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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逐風化塵時》第217章 和她,幽會
  少頃之後,羽朵枯坐在高大的礁石上等了又等,發現墨麒麟怎麽還不回來?心下生奇,便有些依依不舍地對金鯤菡萏一笑,擺擺手說道:“老金回去吧,我且去尋尋大狗,莫讓它了惹禍,回頭再算在藍塵的身上。放心吧,等會我從這裡出去就好,過幾日再來尋你……”說話間,指指身後的虛眀山。

  言畢,再次笑著來揮揮手告別,沿著此處後山,向虛眀山腹地而去。

  金鯤看著羽朵漸行漸遠的背影,慈愛地凝望,直到再也瞧不見,依舊默默的停留在這裡,像是在擔心,想著再等等,羽朵說不定,還會折返回來。

  羽朵追了出來後,站在虛眀山旁支的一處山峰腳下,遠遠望見,墨麒麟突然扔了自己嘴裡叼著的乾柴,揚著腦袋,用鼻子在空氣中使勁地嗅著,好像是聞到了熟悉的氣味?旋即兩眼桃花閃閃,眉飛色舞地吐著舌頭,就要朝對面的虛眀山主峰山上跑去。

  羽朵嗖的一下竄過來,一把拽住墨麒麟的尾巴,坐在地上死死拖住它,不讓它亂跑。

  “大狗,不能去!若是你再去騷擾夫諸,江映雪會不高興,這樣藍塵又會生氣不開心,說不定會不要你了。如此這般,你就再也見不到夫諸了!你聽話,先好好修練,等你能化形成人了,再去找夫諸相見,好不好?”羽朵竭盡全力拖拽著墨麒麟,好言相勸。

  墨麒麟聽後瞬間蔫了下來,垂頭喪氣地往草地上一癱,即便此時凍得全身不斷發抖,依舊是一副見不到夫諸,還不如死了的樣子。

  羽朵無奈地輕歎,撿起地上的乾柴,找了塊平整些的地方,生起火堆後,便轉身來拖著墨麒麟的尾巴,如拖拽死狗一樣,將它一路拖來火堆旁,讓它取暖驅寒。

  她盤膝坐在墨麒麟身邊,看了它一眼後,不疾不徐地說道:“好了,你不要這樣,開心一點嘛!常言道,感情要細水長流,彼此熟悉後,才知真心……哎!像你這樣說的,什麽一見鍾情?那都是隻圖皮相,並非真心,若她不再美麗,你不是轉眼就另覓新歡?何來長久……藍塵說你這樣是不對的,是卑鄙下流的登徒浪子,拈花惹草,根本就沒定性,風流的緊。”

  墨麒麟目光呆滯,全然不搭理她。

  羽朵伸出根食指來不停地戳著墨麒麟的腦袋,一番鄙夷的嘴臉訓斥道:“我覺得也是,上次在桃山城搶繡球的時候,我就瞧見了,只要是漂亮的女子,你都喜歡,還挨個對她們眉來眼去,湊上前搔首弄姿,毛手毛腳的極其猥瑣!嘖嘖,我都看不下去了。”

  墨麒麟憤憤不平地將腦袋一甩,讓羽朵的下一指戳了個空後,它嗚嗚啦啦,用獸語怎呼道:‘說的好像你懂一樣?還不是聽藍塵說的什麽,你照樣子學過來,說一遍而已,我的真心,你們這兩個傻貨根本不懂!我這叫傾心愛慕,就是看一眼,便從此認定,以後就是夫諸啦!再也不換!’

  羽朵眨眨眼睛,被這樣直接拆穿,太沒面子,旋即慢條斯理道:“我是不太懂,可是藍塵說的,絕對沒錯,他說你錯了,你就是錯了。你不該這樣,上次都把夫諸嚇得臉色慘白,好像我和藍塵也是壞人一樣,我們同你這隻禽獸,並非一丘之貉。

  還有夫諸的主人,江映雪,他該怎麽想藍塵呢?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們是朋友,藍塵說了,他喜歡江映雪的緊,你這樣做,會讓江映雪覺得,都是藍塵教授,藍塵也是猥瑣下流的登徒子,豈非要鬧得,

江映雪不願意再和藍塵做朋友了?說不定,你的行為傳出去?還會壞了藍塵的名聲!”  墨麒麟翻眼渺視,厲聲吼道:‘你們兩個傻貨,何須名聲?’說罷,又傷感一歎:‘我愛夫諸,一見鍾情,我此生要與她長相廝守,我保證以後,隻愛她一個,其她的女子,我再也看不見了……’

  羽朵本要辯解,可瞧它這副霜打茄子的模樣,於是抬手在它眼前晃晃,投石問路道:“這麽說,沒有夫諸,你就要瞎了嗎?”

  墨麒麟氣得呲牙,嗚嗚發威道:‘你這個小傻子,這叫情人眼裡出西施,除卻巫山不是雲。’

  羽朵側首一瞥,蒙蒙道:“什麽意思?夫諸在你眼裡是座山?我怎得瞧不出來?”

  墨麒麟恨得把腦袋磕在了地上一通亂撞後,萎靡癱軟著深深一歎,眼前好像有瞧見了夫諸的樣子,迷戀陶醉道:‘男歡女愛,我從今以後,只會喜歡她一個,要和她長長久久,永遠在一起。’

  “哦,你這樣說我就懂了。永遠在一起,這個我明白,嘿嘿!”羽朵點點頭,繼續道:“但是,你不能這樣沒禮貌,應該斯斯文文,君子之風,表達的含蓄內斂,還能讓夫諸明白你的心意。不能再像之前那般,讓人瞧了,只會覺得你是尋花問柳的淫賊!”

  墨麒麟瞄了一眼,隻感此話點燃了它活下去的希望,於是不恥下問道:‘那我該怎麽說?又該怎麽做呢?’

  羽朵托著腮回憶:“讓我想想,該如何行事?”

  說罷,便回想小時候的往事。

  ……

  她從前在花溪澗生活之時,劉喵喵經常和那七八名長得美豔的女妖廝混,小羽朵偶爾瞧見他們衣衫不整的啃來啃去,一次她實在好奇,忍不住跑上前問道:“這是個什麽吃法?”

  劉喵喵驚得手忙腳亂整理衣服,乾乾舔嘴皮後,睜眼說瞎話道:“生吃!一會就血肉模糊了,你又不喜血腥,往後莫要來看這些。”

  小羽朵很是懂事,並未將此事告知姥姥,卻悄悄同吳貴說,劉喵喵背著大夥自己偷吃肉,還說他平時最疼羽朵,可卻連一口也不分給羽朵嘗嘗。言畢,小羽朵托腮想吃肉想得直流口水。

  吳貴聽後大惑不解?思前想後終於悟到玄機,頓時氣得他面紅耳赤,叉著腰呲牙咧嘴來回踱步,越想越覺得不妥,於是他扭臉就去姥姥面前言明此事的危害!

  姥姥一怒之下,錯點扒了劉喵喵的皮!若不是小羽朵求情,想必劉喵喵死定了!姥姥怒罵劉喵喵一通,說他再敢教壞小羽朵,就真的扒皮抽筋後燉了他。

  可是劉喵喵就是管不住自己的風流性子,時常同那些美豔女妖眉來眼去,讓人看得惡心反胃!姥姥索性永除後患,將那七八名美豔的女妖,扒皮的扒皮,抽筋的抽筋,還有的直接活埋當花泥。

  “嘖嘖……果然,血肉模糊啦!”小羽朵感歎後,便義憤填膺地責問劉喵喵,“你為何同吳貴聯合起來,謀害那些貌美女妖的性命?關鍵是,死就死了,可我還沒吃上肉呢!”

  劉喵喵一個趔趄扶額抹汗後,卻說,“但凡遇見男歡女愛之事,姥姥必會普度眾生,施恩積德。所以才助那些女妖早早轉世,下輩子提升等級,可以投胎做人,這是在做善事。”說罷,還唉聲歎氣地惋惜道:“早知道?我就該和她們分別幽會,不該那樣明目張膽。”

  小羽朵便又問:“什麽是男歡女愛?什麽是幽會?不是在吃肉嗎?”

  劉喵喵眼珠一轉,怕說得太明白,真的教壞羽朵;又怕說得不明白,羽朵若是領悟不到,說不定會去問姥姥,若是真如此,自己怕是小命不保。

  便正兒八經般言道:“脫了衣服的就是生著吃肉,不脫衣服乃是獸之本性,求偶而已。幽會就是,一起相約見面,互訴衷腸,說些心裡話罷了。”

  小羽朵聽後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悟到精髓,“哦,妖精的本性啊!”於是又問,“是只有男妖精才可以這樣做嗎?”

  劉喵喵怕越說越離譜,隻得點頭,極其肯定地“嗯!”了聲。讓她愛怎麽理解,怎麽理解去吧。反正她領悟的觀念,和眾生的解譯理解,永遠不可能一致!

  之後花溪澗內再無美豔女妖,剩下的小妖中還公多母少,且那兩隻母的松鼠妖,長的慘不忍睹。

  ……

  羽朵想完後,側首望來,看看現在墨麒麟的樣子,又想起了劉喵喵的話,口中默默念著,“獸?禽獸?獸之本性?男妖精!”頓悟般呵呵一笑,開始在腦中部署一番。

  旋即眸中一亮,歡喜道:“有了!咱們可以去找夫諸幽會!”說著就變出一個白布條來,系在墨麒麟頭上後,在上面寫了醒目的“求偶”兩個字。

  她寫完握著筆,高興地瞧看後,溫聲說道:“你說的話,興許夫諸聽不懂,我幫你寫上了,比較含蓄斯文,夫諸看了一定會明白你的心意,放心去吧!”

  墨麒麟翻眼瞅瞅自己頭上的布條,撇嘴問道:‘你寫的什麽?能不能表達清楚我的心意?’

  羽朵自信地一揚下頜,“當然可以,簡單明了。”驕傲地豎起兩指斷言道:“兩個字,‘求偶’!”

  墨麒麟一聽樂得蹦了起來,欣喜若狂地咬著尾巴轉圈,而後對羽朵擠眼點頭,滿意地用腦袋噌噌羽朵的臂彎,以作答謝。

  羽朵竊喜一笑,與它事先言明道:“羽朵並非無條件幫你,我今日予你的恩德,你需往後成百上千倍的還報於藍塵,記下了嗎?”言畢,氣勢十足地將墨麒麟一望。

  墨麒麟樂得一顛一顛,連連應聲:‘知道了知道了,藍塵可比你對我好了不止百倍千倍,老子自然銘記在心!怎會像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小白眼狼一般,忘恩負義?’言畢,也不等羽朵再將狠話罵回來,它便信心十足地朝虛眀山珠峰狂奔而去。

  羽朵也懶得與禽獸辯駁,於是靜坐於此,等著它的好消息。

  半晌之後,墨麒麟被亂棍驅趕,從虛眀山正門轟了出去,還被眾人怒罵道:“禽獸,淫賊。”

  墨麒麟很是冤枉?!這一次,它規規矩矩,並沒有對夫諸動手動腳,也沒有說什麽輕薄的言語,只是遠遠地掃看了一圈眾人後,目光落在一群女弟子中的夫諸身上,怎麽還會被一群女弟子臭罵呢?居然還被一眾男弟子,惡狠狠地將它亂棍哄打著丟了出去?

  ‘真的是氣煞獸也!欺獸太甚!這是赤裸裸地瞧不起彩雲谷,覺得我們配不上他們嗎?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墨麒麟垂頭喪氣地朝彩雲谷走去,早把還等著自己的羽朵,忘到九霄雲外了,它的眼前和心中,只有夫諸的影子在晃悠召喚,勾得它魂不附體。

  羽朵托腮盤膝,傻乎乎地還在這裡等著墨麒麟,可怎麽還不回來呢?

  虛眀山的弟子見到了不知怎麽闖進來的墨麒麟,便四下開始巡視,結果就發現了後山處,有篝火的煙霧冒出,旋即傳令,齊齊去圍堵闖入者。

  羽朵翹首遠遠一望,見情況好像有些不妙?!慌忙起身就朝後山的海邊逃去。

  一眾到此的虛眀山弟子緊隨其後,江映雪冷著一張臉,率先飛身追來,兩指間赫然一道冰霜靈光擊出,朝著逃跑者的背部,嗖的一下飛了過去。

  聽見聲響後,羽朵趕忙回頭瞧了一眼,旋即輕輕躍起,忙不迭地躲閃開。

  江映雪大驚,迅即撤了法術,即刻側首命令其余弟子,暫且先去別的地方查探,他自己隨即動身去追羽朵。他見自己追得羽朵準備跳下絕命苦海,著急地慌忙喊道:“危險!別動!”

  聞聲,羽朵停下了腳步,站在一塊高大的礁石上,回頭衝著江映雪,含羞靦腆地嘿嘿一笑,作滿面虔誠狀與他求情道:“你別追我,我就不跑了。呵呵……其實,我還要等大狗回來呢!”

  江映雪眉頭一皺,默聲輕歎後,冷冷問道:“你來此地做什麽?”

  羽朵悄聲道:“來此, 求偶……找你們幽會……”說著便斜斜探出身子,朝江映雪身後瞧去,卻沒看見夫諸和墨麒麟?旋即有些失望地斂眉輕歎。

  江映雪一愣?面頰唰的一下微紅,雙眸大睜,定定地盯著羽朵,望了片刻後,緊張地喉中咕咚一聲,覺得自己心慌到口中發乾。

  羽朵圓了圓眼眸一望,也不知是不是自己說錯了什麽?把江映雪嚇成這個樣子?

  江映雪喜慶著面色,斂眸默了片刻,也不敢在抬眼來看羽朵,側首瞧去一旁,卸了絲澀聲質問道:“你怎麽進來的?”

  羽朵指指下方的絕命苦海,對他微微一笑,揮揮手後,毫無征兆地仰面朝著礁石下躺倒。

  江映雪一驚,如此?羽朵豈不是會掉進絕命苦海?這個不是鬧著玩的!迅即閃身飛去,準備救她上岸,卻瞧見羽朵掉下去後,並未落進海中,而是躺在一隻巨大金鯤的背上。

  羽朵笑彎了眼眸,衝著上方的江映雪招手示意,遂而喊道:“我就是從這裡過來的!”

  江映雪震驚地瞧看著金鯤,他在虛眀山一千多年了,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隻金鯤,只是望了一眼,便覺得‘它’甚是美麗,讓人不由自主地想靠近‘它’,著迷般地讓人迷失理智。

  他第一次見到羽朵時,也要這樣奇怪的感覺,但很快就能平靜心神,可金鯤身上的這股莫名的吸引力,好像比羽朵的強大很多,好一會,才緩了過來。

  金鯤帶著羽朵朝著彩雲谷的海岸線遊去,羽朵回頭對著江映雪,高喊道:“我還能帶著大狗,再來找你們幽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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