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茹啊!我跟你講啊!你說的這些事情都是金菊,給我栽贓陷害的,她就是想往我身上潑髒水,把我的名聲徹底搞臭而已,你千萬不要相信啊!”徐忠說著說著,松開了煙茹。
“看來你還是不敢掐死我,真是個聽話的乖孫子。好吧!今天老娘暫且不相信這件事情。哦!對了,你怎麽知道金大浪,打算給金菊陪送10畝土地了?”煙茹刨根問底的說。
“是這樣的,我二叔前天去金大柱家裡辦點兒事兒,當時他和金大柱兩個人喝了點兒酒,可能是酒後吐真言吧。金大柱說金大浪,打算給金菊陪送十畝田的土地。”徐忠說這幾句話的時候語氣有點沙啞。
“哦!原來是這樣啊,金家人一向對金菊嬌生慣養的,他們確實也舍得給金菊陪送10畝土地,而且金家的幾個男人,一個二個心真寬,倘若我是男人的話,給妹妹陪送點兒東西,多少給點兒銀子,我都願意,要說陪送土地這件事情,想都別想。”煙茹繼續說:
”難怪他們金家在村裡飛揚跋扈欺負別人了,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金家人老老少少也太團結了。”
“可不是嘛!原本金大浪這個老東西,害怕三個兒子不願意,還專門把三個兒子聚在一起開家庭會議,沒想到三個兒子全票通過,都願意把土地陪送給他們的妹妹。”徐忠一五一十的說到。
“金家幾個娃子吧?老大金森老實巴交的,要是說把土地賠送給金菊,他肯定二話不說,絕對會同意。老么金平的話,就是個傻二愣子,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不用說,也願意把土地送給金菊,那個老油條金寶,居然也願意把土地送給金菊,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了。”煙茹抽絲剝繭的說道。
“還不是少數服從多數,金大浪和另外兩個兒子同意了,金寶不同意,管個屁用。”徐忠悶悶不樂的說。
“忠哥啊,你覺得他們當時為什麽不這樣做了?他們不是三個兄弟嗎?到時候給金菊陪送6.6畝土地,剩下三畝3.4畝土地,大不了金寶不同意呀,又沒有人強迫他,我滴個神,耗子尾巴上居然擠出膿水了,真的是超出了我的想象。”煙茹問了一個很天真的話題。
“說你是傻帽誒,你也是真實傻帽,湊個整數不好聽一些,3.4畝又有多大作用的?金寶這個當二哥的,難道這點兒眼力還沒有?再說了,就像你穿褲子一樣,你怎麽不穿半截褲子了?真是頭髮長見識短。”徐忠說著說著,摸了一下煙茹的屁股。
徐忠和煙茹兩個人,自從現在重新廝混在一起以後,本來對彼此不是特別的滿意。
畢竟前段時間為了墮胎那件事情,差點兒鬧的三家人家破人亡。
兩個人如今夠合在一起,其實他們還是各有所需的,並不是無理由的湊合在一起過日子。
說1000道1萬。
徐忠之所以說服他的爹娘,讓煙茹走進他們的家門兒,主要還是垂涎她的美色,像煙茹這樣的美人胚子,對於任何男人來說,殺傷力相當於一支軍隊。
煙茹之所以厚著臉皮,踏進徐家的家門,說白了,她就是想一步一步的復仇的。
當然,這件事情在緩不在急,不可能今天明天,就拿刀去殺人,那樣做也是犯法的行為。
最好的辦法就是借刀殺人。
比如說,挑起徐家人和金家人或者是和別人家的之間的矛盾,最後讓徐家父子家破人亡,暴屍荒野。
或者是被別人投毒暴斃身亡,總之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死法,都沒有關系,總之就是要讓徐家父子不得好死,當然也包括金家人。
肚子裡好好的懷了一個孩子,卻被他們軟硬兼施的強迫,最後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墮了胎。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煙茹想到這件事情,就會默默地掉眼淚。
同時她把徐家人和金家人的祖宗拉出來鞭屍,不知道咒罵這兩家人多少次了。
好多惡毒的語言,都繼承了她老娘梅氏的衣缽,好多次她都把這兩家人罵得個體無完膚。
當然,也就是在心裡悄悄地罵而已,畢竟現在居住在徐家,她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放肆。
煙茹現在對徐忠的態度,並不是正常的妻子對待丈夫那樣,相敬如賓,言聽計從,而是像風塵女子對待嫖客一樣,不管是查科打渾,還是髒話滿天飛?
煙茹覺得,她在徐忠面前,壓根兒不用注意形象,該怎麽說就怎麽做,該怎麽說就怎麽說。
煙茹現在看徐忠的眼神,和幾個月以前完全是不一樣的,幾個月以前,她還在憧憬美好的未來。
煙茹覺得,徐忠就是她的白馬王子,幻想自己一輩子貌美如花,幻想徐忠能夠掙錢養家。
幻想徐忠天天寵愛著她,幻想著徐忠不要她做任何的事情,幻想自己累了的時候,徐忠能夠給她捶腿按摩,幻想自己餓了的時候,徐忠能為她做飯炒菜,幻想自己餓了渴了的時候,徐忠為她斟茶倒水。
總之,被他寵成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小公主。
幻想後半輩子被他摟著抱著睡,幻想天天讓他喂著吃飯。總之被他寵成小公主。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沒想到後來,徐忠還是為了挽救金菊的感情,從而欺騙了她的感情。
所以,現在她對徐忠的態度,來了一個180度的大轉彎。
以前有多麽的愛他,現在就有多麽的恨他。如果以前徐忠在她心目中, 是價值連城的瑰寶的話。
恐怕現在她心中,徐忠就是一條狗,就是沒人沒有爹娘的畜生。就是她拉的一泡屎,所以她想怎麽愚弄徐忠,就怎麽愚弄他。
所以只要逮著機會,她都會含沙射影的譏諷徐忠。
徐忠這小子,確實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仍然被煙茹迷的七葷八素的。哪怕就是煙茹有時候用腳踢他,扇他的大耳刮子,或者是罵他的爹娘,他都無怨無悔的接受。
煙茹雖然沒有答話,不過她看著徐忠偷笑,一直看著他偷笑。
徐忠也被煙茹給看毛了,感覺被她甜甜的笑容打敗,就像給他給他寵愛,才短短幾個禮拜,心情好也不壞,有一道光懶懶地灑下來,忍不住的小期待。
“你老是這樣看著我幹啥?都把我給看毛了。”徐忠不明就裡地問道。
“我覺得你好可憐啊!”煙茹冷笑道。
“可憐,我有什麽可憐的?我有飯吃有衣穿,又不用去當長工,自己家裡有田有地,我有哪門子可憐的啊?”徐忠悶悶不樂的說道。
“反正我覺得你可憐。”煙茹看著徐忠,眼神怪怪的,就像獵人看到了猴子的屁股一樣,猴子的一舉一動,都逃脫不了獵人的法眼。
徐忠自己也怪不好意思的,以為自己今天起來的時候,洗臉沒洗乾淨,眼角有眼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