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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真千金擅長打臉》五百一十五 獵物
“飄逸涵雅、頗有蔡公之風啊,我今天是尋著寶了。”拍賣師高興的合不攏嘴。

 早就將薄蓮葉的炎體字忘到了九霄雲外,不管是筆鋒力道及內涵,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一扭頭,人竟然消失了,拍賣師臉上的笑忽然僵住了。

 人呢?

 工作人員指了指旁邊:“她剛剛……從這裡離開了。”

 溫箬和曲蘭亭都在盯著那幅字看,根本沒有注意到明鏡離開。

 拍賣師急道:“你們就眼睜睜看著嗎?愣著幹什麽,趕緊把人給我請回來。”

 工作人員趕緊跑了下去。

 溫箬笑道:“曲先生今天失了心頭愛,不知是否遺憾?”

 曲蘭亭搖了搖頭,“溫大師說笑了,能見識到飛白體,不虛此行。”

 “先生豁達,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薄玉簡出聲說道:“曲先生、溫大師,時間尚早,不如我們去喝杯茶,我還有些事情想請教曲先生。”

 曲蘭亭淡淡道:“時間不早了,家中的老爺子催了幾個電話,得先回去了,有時間再說吧。”

 曲蘭亭和曲飛台一起離開。

 眼見溫箬要走,紀柔恩下意識想衝過去,薄蓮葉連忙攔住了她,輕輕搖了搖頭。

 “可是……好不容易才見溫大師一面。”紀柔恩很不甘心。

 “今日我顏面盡失,母親現在衝過去,只會令我更加難堪。”

 紀柔恩只能作罷:“都怪那個臭丫頭,要我知道她是誰家的……。”

 “怎麽,薄大嫂還想教訓人家不成?”毛娜娜語氣涼涼的開口。

 紀柔恩皮笑肉不笑:“教訓倒不至於,只是這麽不給溫大師和曲先生面子,不知道是誰家教養出來的,沒得一點禮數。”

 “薄大嫂倒是知禮數,也教了個好女兒,可惜有什麽用呢?還是管好自己吧,鹹吃蘿卜淡操心。”毛娜娜翻了個白眼,這女人真是小家子氣,跟薄家畫風高度不統一。

 “你……。”紀柔恩氣的渾身顫抖,毛娜娜轉身就走,隻留給她一個背影。

 “葉子,這個女人說話也太難聽了,完全沒把我這個薄夫人放在眼裡,你小姑是不是沒少在她面前說我的壞話……。”

 “夠了。”薄蓮葉壓低聲音怒吼道,“您的沉默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

 話落轉身就走。

 紀柔恩怔在原地,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薄蓮葉發這麽大的脾氣,心底十分委屈。

 她也是為了葉子好啊。

 另一邊,拍賣師急忙去尋柳相月,卻發現柳相月不知道什麽時候離開了。

 他連忙吩咐人去尋:“一定要找到柳先生,就說我家主人感念他獻寶的大義,需當面感謝他。”

 一顆綠水隨珠價值連城,若再有青山隨珠,便是絕世珍寶。

 傳世水墨匯聚天下至寶,卻始終少了一件鎮館之寶,青山綠水、足以當得起。

 送走客人。拍賣師趕忙從心腹那裡取回綠水,小心翼翼的打開看了一眼,見珠子還在,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又趕緊合上蓋子,鎖好了之後乘電梯上樓。

 他本名劉順,是拍賣行的經理,平時負責拍賣行的一切大小事務。

 “主人,想必您已經知道了,這就是傳聞中的綠水隨珠,只要我們找到青山隨珠,我們傳世水墨的名聲一定會舉國皆知。”劉順激動的說道。

 他小心翼翼的雙手奉上珠子,半天卻沒有響應。

 不由得悄悄抬眼,卻見自家主人低頭看著一副字,目不轉睛、全神貫注。

 “主人?”

 那似乎是明鏡小姐留下的那副墨寶,雖然寫的是不錯,但跟綠水隨珠完全沒有任何可比性吧,主人的態度好奇怪。

 男人抬眼,那一瞬間撲面而來的威亞令劉順有一瞬間的呼吸困難,他趕緊低頭,心頭髮顫。

 “沒什麽事的話,先下去吧。”

 “那這珠子……。”

 男人卻像沒有聽見,盯著手中的字出神。

 劉順不敢再打擾,趕緊捧著珠子離開了。

 傳世水墨多少年來,雖然也算匯聚了天下至寶,可跟手中的綠水隨珠比,始終缺少了一份神秘,這也使得手中的珠子更加珍稀難得,可是主人竟然連看都沒有看珠子一眼,反而捧著那副字看不夠,真是奇哉怪哉。

 搖搖頭,主人的世界他不懂,從現在起,他必須要好好保護這顆珠子。

 他親自護送隨珠前去保險庫,那裡有現代最精密的安保系統,比中心銀行的保險庫還要高級,就算最頂級的黑客也無法入侵。

 最大的變故就處在這路上,劉順特地叫了一個安保大隊親自護送他前往郊區的保險庫。

 出酒店時,天空竟然飄起了雨絲,保鏢打著雨傘舉至他的頭頂。

 劉順上車後,前後均有保鏢的車隊護送,在飄搖的雨絲中上路。

 待車隊離開後,一輛藍色跑車從黑暗中使出,不遠不近的跟在車隊後邊。

 車內,鄭青按下一個按鍵,只見藍色的車身悄然變換成了黑色,與黑夜完美的融為一體。

 鄭青雙手握著方向盤,磨了磨牙:“老子一定要弄明白,究竟是誰偷走了老子的珠子。”

 第一步,先把珠子搶回來,然後去找柳相月算帳。

 副駕駛,明鏡看了她一眼:“能有人從你手裡偷走東西嗎?是不是你自己什麽時候送出去了,自己卻不記得了?”

 “怎麽可能。”鄭青嗤道。

 “難道你忘了嗎?你醉酒後,醒來就什麽都不記得了。”

 鄭青咬牙切齒:“那也是騙、是偷,老子跟他不共戴天。”

 “先別衝動,柳教授主動獻出珠子的舉動有些奇怪,不如我們先靜觀其變。”

 “不行、老子的東西必須要搶回來,那可是咱們的定情信物。”

 明鏡歎氣:“你不如想想,你最後一次見到珠子是在什麽時候?”

 “什麽時候?”

 鄭青腦海中的記憶有些混亂,很多碎片閃過。

 “你還記得嗎?咱們在涼山遇到了一群盜墓賊,這群盜墓賊膽大包天,竟敢去找南越古墓,我覺得好玩,就跟了去,你擔憂我的安危,也尾隨了去。”

 明鏡望著窗外,雨珠打在車窗上,像眼淚,拖出長長的痕跡。

 雲州涼山的歲月漫長又無聊,那時的尋常、如今想來,竟是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

 那一路的艱難跋涉、困苦險阻,文字不足以道之萬分之一。

 沼澤、毒林、蟲山、箭雨、兩人歷經重重困難,差點把命交代在那裡。

 盜墓賊頭領盜走了南越公主古墓中陪葬的青山綠水,還沒來得及興奮,下一刻就被墓室之中的機關射成了馬蜂窩。

 就在整個墓室即將坍塌,所有人都要埋葬此地之時,千鈞一發之際,她發現了機關的弱點,帶著重傷的鄭青狼狽的逃了出來。

 下一刻,整座山夷為平地,同一時刻,雲州地震,數萬人罹難。

 隨著地殼運動,南越古墓深埋地底,成為了永遠的傳說。

 “當年我們不該去的,那數萬人,何其無辜。”

 鄭青嗤道:“地震關老子什麽事兒,這種天災天王老子來了也擋不住,老子就是一個普通人,可左右不了地震。”

 明鏡搖頭:“一切諸果、皆從因起。”

 “你夠了,老子可不信什麽因果,我只知道,搶了我的東西,我一定搶回來。”

 鄭青甩了甩腦袋:“你走後,我睹物思人,回憶起咱們曾經的歲月,然後我就去酒吧買醉了……。”

 “然後……。”鄭青腦子一片混亂,越想頭越痛。

 “小心……。”明鏡忽然出聲。

 前方紅燈,鄭青徑直駛了出去,眼看著右方駛來的麵包車就要撞了上來,緊急時刻,鄭青猛踩油門,車子堪堪與麵包車擦身而過,再晚一點兩輛車必定相撞。

 鄭青調整了一下呼吸,迅速追上前方的車隊。

 她決定不再去想,先把珠子搶到手再說。

 鄭青沒了耐心,搶道加速別停了劉順的車。

 “坐好了,別下車。”鄭青扣上鴨舌帽和口罩,推開車門下車。

 一群黑衣保鏢將她團團包圍。

 劉順第一時間反鎖車門,抱緊了懷裡的盒子,沒想到這麽快搶寶的人就找上來了。

 他吩咐道:“不要糾纏,速戰速決。”

 一群人對付一個人,肯定綽綽有余,誰知下一刻、他再看窗外,差點驚爆眼球。

 他請的這群保鏢,都是戰鬥經驗豐富的雇傭兵出身,誰知在那人手下就跟玩具似的,輕輕松松就給解決了。

 劉順怕了,咬了咬牙吩咐司機:“撞開前方的車子。”

 對方是亡命之徒,他卻不能乖乖的束手就擒。

 司機正要發動車子,一枚飛鏢射來,正中防彈車窗,車窗裂開一條縫隙。

 司機差點嚇尿,雙手哆嗦著。

 “廢物。”劉順罵道,掏出手機準備報警。

 下一刻,車窗爆裂,碎片落了一身,一隻手伸進來,捏住了劉順的咽喉。

 劉順驚恐的瞪大雙眼。

 黑暗中,雨絲與冰冷齊齊湧來。

 第一次,他離死亡那麽近。

 兵荒馬亂之中,他甚至還有閑功夫辨認那人的手,很優美、很漂亮。

 然而殺人的時候,手上的溫度、是深入骨髓的寒涼。

 “你……你要幹什麽?”

 “我只要隨珠。”那是一道雌雄莫辨的聲音,喜怒不辨。

 劉順眼珠暴凸:“你做夢。”

 黑暗中,他聽到一聲非常不屑的笑,“那本就是老子的,癡心妄想的狗東西。”

 對方手上加重力道,劉順逐漸呼吸不過來。

 即使死、他也絕不會將東西交出去。

 “阿青……。”一道空靈飄渺的聲音悠悠傳來,震懾了黑夜。

 劉順意識逐漸模糊,他心想,這聲音真好聽……

 猶如春風拂去冬雪,面前的人忽然松手,劉順得以喘息之機,然而還不等他喘勻,下一刻對方手氣手落,他眼白微翻,不甘心的暈了過去。

 鄭青一把奪過他懷中死死抱著的盒子,打開看了一眼,確定是她遺失的那顆綠水隨珠。

 “不要臉的老東西,老子用命換回來的東西也敢覬覦。”鄭青淬罵一句,在司機戰戰兢兢的眼神中,利落的驅車離開。

 鄭青把隨珠扔給明鏡,“你若不出聲,我真把那老東西弄死了。”

 明鏡打開盒子,手指摩挲著碧綠的珠子。

 “你今晚帶我去現場,是為了那幅《五虎圖》吧。”

 鄭青勾了勾唇:“我就知道你聰明,這幅畫有妙用,你等著吧,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明鏡想了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她忽然扭頭看向鄭青。

 “你到底想幹什麽?”

 鄭青露出一個神秘的笑:“你只需要知道,我永遠也不會害你就是了。”

 “我們接下來去哪裡?”

 “算帳。”

 黑色的轎車猶如離弦的箭,在雨夜之中穿行。

 ——

 同一時間,車內,曲蘭亭閉目養神。

 曲飛台偷偷瞧他一眼,曲蘭亭忽然出聲:“你想說什麽?”

 曲飛台輕咳一聲:“大哥,明鏡她……。”

 曲蘭亭直截了當的說道:“你眼光很不錯,她確實是一位很優秀的女生。”

 曲飛台臉上露出笑容:“大哥,她一個人在京州人生地不熟的,經常有不長眼的欺負她,前幾天宋家那個私生子就差點害死她,要不是她聰明,早就香消玉殞了。”

 “你也說了,她很聰明,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反而是你……。”

 曲蘭亭睜開雙眼,淡淡的凝視著他。

 “你跟雲墨背地裡搞的那些事,別以為我不知道,少替別人操心,管好你自己。”

 ——

 雨、靜靜的下。

 劉順醒過來後,第一時間報警,忽然一道聲音落在耳邊。

 “劉師傅,不用報警了。”

 劉順猛然抬頭。

 男人撐著一把傘,靜靜的站在雨幕之中。

 “柳先生?您怎麽會在這裡?”

 男人長身玉立、鏡片反射著幽幽的光, 使得鏡片後的眼睛幽深似海、難以捉摸。

 “我的那位朋友生氣了。”

 劉順驚訝的瞪大雙眼,“她、她……就是贈與柳先生珍寶的那位朋友嗎?”

 男人唇角輕勾:“除了她、還能有誰呢?”

 劉順欲哭無淚,東西還沒在手裡捂熱就丟了,主人那裡他怎麽交代?

 “很抱歉,給您帶來了麻煩。”

 劉順趕忙擺手:“怎麽能算是麻煩呢,我還要感謝柳先生呢。”

 男人撐著傘轉身離開,劉順趕緊說道:“柳先生,她往南去了,您現在去追還來得及。”

 風雨裡傳來男人模糊的聲音;“不需要。”

 獵物、會自己送上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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