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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誰》第1章 那時最美好的樣子(2)
  趁著這個間隙,寧礪率先出擊八卦的問封羽鍾道:“你和吳想怎麽樣了,寒假期間都去哪裡玩耍了”?之所以要問這個問題,是因為寧礪肯定封羽鍾不會就此說得過多。

  吳想也是他們的同班同學,從上學期開始沒多久兩人便開始交往,是高一三班典型的早戀代表。對於異性,吳想沒有什麽特別拿得出手的東西,要說有也只有一樣,那就是他特別的能說會道。在兩人正式交往之前,吳想總是一下課就往寧礪的位置上跑,搞得寧礪在那段時間養成了“下課立即離開座位”的習慣。雖然對吳想的行為不存在怨言,可作為封羽鍾的同桌他對吳想是既鄙夷又羨慕。鄙夷的是他可以根據實際情況隨時調整自己的身段,可高可低收放自如。至於羨慕的嘛,那就是看似“女中豪傑”的封羽鍾真還吃他的這一套。

  說起吳想,封羽鍾面色一喜,悠然開口道:“還能去哪裡玩,無非就是近郊的景點走一走”。封羽鍾說完話之後竟然破天荒的低下了頭,真是千年難得一見。

  封羽鍾話雖如此說,可一向在寧礪心中有俠女風范的她此時看著怎麽有些嬌羞的味道。“不對,一定有問題”。這是寧礪對封羽鍾和吳想關系的堅定判斷。“難道,難道……”!封羽鍾的神態不得不讓寧礪胡亂猜測。

  不過容不得他多想,賀老師已經開始了對試卷的講解。寧礪立志要當一個後來居上的“笨鳥”,所以也就沒有繼續深究這個話題。

  賀蘭是個很負責任的老師,絕對當得起“為人師表”這四個字。每當她講解完畢之後都會走下講台,來回穿梭在全班的各個位置,以為那些還有疑問的同學做詳細解答。賀老師有一個特點,每當她解答同學問題的時候,總是會走向課桌一側,然後彎下腰把自己放在和座位上的同學一個水平線上。賀老師身材有些單薄,她每次彎腰講解的時候總給人一種鞠躬盡瘁的感覺。不知不覺間,寧礪的眼眶有些許的濕潤。他急忙低下頭不去看賀蘭老師,努力的想要把試卷上的內容全部記熟。

  “同學們,還有什麽不懂的就到辦公室來找我,下課”。鈴聲響起,賀蘭老師還不忘說出“未完待續”這樣的話。

  當一個人處於認真狀態時,總是感受不到時間的流逝。還楞在座位上的寧礪感覺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隨後齊智爽朗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走,廁所”。

  寧礪對這樣的行為非常不解,這樣的事為什麽非要兩人或者幾人一起去。不解歸不解,可自己也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常規動作。

  齊智是寧礪同寢室的同學,真誠樸實、樂於助人。雖然經過了一學期的熏陶,但來自經濟發展相對落後城鎮的齊智還是帶著一些鄉村氣息,依舊是哪個白白胖胖的乖乖學生形象。

  齊智不止叫了自己一人,他身旁還站著走讀生周翼。

  三人走出教室,齊智對身旁的周翼說道:“你知道嗎,從今年1月1日開始,歐元正式進入流通領域,這標志著歐元區十二國開始步入歐洲貨幣統一的‘歐元時代’”。齊智一臉的高深莫測,似乎他就是推動這一事件的主導人物。

  周翼平時話不多,此時齊智談論的話題更是他不明白的。面對齊智的誇誇其談,周翼不知道怎麽搭話,只能默默的點了點頭,示意齊智說得對。

  得到周翼認可,齊智笑嘻嘻的再次開口道:“如今歐洲連成了一體,想必日後會成為米帝的最大競爭者”。齊智說完這句話又轉頭看向寧礪,

意思很明顯,就是需要得到一個肯定。  感受到目光的寧礪轉過頭來看向齊智,對方正露出一副無所不知的表情。齊智現在還沒有胡子,如果有的話寧礪絕對不會懷疑他在說完上述這段話之後,定要摸一摸自己的三縷長須。因為這樣的動作,才能最大程度的體現出他料事如神的智慧。

  也不知道齊智是真正關心國際大事,還是喜歡在同學們面前賣弄才學,他總是喜歡和大夥談論一些和自身關系不大的話題。有的同學不喜歡他這樣的風格,時常會調侃他幾句。這時齊智總會漲紅著臉,試圖想盡一切辦法證明自己的觀點。當然,最後無論是哪方同學暫時取得了勝利,實際上都對我們的日常生活沒有什麽的影響。

  寧礪能在上學期期末考試中考出自己理想的成績,除了自己的努力之外,有很大一份功勞要歸功到齊智身上。寧礪入校時成績很差,在每晚開夜車的學習中就數齊智給他講解的習題最多。寧礪所在寢室一共有六個同學,並不是每個同學都願意無償幫助自己。就衝這一點,寧礪就把齊智當作了自己的好朋友。所以在面對齊智看過來的眼神之時,寧礪已經決定要照顧好他的面子。寧礪笑道:“齊智還是要經常給我們普及這些知識,要不然我們會落伍的”。

  得到另一個朋友的肯定齊智連連點頭,並再次露出更加燦爛的笑容。見到齊智如此笑容,寧礪心道不妙。果然,寧礪的搭話說到了齊智的心坎上。齊智順著寧礪的話,繼續道:“自去年米帝遭受了建國以來最大的KB襲擊之後已經是元氣大傷,現在除了歐洲各國加緊抱團企圖搶佔它世界第一的位置之外,其他有實力的國家也都在各方面蠢蠢欲動”。齊智邊說話邊點頭,一副深思熟慮的樣子:“我在想,是不是全球各國應該趁著這個機會一起用力,將米帝從世界第一的寶座上拉下來。嗯,一旦米帝從神壇上跌落,我相信世界格局必然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齊智邊說邊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兩位聽眾,在確定了他們都在仔細聆聽之後繼續道:“米帝真是過分,說他扮演世界警察的角色都是在表揚他它。你們看看它在世界范圍內所做的那些都要什麽事,看看海灣地區、看看地中海地區,我看它完全應該叫世界強盜才對”。齊智越說越憤怒,他漲紅著臉道:“下次它再隨意的侵略哪個國家,我看我也不要讀書了,直接到那國參軍去。”

  看著齊智侃侃而談的模樣,讓寧礪沒來由的心中一窒。齊智的性格有些自大,他老是喜歡自我表現和吹噓,真是擔心長此以往他還能不能清醒的認識自己。

  “寧礪,你認為呢”?齊智結束了課間的“演講”,將最後一個問題留給寧礪。

  看到寧礪憨憨的樣子,寧礪緩緩舒展雙眉,暗暗想道:“縱然齊智喜歡自吹自擂、喜歡自我標榜,可這些又有什麽關系呢,我只要認定齊智是自己的好朋友就行了。”想到這裡,寧礪伸出右手大拇指對齊智比了一個大大的“讚”。

  下午第二節課是數學,正是本班班主任的課。所以上課前還有幾分鍾,大多數同學就已經規規矩矩入座。

  封羽鍾朝吳想揮了揮手,算是一個課間告別。坐下之後,封羽鍾急不可耐的對寧礪說道:“你知不知道我們班要新來一個轉學生”?封羽鍾是從睦平中學初中部升上來的老生,人熟地熟,所以消息一向靈通。

  寧礪對這些事不是很感興趣,淡淡的回應道:“怎麽這學期才轉學,是在原來的學校犯什麽事了嗎”?在學年中段轉學的事雖然不常有,但也不是什麽稀奇事。一般情況下,這些轉學而來的同學是在原學校犯了錯、違了紀。所以封羽鍾一提這事,寧礪第一反應就是要轉一個“不良少年”過來。

  封羽鍾見寧礪提不起興趣,忙補充道:“是個女同學”。

  聞言,寧礪恨恨的看了封羽鍾一眼,暗道:“我去,這封羽鍾還真是懂花季小男生的心意,知道我不感興趣立馬就說到了重點”。

  見寧礪看向自己,封羽鍾微笑著向他挑了挑眉毛,卻閉口不發一言。寧礪知道封羽鍾想要自己開口問她,她非常享受這種八卦得到關注的感覺。

  這次換做寧礪急不可耐的問道:“可還俊俏”?

  嶺南人形容女生一般不用“俊俏”二字,要麽是“乖”、要麽是“美”、要麽是“漂亮”。寧礪之所以現在要用“俊俏”二字,多少有些調笑的意思。

  封羽鍾不是那種喜歡調人胃口的人,寧礪剛一發問她就做了回答:“沒見過,不知道”。

  寧礪眉頭故意一皺,說道:“我代表高一三班全體男同學,現在交給你一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

  “明白,盡快打探消息回稟”。寧礪還沒有說完,封羽鍾直接接住了他的話頭。

  寧礪滿意的點了點頭,故作鄭重的對封羽鍾說道:“孺子可教也”。

  在男生眼中,有新同學和有新女同學絕對是兩碼事。這不!坐在寧礪後面的幸靈,隱約聽到兩人的對話就立馬向前探出身子,問道:“乖不乖”?幸靈帶著一副金屬眼鏡,一張消瘦的黃臉突兀的出現在寧礪和封羽鍾之間。

  作為此次八卦內容的第一知情人,現在當然到了寧礪的表演時刻。幸靈有此一問,那便證明他沒有將自己和封羽鍾兩人的對話聽全。既然這樣,那寧礪就有了很大的發揮空間。

  見幸靈一副“好奇害死貓”的樣子,寧礪故作一臉激動的道:“聽說本來是學模特的,後來爹媽覺得還是應該多讀點書就轉到我們學校來了”。對於這樣的事並不需要多少的真實性,只要足夠吸引人就行。

  模特在大家的心目中都是身材和顏值都十分出眾的存在,是以寧礪話音剛落隔壁座位的程忠也連忙湊過頭來。

  幸靈一把推開程忠的圓腦袋,壞笑著的問道:“好久到位”?

  程忠只聽到“模特”兩字,並不知道他們之前的對話。他不明白幸靈問話的意思,急忙問他道:“什麽到位,是要到我們學校來嗎”?

  幸靈和程忠是一個寢室的室友,關系不錯。程忠有此一問,幸靈作為接收此八卦的第二人,便言之鑿鑿的為他做了解釋。

  聽到如此一個大好消息,程忠不自覺的用手摸著自己的板寸圓頭,自語道:“不知道我有沒有機會”。

  幸靈急道:“我先知道的,必須我先來”。

  程忠反駁道:“公平競爭,這個事哪裡還講什麽先來後到”。

  幸靈佯怒道:“還是不是兄弟了,這點規矩都不講嗎”!

  封羽鍾和寧礪既不答話也不參與,只是呆呆的看著兩人不斷就此事說出驚人的言論。

  “噗嗤”!封羽鍾突然發出一聲輕笑。

  幸靈和程忠還在爭論不休,沒有注意到封羽鍾的情況。寧礪看向封羽鍾,兩人很默契的轉過身去,封羽鍾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解釋道:“看到他們兩個的情況,讓我想起了一對夫妻幻想中了五百萬大獎之後怎麽分配的笑話”。

  說是一對中年夫妻,無意中談到如果自己中了五百萬元應該怎麽分配這筆巨款。討論之中,丈夫和妻子的意見始終不能統一。以至於後來兩人的分歧越來越大,甚至到了大打出手的地步。最終這事還鬧到了派出所,成了街坊鄰居茶余飯後的笑話。

  寧礪知道這個笑話,還別說,現在幸靈和程忠還真有點那個意思。

  悠長的上課鈴聲響起,班主任於競挺著自己的大肚子一步一晃的走了進來。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看著和大家年齡差不多,身著全套黑色運動裝的短發女生。

  不待眾人猜測,於竟大聲宣布道:“這是我們班新轉來的任爭同學,大家歡迎”。

  任爭同學個子不高,皮膚黝黑,臉上有些不知名的斑點。雖然穿著厚厚的衣服,也能看出她的手腳要比常人粗壯。作為女同學,她給人的第一印象不是什麽“可愛”“漂亮”“性感”之類的形容詞,而是給人一種有點小小彪悍的感覺。

  全班大多數同學在班主任介紹之前,是不知道有轉學生的。所以在於竟老師介紹之後,都禮貌的拍響了自己的巴掌。

  當然也有例外,此時幸靈和程忠就是那個例外。說實話,剛才在得知班上要轉來一個準模特之後,兩人已經在心裡默默的做起了計劃。自己見她的第一面要穿什麽衣服、梳什麽髮型、說什麽話來吸引注意,這些都是要好好琢磨一番的。哪知兩人的興奮勁還沒有過,現實就狠狠的給他們潑了一盆冷水。此時兩人就沒有隨著大家的掌聲鼓掌,而是恨恨的看向寧礪,幸靈還使勁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重重的歎了一口胸中的悶氣。

  任爭大方的站在講台上,面對陌生環境絲毫沒有膽怯的意思。見同學們掌聲平息,班主任於竟繼續道:“任爭你做個自我介紹,也讓同學們對你有個初步認識”。班主任於竟說完話,左手向前一抬示意任爭可以開始了。

  任爭未語先笑,繼而說道:“各位同學好,我叫任爭,最大的特點就是成績太差了。有幸和大家做了同班同學,今後的日子還請各位對我多多幫助”。

  任爭三言兩語自我介紹完畢,班主任也沒有過多的說什麽,安排好她的座位便開始上課。

  人們對於新鮮的事物總是感到好奇,任爭落座不久就有好幾撥同學把目光聚焦在她的身上。任爭則像是完全不在乎自己剛來到一個陌生環境,她把準備好的課本和資料放在桌上,就開始專注的聽起課來。隨著班主任於竟的講解,她飛快的記錄著筆記,一副學霸的模樣。

  封羽鍾用胳膊肘頂了頂寧礪,用極低的聲音說道:“我賭她的成績很好”。

  寧礪正在專心聽講,聞言也沒有搭理封羽鍾。可封羽鍾顯然是那種不吐不快的人,此時見寧礪不理自己,她又用胳膊頂了頂他,繼續說道:“你覺得呢”?封羽鍾邊說話,手上的動作也不停,一副寧礪不回答不罷休的樣子。

  寧礪熟悉封羽鍾性格,知道自己不回答她絕不會罷休,於是稍稍偏頭但眼神不動的反問道:“怎麽說”?

  封羽鍾努起嘴巴指向任爭,說道:“你看她這幅認真的樣子,若是這樣成績都不好,那還不是智力問題了”。封羽鍾雖然說得不客氣,但是卻沒有什麽惡意。

  寧礪不讚同封羽鍾這種說法,他始終認為讀書還是有一定的天賦成分,要不然拔尖的為什麽總是少數。可是這個話題要是展開,這堂課就不要學了。是以寧礪淡淡說道:“也許正是因為成績不好,所以才要認真學啊”。這般說法就是不肯定也不否定的意思了,相信封羽鍾不會找自己的茬。

  果然,封羽鍾在聽了寧礪的論斷之後,便默不作聲起來。良久,寧礪幾乎都快忘了兩人的對話,封羽鍾才喃喃自語道:“我也是成績不好,怎麽沒見我努力呢。嗯,我是不是也該努力了。哎,還是算了,天氣暖和一些再說吧”!

  寧礪沒有理會封羽鍾的自怨自艾,只是不經意間抬頭看向黑板正上方用紅底黃字寫就的耀眼大字。這些類似於班訓的詞語我們幾乎每天都能看到,它無時不在激勵著學子成長。可任由我們撓破了腦袋,也記不起上面究竟寫的是哪幾個詞語!不知是學業繁重還是時光匆匆,總是看了就會忘記。至於為什麽記不住,想來大概是因為我們總是認為,只要自己願意就能天天見面吧。

  下午的三節正課上完之後,同學們拿出飯盒三三兩兩的走向食堂。春季的太陽曬在身上非常舒服,所以大家走得並不十分急迫。

  寧礪不喜歡在食堂最擁擠的時候去湊這個熱鬧,一般情況下會在教室坐一會才走。今天也不例外,寧礪正在看書身邊突然響起一個陌生的聲音:“同學,我這道題沒有聽懂,可否麻煩你給我講一下”。寧礪抬頭一看,正是新同學任爭捧著書本一臉期待的看向自己。

  寧礪進校時的成績是全校最後一名,此時竟然有人來向自己請教。想到這一層原因,寧礪不盡露出了一個驚訝的神情,然後指著自己的鼻子反問道:“問我嗎”?

  任爭不明就裡的轉頭看了一圈,現在教室內就只有他們兩人,不是問你又是問誰。任爭再次肯定的說道:“嗯,有什麽問題”。

  寧礪這才反應過來,任爭並不知道自己也是差生。好在自己經過上學期的努力,現在成績有所進步。 她接過任爭遞過來的複習題,仔細看了起來。寧礪抬頭用異樣的眼光看向任爭,似乎她有什麽問題一般。任爭問的是一道再簡單不過的習題,就算是之前最後一名的自己也不會被這道題難住。任爭既然連這個都要問,那說明她的成績不知道差到了什麽地步。寧礪和任爭不熟,所以也不會貿然詢問別人的私事,便言簡意賅的給她講解了一遍。

  任爭顯然是看出了寧礪的疑惑,解釋道:“我以前是職業足球隊的,後來覺得自己走那條路並不合適,就選擇來讀書了。因為之前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訓練上,所以我的成績才會這麽爛,讓你見笑了”。任爭說完話又給寧礪道了聲謝,就要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哪知寧礪突然站起身來,向任爭伸出自己的右手。任爭不明就裡,伸手與寧礪相握。寧礪嘴角微微上揚,對任爭說道:“你要是上學期就來,我也不至於是最後一名了”。

  任爭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道:“看你放學了都還在溫習,我還以為你的成績很好。不過也無所謂,只要比我好就行了”。任爭說完對寧礪露出一個友好的笑容,然後便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走吧,現在應該沒多少人了”。宗佑希將自己和寧礪飯盅洗乾淨,這才來喊寧礪去吃飯。

  聽見宗佑希的聲音,任爭轉過頭來看向兩人,露出一副“我懂了”的表情。

  見到任爭的神情,寧礪雙手向外一攤,示意:“你現在知道我不是留下來溫習功課了吧”。兩人雖是第一次見面,卻像多年的朋友一般彼此都明白對方的神情和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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