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弗勒斯參加狼毒藥劑評審大會的那一天,費力維參加了一個老朋友的忌辰慶典,而這位老友就是阿德貝·沃夫林,也就是沃夫林法則的創立者。
沃夫林經常和阿不思·鄧布利多通信,這些信由米勒娃·麥格交給保密法特別行動組成員分享,其中還包括菲力烏斯·費力維,也正是通過這個方式,沃夫林和費力維成了朋友。
在他早期的作品中,曾經提起過“魔力轉移守恆”理論,用簡單一點的方式來闡述,就是巫師或者女巫會產生超出他們控制力的能量,這些能量會散發到空氣中,導致法術能量殘余的光環在該區域徘徊,而那些被巫師用於施法的力量,則被稱為“成功程度”,它取決於法術轉移和分配,而這是與巫師的情緒息息相關的。這些成功施法和擴散到空氣中的殘余能量之和等於巫師產生的能量數量。
常見的精神類魔法攝神取念,其防禦魔法則是大腦封閉術,後者需要控制自己的情緒,而情感充分的哈利則很難學好。
雖然西弗勒斯會使用呼神護衛,但他的守護神強度與哈利在禁林中釋放的守護神不是一個等級。
如果僅僅是為了應付7年全日製魔法學校的課程,那大可不必去研究那麽深入,這套理論和日常生活沒有什麽關系,而且也不能解決情感方面的問題。霍格沃茨在成立之前,有梅芙女王建立的機構訓練巫師們學習和掌控魔法,也就是說霍格沃茨不同於麻瓜學校,它的目的並不是讓學生獲得畢業證和優秀的成績單,讓他們能找到一份體面的工作,而是讓他們學會掌控自己的力量,避免出現魔力暴動和默默然。等學生能掌控自己的力量了,即便沒有完成七年級的學業一樣可以畢業,或者像紐特斯卡曼德一樣被開除。至於海格則失去了擁有魔杖的資格,因為他所犯下的錯導致了死亡,雖然“凶手”並不是他。
關於“自我的本質”可以參考《男巫和他的毛心臟》這個故事,巫師對魔法的控制力是與情緒波動有關的,而男巫卻將自己的心臟放在了水晶匣子裡,導致它沒有被視覺、聽覺和觸覺影響。
最終男巫犯下了可怕的罪行,那一幕實在不該放在兒童童話故事裡,而是適合當懸疑小說家所描寫的故事中有精神問題的殺人魔。
哈利和八眼蜘蛛阿拉戈特建立過精神聯系,反正他和羅恩已經莽撞到像肉丸般送上門,到蜘蛛的老巢去“面對面溝通”了,和非人生物建立精神聯系又有什麽大不了的?
動物很難控制,雖然用精神溝通可以免掉蛇佬腔,直接控制蛇怪,但就算是最瘋狂的黑巫師都沒有試過。
以前波莫納和西弗勒斯玩過一個很危險的“遊戲”,他們從韋斯萊把戲店買了白日夢咒,又通過思維共享咒進行了共享。
就比如他們一個是紅茶,一個是奶,如果將二者倒在一起,就會變成奶茶,但想要將奶茶重新分離成奶和茶就不可能了。倘若他們當時操作不當,就會形成一個新的意識,既不是波莫納也不是西弗勒斯。
萬幸的是他們沒事,他們仍然具有獨立的人格,而且他們建立精神連接的目的也不是控制與被控制。
首先,阿拉戈克和海格有約定,它“本人”不會傷害海格;第二,哈利會說蛇佬腔,那是蜘蛛最害怕的東西,它沒有傷害哈利的意圖。而且已經“人老成精”的阿拉戈克和新生哈利之間的“等級”差了那麽多,完全沒有學過大腦封閉術的哈利很容易被其控制。
斯芬克斯的性情不像龍那樣凶猛、暴烈,但並不代表它們和人一樣,波莫納又不是羅恩,接受了六年魔法教育後他居然還能說出陰屍是“實心的”。
關於“噬主”問題可以參考另一部巫師戲劇,有一個黑巫師試圖召喚守護神,結果他的魔杖沒有噴出銀色的煙霧,而是很多蟲子,蟲群將他給吞沒了。
“人工擬支配原則”並不是記錄在《魔法理論》,而是在《咒語之書》中,它解釋了為什麽憑空召喚出活物會出現很多問題,比如斷頭、不明確殘肢和變異的蛙兔雜交。
書中將它們定義為“準生命體”,所以受到特定結果()的支配。
即便蛇怪也會和生物一樣覺得肚子餓,吃老鼠之類的哺乳類充饑,西弗勒斯、斯拉格霍恩以及阿不思鄧布利多等巫師都不將其定義為“生命”,
蛇怪是被卑鄙的海波爾“製造”出來的,他就像蛇怪的造物主,蛇怪完全聽從他的命令。
同樣說蛇佬腔的哈利,當面對薩拉查斯萊特林的繼承者湯姆裡德爾說蛇佬腔時,蛇怪就不聽哈利的了,如果哈利的蛇佬腔真的與斯萊特林有關的話,蛇怪是不會傷害他的。
蛇怪不同於“人工擬支配”原則下召喚出來的“準生命體”,它是用蛋孵化出來的,海格也製造了火螃蟹和人面獅身蠍尾獸的雜交品種炸尾螺。雖然二者都是人造生命體,但海格只是違背了倫理,並沒有違背“法則”。海格爾的蛇怪,蟾蜍只是負責孵化,用別的動物去孵化天狼星當空的公雞蛋並不會生出蛇怪,這就符合了“人工擬支配原則”中受到特定結果支配的定義,於是蛇怪不是生命。
換個簡單易懂的說法,除非喬治安娜真的精神出現了問題她才會和斯芬克斯建立精神連接,面對這個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她不曉得自己是否會成為“支配者(dominator)”,更何況幸好她多問了一句,不然菲麗兒被綁架、失蹤了她都不知道。
如果按照“正常流程”,喬治安娜應該將斯芬克斯按照國際保密法的規定隱藏起來,再對這些麻瓜來個“一忘皆空”,當這個小插曲不存在,繼續談他們之前說的事。
熱那亞人民風彪悍、重視榮譽,從十字軍東征開始他們就以“旺盛的戰鬥力和戰鬥意志”著稱,也因此熱那亞人獲得了整個黑海地區的港口和通商口岸。
可能正是因為這種風俗習慣,當熱那亞人看到斯芬克斯的時候並沒有人驚叫、暈厥、逃跑。
真正的狠角色才不像馬爾福,兒子色厲內荏得說“我要告訴我爸爸”,爸爸為兒子復仇的方式則是通過聽證會,讓所有人“同意”將傷害他兒子的動物的腦袋給砍下來。
在《教父》的電影裡,科裡昂來自西西裡,參加過二戰的二兒子邁克在餐廳打死了兩個敵人後跑回了老家,他在那裡認識了一個意大利女孩兒。盡管他當時已經有一個美國未婚妻了,但因為他無意中冒犯了那個意大利姑娘,他只能娶了她,否則他就要面對女孩兒父親的復仇。
這個故事情節的原型是源自於熱那亞黑幫分子盧西亞諾,不論他在美國幹什麽,回了老家就要“守規矩”,哪怕他“冒犯”了當地的姑娘的行為只是口頭上,在“外人”看來根本就不是什麽事。
如果女孩的父親復仇失敗,女孩父親的兄弟、侄子們就會為他復仇,直到復仇成功。而克裡昂的親人也不會坐視不管,最終形成兩個家族,甚至多個家族之間的仇殺。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發生,邁克只能用最簡單、又不傷和氣的辦法,將危機扼殺在萌芽狀態。
故事的開頭,有一個經營棺材店的老板,他遵守美國的法律、獲得了財富、讓女兒交美國男友,讓她和他們一起出去“玩”。可惜這一切都成了夢魘,當女孩的父親站在法庭上聽到了判決結果時呆若木雞,而那幾個小子卻帶著“歉意的微笑”,大搖大擺得走出了法庭。
父親於是找上了“教父”,讓他幫他復仇。
喬治安娜現在的處境就像那幾個以為自己擺脫了法律製裁的小子,被人尋仇罷了。坎皮尼小姐怎麽說都是熱那亞人,喬治安娜的做法讓他們覺得自己“很沒面子”,他們不能對喬治安娜怎麽樣,卻可以給她身邊的希臘女奴“一點教訓”, 誰讓喬治安娜惹了一個“他們的姑娘”?
現在她發現“自己人”被綁架了,詹姆波特說過,規矩是給小人物定的,但不是所有的小人物都講規矩,這些人是正兒八經的海盜,即便此刻他們站著的地方不是甲板,而是內陸博物館的木地板。
倘若沙漠是能站在上面的海,他們不過是在“海上”冒險罷了。
這時喬治安娜才想明白,會打拳的“小野貓”夏洛特怎麽會忽然變得那麽“乖”,勸喬治安娜戴上熱那亞人送的珠寶。
就像小流氓遇到了“教父”,不論平時多橫,這時都要低眉順眼。幸好喬治安娜把場面撐住了,雖然她也仰仗了斯芬克斯的幫忙,卻不是拿破侖留給她的力量。
海納百川,有容乃大。
納威被德拉科欺負,他覺得馬爾福“沒什麽大不了的”。
熱那亞人把菲麗爾送回來就完了,只要菲麗爾除了受了一點驚嚇外沒有什麽大礙,就跟坎皮尼小姐被迪洛克接回來時一樣,他們“扯平了”。
既然“扯平了”,那就當之前的一切只是個“惡作劇”,別跟斯內普似的,時隔多年還為小孩子的“惡作劇”復仇。
但“扯平”有個前提,那就是“翻譯”能回來,否則大家一起進獅子肚子裡“溝通”,畢竟復仇女神是個“女人”,她可不和雄性斯芬克斯那樣講“公正”和“仁慈”。
在一片安靜中,鍾表轉動的聲音清晰可聞。
現在只希望菲麗爾離他們不遠,否則回程所花的時間將很長,那對所有人來說都會是一種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