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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誰》第20章 有種設定叫使命(2)
  見到美女,寧礪立馬忘卻了剛才的危險,向著蘭蘭開玩笑道:“什麽情況,這還是我的蘭姐嗎,怎麽看著像蘭妹妹一樣。”在嶺南的地域文化中,稱呼“妹妹”這個詞通常有一些別樣的意思。

  蘭蘭也不顧還有陌生人在寧礪身邊,開口便問道:“好看嗎”?蘭蘭這哪是問話,從她的語氣判斷這分明就是一種誘惑。

  好在寧礪不懂這些,聞言只是老師答道:“好看”。寧礪語氣雖也有些激動,可從中一點也聽不出來有別的意思。

  蘭蘭追問道:“是化了妝好看還是素顏好看”。

  “哎”。進入睦平中學後小胖一直走在寧礪後面,此時他一個不注意踩到了寧礪的腳後跟。寧礪被小胖這麽一踩清醒過來,不再和蘭蘭糾結關於她怎麽漂亮的問題,而是互相介紹道:“蘭姐,這是我好朋友小胖。小胖,這是我好朋友蘭蘭”。

  經寧礪這麽一打岔,蘭蘭也不好繼續追問剛才的問題。小胖和蘭蘭互相打過招呼之後,蘭蘭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問寧礪道:“你怎麽會在那裡”?

  蘭蘭剛才之所以因為後怕而哭花了臉,便是因為想到了自己在遊戲廳二樓被花英XX的可怕後果。在那個時候,蘭蘭一個女生怎麽可能是華英的對手。自己的小弟在花英的威懾力面前完全不敢亂動,可想而知,那個時候的蘭蘭是多麽的絕望。剛才由於太過緊張,蘭蘭一時忘了問寧礪為什麽會出現。現在心情放松下來,蘭蘭當然要弄個明白。

  寧礪一五一十的將自己為什麽要去那裡,之後遇到卷發男生等三人,再之後自己怎麽部署營救計劃的事全部告訴了蘭蘭。

  “也就是說,你對於要救我從來就沒有產生過猶豫,甚至是在明知道有可能被人圍毆的情況下”?聽完寧礪的講述,蘭蘭激動問道。

  寧礪搖搖頭。

  “也就是說,你是在一瞬間就想到了解救我的辦法”?見寧礪肯定,蘭蘭發出了第二問。

  寧礪略一思索,說道:“也不是一瞬間,我還是想了幾個方案”。確實,雖然寧礪思慮的時間極短,可他確是在腦海裡思考過幾個營救方案,只不過那些方案都被他自己否定了。

  聽到寧礪的回答,蘭蘭的雙眼射出濃烈的敬佩神色,繼續問道:“那現在我們該幹什麽”?

  冷靜下來之後,蘭蘭想到的第一個問題是這一次花英沒有得逞,下一次自己可能就沒有這麽好的運氣了,那自己究竟應該怎麽辦。花英是個地痞,自己在眾人的心目中也不是乖乖學習的好學生。所以按照蘭蘭自己想法,她是很難擺脫花英的魔爪。對於如何才能避免今天這個事情的發生,這樣的問題想起來會很是頭痛,並且很可能最後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可現在不一樣了,因為現在寧礪就在自己身邊。有這個得知自己身處危險,毫不猶豫的選擇拯救自己的男人在,怎麽還需要自己來想這個問題呢。

  寧礪心中沒有蘭蘭這麽多心思,聞言便道:“看看能不能讓花英得到應有的懲罰”。

  蘭蘭用微微有些顫抖的聲音道:“你的意思是,用這個嗎”。蘭蘭邊說話,邊指了指寧礪手中的袋子。寧礪轉頭看向蘭蘭,蘭蘭或許是想到了什麽,她原本興奮的臉色漸漸轉暗。

  從寧礪找到花英藏攝像機的位置來看,花英分明就是想把自己和蘭蘭XX的過程記錄下來。他或許是自己欣賞,當然也有可能是作為商品出售,總之會讓蘭蘭赤身裸體的出現在大眾面前。

蘭蘭之所以臉色難看,這也不難理解。如果寧礪真打算用這盤錄像來對付花英,那就少不了要蘭蘭出來作證,也就避免不了蘭蘭將要再次受到刺激。  寧礪換了隻手拿口袋,用騰出來的一隻手握住蘭蘭的手臂,說道:“不到最後關頭,我是不會讓蘭姐出面的”。寧礪語氣堅定,似乎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蘭蘭不解,驚訝的道:“難道還有其他辦法”?在蘭蘭現在所能想到的辦法中,只有利用錄像帶懲罰花英一條路。此時聽寧礪如此說,她自然又是驚訝又是高興。

  見蘭蘭露出喜色,寧礪心中更是高興,迎著她期盼的目光說道:“那就要看這些東西裡面有沒有我們想要的東西了”。寧礪邊說邊提了提手中的口袋,示意蘭蘭期盼的答案就在這裡。

  蘭蘭見寧礪如此動作,大概猜著他手中所提袋子應該能回答自己的問題。可是猜著有一點關系是一方面,實實在在知道又是另一方面。是以,蘭蘭一時還是不明白寧礪究竟是什麽意思。

  寧礪見狀拍了拍小胖的肩膀,示意他離自己遠一點。小胖會意,故意放慢腳步遠遠的跟在寧礪和蘭蘭身後。

  寧礪見四周只有自己和蘭蘭兩人,臉色一正對她說道:“如果我所料不錯,花英企圖傷害或是已經傷害過的人絕對不止蘭姐一個”。寧礪說出這番話時一邊觀察蘭蘭的表情,一邊很注意自己的用詞。因為此事直接關系著蘭蘭,所以寧礪不敢有絲毫的馬虎。

  果然,蘭蘭在聽到寧礪說花英傷害她時臉色明顯露出憤恨和害怕的神色。寧礪看在眼裡,心中對花英的恨更是加深了幾分。好在蘭蘭很快便恢復了正常,她說道:“你的意思是,花英有可能將他的犯罪證據保留在屋裡”。蘭蘭指了指寧礪手中的口袋,繼續道:“也就是你手中的這袋東西”。

  在蘭蘭說話的時候,寧礪一直仔細的觀察著她的表情變化,直到確定她能接受自己將要說的話後,才繼續道:“按照我的分析,花英之所以要將自己的犯罪的過程錄下來無非是兩種情況。第一種情況是花英是個變態,他喜歡在事後再次欣賞自己的‘作品’。第二種情況是花英想要用這些錄像帶賺錢,因為還有一些變態喜歡欣賞這種風格”。寧礪口中的變態在生活中確實存在,有些人平時看著很正常但就是好這一口。至於他所說的第二種情況,寧礪沒有切身經歷過,只是他的推測。

  蘭蘭搖頭道:“這麽重要的東西,他為什麽會放在什麽人都能拿到的地方”。對於寧礪的分析,其實蘭蘭已然相信了幾分。只是她心中擔心寧礪所言不對,才有所顧慮的提出反對意見。

  寧礪雖然口口聲聲說花英的行為是什麽“犯罪證據”,但其實他心裡清楚,肯定有一部分女人是願意的。他之所以這麽說,完全是為了不刺激到蘭蘭而已。

  寧礪道:“如果是第一種情況,他沒有藏起來的必要,搞不好他還要叫上手下的小弟一起欣賞。如果是第二種情況,那他就更沒有藏起來的必要了”。寧礪雖然如此分析,可手中的口袋裡究竟有沒有自己想要的東西卻要看了才知道。

  聽完寧礪的分析蘭蘭稍稍心安,便隨著寧礪來到教學樓五樓。熟悉的環境會給人以安全感,是以寧礪不自覺的就來到了高一三班的門前。用門框之上的鑰匙打開前門,寧礪帶著兩人順利的走進教室。

  因為即將看到的畫面可能會引起不適,寧礪讓小胖呆在前門處,而自己則帶著蘭蘭去向離前門最遠的對角線位置。兩人坐定,寧礪打開攝像機開始從裡面的那一個錄像帶看起。

  ……

  口袋裡還有幾個錄像帶沒有看完,但寧礪已經找到了自己要找的東西。確實如寧礪分析的一般,從花英處找到的錄像帶中確實有太多的精彩內容。有一大部分的女人也確實是自願與花英發生關系,但也有幾個是被他強迫。

  寧礪轉頭看向蘭蘭,正好蘭蘭也正好轉頭看向他。面紅耳赤的蘭蘭又是另外一番風味,寧礪第一次看見蘭蘭時就對她無恥的有了反應,此時在如此近的距離內不自覺的又有了一絲別樣的感覺。

  女人都是敏感的,特別是像蘭蘭一樣的女人。在寧礪心中出現一絲異樣的時候,蘭蘭的眼神便很清楚的告訴他,自己感知到了他的想法。有鑒於此,寧礪急忙移開目光。因為蘭蘭剛剛才虎口脫險,寧礪絕對不願意讓她對自己產生什麽不良的印象。寧礪倒是慌張移開了目光,可是蘭蘭卻意猶未盡的看著寧礪。

  估摸著已經化解了這些許尷尬,寧礪再次轉頭對蘭蘭說道:“蘭姐,這裡面那幾個不願意的你認識不”?寧礪心中已然盤算成熟對付花英的全盤計劃,現在他要確認的只是辦事的難度。

  蘭蘭點頭道:“有兩個我認識,其他的不知道”。剛才在看錄像帶的時候,蘭蘭心中就在為自己認識的這兩女人打抱不平。

  寧礪略一沉吟,繼續問道:“你分析如果警察找上她們,她們是否有勇氣出來指控花英的罪行”?學校雖然沒有專門開設法律課程,可是男生一向對這類嚴重的犯罪量刑很感興趣。是以寧礪知道,花英的行為是屬於公訴案件范疇,一旦錄像帶落入警方手中,他們一定會對花英采取強製措施。只是如果受害方一口否認,甚至表示這些都是一場遊戲那就不好辦了。所以在交出錄像帶之前,寧礪一定要盡可能多的了解關於她們的信息。

  聽了寧礪的話,蘭蘭立即明白過來他的計劃。稍作思考,蘭蘭道:“我不確定”。蘭蘭不知道她們兩人是否會站出來指控花英,她只是設身處地的想了想如果錄像帶裡面的人是自己,自己很有可能不會站出來指控花英的。原因很簡單,就算自己真被花英怎麽了,畢竟知道的人是少數。況且自己和花英是戀愛關系,發生這樣的事情並不可怕。可一旦自己將事情鬧大,那麽自己的事很可能會被更多的人知道,那才是真正毀了自己的一生。

  對於蘭蘭的回答寧礪絲毫不感到驚訝,因為蘭蘭的答案早已在寧礪的預案之中。寧礪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從自己決定對付花英開始,寧礪就在心中不停的琢磨著完美的預案。

  其中一個預案是這樣的:寧礪以匿名的方式將錄像帶交給警方,警方勢必會找來雙方當事人問話。如果受害者當場指證出花英的罪行,那麽ok,花英在鐵一般的證據面前只能選擇認罪。按照我國《刑法》的規定,面臨花英的只能是牢獄之災。但這只是順利的一方面。事情的另一方面可能是這樣的,受害人擔心花英的報復或是擔心將事情鬧大而選擇矢口否認花英的行為是犯罪,言稱這只是兩人之間的遊戲。如果出現這樣的情況,那麽寧礪的這個預案就要宣布失敗。剛才蘭蘭的回答,不由又增加了這個預案失敗的幾率。

  如果上一個預案失敗了,寧礪接下來的預案是:如果受害人不願意指證花英的犯罪行為,寧礪會將手中的錄像帶拷貝然後以匿名的方式寄到她們的家長手中。小孩不懂事,或許擔心花英的種種行為影響自己,可作為家長又怎麽能看著自己的孩子受到傷害而無動於衷呢。站在家長的角度勸說孩子,寧礪相信一定會有很好的效果。但萬事都不是絕對的,如果孩子沒有被家長說服反而說服了家長,那寧礪的第二套預案一樣是失敗。

  見寧礪久久不開口,蘭蘭擔心的問道:“如果她們不站出來指證花英,那是不是還是要我出面”。蘭蘭倒不是怕花英報復,況且她也躲過了一劫,只是她終究不想自己在這件事情上露面。

  蘭蘭也是這件事情的受害者,第二套預案對於受害方來說多少有些不厚道的意思,所以寧礪不會對蘭蘭講這些。面對蘭蘭的發問,寧礪盯著蘭蘭平靜的道:“蘭姐,還是那句話,不到最後關頭我是不會讓你出面的”。這原本是蘭蘭的事,可是到了寧礪口中卻成了自己的事。並且這話說起來一點也沒有客氣的意思,完全就是一副當家作主的口吻。

  蘭蘭問道:“那你還有什麽辦法”?

  寧礪沒有回答蘭蘭的問題,而是說道:“花英這麽重要的東西掉了,第一個懷疑的肯定是你。他知不知道你住哪裡”?

  蘭蘭一聽花英要懷疑自己,臉色立馬變得很是難看。

  寧礪道:“不過按照我的分析,他對你的懷疑不會維持太長時間。因為在那種情況下你是不會在那間屋子裡耽擱太多時間的,所以花英應該也只是想想而已。花英不笨,他冷靜下來之後定會想到砸他窗戶的人和拿他錄像帶的人應該是一夥的。因為他對你今天所做的事應該是隨機的行為,而砸玻璃和盜取錄像帶之間存在關聯的可能性則很大。有了這個想法他自然就不會懷疑你了。但是在他被繩之以法之前,你最好是不要被他找到,以免露出什麽破綻或是他找你來泄憤”。

  聽完寧礪的分析,蘭蘭大大的松了一口氣,臉上也重新有了血色。她說道:“花英不知道我住在哪裡,但是他肯定有辦法知道。”蘭蘭也是聰明人, 在外面玩耍可以但絕對不會主動告訴別人自己住在哪裡。但是自己不說,保不齊花英不會問其他人。比如說經常和她一起的三個小弟,卷發男生、白淨男生和黑框眼鏡男生都是知道的。

  寧礪低聲自言自語的道:“這幾天一定不能讓花英找到蘭蘭,這要怎麽辦才好”。

  蘭蘭沒聽清楚寧礪的話,忙問道:“你說什麽”?

  在怎樣藏好蘭蘭這個問題上,寧礪之前沒有思考過。此時蘭蘭問話,寧礪一邊思考著問題一邊隨口答道:“我在想這幾天把你藏在哪裡”。

  蘭蘭想了想,搖頭道:“要不然我這幾天不出門吧”。蘭蘭的想法很簡單,自己待在家裡,因為有家長在家的原因花英應該不敢胡來。

  寧礪道:“你爸媽平時都在家裡嗎”?寧礪問出這話之後立即覺得自己問了一句廢話,蘭蘭的爸媽難道不上班嗎,怎麽可能二十四小時都在家裡待著。

  蘭蘭神色又是一暗,說道:“他們經常不回家”。言語之中露出頗多失望之色,似乎很在意父母不回家這件事。

  聽到蘭蘭如此說,再看到蘭蘭的表情,寧礪心中對蘭蘭的家庭情況有了一個初步的判斷。既然蘭蘭家裡不能保證有人,那蘭蘭在家待著的想法便不妥。

  寧礪搖頭道:“那不行,你這樣還是危險”。

  蘭蘭道:“那怎麽辦,我又沒錢,要不然我可以出去旅遊一圈”。

  聽了蘭蘭的提議,寧礪順口就想說讓她找爸媽要錢。可轉念一想蘭蘭自己沒有提起,那便可能是她已經否決這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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