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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世團寵的我又陰了病嬌反派們》做飯+她的職責+欺騙+耽安可真是心疼(四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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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驚到了,瞳孔泛起巨大的波瀾,難以置信地看向夬夬,“......他居然吃了這麽多人,是主以獸人為食的嗎?”

 [是呀。]

 夬夬肯定地點點頭。

 “……”葉夭夭還在椅子上正襟危坐地翻看資料,抽氣聲陣陣,四下無人,夬夬從空間鑽出來後就趴在她大腿上。

 他悠閑地晃了晃小腳,軟乎乎的小手撐著臉,金色軟發垂落在在他精致皙白的小臉上,鎏金瞳眸似浸染星光,一副見怪不怪的淡定小模樣。

 [異獸大多都吃獸人,吞噬掉越強大的獸人,它們的力量增長也就會更快。]

 [尤其是那些性格本就殘暴嗜血的異獸,更是會肆無忌憚地大肆殘殺周邊的獸人種族。]

 [這對周圍的獸人種族造成了很大的破壞,所以很多王獸們都會對異獸們進行捕殺,以免造成更大的傷害。]

 “不過,他居然沒有對我流露出吞食的欲望,這…算不是一種幸運?”

 回想起來,葉夭夭還有點心有余悸,心想自己還真是命大,居然能夠在專門吃人的異獸眼前,相安無事地活了這麽多天???

 她記得她還拔過它的葉子。

 拔了好幾片,泡水喝。

 ……看看我,真是感謝他的不吃之恩。

 [那個異獸看起來很謹慎的性格,你可是王獸淵的伴侶,可能,他估計也不想惹禍上身吧。]

 一個上午的時間,直到毒辣熾熱的日頭遙遙掛在天空正中間,她才合上資料,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眸子,有些累。

 一幕幕場景在腦海浮光掠影般中過了一遍,某些間斷的線索忽然間又連了起來。

 資料顯示,澤木活了很長很長時間,每一代的[他]死亡就會誕生下一代的[他],每一代的[他]都會繼承[他]所有的記憶。

 雖然只有記憶沒有情感,但是他前前後後算上n代,最少也已經幾千年來,他一定知道很多遺留在歷史中被常人所不知道的辛秘。

 比如。

 一直困惑她很久的那個夢境。

 還有夢境中那個被九天鎖鏈困住的男人。

 他的身份,到底是什麽?

 ……會不會就是系統一直引導她尋找的那個“最終答案”?

 他們兩人之間又到底有什麽關系,為什麽在無數次的午夜,她會一次又一次重見那個噩夢?

 心思回籠,葉夭夭放下資料,從早上爬起來到現在,她還一口飯都還沒吃過,肚子叫喚著,頭也暈暈的沒有力氣,蔫蔫地往桌子上一趴,“......我餓了。”

 夬夬也往桌子上一趴,兩人姿勢一模一樣,淒淒慘慘的小模樣,[嗚嗚,人家也餓了,好餓好餓好餓啊,我現在能吃下三個漢堡,五包薯片,二十串炸串……]

 緊接著,倆人相視一看,大眼瞪小眼。

 “去做飯。”

 [去做飯。]

 相當幽默的異口同聲。

 兩個嬌嬌子,真*做飯廢柴,生活自理十級殘廢,。

 兩人再一次大眼瞪小眼,那叫一個互相嫌棄,她揪了揪他的小臉,凶巴巴的模樣讓夬夬一下子慫了,“好啦好啦,我去找吃的,找點好吃的!”

 葉夭夭其實會做些普通的飯菜,但是,自從她吃慣了淵做的山珍海味,她對自己做出來的那些玩意兒表示很是食之無味。

 湊合吃了兩天,現在是一點都吃不下去了,更別說她現在還要多養一個夬夬。

 天知道她現在有多想念淵!

 淵簡直生活必備型外冷內熱型暖男,全能伴侶,五星級大廚,細心又體貼,隻為你貼身服務。

 最最最最重要的是——

 每天的飯他都能夠搞出花樣,每個飯菜,都好吃的要飛起。

 真的是同時牢牢抓住了她的心和胃。

 意識到被比下去的夬夬,不服氣地插著小蠻腰,輕哼了一聲過後,屁顛顛地從空間內抱出一大包零食,往桌上沉甸甸地一放。

 零食被他平均成兩份。

 送給葉夭夭一份。

 差不多就是,一人五六包薯片,好幾種口味,還有他最喜歡的黃瓜味。

 小手一揮,那叫一個大方威風。

 “這可是小爺珍藏的余糧,給!隨便吃!”

 ……

 王城石堡,黑發黑眸的俊美王獸坐在高座的王位上,他的體格挺拔高大,沉穩有力,一襲寬大華貴的黑袍披在精瘦結實得沒有一絲贅肉的肩背上,使他整個人看上去都如同黑夜一般神秘靜謐,充滿了如同沉睡巨獸一般的危險性。

 骨節分明的手指微曲,修長指尖輕抵著額頭,俊美深邃的眉眼緊閉。

 寂靜無聲的空曠大殿上氣氛無比的壓抑深沉,壓在人心口上窒息一般的惶恐感,匍匐的獸仆大氣都不敢出,大汗淋漓而下,唯恐打擾了他們尊貴的王的靜修,遭受到恐怖的懲罰。

 良久,他終於睜開漆黑鋒銳的眸子,沒有看向他們一眼,隻淡淡下了命令,惑啞低沉的嗓音泛著幾分疲色,“退下吧,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能進來。”

 “遵命!我尊敬的王。”

 獸仆們頓時如同大赦,一刻也不敢耽誤,腳步聲有序而快速地退下。

 大殿內再次恢復沉寂,比剛才還要空曠。

 燼看向一旁隱蔽的暗處,修長有力的指尖敲打著王座的靠手,冷寂的聲音在空中淡漠響起,沒有任何情緒的起伏。

 “現身吧,你所期望的事情都已經完成,希望我不會得到一個含有謊言的答案。”

 嗓音落下,來人顯出身影。

 他揭下鬥篷帽簷,露出一張絕美魅惑的面容,銀發紅眸,正是一直和他暗地裡有交易的窮奇。

 “尊敬的王獸,我怎麽敢欺騙您呢?”

 鮫人半露的手臂優美皙白,唯一礙眼的是那從皮膚下血脈延伸而出的血紅色紋路,如同古老咒術一般晦暗不明神秘莫測。

 那是燼用巫蠱卷軸下的咒術,只要窮奇敢有一點欺騙,便可以讓他飽受折磨、痛不欲生。

 “您的弟弟很聽話。”

 他勾唇輕笑,看向面無表情的燼,“他答應和我們合作,製造出比魔獸和蟲獸破壞力更加驚人的魔蟲,相信這次的結果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只要這次能夠成功,您的願望就能實現。”

 自從魔蟲出世後,短短幾天之內,便以不可阻擋之勢迅速襲擊了周邊的城池和部落,獸人們的死傷情況十分駭人,然而他們那遠處的王卻遲遲不見有什麽大的動靜,搬來救援。

 是消息還沒有傳到?

 還是……王已經放棄了他們?

 獸人內心悲愴無比,泛著沉痛的悲切,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會去在心中責備王的無情與冷漠,他們知道,如果不是燼,他們這些被被驅散的可憐獸人也不可能在如此惡劣貧瘠的荒漠中,苟活到現在……

 ……

 半個月後,淵已經如期蛻皮完成,他在還沒有完全出關的時候,便已經感知到了遠處偏遠的荒漠邊境爆發的大規模魔氣。

 但,和那些被襲擊的獸人一樣,讓他感到萬分不解的是燼不理不睬的冷漠態度,這並不像是他向來雷厲風行的行事作風。

 但不管怎麽樣,斬殺異變是他身為祭司的職責,他不能夠坐視不管。

 “讓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行。”

 他想都沒想便果斷拒絕了,嗓音決絕,看著一臉懇求的伴侶,淵閉了閉眼,深呼吸口氣,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心軟答應她。

 他清楚,這並不是平常那樣的小打小鬧——可以讓她去玩,肆意成長,左右他會陪在她身邊暗中保護。

 佔卜得知,這次的情況很凶險。

 ——連他都不能完全保證自己能夠全身而退。

 他不能像以前那樣,隨時隨地保證她的安全。

 “可是,你忘了嗎淵,我的精神力可以完全清除魔氣。”

 如果有她在一旁輔助,一定可以事半功倍,而且魔氣也可以被完全清除。

 半年前,在他們摧毀了那個可以源源不斷生產魔氣的“巫器”後,那些魔獸王已經沒有大規模的魔氣可以肆意利用了,只要能夠將這一波爆發魔氣完全清除,他們那邊一定會是損失慘重。

 “我知道。”

 葉夭夭皺眉,“那為什麽……?”

 為什麽拒絕她?

 “正因為知道,所以我更不能冒險讓你出現在他們面前,顯示自己世間獨有的天賦。”

 淵的聲音含著幾分沉痛,小心翼翼極了,仿佛是害怕珍藏在他內心深處的寶石破碎一般小心,嗓音啞澀,含著幾分過於飄渺的輕柔感,“如果、如果讓他們知道你可以清除魔氣……夭夭,你能猜到你會面臨什麽嗎?”

 “隻憑借我的力量,如果我沒有能力保護好你,那,我該怎麽辦呢夭夭……”

 她被他深深抱在懷中,微涼指尖輕撫過她的臉頰,眷戀而深情,深切的愛意中卻潛藏著悲傷。

 “淵……”她伸手回抱淵,頭靠在他有力的胸膛上,二人心意相通,她能感受到他強行掩飾的脆弱與無助。

 原來……他一直都這麽擔心,一直都在小心翼翼地藏好她,保護她。

 這樣謹慎小心的淵。

 是她原來不曾見過的淵。

 “所以,夭夭,這一次乖乖聽我的好嗎?”

 他吻過她的唇瓣,和她額間相抵,輕柔的口吻近乎於哄誘,含著幾分懇求。

 他的夭夭一直都很聰明,他相信她能夠明白他的心意,可是淵沒料到她卻比剛才更加堅定,這讓他一瞬間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我沒有擁有這份力量,我不會不自量力去攬這個活,可是,既然獸神賜給了我這份力量,那他一定不希望我浪費,不是嗎?”

 她搖搖頭,“沒有一張紙能永遠包住火。”

 “即便你真的這樣將我保護了一輩子,可是我被賜予了超乎常人的天賦,那麽就應當承受響應的職責。”

 “和你一樣,神子大祭司,從出生起就被灌輸的思想——應該消滅異變,保護獸人。”

 “而現在,這也是我的職責。”雖然她的力量不如他強大,但是她應該去做這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她有自知之明,不會去白白送死。

 但是她能幫上的忙也一定要去。

 “……”

 這些話,好像也有一個人也對他這樣說過,淵一瞬間仿佛陷入了一個久遠而模糊的回憶,瞳眸微微豎縮。

 回憶與現實重疊讓他感覺到莫名的熟悉。

 ……

 葉夭夭沒注意到淵情緒的一瞬間微變,隻當他還在猶豫,但是抵不過她的軟磨硬泡,最後淵只能無奈答應。

 只不過再三囑咐。

 她的安全是首要,不要離開他和鳳傾十步之外,有危險第一時間撤退,什麽都不要管。

 魔獸爆發的地區,在獸人們的絕望和祈禱聲中,降臨了三個強大的獸人,其中有兩個還是強悍尊貴的王獸。

 他們花了半個月的時間,清除了絕大部分的魔蟲,還給予了獸人們大量的晶石重建家園,被譽為獸神拍下來的使者,獸人們無不尊敬感激

 老族長顫顫巍巍地行了個禮,溝壑縱橫的枯黃面容上留下斑駁的淚痕,他彎下腰,代表存貨活下來的全族獸人行以最崇高的禮節。

 “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我們要暫行休息。”

 族長注意到,三人當中,比較嬌小清秀的雄性獸人,“他”灰黑色鬥篷下露出的臉龐有些蒼白,嘴唇幾分乾裂,呼吸也有些急促不穩,想來是過意勞累所致。

 葉夭夭這幾天,不眠不休跟隨淵和鳳傾斬殺魔獸,耗損了大量精神力去清除魔氣,因為魔蟲數量眾多、實力強悍,沒有一點可以喘氣的時間, 她的體力已經趨近完全透支了。

 大部分魔蟲已經消滅。

 剩下的一小部分,就交給淵他們兩個就好。

 她真的已經筋疲力盡了,骨頭快要散架,死了一般難受,她需要大量的休息來恢復體力。

 “請尊敬的獸人戰士,跟隨我前來。”

 族長拄著拐杖,她的步伐卻比他還要慢,族長帶領葉夭夭來到一個重建好的乾淨石屋,用品和基礎設施已經布置好,還下令讓兩個獸人好好照顧。

 等族長走後,她頓時如同一團軟掉的爛泥一般,倒在床上昏昏睡了一天一夜。

 一道聲音將她驚醒。

 冰涼的手指,輕劃過她的臉頰,透著幾分黯然啞惑,“這麽久不見,夭夭瘦了好多啊。”

 “耽安,可真是心疼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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