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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之吾道長樂》第9章 登元生事
  再有三日就是會試開始之時,林平之卻毫不心急。

  畢竟有長樂真經這個堪稱最強考試作弊器的存在,他便是閉著眼睛也自信能中個貢士。

  “林兄,今日登元樓詩會,可有興趣一同去看看?聽說,有幾位閣老親至。各省的解元也都收到了邀請。”

  說話這人名叫周史,字伯敘,與林平之同為福州府出身的舉人,比他早上三年鄉試中舉。

  林平之求學之時,或是讀書或是習樂,總之就是從不做旁外無關之事,乃至對酒食美酒佳肴與女色也一概免之。

  這讓不少同窗懷疑,他就和他那副柔麗的面相一般是位“兔兒爺”!

  此人平素與林平之也算是君子之交,極為敬佩林平之苦心孤詣的求學之舉。

  眼看都看會試之期了,才見到姍姍來遲的林平之入住會館,卻是把他驚到了。

  不過仔細想想是這位,他也就見怪不怪了,畢竟鄉試那時這位就是這般灑脫了。

  他早在年前就已經到了京師,還得趕著去拜訪同鄉出來的前輩高官,順便送禮寒暄,以期得到些指點。

  他雖是頗為耿直之人,卻也懂得人情世故,只是不會做那些結黨營私之事。

  林平之一臉好奇地點頭道:“這麽熱鬧嗎?那聽著倒是不錯,還請周兄為我引路。”

  原本不抱希望的周史此時頗感意外:“平之兄你竟然願意去這人多嘈雜之地湊熱鬧?”

  “喜愛熱鬧本身就是人之常情嘛,夫子雲: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想來去的都是同道中人,應該算是佳朋,如此多的佳朋相聚,自然是幸事一件!”

  “好,好,我這就為平之兄引路。”

  那所謂的登元樓實質就是一個頗有背景的酒家,共有三層樓。

  這月來,卻是被主家勸退了散客,清場後隻為各省來趕考的舉人們擺宴,教他們盡情論詩寫文,暢談國事。

  哪怕這次會試中不了貢士,這些舉人依舊可以做官攀升。

  這裡匯聚的舉人加起來,可以說就是大明未來官場的頂梁柱之一。

  與此相比,再是多拒絕幾個達官貴人又算得了什麽?

  自然,這酒家背後若是沒幾位可稱天子師的貴人撐腰,只怕早被錦衣衛拿走論罪聚眾謀逆了。

  普通舉人只能落座於最底層。

  要各省鄉試名列前六的,才有資格去上層樓。

  至於最上層,除了解元之外,便要靠展露文才被最上層的幾位閣老看中了,才有機會上去。

  可惜,文學之中,林平之最是無感的就是詩詞。

  這在他看來只是文學與音樂學交匯的遊戲而已,除了向外展現自己文學與音樂造詣之外,並無多少實際用處。

  被滅門之災時刻威脅著的他,實在不敢浪費精力在其中。

  正如武學一般,他要練得也是真正的殺人術,可不是那種街裡表演作秀的把式。

  其實,林平之今日真就只是想出門湊個熱鬧而已。

  過去的十多年裡,包括前兩世,他的心神都繃得實在太緊了。

  而這一世他又為了逃避滅門的命運,不得不每日刻苦勤學。

  離家以來,他雖趁著遊山玩水之際有所放松,卻抵不過漫長歲月帶來的慣性。

  所以,他如今才想用各種方式讓自己放松下來。

  原本,林平之就是一直隱蔽於角落之中,看那些才子佳人盡情趁著酒意揮毫點墨。

  大約一個時辰之後,

他覺得有些無聊,便借用了旁人的一把琴,自顧自的縱情扣弦撥指。  誰知他那一曲琴聲,時而激烈如戰場,時而又靜謐如月夜,忽而豪氣如飛瀑,忽而又柔和如春雨。

  他的琴音變化百轉,收放自如,當真是天籟之音!

  一曲過去,眾人如夢初醒,都忘了詩文之事。

  眾人紛紛尋找那彈琴之人,於是目光開始匯聚於林平之身上。

  這時,有人頗為尊敬地拱手問道:“這位兄台琴技真可謂是超凡入聖,敢問尊姓大名?”

  可惜,林平之此刻正在體悟自己的琴技,無意與他回話。

  這時,卻有另一人出聲道:“此人姓林名夷,字平之,祖籍福建省福州府。林平之在我福州府那可是鼎鼎大名了。五歲時就號稱過目不忘神童。他爹林震南,乃是福威鏢局的總鏢頭,於南北多省名聲赫赫,想必諸位家中或許還有請過他家托寄物件的。”

  倘若之聽他的話,就覺得他似乎真是對林平之充滿崇敬之意。

  可若是再配上他說話時那一臉的輕蔑,其中嘲諷之意便深如江河了。

  此人名曾鑫,與林平之一同在南京國子監求學過。

  林平之極其好學,而且還深諳醫家養生之道,因此深得那些退休老官員的愛惜。

  也因此,引起了不少國子監同學的嫉妒,其中就包括這位曾鑫。

  此人更是曾設計要暗害林平之,可惜由於一位在南京養老的閣老出面庇護,所以功敗垂成。

  又有一人應聲嘲笑道:“呵,什麽總鏢頭!不就和我家看家護院的細犬一樣嗎?我家那條細犬尚武,每頓能吃上十來斤牛肉,他們比得起嗎?他那兩個跟班一看就是莽撞武夫,恐怕也是押鏢的下等人吧?”

  “你!”

  自家被如此侮辱,鄭義當即惱怒難當,正欲發作,卻被周史連忙擋住了。

  “此地可不是福州,乃是天子腳下,還請為你家公子著想,忍一時之辱以免招來大禍啊!”

  周史知曉林平之手下這二位實則都是鏢局的鏢頭,武功不俗,真要動起手來,怕是要出人命,那可就麻煩大了!

  那人絲毫不懼鄭義高壯身軀,依舊咄咄逼人:“你什麽你,你這下賤武夫,難不成還想動手?”

  周史隨即仗義執言道:“好一個下賤武夫!在下聽說我朝國初那些公侯們,莫不是執槊披甲衝殺於敵軍陣中,才為子孫掙下這份尊榮。徐家武夫出身,更是一門兩位世襲國公。閣下如此高傲,可敢到魏國公與定國公府前叫囂武夫下賤嗎?”

  “我......”驀然之間,那人被嚇得不輕,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辯解道:“我說的是下賤的武夫,可不是武夫下賤!他們這些所謂的鏢師,和看家護院狗作用不都一樣嗎?也配和開疆拓土的公侯們比?我說他們下賤也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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