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趙瑞同到了金家家門兒,看到金家如果不是開枝散葉的大家庭,沒有什麽旁系兄弟姐妹的話,並不是什麽人丁興旺的大家族,到時候要是和金家人發生什麽衝突,說不定他不會買帳的。
自然而然不會對金菊好。
很快。
他們離院子越來越近了。
”娘,妹妹,我們回來了。”還沒踏進家門,金平就開始大聲嚷嚷。
德娃子,標娃子很熱情的喊了一聲外婆。
費大娘也掐了一下兩個外甥的臉蛋兒。
“瑞同叔!”金家的幾個孫子孫女異口同聲的喊到。
德娃子,標娃子,平時經常去外婆家,自然認識趙瑞同,德娃子還是故意衝他做鬼臉。
趙瑞同自然輕輕的捏了一下他們的耳朵,表示對他們的歡喜。
不過金永玉,雖然上次在上趙家竹器店和趙瑞同見過過一面,可是她畢竟是少不更事的小孩,她對趙瑞同沒有任何的印象,她看著趙瑞同的時候有一點害羞,唯唯諾諾的喊了一聲:
“瑞同叔叔!”
然後,羞羞答答的躲到她娘親秦氏後面,臉蛋兒不停的蹭她娘親的褲子。
“喲,真個是一個小淑女,金大哥的閨女真是好可愛呀!“”
“那是當然,你也不看看是誰家的閨女,咱們金家的人,你覺得有顏值低的人嗎?”金平故意一臉得瑟的說頭。
“你們金家人,男的帥,女的美,這真真是極好了。”趙瑞同來了一把甄嬛體。
“小趙啊,老么這個人就是喜歡開玩笑,他要是說的什麽過分的話,你別跟他一般見識就行了。”賢惠的大嫂秦氏笑嘻嘻的說。“說你是傻帽誒,你也是真實傻帽,湊個整數不好聽一些,3.4畝又有多大作用的?金寶這個當二哥的,難道這點兒眼力還沒有?再說了,就像你穿褲子一樣,你怎麽不穿半截褲子了?真是頭髮長見識短。”
徐忠和煙茹兩個人,自從現在重新廝混在一起以後,本來對彼此不是特別的滿意。
畢竟前段時間為了墮胎那件事情,差點兒鬧的三家人家破人亡。
兩個人如今夠合在一起,其實他們還是各有所需的,並不是無理由的湊合在一起過日子。
說1000道1萬。
徐忠之所以說服他的爹娘,讓煙茹走進他們的家門兒,主要還是垂涎她的美色,像煙茹這樣的美人胚子,對於任何男人來說,殺傷力相當於一支軍隊。
煙茹之所以厚著臉皮,踏進徐家的家門,說白了,她就是想一步一步的復仇的。
當然,這件事情在緩不在急,不可能今天明天,就拿刀去殺人,那樣做也是犯法的行為。
最好的辦法就是借刀殺人。
比如說,挑起徐家人和金家人或者是和別人家的之間的矛盾,最後讓徐家父子家破人亡,暴屍荒野。
或者是被別人投毒暴斃身亡,總之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死法,都沒有關系,總之就是要讓徐家父子不得好死,當然也包括金家人。
肚子裡好好的懷了一個孩子,卻被他們軟硬兼施的強迫,最後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墮了胎。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煙茹想到這件事情,就會默默地掉眼淚。
同時她把徐家人和金家人的祖宗拉出來鞭屍,不知道咒罵這兩家人多少次了。趙瑞同想在金菊面前,大顯身手,笑呵呵的說道:
“這篾片太細,太柔軟了,編纂的時候,是需要一定的竅門兒的,倘若用勁兒過大的話,就容易把篾片折斷,弄不好就會功虧一簣,前面的編纂就白費了,要這麽編……”
因為趙瑞同在求學的那些年,一直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幾乎都沒有碰過農具,所以一雙白白嫩嫩的小手,就跟黃花大閨女似的,尤其是他指頭彎彎的樣子,看起來特別的柔弱。
趙瑞同雙手靈巧的操作示范,就跟拿著針頭在指甲上繡花一樣,一板一眼,遊刃有余,他一邊做,一邊詳細的介紹。
如何甄選竹材,如何處理竹篾,如何拉絲,如何染色,再到編制,什麽時候在上面繪製圖案,那都是有講究的,稍微一個環節有任何的差池,一個竹繡球,就等於白做了。
金菊也暗暗的感慨,這項工藝真的是特別的傷神傷腦,做工繁瑣而複雜,非得心靈手巧的人,才能完成好這項工作。
趙瑞同說的特別的詳細,時不時的回頭,觀察金菊兩兄妹的微弱表情,哪怕就是一個微弱的眼神,就足夠了,希望能夠得到他們的肯定。
金菊聚精會神聽著,津津有味的看著,她很少向趙瑞同發問,害怕自己提的問題過於幼稚,趙瑞同會譏笑她。
金平見趙瑞同毫無保留的,講述竹繡球製作的過程,忍不住的笑著說:金平又回頭對金菊撇嘴一笑:
“妹妹你聽,他志氣高不高?”
雖然金菊沒有說話,不過她明白趙瑞同的意思,他說的那些豪言壯語都是說給她聽的,意思是說,嫁給了他這個潛力股,他總有功成名就的那一天。
趙瑞同時不時的回頭一看,他的目光和金菊的目光,就像兩束不能同類型的光,彼此會在一起,形成了一組虛擬的平行線。
弄得他們兩個人都不好意思,故意眼珠一轉,裝模作樣的看向遠處的山石。
為了避免一路上的冷場,趙瑞同,有時候也會故意找話題:
“金平哥,咱倆差不多都是上下年紀,盡管你現在也還是單身,你的以後的擇偶標準,是怎麽樣的?”
來到毛竹村的時候,金平表現得溫文爾雅,那不過是出門在外注意形象而已。
其實平時在家裡的時候,金平就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所以他平時也沒怎麽考慮個人的問題,當趙瑞同石破天驚的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金平笑呵呵的摸著摸著後腦杓,不好意思的說了說:
“我還沒想好,我還沒想好,總之順其自然吧。”
金平感覺有點驚訝,按理說趙瑞同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為什麽他的思想就這麽的成熟呢,為什麽人與人之間的差別就這麽大呢?
突然。
金平話鋒一轉,用同樣的問題反問趙瑞同,問他喜歡哪樣的女孩子,以後想娶什麽樣的媳婦?
金平在問這句話的時候,其實潛意識裡,想聽趙瑞同東扯西拉的誇獎妹妹,可是又害怕他不懂得適可而止,倘若說出了什麽過火的俏皮話,會惹得妹妹不高興的。
趙瑞同幽幽道:“好奇怪喲,這個小水池裡面的沙子,怎麽跟這個洞裡面其他的石頭,材質不是一樣了?”金平問到。
“金平哥,好眼力,洞裡的石頭都是鍾乳石,小池子裡的石子都是花崗岩,是我從山前河灘背來的。”趙瑞笑著說。
說話間,他又摸出好幾個八月炸,小心遞給金菊。
金平在家裡挖泥鰍成習慣了,這時候也脫掉了鞋子,卷起了褲腿,在泥沙裡面刨了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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