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9999次重生後我無敵了 ()”
一襲純白急劇鮮紅,但在紅到即將滴落血珠時,鮮紅又如退潮般急速隱去。
閆清越壓下了怒意,因為對面這個她還不知道名字的人,畢竟是她的恩人。
“你叫什麽名字?”閆清越沉住氣,想和陳軒好好談一談。
“我叫陳軒。”陳軒笑呵呵地看著她。
“就不能換個報恩條件?”
“其他方面,我也不缺啊。”
“你這是挾恩圖報!”閆清越的雙眉再次豎起。
“額...十年,我只需要你做刀魂十年,十年之後我就還你自由。”
十年,陳軒不出意外,是肯定突破到神力境了。
到那時,閆清越即便不再作刀魂,也影響不了他多少的實力。
當然,記憶人生中他也是這麽想,如此做的。
只不過後來,兩人出生入死積累起來的羈絆,在十年之期到了後,閆清越也沒有選擇走。
“滾,別說十年,一天也不行,我閆清越這輩子都不會屈居男人之下。”
氣憤的閆清越,都要貼到陳軒臉上破罵了。
如果她不是鬼魂的話,相信口水都噴了陳軒一臉。
陳軒見時機差不多了,於是輕笑道:“可是,我的武學資質就比你強,你就算不承認,客觀事實上你還是屈居我之下。”
“呵呵,你比我強?”
閆清越聞言,不禁搖頭失笑:“看你的樣子,大概十七、八歲吧?現在什麽境界?”
陳軒嘴角勾起:“煉腑前期。”
當前陳軒的整體實力,差不多是相當於煉腑前期。
他如今的修煉體系自成一派,前期和武道完全不同,但達到元武境後又將殊途同歸。
在突破通脈九重後,他就直接相當於煉腑圓滿。
而再作突破,就是切切實實的元武境。
“呵,你繼續吹?你怎麽不說你已經武林神話,元武境了?”
見陳軒為了騙她做刀魂,連煉腑境都編撰出來了,閆清越的眼神徒然變冷。
如果陳軒說鍛骨初期,她還勉強相信兩分,但煉腑期...
不要說她不信,這個天下就沒有人會相信。
陳軒準備繼續說話,但閆清越直接搖頭道:“算了,我不想再聽你的大話。
是男人就爽快點,我們壓製到相同境界打一場。
你贏了,我就做十年刀魂。
我贏了,那我欠你的恩情就一筆勾銷。”
“好,我答應你!”
陳軒眉頭微挑,暗道就等你這句話呢:“不過,壓製到哪一個境界?”
閆清越正準備說隨便,但忽然想到,贏了陳軒恩情就一筆勾銷的話,未免太不近人情。
雖然陳軒的要求可惡了一些,但怎麽說救過自己一命。
罷了,就陪他好好練一練,借比鬥指點他戰鬥技巧吧。
於是輕蔑一笑:“嗬嗬,從通脈一重開始,一重一重打上去吧。
權當指點你了,你記得用心看,好好學。”
雖然在記憶人生中,聽過不下十次這句話。
但在現實中再次聽到,陳軒的嘴角仍有些抽搐。
這逼給閆清越裝的,還指點我?
體內洪荒之力瞬間沸騰。
陳軒之前還在想,記憶人生中那般完勝閆清越,是否會給她造成心裡陰影。
但現在,他顧不了了。
因為不如此做的話,產生心裡陰影的人就是他了。
“來吧!”
瞬間,陳軒舞動剛打造出的黑刀。
而閆清越眼神微凝,右手一揚,鬼魂之力蔓延而出,幻化成了一把黑霧繚繞的刀。
下一刻...
雙刀相觸。
鏘!
.......
飲血門,與鐵拳門、斬邪門的地理分布位置,正好成三角形。
三個門派的轄地,兩兩相觸。
不過,不同於鐵拳門和斬邪門的勢同水火,飲血門與鐵拳門卻是世代交好。
此刻,飲血門內。
飲血門掌門的面前,同樣有一位身穿大玄宦官服的老太監。
只見老太監,看著飲血門掌門遞過來的信件,語氣竊喜:
“差一點就要被王瑾搶先一步了,還好范敬賞膽子夠大,將鐵拳門覆滅了。”
不過,一旁的飲血門掌門臉色卻沒有那麽好看,他提醒道:
“公公,據門內弟子探查得知。
包括鐵拳門掌門汪龍在內,足足數十名好手都是死於一人手下。
他斬邪門有此等高手在,恐怕不是那麽好對付。”
“呵呵,無妨。”
老太監轉頭看向飲血門掌門:“那個高手,必是宋坤無疑。
也只有他的輕功,才會將汪龍那批人一網打盡,沒有留下一個活口。”
“宋坤?他是什麽人?”飲血門掌門好奇相問。
“呵呵,一個喪家之犬罷了,這事咱家早有準備,你不必多慮。”
“是,是。”
........
鐵拳門掌門閉關之所。
“你這是什麽刀法?”
閆清越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幻化出的白衣上。
一道豁口,正在被自己的鬼魂之力緩緩愈合。
“對你我來說,刀法如何有什麽意義嗎?”
陳軒非常滿意剛剛的那一刀,可以說憑那一刀的刀意,即便是通脈一重,也能斬殺鍛骨初期。
“不錯,以你我的刀道造詣,刀法招式都沒有意義了。”
閆清越神色鄭重了起來,再無之前的漫不經心。
她沒想到陳軒竟如此出色。
也如她一般,領悟了刀意,對刀法招式等全部忘記了。
如此,那只有刀意之間的比拚了。
不過,見到陳軒這般出色,她不僅沒有產生忌憚之意,反而隱隱躁動,整個人興奮不已。
這是棋逢對手的興奮,戰意猛烈暴漲。
“你不錯,有資格成為我閆清越的朋友!那麽,接下來通脈第二重,看刀!”
陳軒眼角抽搐,本也想回頂一句裝逼語錄,哪成想閆清越根本不給他時間。
話剛說完,就一記天馬行空的刀光,以不可思議的角度鑽向他的心口。
當即....
一刻鍾後,閆清越看著自己左臂的傷勢,眉頭緊蹙。
通脈二重,因為她重視起來的緣故,和陳軒足足打了一刻鍾。
然後以左臂先受傷,這點微弱之勢再次落敗。
不過落敗不落敗的,她並不在意。
她在意的是,剛剛劃到她左臂的那一刀,她看不懂。
“這個世界上,會有我看不懂的一刀?不可能!”
閆清越雙眉再次豎起,白衣浮現點點鮮紅:“通脈三重,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