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9999次重生後我無敵了 ()”
就在黑刀鑄造好的第二天。
陳軒向掌門尚景帆請假,言即將突破通脈九重,需要閉關一段時間。
“我沒記錯的話,你才突破通脈八重不到兩個月吧?這就要突破了?”
尚景帆驚訝地看著陳軒,聽到陳軒這麽說,他頓時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陳軒可能暗中有一個高人在教導他武功。
因為據他這段時間對陳軒的觀察,甚至蘇楷也說過,他幾乎沒怎麽教陳軒武功。
而今,陳軒就要突破了?
如此,除了陳軒背後還有高人在教導外,實在沒有其他理由可以解釋。
如果僅僅是陳軒天賦異稟的話,那沒理由之前幾年的他,會如此默默無聞。
這一點,他也問過外門傳功長老,而外門傳功長老給他的答覆是,陳軒僅僅是中上層的資質罷了。
對此,陳軒早已準備了說辭,他輕笑道:“五年前,我在山中練刀時,無意中被一位高人看中,收為了徒弟。
那位師傅教了我很多,其實按我本身的資質,早就應該突破通脈八重了。
之所以在一個月前,外門大比時才突破。
是因為那位師傅讓我壓製內力,盡可能地夯實基礎。
所以在外門大比時,因為厚積薄發的緣故,我一下子從通脈中期,突破到了通脈八重。”
果然!
尚景帆聽到這話,暗道果然不出他所料。
原本,他還因為陳軒這幾天對薑貝妤眉來眼去的樣子,隱隱對陳軒有些微詞。
那種心情,就好比害怕女兒即將被豬拱了般,害怕陳軒要對薑貝妤圖謀不軌。
畢竟陳軒的武功造詣,妖孽得不似他這個年紀該有的。
他雖然看好陳軒,但還是不敢百分百相信他。
但現在聽到陳軒如實道出武功強盛的原因,看到陳軒如此實誠後。
他頓時打開了一半的心結,看陳軒的眼神也柔和了很多。
“既如此,那你便去吧,反正近日也沒有什麽大事。
哦對了,你就去鐵拳門掌門的閉關之所閉關吧,那裡比較安靜。”
陳軒欣喜應下,然後離去。
只是陳軒離開沒多久,尚景帆正查看鐵拳門案卷時.....
薑貝妤扭扭捏捏地走了進來。
同時,她的身後,還跟著怒氣衝衝的太上長老宋坤。
尚景帆見狀,臉色大變:“師伯,難道信件沒攔截下來?”
一個月前,他活捉太監總管王瑾,拷打之下得知王瑾已經送出了信件,頓時大急。
恰巧那時,太上長老宋坤也來到鐵拳門了,於是便請求他去攔截那封信件。
因為也只有宋坤的輕功,才能在晚一天的情況下,追上那位信使。
因此,此刻看到宋坤滿臉怒意的樣子,他還以為信件沒有攔下來,自然無比緊張。
“不是,信件已經成功攔下了,不過...”
聽到宋坤所言,尚景帆頓時長出了一大口氣,如此,那斬邪門暫時無憂矣。
但還沒來得及慶幸,他聽到了宋坤的後半句話,臉色再變....
猛地看向薑貝妤:“什麽?你想要嫁給陳軒?”
“嗯。”薑貝妤羞赧至極,低著頭輕聲應答。
原本,陳軒是準備自己前來提親的,但薑貝妤怕他受宋坤和尚景帆的氣,便決意自己先過來通通氣。
“為什麽?他可是你的師侄啊!”尚景帆簡直敢不相信自己聽到的。
“因為....因為我練了八荒...”薑貝妤雙手捂住臉頰,羞恥地開始解釋.....
......
另一邊,
來到鐵拳門掌門閉關之所的陳軒,默數著時間等待閆清越的清醒。沒錯,因為通脈、鍛骨、練腑三管齊下的原因,他目前的修煉速度極為緩慢。
因為這個階段,是整合肉身之力的階段。
他一旦突破,不是簡單的突破到通脈九重。
而是相當於一步突破到煉腑圓滿。
煉腑圓滿,較普通的通脈八重,可是相差了兩個大境界,一個小境界。
所需要的靈氣自然非同一般。
所以,如果他繼續如此按部就班地修煉下去,至少還需要五六年的時間,才能突破通脈九重。
因為如今的他,沒有了聚靈牌存儲的純淨靈氣可供使用。
天地間,靈氣也幾乎不可見,還未複蘇。
雖然有富婆,新相好的薑貝妤願意資助他靈石,可以減少個三四年的時間。
但對他而言,還是太慢了。
所以他,準備借降服閆清越,和她簽訂本命契約。
從而獲得閆清越的靈力反哺,一舉跨越五六年的時間,突破到通脈九重。
閆清越死亡之時,雖然只有通脈七重的境界。
但之後,紅發老者因為想鍛造一把絕世神兵。
於是對她的煞魂,灌注了大量的靈氣,整整培養了數年。
可以說,如今的閆清越,體內的靈力即便不如元武境武者,也相差不了多少。
完全足夠陳軒衝擊通脈九重。
而突破通脈九重之後, 陳軒只需略微休整幾天。
就可以去和薑貝妤合練《陰陽天章》,再一鼓作氣突破到元武境。
自此,以他對戰技的理解,此界就可以放開遊蕩,再無任何危險。
正暗暗思索,聚靈牌猛地震蕩起來。
“來了!”
陳軒暗道一聲,忙解開聚靈牌上的陣法,讓閆清越順暢出來,否則聚靈牌必毀無疑。
下一刻。
一縷白煙自聚靈牌內飄出,緩緩聚攏,逐漸形成了一道白色的身影。
安靜下的閆清越,一身純白色的清風劍派真傳服,極為俏麗。
正合了那句話,想要俏,一身孝。
絲毫看不出,她會有那麽凶煞的一面。
只見閆清越茫然地環顧四周,待視線落到陳軒身上時,渙散迷茫的眼神瞬間聚焦。
她頓了頓,開口道:“多謝你的幫助,此恩此情,我閆清越永記在心。”
陳軒含笑道:“見到你沒事就很好了,不過永記在心倒不必了,我正巧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閆清越聞言微愣,隨後鄭重道:“你盡管說,只要我能做到,一定幫你。”
陳軒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你肯定能做到,就是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
看到陳軒這番舉動,閆清越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妥,於是原本準備說的願意,變成了:“嗯...你先說說看。”
“我想請你做我的刀魂。”陳軒拿出了黑刀,向閆清越展示道。
瞬間,閆清越的一襲純白,猛地變成了血紅色。
她凌厲的雙眉豎起:“你莫不是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