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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湧明動》第33章:夫妻秘錄
  

  尤左樞默默的離開了,身後傳來房門關閉的聲音,就像是鐵閘般截斷了他的遲疑不決。他來到了吳華的門前,敲打房門。

  “進來。”吳華閃出空位,“是不是比你來之前更冷了,我們要盡快動手。”

  “我同意,但我們首先要製服劉誠。”尤左樞說道,他想先驗證自己之前的推論,解除背包。

  “你說的有道理,雖然他們表面不和,但我們動他的妻子,他肯定會出手的。只是,他那個體格可不好對付。”

  尤左樞不屑的哼了一聲,衝著無臉管家示意道,“他可以提供武器。”

  “對哦,我要繩子和棍子。”吳華向自己的無臉管家下達了命令,後者立刻從漆黑一團的臉裡取出了他想要的東西,“這下可以了,但我們還是盡量不要動手。”吳華從無臉管家手裡拿過繩子和拳頭粗細的棍子,叮囑道。

  “這有用嗎?”尤左樞要把風險降到最低,於是他做出了一個危險的決定,衝著自己的無臉管家命令道,“我要一把槍,有子彈的。”

  “喂!這可不行,讓他停下!”吳華試圖阻止,但也隻限於嘴巴上,眼瞅著一把黑色的手槍落在尤左樞的手上。

  “92式,國產電視劇沒少看。”尤左樞把玩著手槍,黑色的槍身幾乎沒有重量,但質感依舊是金屬的。他心知無臉管家只能變出「夢主」意識裡存在的東西,也就不那麽在意變出的東西真實度有多少了,反正槍能殺人這點在哪裡都是固定不變的。

  “你不是說不殺人嗎,要槍幹什麽!”吳華驚恐道。

  “你就當它是自衛的保障好了。”尤左樞也不願解釋太多,背箱是越來越冷了,在外面待的時間越長對他來說就越危險。於是他拿著槍直接離開了吳華的房間,走到劉誠的房門前。“你敲門。”他用命令的口氣對跟在身後的吳華說道。

  因為槍支而有些畏縮的吳華不情願的敲打房門,數秒後,門打開了,高大的劉誠站在門口,一臉茫然的看著突然到訪的兩人,當他隔著吳華看到尤左樞手中指向自己面門的槍口時,頓時嚇得魂不守舍,雙腿發軟,幸虧他靠住了牆壁,不然此刻肯定已經癱坐在了地上。

  “你……你們要幹什麽?”

  劉誠微微抬起顫抖的雙手,做出投降的姿態,驚恐萬分的模樣完全出乎門外兩人的預料,特別是對於舉槍瞄準的尤左樞而言,其高大雄壯的身體配上一顆懦弱的心,簡直就是女媧造人時犯下的可悲的玩笑。

  “你不要害怕,我們想……。”

  “我要你給我解開這該死的背箱。”尤左樞推開吳華並截斷了對方沒有意義的客套話。

  “我不知道怎麽解開!”劉誠哭喪著臉,答道。

  “放屁!這裡只有你是送外賣的。”尤左樞怒斥道。

  “這、這跟職業有關系嗎?你應該、應該找開鎖匠啊!”

  尤左樞不願浪費時間,直接將槍口對上了劉誠那因恐懼而順著牆壁滑落至與自己胸口齊平的額頭,“別跟我廢話,我隨時都可以打死你。”

  “我真的不知道啊,不然,你看,我自己也背著呢,和你們一樣啊。求求你,相信我,相信我。”劉誠雙手合十,擺出作揖的姿態,哀求著。

  “那你老婆呢!她知道嗎?為什麽這些管家都聽她的?”尤左樞將目標轉向了女人袁欣茹。

  “她,她,她就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她羨慕曹局長家的生活,忘了自己是什麽身份,

她就是個賺薪水的小保姆!我不知道為什麽管家們聽她的話,也沒問。心想,這,這裡反正房主又不在,只是想讓她暫時滿足一下做富人的虛榮心。如、如果你們不願意,我可以讓她別再作妖,給大家賠不是,你說行嗎?”  尤左樞沒想到外表剛強的劉誠竟然以這幅衰樣嘟嘟囔囔的說出這麽一大堆事兒來,態度誠懇的讓他不忍心再用手裡的槍繼續威脅下去。“起來,站好!”他垂下槍命令道,“帶我們去找你老婆。”

  劉誠根本沒想著抵抗,聽話的站起身子,唯唯諾諾,小心謹慎的側身從兩人身邊擠過,領著頭向樓梯走去。

  “她這個人不壞的,就是在有錢人家待的時間長了,雖然得不到什麽尊重吧,但別人剩下的、不要的,也比咱小老百姓辛辛苦苦不吃不喝買來的強。我們兩口子都是農村來的,靠著工資生活,我沒什麽本事,就是個送外賣的,得靠她的工資寄給家裡上學的孩子。昨天,她被解雇了……。所以,你們能理解吧。不要傷害她,她會聽話的。”

  劉誠在上樓的途中講了一通家事,但當站在自己老婆的門前時,又顯得十分抗拒。

  此時跟在身後的無臉管家已經有三位了,尤左樞可不想給裡面可能會控制它們的袁欣茹一點反擊的機會,於是他示意吳華提防著劉誠,自己則後退幾步到圍欄邊,然後一口深吸,衝刺幾步,猛的一腳踹在了房門上。

  房門破開了,裡面即沒有呆滯的無臉管家,也沒有想象中堆砌如山的金銀珠寶、古玩字畫,內飾與其他房間基本無異。而在床邊,坐著一男一女,當尤左樞破門而入時,雖然彼此相依的兩人同時驚恐的回頭,但卻未來得及拉開距離。

  女人毫無疑問是劉誠的老婆袁欣茹,而那個與其相擁在一起的男人,他的模樣幾乎讓尤左樞的心臟蹦到了喉尖。

  杜秋林!

  按兔喬伊的說法,他不是已經腦死亡了嗎?不對,跟著袁欣茹上樓的有一個管家,這個杜秋林是一定是管家變的。尤左樞按照自己的經驗推斷出了結果。可是,為什麽他們兩個會認識,又為什麽會抱在了一起?

  正當尤左樞疑惑的時候,身後的劉誠突然瘋了一樣將他撞開,衝向床邊兩人。

  只見劉誠一把揪住‘杜秋林’的手臂,將其摔在了牆邊,而這個‘杜秋林’就像是不知道疼痛似的,倒栽蔥般的貼在牆面上,沒有表情也一動也不動。

  而接下來,劉誠的怒火理所當然的對準了自己的妻子,“他就是給你發微信的小白臉!你他媽的就是勾搭上了他,才對我這樣的嗎?你要不要臉?要不要臉!”

  憤怒到極致的劉誠照著袁欣茹的臉上扇了兩下耳光,瞬間將女人的嘴角打出血來。但奇怪的是,在暴力下,女人的眼睛裡沒有一絲一毫的服軟或是內疚的意思,反而是恨意滿滿的瞪著自己的丈夫。

  “說,為什麽,是錢嗎!嫌我窮,咱們可以離婚,別他媽給我帶綠帽子,讓我當王八!”

  “錢?你一直都是窮鬼,但我還是給你生了兒子……,只是一個兒子。而且我們沒幹什麽,我當他是弟弟,他當我是姐姐,我們只是互相安慰了一下。”

  袁欣茹冰冷的解釋更加讓劉誠憤怒,他一手揪住袁欣茹的頭髮,一手狠狠的捏住其下巴,讓女人整個臉撅起來,“安慰?你他媽放屁!別以為我不知道,他不就是那個曹局長的秘書嗎,曹工民已經被抓了,他也跑不掉,你跟著他是要一起坐牢的!”

  看著劉誠虐打妻子,尤左樞並沒有上前阻止的意圖,他不是冷血,而是單純的不想參與到兩人的家庭紛爭之中。同時,吳華或許因為自身也有過類似的經歷,也同樣保持了沉默。

  劉誠暴打妻子的行為還在繼續,隨著男人越發凶狠的巴掌一次次的落下,整個房間開始顫動起來,片刻間,連牆壁上也出現了裂紋,而那個仍保持原樣栽躺在牆邊的‘杜秋林’的模樣也開始像信號出了問題似的,在兩種面貌與穿戴間閃動。

  她是「夢主」!

  此刻,面對環境異樣的突變,尤左樞瞬間確定了女人袁欣茹就是構建這個夢境的主宰, 他舉起了槍,對準了女人。

  “你以為都是因為錢嗎?不,還有你的自卑!”

  女人的反譏徹底激怒了自己的丈夫。惱羞成怒的劉誠抓住女人的手臂,將其拖行在地,衝向屋外。尤左樞措不及防,被高大的劉誠撞到在地,當他緩過神來時,脫手的手槍已經攥在了劉誠的手裡。

  這一下,尤左樞不敢妄動了,不管是現實還是夢境,他都無法冒險嘗試死亡帶來的後果,只能眼睜睜看著劉誠拖拽著女人衝下樓梯,在彼此保持了一段距離後他才跟了上去。

  這時,由於整棟豪宅突然的震動,所有的參與者都站在了自己房間的門口,探出頭來驚恐莫名的向外觀望,直到吳華的勸說變成歇斯底裡的嘶喊時,這些人才一個個不舍的離開了房間。

  烏廷玉抱著兔喬伊第一個站在了大廳裡,懼怕的看著劉誠將袁欣茹拖出了豪宅。

  “怎麽回事?找到了?”兔喬伊跳上尤左樞的肩頭問道。

  “是那個女人。”尤左樞答道。

  “你動手了嗎?這裡要崩塌了。”兔喬伊瞅著頭頂上不斷震蕩的吊燈問道。

  “看情況是用不上我了。”

  尤左樞回頭瞅了眼已經聚集在客廳裡的眾人,視線最終落在了陶知醒的臉上,但女孩卻始終不願與他對視。

  此時,又一個異象開始了,大量的水無緣無故的從所有房間裡流淌出來,高處的流水漫過三樓,二樓的走廊,片刻間便如水簾般傾瀉,就連樓梯也變成了自上而下的溪流,短短的數秒鍾,便淹沒了一樓眾人的腳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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