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說走就走,那是不帶半點遲疑的。
也就半頓飯的功夫,兩個人就出現在了樹林旁邊了。
趙飛宇從腰間拔出來了寶劍,然後提著劍就向樹林裡走出來了。
那巴特爾正在樹林裡焦急地等著兩個人呢,一見趙飛宇和黑牛進來了,連忙奔了過來。
“我說飛宇、黑牛,這次你們倆偷襲成功了嗎?”
趙飛宇聽了嘿嘿一笑。
“由我們哥兒倆出手的話,那哪有不成功的道理呢?
黑牛哥哥,把提在手裡的那個玩意兒交給巴特爾老爺吧,也讓他仔細地看一看吧!”
黑牛提著這個玩意兒心中正惡心呢,一聽趙飛宇這麽一說,連忙把那顆人頭扔在了地上了。
“我說巴特爾老爺,地上的那個東西,正是你想要的,你打開仔細地看一看吧。”
“我要的玩意兒?我要的什麽玩意兒呀?待我仔細地看一看吧。”
巴特爾將包袱提到了樹林的外邊,然後打開了包袱,就著剛出來的月光仔細地觀看。
原來是一顆血淋淋的人頭,這顆人頭呲牙咧嘴,那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呀!
巴特爾仔細地觀瞧,他還終於認出來了,這顆人頭正是打他的那個叫圖巴的小子。
巴特爾看清楚了以後仰天大笑。
“圖巴呀!圖巴!你小子也有今天,你他奶奶地仗著年輕,往死裡揍你大爺。
沒想到你小子的報應來得這麽快呀!
我呸,你個死不要我臉的玩意兒,惹了你巴特爾大爺,這下子你小子老實了吧?
俺巴特爾跟你不一樣著,我這個人寬宏大量,我是不會跟死人記仇的。
你這顆狗頭放著也沒有什麽用,乾脆去你奶奶的吧!”
巴特爾提起了這顆鮮血淋淋的人頭的頭髮,一下子把人頭扔出去了大老遠呀。
現在這巴特爾心中可痛快多了,自己的大仇已經報了一半了,心中那個暢快勁兒就沒辦法說了。
“飛宇!黑牛,謝謝你們哥兒倆了,沒想到你們倆還真能幫我把這個仇給報了呀!
這下子我的心眼裡可痛快多了。”
趙飛宇笑呵呵地問:“你不是還有個仇家呢嗎?
你那個仇家班布爾善他離這裡有多遠呀?”
“嗯,他住在那宣化府城邊上呢,離這裡少說也有一百多裡地吧!”
趙飛宇想了想說:“現在時間還不太晚呢!
咱們現在就趕過去,一路之上咱們打馬跑快點兒,到那裡恐怕也就是半夜的樣子吧。
去了以後,我們兩個人想辦法把那個人也給你弄死他,這樣也就沒了什麽事了。
留下這一個帶活口兒的,那終究是一個禍害呀!
巴特爾爺,現在時間已經夠緊張的了,咱們趕緊上馬快走吧。
報完了仇以後,咱們趕緊回咱們的老家去,他們這裡愛怎地怎地吧!
咱們回到家中就沒了什麽事兒了。”
“嗯,那好吧!我在前邊跑,你們兩個打馬在後邊緊緊地追上也就行了。
這一百多裡路,一個多時辰咱們就趕到了,你們倆如果給我報了仇以後,我是不會忘記你們倆的大恩大德的。”
事情已經這麽決定了,三個人把馬牽了出來翻身上馬,然後打馬急急如飛就離開了這裡了。
那巴特爾也知道今天晚上的時間不多了,如果不打馬跑快點兒的話,那就有可能完不成任務了。
巴特爾在前邊領著道兒跑,
趙飛宇和黑牛在後邊緊緊地縱馬跟著。 在那月亮快要壓西山的時候,三個人終於看到了那影綽綽的宣化府城了。
在那宣化府城的外邊,有一所佔地面積不是太大的莊園,這裡就是那班布爾善的家了。
圍著這個莊園有兩丈來寬的護莊河,河中還有著嘩嘩的流水,也不知道這水源是從什麽地方引過來的。
在莊園的四周,還有四個吊橋,一旦到了晚上,班布爾善為了安全,這吊橋都是吊起來的。
離著護城河兩丈多遠的位置,就是那高大的土壩子了!
那些土壩估計是從這護莊河裡挖出來的土堆砌起來的,土壩上種著樹木,現在影綽綽地只能看出個大其概的樣子。
趙飛宇望著即然落山的月亮說:“巴特爾老爺想必這個就是那到班布爾善的老巢了吧!”
“不錯,這個小子就生活在這個村子裡,這個村子裡也沒有幾戶人家。
這個莊子是那班布爾善為自己建造的,他還為這個莊子起了個十分動聽的名字,叫什麽白鶴山莊。
而且那些莊子裡的人家絕大多數都是班布爾善的親信,這裡面的人那是一個好人也沒有呀!
我告訴你們說,班布爾善就生活在這個村子的正當中呢!
這個事兒我已經打聽清楚了,你們倆就不要到別的地方瞎轉悠去了。
畢竟現在已經快後半夜了,一會兒天明了的話,那這個事兒還不好鬧了呢。
他們家高宅大院,那院牆最少有兩人來搞呀!
前陣子我曾經化妝來到過這個村子裡,對這裡邊的情況也算是摸清楚了。
他們家人口眾多,打更護院的家丁也不少呀!
在這深更半夜的情況下,你們兩個若想混進去的話,恐怕會有一定困難的。
這個事兒你們倆就看著辦吧!
你們倆看看有什麽辦法混進去呢。”
趙飛宇對巴特爾說:“這個事兒你就別管了。
我們兩個既要想混進去,那就有混進去的辦法。
我們倆進去了以後,班布爾善那就找白鶴去了。
這樣吧!
我們倆的這兩匹馬就交給你了,咱們剛才過來的時候,那邊不是有一個小土溝嗎?
你把馬牽到溝裡邊去藏著去吧,等我們辦完了事兒,我們倆再去那裡找你去。”
“嗯!這個事兒我知道了,我會在那個土溝裡等著你們倆的。
這月亮馬上就要落山了,你們倆若想采取行動的話,那就趕緊抓緊點兒時間呀!
唉!我說飛宇呀!剛才你說的話我沒有聽明白是什麽意思?
你們進去了以後,那班布爾善為什麽就去找仙鶴呢?
這個山莊雖然名叫百鶴山莊,可這個莊子裡邊並沒有什麽白鶴呀。”
趙飛宇聽了呵呵一笑。
“我說巴特爾老爺,你怎麽連這個事兒都聽不明白呢?
人死了以後,那不都是叫駕鶴西遊嗎?
我們進去了以後,他不急著找仙鶴,又有什麽辦法呢?”
巴特爾聽明白了哈哈笑。
“我說飛宇呀!你說話兒也太有意思了, 嗯,跟你在一起的話,那可真夠開心的呀。”
趙飛宇用手一拽黑牛。
“黑牛哥哥,咱們倆立刻采取行動,這時間的確已經不算太多了。”
“飛宇兄弟,這麽寬的護莊河,這河中還有水呢,你說咱們哥兒倆從哪兒進去呢?”
“你就別在那裡磨磨唧唧的了,像你那樣膽小怕事的樣子,那怎麽能成得了大氣候呢?
趕緊走吧,咱們倆圍著這個護莊河轉個彎兒,咱們倆定能找到那進去的最佳位置的。
咱們哥倆又不是不會游泳,要想進去,那還費得了難嗎?”
黑牛聽趙飛宇這麽一說,也就不再吱聲兒了。
那巴特爾一見兩個人找進去的最佳位置了,也就隻好牽著三匹馬向不遠處的一個土溝裡走去了。
說句實話,這三匹馬剛才一陣疾馳,也早就多少有點兒乏了。
巴特爾牽著馬一邊往溝裡走,還一邊不住地回頭呢。
他倒不是擔心這兩個孩子的安危,他是擔心一旦這兩個孩子被抓住了以後,那他會承擔什麽樣的後果呀!
畢竟他們三個人是一個繩兒上的螞蚱,到時候那是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呀。
趙飛宇和黑牛趁著現在還有月光,迅速地圍著這個護莊河轉著彎兒,兩個人終於找到了那河水流得相對比較緩慢的地方了。
趙飛宇笑呵呵地說:“這裡河水流得比較緩慢一些,咱們哥倆就從這裡鳧水過去吧。
等進了村子以後,咱們哥兒倆再想辦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