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幾個大師也湊上來仔細一瞧,臉上都露出驚恐的表情!
這……簡直比真跡畫的還要好!
李宏伯顫顫巍巍的走到羅林面前,抑製不住心中的激動,一把握住了羅林的手!
“謝謝你,小夥子,是你讓我感受到了什麽是真正的藝術……”說著,李宏伯竟然老淚縱橫起來。
剛才羅林畫畫的樣子,已經深深地刻進他的腦海裡,那種感覺,就像達芬奇再世!
王小帥也抱住了羅林,臉上掛著淚珠:“你的畫比我見過的真跡更加的好,你才是當之無愧的大師啊。”
眾人聽到幾位大師的話,也好奇的圍了上來。
我草!
竟然和原畫一模一樣!
而且不管是畫中伊凡穿著的綢緞,還是他們的眼神,都可以說比原畫更加逼真!
簡直就像一副相片!
“太不可思議了。”
“相信這幅畫拿給原作者看,都分辨不出是真品還是贗品,而且這幅畫才用了半小時!”一個演員看了看手表,驚呼道。
“羅林哥哥,你真棒!”
“沒想到羅林畫畫也畫的這麽好!”幾個女粉絲在旁邊激動地說道。
李夢瑤也簡直不敢相信,一個15歲的少年,竟然能讓香江乃至國際上的油畫大師都嘖嘖稱奇!
他看著面色如常的羅林,聽到大家的誇獎,羅林還並沒有表現出傲慢的神色,真是太難得了!
“羅林,你太棒了,不知道你有沒有意向去我的母校——佛羅倫薩美術學院學習?我可以給你寫推薦信,他們看了你的作品,一定會要你的。”李宏伯擦乾眼淚,對羅林真摯的說道。
聽到這話,眾人都驚呆了!
佛羅倫薩美術學院可是當今世界上一流的美院,能進入到這個學校學習,畢業以後最少都是大師級別!
一個圍觀的群眾神情非常激動!
她考了10年,從18歲考到28歲,每天15個小時廢寢忘食的畫畫,練習,手都快畫殘了,都沒有考上佛倫倫薩美院!
而人家羅林,靠一幅畫就能去上學!
這簡直是妖孽啊!
羅林淡然一笑:“不好意思,我沒有想往油畫界發展的意願。”
我草!
這麽秀的嗎?
旁邊的圍觀群眾簡直要哭出來了!
自己夢寐以求的,人家根本不稀罕!
李宏伯臉上一陣惋惜,他還想挽留羅林:“你這樣的天才百年難得一遇,如果你在油畫界發展,十年以後,一定能成為聞名世界的藝術大師,和達芬奇齊名的那種!”
王小帥也附和道:“是啊,考慮一下吧,你的天分不用太可惜了。”
“這將是全球藝術界的損失啊!”劉小東也說道。
羅林還是搖了搖頭:“我的志向在演藝界,不好意思。”
‘這樣啊,’李宏伯和幾位大師臉上同時流露出了歎息的表情,他歎了口氣:“好吧,我老頭子願賭服輸,那我找到這幅畫的真跡以後,給你寄過來。”
“好的,謝謝。”
看到羅林不卑不亢的神情,大家都呆了!
幾百萬的畫,根本沒當一回事,這樣的氣度,真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大家散了吧,我老頭子也走了。”李宏伯看著遠方,心潮澎湃。
“爺爺,你去哪啊?不是剛從歐洲回來嗎?”李夢瑤攔住李宏伯,戀戀不舍。
“我雖然活了90歲,可還有很多未知的事物,今天這小夥子給我提了個醒,我得去俄羅斯找那幅畫去了。”李宏伯笑的很豁達。
“我也去內地采風去,畫畫是學無止境的,只有像羅林這樣淡泊名利,
才能做出真正的藝術啊。”王小帥也笑道。“內個,”李夢瑤走到羅林面前,“你的畫能賣給我嗎?我想回去學習一下。”
羅林笑了笑:“送給你了。”說完背著手大步走了。
這樣高仿的相當逼真的畫,在市場上怎麽也能賣到幾十萬,可羅林竟然不要了,這是何等的氣度啊……
李夢瑤呆呆的望著羅林的背影,他真像一個世外高人啊~
“剛才我們的男主角羅林給我們奉獻了一場好戲,現在慶功宴繼續,吃完飯大家可以去隔壁的舞廳繼續跳舞!”吳語森說道。
鍾楚虹快步追上羅林,看他的眼神非常的崇拜:“羅林哥,沒想到你還會畫畫!”
羅林笑道:“我會的多了!”
“那改天你有空了,能讓我當模特,給我畫一幅嗎?”鍾楚虹臉色緋紅,心中小鹿亂撞。
“行啊, 畫穿衣服的還是不穿衣服的?”羅林哈哈大笑。
“討厭!哼!”鍾楚虹撅著小嘴,難得這麽害羞~
兩個人有說有笑的來到香江酒店的後院裡,今天是元宵節,為了應景,院子裡也有很多燈籠,遠遠看過去,十分好看。
院子中央有一個舞台,上面擺滿了各種禮物,鍾楚虹一看到中間巨大的毛絨玩具,就不行了。
她指著毛絨玩具對羅林說:“哇,海綿寶寶,我想要那個!”
羅林有些無語:“想要那個去外面買一個不就行了,這種玩具商場多的是。”
“可外面沒有這個顏色的!我就想要那個!”鍾楚虹挽著羅林的手撒嬌道。
“鍾小姐想要的話,我可以幫你拿到。”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原來是任陽冰,他身穿一身鵝黃色西裝,顯得很正式。
“任陽冰?你怎麽也在這?”鍾楚虹一愣。
“真巧,《賭神》也在酒店舉辦了慶功宴,這不就遇上你們了。”任陽冰也沒想到會碰上羅林,不過此時他的眼中只有鍾楚虹!
第一次見到鍾楚虹,任陽冰就一見鍾情,雖然身邊漂亮女人一直不缺,可鍾楚虹的獨特魅力還是讓他忍不住靠近。
不過鍾楚虹總是對他很冷淡,對羅林很熱情,這讓任陽冰更加不爽了!
“這是元宵節燈會,每年香江大酒店都有的,做完他們的遊戲,得第一名就有那些禮物可拿了,你想要的話我幫你啊。”任陽冰逐漸靠近了鍾楚虹,眼光不停地在她的身上掃視。
“謝謝,不用了。”鍾楚虹禮貌一笑,她本來就對任陽冰沒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