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子得意洋洋的笑著,說道:“這個問題啊,可能只能問問我們當事人了,不過坊間傳說,對男孩子而言不穿內褲有助於發育,有助於身體健康,所以我們推測侯子肯定身懷利器。”
“利器?什麽利器?刀嗎?”王小敏不禁好奇。
對於從未跟這些腐男有過多少接觸潔白如紙的女孩子而言,這些糗事還蠻新鮮。
“呃,應該不是。”
王小敏追問。
濤子一時語塞,這妹子肯定缺根筋,實錘了,連這種江湖上粗淺的知識她都不知道。
走在最前面的趙宇和鄭佩看王小敏他們很歡樂的在笑什麽,只見侯楚天耳根子都有點紅了。
都是臉皮太薄惹的禍,要是有烙鐵也少不紅的臉皮,必定能發財。
濤子饒有興致地跟王小敏接著說道:“你別看侯子看上去很老實的樣子,千萬別被他的外表欺騙了,其實心裡壞透了,以前學中醫的,對人體的這些穴道啊,脈搏脈像都搞的清清楚楚,誰知那段時間學解剖課,大二的時候,剛開始上解剖課,可能是覺得解剖和中醫裡面的什麽有差別,於是趁午睡的時候在自己身上做實驗,這家夥,居然拿銀針扎自己,不知道是扎錯地方了還是怎樣,一整天我看他走路都是撅著屁股的,你們猜怎麽著?”
濤子一點都不滿足於剛才的戰果,挑起了王小敏他們的好奇心以後,似乎更加來勁,找到了樂趣一般。
“可以啊,侯子,你這還會針灸,聽說針灸能促進身體排毒,美容養顏,你啥時候給我美容一下?”鄭佩饒有興致的問道,他似乎還不知道濤子是在講侯楚天的糗事,講笑話。
嘿,他給你打針?濤子心裡暗笑。
“等我說完,看你還願不願意找他針灸。”濤子笑到拍大腿。
王小敏大概是在認真聽的,但是還沒理會到這有什麽好笑的。
“這學醫的在自己身上做實驗很正常啊,我們以前不也相互打針麽,屁股針,靜脈血管,不都這樣過來的麽,大概中醫也需要吧,你看人家李時珍不是嘗百草才寫出的《本草綱目》麽。”趙宇不以為然地說道。
“對對對,你說的沒毛病,都對,你就不好奇他那天走路為什麽會撅著屁股走?”濤子有點無語,你們這些學究,太過無趣,比侯子還要乾枯一些。
“對啊,為什麽呢?”王小敏倒是一直在聽,也一直好奇,今天正是長見識。
“濤子,夠了啊,再說我真跟你翻臉啊!”
“哈哈哈。。。”濤子一個人笑的好不顧忌,看大家都有點錯愕感,於是撅著屁股模仿了一下當時侯楚天走路的姿勢,說道:“就是這樣的,難道你們沒看出端倪?”
“這是腿上的神經被扎到了嗎?不對,那應該偏癱。”趙宇居然還懂一點中醫的道道。
濤子又做了剛才那個動作,故意扭了扭屁股:“鬼曉得侯子扎的是哪裡,上完課了才好轉。”
侯楚天實在看不下去了,也憋不住了,笑著給濤子屁股上來了一腳。
王小敏他們三個人錯愕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兩個女孩子自然是有點不好意思了。
都怪自己學醫的,一心想著到底是身體哪裡出了問題,全然不顧濤子是在講笑話。
趙宇聽了以後也是拍著大腿抑製不住地笑,說道“侯子,你這技術一定要保存下來,等有空了教教我,這比那些壯陽藥不強多了,治療‘不能’的絕佳方案,推廣開來,
必定發財,得倒閉多少藥廠。” 侯楚天一臉無語。
鄭佩仿佛還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侯楚天的襠部,有被震驚到。
濤子一臉淫笑道:“趙醫生也需要這技術嗎?”。
“醫生治病救人嘛,解決病人一切煩惱是我的最終目標和人生理想。”趙宇挺直了腰板說道。
一邊聊天一邊走路,很快就到了登機口了,一排空姐站在登機口那迎接。
濤子快到的時候還特意帶上了目鏡,目的很單純,就是為了好好看美女。
目鏡有兩大優點,一來可以讓人顯得帥一點,二來眼神落在哪裡也不會被人察覺到。
“這位妹妹,頭等艙在哪邊?”一個無比溫柔而又有磁性的聲音發出來。
發出這聲音的自然而然就是濤子,從候機大廳一路走進來都是狂野加嘻哈型,到了這裡倒是裝得像很有文化修養的樣子,不過那一直鎖定空姐的臉和胸的眼神是演不出來的。
站在門口那位空姐,拿起濤子的登機牌一看,嘴上掛著的微笑更加燦爛了,說道:“先生您跟我來!”
濤子可是好多家航空公司的貴賓會員,這些空姐一看登機牌上的標識,肯定就能認出來了。
跟著空姐走了以後,還回頭跟侯楚天他們揮了揮手,留下一句:“不要想念哥,哥走了,你們只能獨自寂寞。”
侯楚天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每個人的位置都不靠在一起,鄭佩和別人換了位置以後,和王小敏坐到了侯楚天的後排,趙宇則坐在更後面一排位置。
不知過了多久。
“醒醒,醒醒,天亮啦,看日出啦!”
侯楚天揉了揉眼睛,睜開一看,正是濤子這貨坐在邊上的座位上。
“你怎麽坐到這裡來了。”
“我還不是惦記你們麽,怕你在飛機上暈機,萬一吐別人一臉,多丟學校的臉是麽?”濤子強詞奪理的說道。
侯楚天忽然道:“誒,不對啊,剛在我邊上有人坐啊,有個大叔,他人呢。”
濤子嬉皮笑臉的的說道:“呵呵,家裡正好有事,中途下去了。”
“真的,他人去哪裡了,等下別人來了會趕你走的,你快滾吧。”
濤子假裝很正經道:“是真的,我還能騙你,他絕對不會回來了,我敢對天發誓。”
這時後座傳來鄭佩的聲音,道:“侯子,你就放心吧,剛才他央求著你邊上的大叔跟他換位置,差點沒把別人大叔嚇一跳。”
頭等艙換經濟艙,嘿,簡直暴殄,錢跟他有仇。
侯楚天嫌棄的看了一眼濤子說道:“怎麽不想著把我們幾個都提到頭等艙你邊上去呢?這樣豈不是更好?”
這話一出,後面的鄭佩和趙宇都樂了,瞪著眼睛聽著前方。
濤子轉過頭說道:“王醫生,侯子平時睡覺跟剛才可不一樣,很多時候會手舞足蹈,大聲說著他們那的方言,你要不要聽聽,我以前給他錄過好長一段。”
又是一段漫長的嬉笑。
在手機裡翻找一番,開始播放那個視頻。
這是大四上學期剛開學的時候,有天晚上侯楚天睡覺講夢話的視頻,自己看了而以後都忍不住,躺在床上手舞足蹈,最關鍵還有濤子在邊上跟他搭話,他有一句沒一句的回答,極其搞笑。
一路上濤子動不動拿侯子喜歡王小敏這件事開玩笑,惹得邊上的趙宇心生怨恨,又不好意思直說。
…………
飛機提醒快要降落的時候,太陽已經被遠遠地甩在了飛機後頭,已經偏斜,已然是下午近黃昏時分了,真的是從天黑飛到天亮又飛到天黑了。
不管願不願意,確實已經來到了大洋彼岸,異國他鄉,此刻能想的無非就是盡快完成任務,早點回去而已。
侯楚天此刻更擔心的是自己衣服口袋裡那個布袋子裡那個真空管,如果在入關檢查的時候被查出來輕則被沒收,重則可能拒絕入關,無論如何都會造成很不好的結果。
下了飛機,眾人都在等行李的時候,侯楚天拉著王小敏走到大廳的一個角落邊上,把事情的經過跟她一個人說了出來。
說完掏出那個棕色的布袋子,又身手進去從裡面拿出那個小小的真空管,看上去裡面就跟沒有任何東西似的,透明到比純淨水還通透,完全看不出裡面的東西。
“你這裡面是什麽?你拿這個東西來幹啥,這真空管在海關是很忌諱的很敏感的,我們那樣品箱還是經過層層審批的,不然根本不可能帶進來,就這樣還是我導師簽了保證書的。海關最害怕有什麽不明的病毒或者細菌類生化物品出現了,這樣的東西就如同恐怖行動。。。”王小敏有點焦急的說道。
顯然她這也是有點慌亂的感覺。
侯楚天用力甩了幾下,拿起來放到王小敏面前,這才看得出來裡面有幾個極其細微的氣泡在裡面旋轉,但是很快又停滯了下來,表明裡面的液體粘性很大。
沒等王小敏說完, 侯楚天低沉的聲音說道:“這是鱷蛛的血液,或者是它的毒液!”
“啊!!!!!!你從哪裡拿來的?出來的時候沒聽你說要帶上這個東西呀!”王小敏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侯楚天,眼神中甚至有點懷疑。
“那你怎麽知道這是鱷蛛的毒液呢?不是有人丟給你以後你也沒找到那個人嗎?”王小敏還是有點不相信的說道。
正在此時,一雙邪魅的眼睛正盯著他們兩人的一舉一動,而他們全然沒有察覺到。。。
“這,是這袋子上寫著的。”
侯楚天翻開袋子,裡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小字,王小敏也沒有細看,一直盯著手中的真空瓶看著,本來侯楚天想,既然必須讓她看到這些古苗文,那就隻讓她一個人看到,不宣揚出去,從容縣回來以後,侯楚天就開始起了戒心,總覺得不管做什麽總有一雙眼睛一直在盯著自己,一切行蹤都在別人的掌握之中,因此也越發變得謹慎起來,有些事能不透露就不透露,能不讓別人知道就不讓別人知道,實在沒辦法了再說。
不過王小敏是可信的,最關鍵的是她嘴巴嚴實。
王小敏拿著真空管若有所思的說道:“既然確定這個東西是鱷蛛的毒液,那為我們化驗提供了很重要的材料,要不這樣,你把這個東西放我這,我等下帶進去,畢竟我是有綠卡的,入關檢查會稍微好點,對本國公民的檢查不會像對第一次入關的人那樣嚴格。”
話音剛落,忽然鄭佩慢跑著往這邊走來,一邊招手焦急道:“小敏姐,侯子,快過來,快過來,行李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