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說:“和氏璧自秦以來就是傳國玉璽,李唐用的更是,但是混亂的局面剛剛結束,去哪找和氏璧璽?”
相離說:“也許陛下該從北漢人中問一問北鬥都。”
夜晚,秦蘘在蠟燭前摸索著已成碎塊的玄瀧玉璽,想著秦家主曾經對他說的話。
“蘘兒,此印章乃我傳家之寶,是從你太爺那裡傳下來的,等你成為這個家的主人後,一定要好好呵護這塊印章。”秦家主說。
“爹,這規格明明是璽的規格,哪裡了像印章了。”秦蘘說。
“還有,這塊東西連包衣都有了,很不像是太爺爺得到的新玉。”秦蘘說。
“不要瞎說,那裡有包衣了?啊?哪有,這叫玉質光滑,完美無瑕。”秦家主說。
後來,秦家被滅門,除了在外的秦蘘,無一人生還。最後整個秦家的遺物也只有這一份摔成碎塊的玄瀧璽。
“它叫什麽?這玉璽總得有個名字吧。”秦蘘說。
“什麽玉璽,是玉質印章。哦,非得有個名字就叫它秦湘玉。”秦家主說。
“爹你可真會取名字,這玉璽叫它玄瀧為好。”秦蘘說。
“也罷,你太爺爺要是知道也會同意的。”秦家主說。
玄瀧璽上有半塊龍雕,它現在的尺寸就是一塊長印章的尺寸。
仔細一看是塊龍的頭部的玉雕。
“爹,這乃帝王之璽,你不說我也會看出來的。這上面雕的是二龍戲珠。”秦蘘自言自語的說。
皇上結束北漢前,除了宋代還有其他那些生活奢靡之國。這帝王玉璽誰家有只要不被當權者發現,就算留著也沒問題。何況那個時期,帝王玉璽怎麽算也是多幾塊。
“陛下想找到和氏璧是在意那秦代的帝王玉璽。”相離說。
“正是,和氏璧,帝王璽,我全要。既然有先人準備了一份帝王璽,朕何不去找?秦一世想千秋萬代為王,可這和氏玉璽不同意罷了。”趙玄罌說。
七月半,是農歷豐收的日子,秦蘘一行人打算去“鬼市”——最大的古玩市場,玩一玩。
“鬼市?”鮫梟說。
鮫梟的傷口已經愈合,只是手掌張合還會有疼痛感。
“秦蘘你要帶我們去‘鬼市’?”雖說人鬼殊途,但是鮫梟也沒想開個人鬼共處的茶樓。
“鮫梟你別驚訝,是李鹹找我邀請我去的。”秦蘘說。
李鹹剛想抿口茶就被秦蘘從太虛夢境拽回來,他合了下扇子,說:“是的,最近徽州城鬼新娘案已經結了。再過幾日就是七月半,百姓慶祝豐收隻之時正是這江湖人稱最大的古玩市場開集的時候,也就叫‘鬼市’。”
李鹹還說:“‘鬼市’之所以稱為‘鬼市’是因為它神秘莫測,地點一般不明,還好上次徽州城剿匪的火鳳村村民裡有人要去‘鬼市’售賣古董玩意,我們可以跟著他去找‘鬼市’。”
“又不是真鬼變成的集市,鮫梟你怕什麽。”李鹹不客氣地說。想不到這個當初一隻纏著他家的人現在居然是見首不見尾的鳴凰司的人。
鮫梟確實不怕鬼,但是鮫梟討厭戰場上的殘骸。
“鮫梟你是不知道,這令儀父親那裡來了個師弟叫藥荷,你不在這些日子裡天天和楚令儀黏在一起。說不定楚令儀已經把你忘了。”李鹹說。
“什麽啊,怎麽會。楚令儀姑娘不會這麽做的。
”鮫梟說。 “是不是你和我們回去就知道了,鮫梟跟我們回徽州城一敘也好,再者說,你都這麽稱呼令儀,令儀也未免會對你生疏。”李鹹說。
鮫梟心動了。
楚令儀從未撼動過鮫梟在她心裡的位置,只是,李鹹似乎成功離間了鮫梟和這個未曾識面的令儀師弟藥荷的關系。
“李鹹,人都沒見著面呢,你就這麽背後說人家好嗎?”秦蘘說。
“君子一言。”李鹹說。
“駟馬難追。”鮫梟說。
另一邊,京兆府城裡,鮫梟閨房外,蘇謹秦正和趙邶渺對峙著。
“狗王爺,趁夜色浪漫,搶我同門。”蘇謹秦說。
“誰允許你這樣稱呼本王的!”趙邶渺說。
“狗王爺,這裡是京兆府城。你竟敢私闖民女閨房再行齷齪之事!”蘇謹秦說。
“蘇兄。”趙邶渺說。
“承擔不起。”蘇謹秦說。
“我承擔不起一個行齷齪之事的小人的禮!”蘇謹秦說。
“再有,你對鮫梟的心意是真的?”蘇謹秦對邶渺發問。
“這,男歡女愛之事,在下未曾了解。”趙邶渺肯定的說。
“王八。”蘇謹秦說。
“謹秦兄莫要此語,試問我行齷齪之事時你在幹什嗎!”趙邶渺說。
蘇謹秦生氣了,他用劍刺了柳樹一下。那顆樹就在趙邶渺旁邊。
禤止容本想去探望李大人,可是看到這一幕,不禁停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