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雖然已經是春天了,可是這河裡的水還特別得涼呢。
兩個人沒有辦法,隻好脫了衣裳頂在頭頂,然後跳進河裡鳧著水向對岸遊去了。
兩個人平時就沒有少玩水,護莊河裡的這點兒水對於他們來說還真不算什麽。
兩個人三下五下就有過了護莊河了,兩個人爬到了對岸,然後迅速的地又把衣裳穿好了。
黑牛一邊穿衣裳,一邊小聲地嘟囔道:“他奶奶的,這河水可真夠涼的。
洗這麽個涼水澡,這也太夠刺激了吧!”
趙飛宇用手一拉黑牛。
“黑牛哥哥,你看這月亮馬上就已經壓山了,這天馬上就要黑下來了。
咱們還是趕緊走吧!
進了村子以後,咱們倆還是先查看查看再說吧!”
黑牛一伸手把自己的寶劍拽了出來,然後笑呵呵的說:“那咱們倆就走吧!
我說兄弟,你把你的寶劍也拽出來吧!
如果遇到了什麽突發事兒的話,咱們好有辦法防身呀!”
趙飛宇也拽出了寶劍,兩個人一哈身,直向這個村子裡跑過來了。
護莊河離著村子也就一裡來地的樣子吧,兩個人如兩隻山貓一樣,快速地向村子裡跑來了。
此時,月亮已經壓了山了,巨大的黑影馬上就要下來了。
此時已經進入後半夜十分了,村莊裡一片死靜,大地也仿佛睡去了一樣,那是一點兒生氣也沒有呀!
兩個人摸進了村子,直奔村子的正當中摸來了。
一路之上兩個人小心翼翼的,那是一點兒也不敢粗心大意呀。
這村莊裡邊倒也沒有人巡邏,一切都安靜得要死呀。
那班布爾善充其量不過是地方上的一個土財主罷了,他之所以那麽豪橫,無莫是仗著自己在京城裡有人罷了。
他如果要做到有人夜裡巡視整個村莊的話,那也是多少有點兒不太現實。
兩個人摸到了村莊的正當中的時候,月亮已經落山了,天也已經完全黑下來了。
兩個人已經看清楚了,在這個村子的正當中,果然有一戶大戶人家。
這戶人家的門前有兩個大石獅子,石獅子有一人來高。
高大的門樓影綽綽地展現在了眼前了,那巨大的門口就象是一個閉著嘴的怪獸的嘴巴一樣!
兩個人側耳一聽,院子裡似乎還有人員的走動聲。
趙飛宇他們倆知道,這些人是那些巡夜的人員呀!
院子裡不時有燈光來回晃動著,那些巡夜人員似乎正在來回走動著呢!
趙飛宇拉著黑牛的手,開始圍著這個院子開始轉彎兒了。
黑牛一邊跟著趙飛宇轉彎兒,一邊悄聲地說:“我說兄弟,這個班布爾善家可真夠大的,這佔地少說也有一百多畝上下吧!”
趙飛宇聽了點了點頭。
“我說黑牛哥哥,你還是少說點兒廢話吧!
你看這個地方不經常有燈光,咱們倆乾脆就從這個地方上去吧。”
“我說兄弟,這麽高的牆,咱們倆能竄得上去嗎?
再者說了,就是你能夠上的去,可我卻上不去呀!
你看這個事兒該怎麽辦呢?”
趙飛宇聽了咧嘴一笑。
“我說黑牛哥哥,要不說咱們哥倆的武術還有差距呢!
看起來你這兩下子還真不行呀!咱們要想上去那還不簡單嗎?
你就看兄弟我的吧!兄弟我有的是辦法。
” “哦,你有什麽辦法呢?”
趙飛宇笑呵呵地說:“那你就看著吧。”
趙飛宇伸出來了一隻手,然後猛地一運氣,這隻手掌就向牆上的一塊磚猛地推了過去。
牆上的一塊豎磚竟被他推進去了有三四寸深的樣子了。
趙飛宇伸出了手掌,又在頭頂的位置輕輕的一推,又一塊磚被他也推了進去了。
趙飛宇笑呵呵的說:“現在再上去恐怕不成問題了吧?
你踩著這個坑兒往上爬就行了。”
黑牛用手一摸,忍不住地笑了。
“我說兄弟,看起來還是你有辦法呀!
我這兩下子跟你比起來的話,還真是多少差一點兒呀!”
趙飛宇也不跟他廢話,踩著剛才自己在牆上摳出來的這個坑兒,然後就爬到牆上去了。
趙飛宇伏在牆上往院子裡一看,只見院子裡漆黑一片。
趙飛宇怕院子裡邊有狗,從牆上摳下來了半塊磚,然後狠狠地朝院子遠處扔去了。
這塊磚啪地一聲落在了地上了,發出的聲音可不算太小呀!
可能是這個院子太大了吧,這兩塊磚發出的聲音,並沒有引來狗叫。
遠處巡邏的人,似乎也沒有聽到這個聲音。
趙飛宇愣了一下,見院子裡依然沒有什麽動靜,他這才算徹底地放下心來了。
趙飛宇猛地一提氣,一個天鵝下蛋就從牆上輕飄飄地降落了下來。
落地的時候,那是一點兒聲音也沒有呀。
趙飛宇剛從牆上飛落了下來,那黑牛也竄上了高牆了。
“兄弟,那個班布爾善他倒底在哪兒呢?”
“你問我這個,這個事兒我哪知道呀?
不過,我想那班布爾善一定在這個宅子的正中央位置呢。
哪裡燈火比較多,那小子一定在那裡住著呢!
這個事兒還用細說嗎?
外邊不是有那巡邏的人嗎?
黑牛哥哥,咱們對這些人渣們不能客氣!
一會兒咱們摸過去了以後,咱們要把這些人就地解決了。
今天夜裡咱們那是一個活口兒也不能留呀!
一旦留下活口兒的話,那對咱們的行動將是非常不利的。
今天晚上,咱們哥兒倆隻講殺人,一會兒碰見那些提燈籠的人,咱們哥兒倆最好用飛刀解決他們。
如果離得太近了的話,咱們倆也可以用寶劍解決他們。
記住,咱們一定要一劍斃命,讓他們沒有喊叫的時間,如果驚動了這個院子裡所有的人的話,那這個事兒還真麻煩了呢。
咱們哥兒倆都心慈面軟,哪能把他們都殺絕了。
如果咱們哥倆真那麽做的話,那咱們身上的殺氣也太重了吧!
黑牛哥哥,你說呢?”
“好,那咱們哥兒就按你說的辦吧!
只要把那首惡除去了,咱們哥倆的任務也就算完成了。”
趙飛宇悄悄地說:“一會兒咱們宰了那班布爾善以後,他屋子裡值錢的東西,咱們哥倆要統統地都帶走。
如果不撈上點兒好處的話,那咱們這一趟不就是白跑了嗎?”
“嗯,你說的還真有道理!他奶奶的這些韃子沒一個好東西。
這都是他們從咱們漢族人的手中搶去的東西,今天夜裡咱們把它搶回來,那也是應該的。
走吧,咱們奔有燈籠的地方去吧!現在這天兒已經黑下來了,再不采取行動的話,一會兒天就明了!”
兩個人一手持劍,一手持飛刀,悄悄地直奔那有燈籠的地方就摸了過來了。
時間不大,他們就摸到了一個搖曳著燈光的人跟前了,這裡的太平時間也太長了,那個巡邏的人也不怎麽太在意。
趙飛宇猛地竄了出去,照著那個人的脖子就是一劍,人頭立刻就掉了下來,死屍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了。
趙飛宇手疾眼快,一下子接住了這個倒下之人手裡的燈籠了。
趙飛宇對黑牛說:“把這個屍體往旁邊的草叢裡挪一挪,免得一會兒讓它拌倒人。
那顆人頭也給他踢到道兒的邊上去吧。
這在道路當中的話,你說那有多嚇人呀!”
黑牛小聲嘟囔道:“你這個活兒倒是輕巧啊!你一劍就解決了問題了,這些髒活累活都讓我來乾。
這也有點兒太不公平了吧!”
趙飛宇笑呵呵地說:“那行,那一會兒你來殺人,我來做善後怎麽樣呀?
你瞧見了沒有呀!這個大院子裡也沒有幾個人巡邏,一共不就是五六個燈籠嗎?
一會兒咱們倆就把他們都解決了,臨解決他們之前,咱們看看哪處兒房子比較好。
哪處兒房子比較好的話,我估計那班布爾善就在哪個房子裡住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