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月顛了巔懷中藍胖子的肥屁屁:“你丫還要好意思說元琅,要不自我審視一下,你這屁股都有我的兩個臉大了。”
統子聞言委屈巴巴的看向自家宿主:“宿主,你可以侮辱我,但請你不要侮辱我的屁股。”
我giao!
伍月一臉不敢置信的看向懷中小毛臉上滿是認真的統子,丫的意思我的臉不配和他的屁股相提並論嘍?
這要是都能忍,她乾脆不做巫去當小鬼子國的忍者好了!
當即連對面獸人的美色都顧不上欣賞了,拎起藍胖子的後脖頸肉,對著那肥屁股就是幾個響亮的巴掌。
屁股上的疼痛傳來,清脆的巴掌聲還回響在耳邊,統子先是不敢置信的看了自己的屁屁和宿主那還帶著幾分得意的臉。
這才意識到自己因為一時失言竟然被可惡的宿主打屁屁了。
他這個統生比宿主兩輩子加起來都大好多的五短小系統竟然被打屁股了?
這要是傳出去了,他還要不要做統了?
“嗷嗷嗷!嗷嗷!”
狗宿主,統不要面子的麽?男人的屁股摸不得!
伍月眯眼看向手中還沒自己一條手臂長的藍胖子:“你丫的從哪裡看出來是個男人了?”
說罷,眼神便有些猥瑣的向藍胖子的兩腿中間看去。
危險的眼神如此清晰,統子怎麽可能感覺不到,連忙收緊菊花,夾緊了雙腿。
有些羞憤的看著自家沒什麽節操的宿主:“宿主,你的節操呢?”
伍月撇撇,拎著統子甩了甩:“我的節操被你吃掉了。”
統子:“…”
狗宿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罵我!
明明是節操被狗吃了,你卻說被我吃了,意思我約等於狗嘍?
“這麽多年的真摯情誼終究是錯付了!”
伍月深深的歎了口氣,給自家統子一個關愛智障的眼神:“身為一個統子,你的數學真是讓人捉急,咱倆相處的時間還沒有一年吧。”
統子小臉一僵:“啊…啊哈,是嘛?那為什麽我感覺咱們之見的感情已經延續好幾個世紀似的,一定是特別的‘猿糞’!”
“是孽緣吧…”
伍月毫不客氣的回道。
一人一統在這裡嘰嘰歪歪相互攻擊,另一邊的元琅卻是從自家阿父阿姆的轟擊中艱難的掙扎出來,蹭到了心心念念的小雌性身邊。
看到那個一路上總是暗戳戳搗鼓自己獸皮群的藍胖子被打屁股,頓覺心中爽歪歪,就連放走岩鹽部落巫女都不是那麽讓他鬱悶了。
似是察覺到獸人那不友好的視線,嗷嗷叫的統子轉過自己的小腦袋看去。
之見那大屁屁獸人正一臉看熱鬧很愉悅的模樣站在他們不遠處。
小毛臉頓時就有些掛不住了,掙扎著從自家宿主的手中逃脫出來:“宿主,那個大屁屁獸人好像有話和你說,我先撤退了,回去泡個澡舒坦舒坦。”
說罷,倒騰著四隻小爪子就撤退了。
看著這貨那跑起來還顫顫悠悠的肥屁股,伍月默默的擦了把汗。
丫的一隻毛孩子還泡澡舒坦舒坦!啥家庭條件啊!
“有食物吃麽?”
元琅看著面前的小雌性,隻覺的心中那仿佛想要立刻手撕幾隻凶獸的暴躁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愜意舒適。
看著獸人臉上的疲憊,伍月心中仿佛是被一雙軟軟的小手觸摸著,點點頭:“走吧。”
說罷,便轉身向自家院子走去。
“那個岩鹽部落的巫女似乎認識原身,而且他們之間似乎還發生了什麽事情。”
獸人的聲音低沉:“我本以為是巫女想要原身成為她的伴侶,原身不答應,但是從今天那巫女的反應看來,事情並不是這樣簡單的。
巫女的話語中似乎是為原身付出很多似的。”
和原來的元琅有牽扯?
伍月皺了皺眉:“你難道沒有這部分的記憶麽?”
元琅搖了搖頭:“如果有記憶的話,我應該是認識這位岩鹽部落巫女的,但是我腦海中沒有絲毫關於那個雌性的記憶。”
總不能是失憶吧?
想到自己來到這個世界時原身身受重傷的事情,元琅心中也有些不確定起來。
“那巫女...現在怎麽樣了?”
雖然之前統子已經說了巫女的事情,但元琅並不知道自己能夠和統子交流,伍月還是再問了一次。
“那個巫女的執念很深,而且她並不是什麽弱小部落的巫弟子,所以我想要將她殺死,免得她後面帶來麻煩。”
說道這裡,便想到了那些壞自己好事的毒蠍部落獸人,元琅的俊臉也有些黑漆漆的。
“誰知就在那巫女快要死掉的時候,卻被毒蠍部落的獸人救了下來,最後只能讓他們離開了。”
隨著‘吱呀’一聲門被推開的聲音,伍月的聲音也在身邊響起:“進來吧。”
“怎麽?將軍大人害怕一個小小的巫弟子麽?”
小雌性的聲音中帶著淡淡的笑意和調侃,水潤的眸子也帶著笑意看向他,盛滿了月華。
元琅的心仿佛被什麽撓了下似的,酥酥麻麻的。
這是小雌性知道他的身份後,第一次叫他將軍大人吧。
仔細想想,自騰乾和騰坤也開始叫自己老大後,還真是好久沒有聽到這個稱呼了,一時間竟是有些陌生與懷念。
兩人一路走進廚房,伍月將鍋中的食物端出來放在院中的亭子裡。
看著對面獸人那仿佛刻進骨子裡的用餐方式,不禁在心中回憶了一番自己平日吃飯的模樣。
但腦海中的回憶錄隻放映到第一幀便被她自己強行掐斷了。
吃飯要用盆什麽的,她還是拒絕回想了...
“岩鹽部落巫女與我們並不在一片領地上,赤炎平原雖然與極地森林相鄰,但距離卻一點也不近。
若說以前她還能夠用交換鹽巴的事情來為難我們的話,現在我們有了自己的鹽巴,她便沒有什麽能夠拿捏我們的了。
隻一件事還是需要注意些的...”
今日知道岩鹽部落巫女並沒有死掉的消息後,伍月便想著,若自己是那位巫女的話...
呵呵...
雖然說她不會那樣死皮賴臉的去追求一個不喜歡自己的雄性,但是如果差點被殺死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小命,心中還滿是仇恨的話。
那果斷是用盡各種手段也絕對不會讓對方好過的。
所以,推己及人,那巫女也不是什麽好鳥,包袱是必然的。
正在舒爽泡澡的統子聽到自家宿主的心聲,不禁將嘴巴沒入洗澡水中嗷嗷嗷的大笑起來。
狗宿主真是太有自知之明了,還知道她自己不是什麽好鳥呢。
元琅正吃著食物等小雌性的下一句話,卻半晌也沒有聽到。
不禁有些疑惑的抬起頭來,便看到小雌性臉上頗有些猙獰的神情:“你這是想到那個仇人了?”
被獸人這樣一問,伍月才從回過神來,小臉頗有些嚴肅的道:“我在想,如果我是那個岩鹽部落巫女的話,我一定想盡辦法的報復你,弄不死你就搞你的部落。”
元琅面色驟然僵硬:“醒醒吧,你現在是這個部落的巫弟子。”
伍月尷尬的嘿嘿笑了起來:“所以說我們知道那個巫女一定會來報復我們就好了,不要放松警惕努力變強大才是。”
本以為這番精彩的演講會得到獸人讚賞的眼神一枚,卻不想獸人塞了一口飯後,還用一種就這樣的眼神看著她。
伍月的心情就像是想要給老爹洗腳卻被那迎面而來的巨大氣味熏暈了似的,頗有些姐兒關心你,你卻這樣對待我的錯付感。
就很想問一句,丫的是不是不服?
但是即將脫口而出的話在看到獸人那肌肉緊實的手臂和發達的胸肌後選擇了咧嘴微笑。
“吃完了食物就早點回去休息吧,一直沒有休息肯定很累了。”
看小雌性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小暴躁模樣,元琅心中那裡還有什麽抑鬱,只能用食物來掩蓋自己上翹的唇角。
“交易會結束後,剩下的時間便可以專心的儲存食物了,有了火炕,今年的冬天就可以睡在炕上度過了。”
想到在暖烘烘的炕上吃著熱乎乎的食物,偶爾還能在灶台裡面烤個地瓜土豆什麽的,甚至...
還能夠抱著胖乎乎的統子擼一擼,生活簡直不要更美好,簡直就是她理想中的懶人生活。
想象著美好生活的某雌性不自覺的便笑出了豬叫,還一副地主家傻兒子的癡呆表情。
但是下一刻,獸人便無情的打破了她的美好想象:“據我所知,冬季大型猛獸和凶獸缺少食物,每次都會有獸潮攻擊各個部落,並沒有什麽美好的窩冬生活。”
伍月小臉驟然僵硬:“蝦米?獸潮!”
喵了個咪的,為什麽從來都沒有人告訴她,苦逼沒有什麽食物的冬季竟然還與更苦逼的獸潮這種東西?
看她一臉幻滅的模樣,元琅便不自覺的笑出聲來:“你不會以為獸人戰士和半獸人戰士的崇高地位只是因為平日裡戰鬥衝在最前方的原因吧?”
伍月小臉尷尬,能怎麽說?
她之前確實是這樣想的啊!
“獸潮!很可怕麽?有多少獸?”
“冬季之所以是恐怖的季節,不僅僅是因為食物的缺少,最重要的就是這獸潮了。
冬季過去一半的時候,很多大型猛獸和凶獸都已經將周圍能夠狩獵的食物吃完了,所以我們這些部落便成了他們的目標。
等級高的凶獸都很聰明,他們不會自己前來攻擊部落,總會召集很多領地上的其他凶獸和猛獸組成獸潮。
所以,部落中的食物都是首先提供給獸人戰士和半獸人戰士們的。”
伍月嘴角抽搐,丫的一個族群的凶獸就已經很厲害了,現在竟然告訴她有獸潮!
對付凶獸這種生物,普通的雄性上去完全就是送菜好伐。
伍月摸了摸自己有些酸澀的小心臟,為啥感覺這麽苦逼呢?
我就是想要過個平淡的田園小生活而已啊,老天爺你是不是對我這個可愛善良又美麗的小雌性有什麽意見?
“嘔~”
腦海中傳來清晰到仿佛360度全方位環繞的嘔吐聲,正在泡澡聽八卦的統子被自家宿主這一系列不要臉的自誇搞的有些胃抽抽,一不小心就發出了讓人誤會的聲音。
“宿主,我吃的有些多,你能夠理解我的哈!”
伍月呵呵:“理解理解,你慢慢泡,等會兒我去給你來個獸油馬殺雞!”
把你這個系統摁成馬殺統,簡稱馬統!
感受到了來自自家宿主的森森惡意,統子果斷頂著一聲濕漉漉的毛發跳出了自己心愛的小浴缸。
泡澡誠可貴,馬殺雞價更高,若為小命故,二者皆可拋。
打包了自己的小行禮,他決定去小弟家裡躲躲,等這個世道太平了再回來。
招呼了兩聲後,自己統子還是沒什麽聲響,伍月便隱隱猜到這貨肯定是濕漉漉的跑路了。
算你丫跑得快!
“有沒有什麽辦法能夠盡可能的減少部落傷亡?”
伍月心中突然有些沉甸甸的, 既然危險已經在眼前了,自己過平淡小日子的想法只能向後推推了。
元琅皺眉:“我之前已經在嘗試做出以前用的弓箭了,但弓弦的材料卻總是不稱手。”
“是用獸筋麽?”
伍月對於武器並沒有什麽研究,但以前也在一些書中看到過,獸筋算是現在能夠製作弓弦比較好的材料了。
元琅點頭:“狩獵回來的獸筋我和騰乾騰坤都會用來嘗試,許是獸人力氣較大的緣故,即使是最強大的野獸,獸筋用不了幾次便會被拉斷。”
可不是麽,伍月也想到了這個世界獸人戰士那輕松扛起幾百斤還能夠腳下生風的模樣。
“既然野獸的獸筋無法不能使用,那凶獸呢?”
元琅點頭:“還沒喲試驗過,我的手中也有幾根凶獸獸筋,試驗了幾根也總是有些差強人意,剩下的幾根中若還是無法找到合適的...”
他幽深的眸子看向了極地森林深處:“怕是我們還要再去一次深林中了。”
“你有沒有想過打造一支純人軍隊,就像你以前的國家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