也喜歡拿破侖。”皮埃爾指著西弗勒斯說“但是你,先生,你更像是混進了雞窩裡的毒蛇,我不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麽,但請原諒,我希望你能離開了。”
“連生意上的朋友都不能做?”西弗勒斯問。
“除非你是生意人。”皮埃爾說“但你是學者,對嗎?”
“就因為我看過但丁?”西弗勒斯譏笑著。
“只是一種感覺,你不是我們的同類。”皮埃爾伸出手,指向了門“這是私人聚會,請你離開。”
“最後一個問題,你知不知道土星(satun)和木星(jupiter)在哪兒?”
“對我來說,克洛諾斯為了保護自己的王位吃掉了所有的孩子,而宙斯為了奪取王位,囚禁了自己的父親,這對父子是不能和平相處在一個世界裡的。”皮埃爾說。
西弗勒斯笑咪咪得歪著頭,然後轉身離開了。
莫妮卡緊隨其後。
“我跟你說了,這些人說的話不能當真。”莫妮卡低聲對西弗勒斯說。
西弗勒斯沒有理會她,等走出了宴會廳後他忽然將一杯水澆在了莫妮卡的身上。
“別擔心,這是防盜之泉的水。”西弗勒斯看著眼前頭髮濕淋淋的蘇珊說“順帶一提,我的助理上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