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逍見無忌和賽克裡不解,輕歎了口氣:“唉”。他身體虛弱,精神不佳。便不再說話。
“姓楊的,你還真是人精啊,這你都看得出來”那個叫賈楠的天門弟子話一出口便嚇了張無忌和賽克裡一大跳。
此人說話的聲音和剛才已經完全不同,變得清脆。
只見那人一抹臉皮,一張人皮面具就被抹了下來,露出方蝶羽的面孔。
“你!”賽克裡拔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你竟然冒充賈楠。真正的賈楠呢?”
“他呀,沒了”方蝶羽仰著臉一臉不在乎的樣子。
“你竟敢擅殺我明教弟子”張無忌瞪大了眼睛。
“張教主,你可夠笨的。我說是沒了,不是死了”
“那有什麽區別?”
“當然有啊,沒了是說你們明教已經沒這個人了,我們峨嵋的弟子回歸師門了啊”
“賈楠是峨嵋弟子?”賽克裡臉上變色。
“那當然啊,張教主,你這龐大的明教裡,各門各派的細作,乃至蒙古人的探子,怕不在少數吧。明教高層要都像你這樣仁德寬容的大寶,你怕是已經死在蒙古人手裡好幾回了!”
“楊左使,你看出來她是假扮的?”無忌有些狐疑地看著楊逍。
“是,教主”
“左使,你到底是從哪裡看出來的呢?”張無忌和賽克裡不約而同地問。
“教主,屬下注意賈楠很久了。。。天地風雷四門拱衛總壇,屬下必須保證總壇和教主的安全”楊逍說了這麽多話,有些氣短。
貝錦儀趕緊過去,坐在床頭,替他拍背按摩。“左使,你喝點湯水,再睡一會,好嗎”
“張教主,胡大夫讓我們每個時辰服侍左使喝一回麻沸散。要不,你先去忙?”貝錦儀站起來,衝著張無忌一福。
“啊,好,待會兒楊左使休息好了,快來告訴我”張無忌本來想說還有大事和楊逍商議,但又怕楊逍不肯休息,隻好忍著沒說。
方蝶羽看了張無忌一眼:“我可以幫著貝師姐”
“你,還不滾回你們峨嵋派去”賽克裡吼道。
“她怕不見容於周掌門了吧”楊逍說。
“那你也不能呆在我們左使身邊。”賽克裡說。
“你怕我害他?”
“不是麽?”
“小氣,再說你們楊左使的心機詭計比那位趙姑娘隻多不少,誰能算計得了他?”
“那你為什麽喬裝易容要到他身邊?”
“因為。。。因為。。。我想念他啊”這方蝶羽竟然振振有詞。
楊逍閉目養神,輕輕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