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十六是1774年繼位的,而美國獨立戰爭打響是在1775年。本傑明富蘭克林曾經到過法國,希望法國能在獨立戰爭期間保持相對中立。
新的國王往往會施政,換取人民的愛戴,比如路易十六就終止了莫普的司法改革,並將莫普撤職,換來人民的歡呼。
按照理論,勝利會鼓舞人心,通過支持獨立戰爭戰勝英國,也確實可以樹立威信,但不至於把自己的財政給打殘廢了。
路易十六對數字、錢並不擅長,而拿破侖的“業余愛好”就是看帳本,路易十六沒有掌握好那個度,最後變得過猶不及。
剛才拿破侖問了她一個問題,為什麽她會喜歡象牙的象棋。
當時她無法仔細思考,吃午餐的時候她想明白了,如果霍格沃茨萬聖節宴會上只有蔬菜,那麽對於期待著一場盛宴的孩子們來說該多失望。
準備大餐的是赫夫帕夫,小獾們擅長照顧動物,同時也擅長烹飪食物,這樣想的話其實還蠻可怕的,但波莫納相信他們分得清什麽是寵物,什麽是“經濟動物”。
18世紀末、19世紀初的麻瓜處於饑餓之中,而這個學院卻擅長烹飪美食,同時拿破侖還是個試圖“讓每個法國人的鍋裡都有一隻雞”的領袖,20世紀毫無存在感和價值的“美食家”們在這裡可以充分發揮自己的用處,人們記得這個學院的方式不再是宴會上的美食了。
第一任女魔法部長和她的繼任者都是赫夫帕夫學院的,這讓喬治安娜覺得很開心,有點年終宴會上,赫夫帕夫學院終於贏了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成了學院杯得主的感覺。
哦,其他學院不會明白這種心情的,所以哈利波特成為第四個參賽者的時候,小獾們才那麽生氣。
乾得好,賈斯丁。
喬治安娜解氣得想著,那個波特臭大糞的勳章做得真好,可惜她是院長不能也戴一個。
至於老蝙蝠,你這個沒眼光的臭混蛋,那麽好的混血媚娃你不喜歡,還想著那個把你狠狠甩了的莉莉,活該你一輩子當光棍,瞧瞧她現在混得多風光。
她狠狠肢解著盤子裡的魚,仿佛將它當成了某人的臉,將它攪了個稀爛。
哦,其他人是不會明白她有多窩火的。
當她生氣的時候,氣場幾乎壓過了能讓歐洲震顫的“羅馬皇帝”,以至於絕大多數客人簡單得吃了兩口後就離開了。
“你……”
“什麽?”她壞脾氣得說。
波拿巴沒說話,假裝自己在喝葡萄酒,順便看一下餐館外的風景。
本著食物不能浪費的原則,她拿起了麵包,將攪爛的魚肉做成了三明治,味道其實很不錯,就是她氣鼓鼓的,在高腳杯的倒影中看起來像發脹的河豚。
“你為什麽不故意惹我生氣?”喬治安娜忽然問。
波拿巴不明所以得看著她。
“我知道你會故意惹喬治娜生氣,讓她來追你……”
“咳咳。”
隔壁桌的迪洛克咳嗽了兩聲,好像是在提醒他。
“我不是小孩子了。”波拿巴非常謹慎得說“你也不是。”
“所以喬治娜是個孩子,你才和她一起玩?”喬治安娜問。
這個問題波拿巴依舊沒有回答。
“說話啊。”喬治安娜說。
說啊,承認喬治娜是個還沒有成年的孩子,即便她的身材豐滿,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孩子。
而法蘭西第一執政,
居然和一個未成年的孩子睡覺了。 “你吃飽了?”波拿巴問。
“不……”休想岔開話題,她心想著。
波拿巴招手,讓侍應過來,好像還想繼續點菜。
那個躲得很遠的侍應生很不樂意得走了過來。
“您還需要什麽,女士?”侍應職業得微笑著。
“這沒你的事。”她對侍應生說,那個侍應立刻轉身走了。
“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利昂。”她契而不舍得追問著。
“你想我招惹你玩?”波拿巴問。
“在迪耶普的晚上,我朝你扔沙子了。”她洋洋得意得說“我覺得很高興,你呢?”
他沉默了一陣。
“我也覺得很高興。”他說。
“如果我現在把盤子扔你臉上呢?”她問。
“你敢?”他挑釁一般問。
“我也不喜歡食物大戰,尤其是有人在生日的時候扔蛋糕,那要花多少力氣才能把蛋糕做成那樣。”
波拿巴還是沒有說話。
“西弗勒斯懷疑我和英俊的學生有一腿。”她忽然說“他不允許我再和學生過於親密。”
“什麽?”
“我有沒有告訴你,我和他算是某種形式的師生戀。”
波拿巴看起來震驚極了。
“哦,你讀的是男校,不知道師生戀。”喬治安娜同情得說“我有一個建議,絕不要師生戀,你絕對會後悔的。”
他默默得看著窗外,好像希望萬裡無雲的天空能來一個雷把她劈死,然後世上能少一個禍害。
可惜他的美夢不可能成功,她還是愉快得咀嚼著蔬菜。
“告訴我,你是怎麽想到這些的?”波拿巴誠懇得問。
“我在想送給魯昂的藝術品,然後我就想到了以亨利二世的情婦戴安娜製作的那個關於狩獵女神的雕塑,她居然不穿衣服,站在一頭鹿的旁邊,你瞧過不穿衣服的狩獵女神嗎?”喬治安娜喋喋不休得問“而且她算哪門子的處女?”
“因為他們是師生戀?”波拿巴恍然大悟得說。
不,因為他們碰巧是師生戀,她最想問的還是喬治娜的問題。
“沒錯。”她言不由衷得假笑著說,波拿巴卻好像當真了。
“我不覺得將她的塑像送給魯昂是個好主意。”他嚴肅得說“會勾起不愉快的回憶。”
她也沒真的那麽打算,她本來是想岔開話題,現在她卻有了“靈感”,當索霍賣蒸汽機給法國的時候, 英法之間的矛盾還沒有激化,或許是因為英國也想拉攏法國。
“除了她,你還想到了誰?”波拿巴問。
“卡拉奇兄弟,他們是博洛尼亞畫派的創建者,並且還成立了一所藝術學校。”喬治安娜說“我覺得挺應景的。”
這個話題聊起來要舒服多了,波拿巴並不十分懂藝術,可他知道那些藝術家的故事,而且他還是有一定鑒賞力的,分得清什麽畫好,什麽畫糟糕到他不願意付錢。不像喬治安娜,會給一個失敗的作品付材料費,讓那個失敗的雕塑家不至於蒙受損失。
後來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在盧浮宮的雕塑藝術生們拿她當模特,當然都是穿著衣服的,雖然她並沒有付錢讓他們那麽做,但這些雕塑有人買,拿破侖也是這麽才知道有多少人惦記著她。
歐洲又不是“東方”,克比爾蘇丹總不能像真的蘇丹一樣把她關在后宮裡不讓她見人,他要是真的那麽做了,不知道有多少“英雄”打算“救美”的。
所謂的“禍害”就是這樣了,藏著不讓人看會引發爭議,拿出來亮相,也會引發爭議,喬治安娜趁機跟他說了一個“真正的東方”成語“紅顏禍水”,他聽懂了,然後氣悶得說她是個笨蛋,轉頭喝自己的湯。
“哪有人這麽說自己的。”迪羅克看她真的笨到領悟不到,好心得跟她解釋了“我真懷疑你這樣的老師能教出什麽樣的學生?”
“喜歡師生戀的學生。”波拿巴這時接口說道,將她氣個半死,差點將手裡啃了一半的魚肉三明治丟在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