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卞森見洛珊終於答應去道歉,終於舒了一口氣,點了點頭。
“唉……”洛珊雖是答應了道歉,可整個人卻似乎突然就變得無精打采起來,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卞森見她似乎有些沮喪,卻又不知道怎麽安慰她,想了想變轉移了話題,道:“你們應該還沒吃飯吧,今天難得湊巧,我請你們去吃頓好的怎麽樣?”
“啊?”洛珊和牛濤聞言同時愣了愣,似乎有些猶豫。
“走吧走吧,”卞森笑著看向了兩人,“請你們去吃千百味的面怎麽樣?”
“這、這不好吧,”洛珊有些猶豫,“無功不受祿,更何況我今天好像還闖禍了,森哥你這樣我有點兒過意不去……”
“啊呀,”卞森笑了,“你剛進社聯沒多久,難免會衝動,這是可以理解的,再說了,說到底你還是為了維護社聯,也不能群怪在你頭上,所以這事兒啊,你就別太放在心上了啊?”
“嗯好,謝謝森哥。”洛珊聽卞森這樣說,心裡的報復頓時輕了不少,便笑著點了點頭,邁開腳步跟著彼岸嗯一同往千百味拉麵館走去。
牛濤在旁邊看見,便也趕忙抬腳跟上,與兩個一同往千百味拉麵館走去。
大約是周末的緣故,盡管現在已經到了午飯時間,可千百味的顧客卻並不算多,因而上餐的速度也比平時快了不少。卞森結帳完後沒多久,三碗熱騰騰的扭頭面便被服務員端樂山來。
因為上午辦了許多物資的緣故,洛珊和牛濤早已經饑腸轆轆,此時見冒著熱氣的牛肉面被端了上來,愈發覺腹中饑餓,隻想立刻就大快朵頤。只是礙於部長坐在對面,兩人到底還是有些顧慮,終於還是收斂了自己的動作,隻敢小口小口地斯文地吃著。
然而卞森卻似乎並不見外,捧過牛肉面便拿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並沒有過多地在乎旁的事情倒不是卞森不顧惜自己的形象,只是今天一上午淨做著實踐課程,各種磨石頭做錘子,早飯那點兒能量早已經被消耗殆盡,只等著午餐下肚方能來安慰安慰著早已經咕咕叫的犢子了,故而當著熱騰騰香噴噴的湯面擺在自己面前,他變也顧不得許多,只是捧過碗來,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
卻說洛珊和牛濤剛開始的時候,礙於形象問題,到底還是斯文地小口小口地吃著,可此時見卞森捧過碗來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也顧不上看他倆,互相對視了一眼,便也不乾脆不再去顧及形象問題,只是物資低下頭去,對著湯面就是一頓猛吃。
在三人一頓狼吞虎咽之後,湯面很快便被消滅了個乾淨,三人相互看了看,便默契地站起身來,一齊走出了千百味。
“好飽啊”被牛肉面喂飽了的洛珊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走出千百味便舒服地打了一個包個,方才的煩惱和鬱悶也暫時被吃飽的喜悅所替代了。
卞森聽見女孩兒愉悅的聲音,忍不住側眼看了她一眼,卻見她正一臉滿足地笑著,一雙本就不大的眼睛已經完成了月牙兒。
不知是不是船機學院女生不多的緣故,此時卞森乍一眼看見眼前的女孩兒明媚的笑容,竟一時有些晃神,抑製欲望了挪開眼睛,只是愣愣地望著她。
“森哥,”洛珊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便扭過頭想要來問彼卞森,卻發現卞森正直愣愣地看著自己,眼睛一眨不眨,便有些詫異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森哥,我臉上是不是有什麽東西?”
“哦沒有沒有,”卞森聽見洛珊這樣問,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失態,便趕忙移開了視線,
掩飾道,“就是剛剛太陽有點兒黃,所以我就轉了下頭,沒什麽。”“哦好吧,”洛珊摸了摸臉頰,“我還以為我嘴巴又沒擦乾淨呢!”
“沒有沒有,卞森趕緊擺了擺手道,“你臉上沒東西,放心吧。”
“嘻嘻嘻……那就好,”洛珊你聽卞森這樣說,便放下心來,調皮地笑了笑,道,“誒那森哥問你個問題哦!”
“嗯,你問吧。”卞森回過神來,點了點頭。
“那個,就是我想說,康部長剛剛讓我換去做答疑組的工作的話,那我要什麽時候過去合適,是不是現在就要去啊?”洛珊忍著地問道。
“其實……”卞森看著女孩兒一本正經的模樣,笑了起來,道,“其實他這麽說的話,你去不去也沒什麽關系了,主要是到時候去跟護理社道個歉,至於大醫囑那邊的工作的話,他們應該是有人員安排的,你去不去應該都無所謂。”
“那可不行,”洛珊一臉嚴肅,“大家都在忙,難道只有我一個人不乾活去休息啊,那就太過分了把”
“著……”卞森望著女孩以來嚴肅的模樣, 實在不知道怎麽跟洛珊解釋康祺華麗的意思,一時便遊戲語塞。
“洛珊,你受著傷呢,”一旁向來木訥的牛濤也有些陳谷築起了,勸道,“洛珊你還是回去休息一下好了,到時候康祺叫你了你再下來就好了。”
“啊呀,我現在已經好很多了啦,”洛珊輕輕笑了笑,“雖然稍微有一點點痛,但是已經不算是傷了啦,我還可以繼續工作的。”
“那好吧,”卞森看著女孩兒一心要工作的細思,無奈地笑了笑,摸出了手機,道,“那我給康祺打個電話吧,問問他怎麽安排的好了。”
“嗯好,”洛珊聞言,開心地笑了笑,“謝謝森哥。”
卞森無奈地看了她一眼,撥通了康祺的電話。
“喂?老卞啊,什麽事兒?”康祺此時好容易閑下來,正在食堂買了份飯坐下來,便接到了彼岸嗯的電話。
“那個,康祺啊,是這樣,”卞森輕輕地咳嗽了一下,道,“我們部門的洛珊啊,說你之前跟她說,把她的工作從物資搬運組換到了答疑組,但沒跟她說什麽時候來工作,所讓我問問你。”
“咳咳咳,”康祺聞言一愣,一不留神便被魚排裡頭的小骨頭給卡了一下喉嚨,他一邊咳嗽著咽下了小骨頭,一邊對著手機道,“老卞啊,我那不過是個托詞而已,當時華池周圍人那麽多,我也沒辦法直接跟她說你不用來了啊,所以就說把她的工作給換了一下。其實,她只要今明兩天找個時間跟我去跟護理社那邊你道個歉,別的事情都無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