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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誰》第20章 有種設定叫使命(3)
  寧礪還在思考蘭蘭這幾天藏在哪裡,蘭蘭卻在關心另一個問題:“你還沒有告訴我,如果那兩個女孩不肯站出來指證花英的罪行你又怎麽辦”?也許是因為同病相憐吧,對於自己這幾天的去處問題,蘭蘭顯然更關心這幾個被花英傷害過的女人能否討得公道。

  如果自己的第二個預案失敗,那麽寧礪就會繼續擴大這件事的影響,直到受害人“屈服”說出最終實情為止。至於具體的操作方式寧礪還沒有想好,因為如果事情真走到這一步就有些複雜了。但是從自己的第二套預案開始,無論成功或是失敗寧礪都不打算告訴蘭蘭。至於原因之前已經說過,寧礪認為這是一個男人應有的擔當。

  想到這裡,寧礪淡淡的對蘭蘭說道:“這是我操心的事,蘭姐你就不要管了,現在最主要的給你找個住處”。寧礪依舊是那副當家作主的模樣,一點也沒有和蘭蘭商量的意思。而蘭蘭似乎也接受了寧礪的這種態度,聞言只是嘟噥著小嘴巴發出一些不知名的聲音。

  寧礪道:“你把認識的這兩個女人的名字和你所知道的關於她們的所有信息寫給我,其他的事你就不要管了”。雖然是暑期,但是作為重點中學的教室裡最不缺的就是紙和筆。

  蘭蘭寫好自己認識的兩個女人的信息遞給寧礪,寧礪拿在手中看了看,已經在腦海裡思考起自己的計劃來。寧礪看著從作業本上扯下來的白紙所寫的信息,嘴角不自覺不出一絲微笑。有了這些信息,寧礪的第一步計劃便能又快又順利的開展。

  不過在寧礪就要將紙片疊好放進褲兜之際,蘭蘭卻突然伸手攔住寧礪,問道:“花英丟了這麽重要的東西,你說會不會因為害怕就不再做這些事了”。之前以為氣憤蘭蘭一定想要懲罰花英,可現在時間一長蘭蘭竟然開始動搖起來。

  寧礪不可思議的看著蘭蘭,語氣不受控制問道:“他這麽欺負你,就這麽算了”。在寧礪看來,遇上這樣的事必須要給施暴者以懲戒,怎麽可能就這樣算了。就算今天他們運氣不夠好沒有發現攝像機和這些錄像帶,寧礪也會想其他辦法懲戒花英,因為蘭蘭畢竟是自己的朋友。

  被寧礪這般呵斥蘭蘭臉色一紅,一時間有些羞愧。同時,寧礪的聲音也引得小胖回過頭來看向兩人。

  見蘭蘭不說話,寧礪心中有些懊悔,畢竟蘭蘭之前才差一點受到了傷害。寧礪平複了自己的情緒,輕聲問道:“蘭姐,你有什麽想法就說,我們一起去解決”。在寧礪看來,蘭蘭定是考慮到了其他什麽自己沒有考慮到的因素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蘭蘭沒想到寧礪這麽快就平息了怒火,聞言也輕聲道:“花英在這一帶混得不錯,平時也對我們有些幫襯,我想著如果他以後不再這樣對我,我也沒有非要治他於死地的地步”。蘭蘭的聲音很輕,一方面是她不想讓小胖聽到了,更重要的是她說出這番話還是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聽蘭蘭如此說,寧礪大概想到花英之前確實幫過蘭蘭的忙。可那又怎樣,說白了花英幫蘭蘭不過也是為了自己而已。想到這層意思,寧礪更加平靜的問蘭蘭道:“若蘭姐真是想報恩,那我無話可說。可你要天真的以為他會這麽放過你,你確實是太天真了”。面對蘭蘭的天真,寧礪不由想到了自己初中時,田可林被無故毆打之事。田可林第一次被眾人無故毆打之後,他沒有告訴班主任也沒有告訴家長,只是自己默默的承擔了這一切。按照他的想法,

被打之後不去告狀是一種很講義氣的行為,打他的人應該會對他另眼相看。對方如果對他有了這種認識,以後便不會再欺負他了。可事情卻與他的想法背道而馳,僅僅幾天之後那群人再一次因為無聊而毆打了他。  蘭蘭用自己都不相信的聲音,問道:“他真的還要”?

  寧礪毫不猶豫的道:“一定會的”。隨即寧礪將田可林一事給蘭蘭完完整整的講了一遍。

  蘭蘭雖然喜歡在社會上混,可是究其本質並不壞。聽了寧礪所講,她驚訝之余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片刻之後,蘭蘭才不情願的說道:“他真的還會……”?

  寧礪非常肯定的點了點頭。

  見寧礪說得肯定,蘭蘭臉色一時忽明忽暗,似乎心中正在做一個艱難的掙扎。

  寧礪不想蘭蘭再有任何猶豫,說道:“你知道田可林第二次被打之後發生了什麽事嗎”?寧礪決定用田可林的事,進一步堅定蘭蘭懲戒花英的決心。

  在沒有任何可以參考的事件之下,蘭蘭確實把田可林一事當作了自己此時的參考。蘭蘭急迫的問道:“後來怎麽了”?

  寧礪道:“田可林第二次被人無故毆打之後,終於選擇將這件事情告訴了老師和自己的家長”。說到這裡寧礪聽了下來,他在等待著蘭蘭的發問。因為只有蘭蘭關心此事,寧礪才有把握用這件事情說服她。

  果然,蘭蘭見寧礪停住了話頭便急忙問道:“後來怎麽了”?

  寧礪卻在此時賣起了關子,問道:“你猜怎麽了”?

  蘭蘭道:“既然老師和家長都知道了,那麽田可林以後肯定不會被欺負了”。蘭蘭現在已經將自己的處境和田可林結合到了一起,所以她希望田可林的事就此平息。

  寧礪道:“你可能要失望了”。寧礪說完又停了下來,似乎不願多說一個字。

  蘭蘭追問道:“怎麽了”?

  寧礪道:“田可林的母親在得知此事後確實來了學校,不過她來學校之前那些動手打了田可林的人就已經做好了各種準備。他們首先同意了說辭,大意是之所以要打田可林是因為他向某個女生表白了。那個女生不同意,田可林還要死纏爛打。同學們看不慣田可林欺負女同學的行徑,才一起製止了他的行為。這樣的說法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既然田可林是先違反學校的紀律那之後的事便沒有這麽重要了。並且,田可林既然違反了學校的紀律,那麽他就此事而言也將要受到學校的處罰。基於以上的說辭,田可林的家長便不會表現出多麽的咄咄逼人。其次,如果田可林的家長是那種混不講理的人。他真敢在學校動手教育那些欺負過自己兒子的人,這夥人也相應的準備收拾他的東西。只要這樣東西一使出來,包保田可林的家長不敢再追究此事”。

  蘭蘭問道:“什麽東西”?蘭蘭沒有過此種經歷,自然不知道有什麽東西能有如此威力。

  見蘭蘭確實被吸引了注意力,寧礪接著說道:“他們準備了一種,咬破之後會出現大量類似鮮血物體的膠囊”。

  “啊”!蘭蘭一時沒有明白寧礪這話究竟是什麽意思,不由驚歎道。

  寧礪道:“之前我也不知道還有這個東西,直到我真正見識過。那時班主任已經通知了那些無故毆打了田可林的同學,在特定的時間去她的辦公室處理田可林一事。趁著田可林不在教室的奸細,他們其中一員親自演示了這種膠囊的威力。一個像阿莫西林一樣的膠囊,只需要在嘴裡將他咬破,這個人便會吐出大量的鮮血。如果田可林的家長確實忍不住動了手,那麽等待他的絕對是來自這些人的恫嚇。可想而知,這樣的場景被校方看到那會是怎麽的場面”。寧礪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為說到這裡蘭蘭應該能明白這群無故毆打了田可林的人是多麽的囂張。寧礪相信,由此及彼,蘭蘭也能從中明白花英意欲傷害她的本質。

  蘭蘭道:“結果怎麽樣了,田可林被學校處分了嗎,還是田可林的家長被他們可整了”。鑒於這群人的狡詐,蘭蘭開始擔心起田可林一家的事來。

  寧礪道:“這可能又要讓你失望了”。

  “怎麽,田可林家直接將這事擺平了嗎”。蘭蘭現在已經是站在田可林的角度去思考問題,所以他自然希望田可林一家將此事處理好。

  寧礪搖了搖頭,說道:“不,田可林母親到學校之後,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幾句話後便就此作罷”。

  蘭蘭一時沒明白寧礪的意思,問道:“就此作罷是什麽意思”?

  寧礪道:“也就是沒有追究無故毆打田可林那群人的任何責任。理由也很簡單,大家還都是學生不甚懂事,做出這些事也只是不懂事的後果。她最後只是希望大家不要在毆打田可林了,因為大家都是同學,應該互相關愛”。說到最後,寧礪不由發出一陣歎息。

  “放屁”!蘭蘭不受控制的爆了一句出口。她繼續道:“哪有自己的孩子被欺負了,就這樣簡單了事的”。蘭蘭雖然還沒有成為母親,可是這種刻在骨子裡的東西是改變不了的。

  寧礪道:“你我都不能理解,可這就是事實”。寧礪不悲不喜,只是向蘭蘭講述一件真實發生過的事。

  蘭蘭不解的問道:“為什麽”?

  寧礪雙手一攤,說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田可林一家軟弱的後果必定是再一次被人欺負”。寧礪說這話的目的就是要點醒蘭蘭,讓她不再對花英抱有任何幻想。

  蘭蘭道:“那之後田可林還是經常被欺負嗎”?蘭蘭顯然還抱有最後的一絲希望,不到最後關頭她是真的不想開罪花英。

  寧礪道:“當然”。寧礪語氣極其堅定的回答了蘭蘭的問題,他要堅定蘭蘭的信心。寧礪這話算是實話,之後這群人確實還會時不時的欺負田可林。可是像之前兩次那樣肆無忌憚的毆打田可林,卻是再也沒有發生過了。寧礪現在的目的是說服蘭蘭放棄幻想用於面對現實,所以這些事情他也就沒有說得這麽細致。

  得到寧礪的回答,蘭蘭“哦”了一聲便低下頭去。寧礪在一旁看得清晰,蘭蘭的眉頭皺了又松、松了又皺像是在經歷什麽激烈的掙扎。寧礪沒有再說什麽話去激勵蘭蘭,他知道這是蘭蘭自己的問題,必須要他自己去想明白。

  終於蘭蘭眉頭一松抬起頭來,她對寧礪說道:“好吧,我們繼續討論我這幾天就該待在什麽地方”。蘭蘭沒有直接說什麽,但這已經是表明她同意懲罰花英了。

  這確實是個不好解決的問題,寧礪重重歎息一聲。

  “礪哥,怎麽了”?小胖聽見寧礪的歎息之聲,隔得老遠問寧礪道。

  此時寧礪和蘭蘭討論的問題不涉及敏感內容,寧礪便叫小胖過來,與他說起了此時面臨的困境。

  寧礪本來只是打算讓小胖出謀劃策,哪知道小胖竟然開口道:“礪哥,如果蘭姐不嫌條件簡陋倒是可以住我那裡”。雖然是蘭蘭的事,但小胖這話卻是對著寧礪說的。

  寧礪愣道:“你奶奶同意嗎”?

  小胖連連擺手道:“不、不,不是住我和奶奶家,是另外一個地方。那是之前我爸媽留給我的,現在家裡就我和奶奶兩人,所以我一直沒去住過”。

  寧礪反應倒還挺快,問道:“那你怎麽沒有租出去”?因為在寧礪看來,以小胖家的條件多少收點房租都是有好處的。

  小胖道:“那個地方以前路不好,很不方便。況且當時四周又沒有什麽流動人口,根本沒有人租。這幾年城市化建設加快,四周都是商業,路也修通了才稍微方便一點。想著也租不到什麽錢,奶奶擔心租房子容易和租客鬧矛盾,便一直空到現在。不過我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去做清潔,房子住著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

  按照小胖言語之間的意思,這處房屋倒正是寧礪心中的首選。既在喧囂的城市之中,又有點大隱隱於市的感覺。想到這裡,寧礪轉頭看向蘭蘭,問道:“你覺得怎麽樣”?

  蘭蘭道:“我聽你的”。說完話,蘭蘭不知是想到了什麽,竟然露出一絲羞怯之色。

  寧礪點點頭,將自己的計劃在腦海裡再次過了一遍。確定自己的計劃沒有什麽疏漏之後,便帶著小胖和蘭蘭離開了學校。因為擔心蘭蘭去小胖家的路上再出什麽以外,寧礪索性破費一次,帶著兩人坐上出租車直奔目的地。

  小胖口中的家所在位置有點類似周翼家那種感覺,就是以前是農村,這幾年變成了城市核心圈邊上的農村。這幾年嶺南的經濟發展非常迅速,特別是在修路一事上做得很好。就像現在這樣,出租車已經可以直接停在小胖家門前。

  三人走下出租車,寧礪和蘭蘭都不禁一呆。雖然在心裡已經做好了準備,但小胖家的寒酸確實超出了兩人的想象。按照寧礪和蘭蘭的想象,小胖所謂的房子應該只是某幢樓房的一套,並且這套房子應該會很小。但直到下車兩人才發現小胖家竟然住的是平房。不過轉念一想,寧礪也就釋然。這裡以前是農村,那時候農村人的農村人不住平房難道還能住高樓大廈不成。只不過寧礪所見的其他房子大多都是兩樓一底,因為農村人有錢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修房子。單一這件事情來看,便可知小胖從小的生活環境便不好。

  三人還未進門,一條成年狗不知從哪裡快速跑了過來。小胖像是和它很熟,黃狗過來之後小胖就去摸它的腦袋。見寧礪和蘭蘭露出好奇的目光,小胖解釋道:“附近的流浪狗,我每次來都給它帶點吃的,所以對我很親近。可能是吃我的東西多了,現在經常就睡在我家門前,算是給我看門吧”。大黃狗很是享受小胖的撫摸,寧礪望向它時,它正舒服地閉起眼睛盡情享受。

  想到自己還有許多事情需要處理,寧礪大手一揮,說道:“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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