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方便,那我就直接進來了。我手上可提著東西,很重的。”
好奇害死貓,何秋風越是這麽吞吞吐吐,沒有立刻想讓唐藝進房間的意思,唐藝就越覺得這裡面有情況。
假如要是能在何秋風的房間裡發現有女人,嘿嘿,這就更有意思了。
唐藝一邊說著那些話語,直接推門。
何秋風很尷尬!
這會要是自己直接關門,好像顯得自己不近人情。
雖然自己是開玩笑的,但是人唐藝真的把酒帶來了,他這會要是說自己說的話不算數,那就顯得小家子氣了。
可是自己要是直接放門進來,唐藝豈不是要說自己是個流氓。
何秋風半推半就,唐藝終究是推開了門。
唐藝進來之後的注意力,直接在衛生間,甚至是床上。她倒是沒有注意被門擋住的何秋風。
何秋風趕緊將門關上。
唐藝回頭一看.........
“你怎麽這麽不要臉!”
唐藝雖然臉皮厚,但是看見一個男人就裹著一個浴巾,終究還是臉紅了。
來自本能,她直接開始碎了一句何秋風,然後將臉撇過去。
“拜托,唐小姐,我說了讓你等會,是你非要闖進來的,我都告你對我進行騷擾,你倒是惡人先告狀了。”
何秋風豈是那種任憑女人說自己卻一句話都不說的男人。
這事,能怪自己?
自己一個人住酒店,洗完澡裹著一個浴巾,這也有錯了。
“那不是你讓我過來喝酒的,你既然約了人過來喝酒,就不應該這麽樣子。”
唐藝背著何秋風,紅著臉沒好氣的說道。
.........
何秋風無語,這這這。。。。。這就是抬杠了不是。
自己是那麽說了,可是唐藝不是直接掛了電話,她也沒說自己真的來,讓他等她呀。
當然,反過來想,唐藝也沒說自己不來。
算了,好男不跟女鬥,就讓她一回吧。
何秋風拿了衣服到衛生間穿了起來,然後才走出來。
唐藝已經將打包好的燒烤放在了酒店的茶幾上,她坐在了沙發上。
何秋風看了看,有葷有素,還有海鮮。
要不是自己在唐藝這邊吃了不少虧,換成是別的女人這麽對自己,何秋風肯定要獎賞她一個高難度的何氏霸道之吻。
但是唐藝麽,自己還是得小心一些。
“怎麽,探花郎倒是怕了?”
看著何秋風這個樣子,唐藝反倒是樂了。
什麽探花郎,什麽女朋友成堆,也不過爾爾,色厲內荏而已。
她突然又有了一種勝利感。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子。
好像只要與眼前的這個男人打交道,哪怕只是贏了一句無關緊要的話語,她都會打從心底的樂上一樂。
“我能不怕嘛,突然一個女人敲我房門,還帶著酒,鬼知道她有沒有在酒裡下藥,然後將我迷倒,我們正經人家的孩子,見識少,媽媽總是囑咐我這種長得帥的男人,出門在外一定要懂得保護自己。”
不要臉是一門技術,何秋風的這門技術,已經登峰造極。
何秋風一臉無辜的半開玩笑半當真的說道。
唐藝感覺自己三觀都碎了一地。
到底是什麽樣的家庭,才會培養出這麽不要臉的男人。
到底是什麽樣的父母,才會生出這種基因的男人。
她真的想把燒烤唬男人一臉。
但是最終她還是忍住了。
“那什麽,那兩杯酒,你先一杯喝一口。我確定一下你有沒有下藥,我可以不嫌棄你,到時候隨便選一杯。”
看著唐藝不說話,何秋風得寸進尺的說道。
“別給臉不要臉啊,愛喝不喝,不喝拉倒。”
唐藝直接狠狠的瞪了何秋風一眼,今晚她算是見識到了一個男人將不要臉與矯情融合在一塊的最高境界。
不過一想到這個男人是探花郎何秋風,她倒是也能接受。
畢竟這個活寶,之前對自己就是這樣子。
何秋風轉身直接從酒店的小冰箱裡拿了一瓶啤酒,然後打開。
“我還是喝這個吧,安全第一!”
何秋風打開易拉罐啤酒,坐在唐藝的對面。
一本正經、小心翼翼的說道。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唐藝直接拿起一個高腳杯中的半杯紅酒一飲而盡。
她這會開始後悔來這裡了!
..........
“唐總,你可慢點喝,我這裡可就一張床,你要是喝多了,只能睡沙發。”
看著唐藝默默的喝酒,而且很生氣,何秋風又補了一句。
別說,就這麽個態度和氣氛與唐藝溝通,自己心裡還怪爽的。
這是怎麽回事麽?
“何秋風,你別太過分,想用這張方式引起我的注意,你就大錯特錯了。”
唐藝的承受能力還是很強的。
她已經習慣了與何秋風的溝通方式。
與這個男人溝通,就得學會不要臉,要不然自己根本毫無勝算。
何秋風愣了愣,這個唐藝,開始升級了呀,有點東西了。
何秋風也是隨即喝了一口啤酒,拿了一個生蠔準備開吃。
據說這玩意補腎,與蘇暖大戰,小秘書暖床,鐵打的身子也還是要補一補的。
“你最好別吃,說不定這裡面也下藥了呢!”
看著何秋風的生蠔就要到嘴邊了,唐藝一臉壞笑的說道。
何秋風一下子愣住了。
喲謔,這妞可以呀,都知道調戲爺了。
看著唐藝精致的五官和白皙的皮膚。
拋卻以前不說,要說唐藝不值得一睡,那就是假話了。
“老話說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我這清白之身,假如真的要毀在唐小姐這裡,我也認了。”
“唐小姐與我也算故人,雖然以前有些誤會,不過都已經一筆勾銷了,男人要大度一點,今晚唐小姐想讓我陪酒,還帶來了吃的,何某人只能舍命相陪。”
“男人嘛,長大了,媽媽說的一些話,也不能全聽的。”
“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人生三大喜,如果真的今晚能有兩個,我何某人豈能不識抬舉呀!”
何秋風直接將生蠔吃了下去,然後說了這麽一番話語。
論調戲女人,何秋風當仁不讓。
反話正說,正話反說,只要何秋風想,他都能說出自己的道理來。
這話一出,唐藝瞬間不知道該怎麽接下去了。
不管怎麽接,這特麽都弄得好像自己饞他何秋風的身子一樣。
事實上,唐藝也不想想,她今晚提酒來何秋風房間,她就已經輸了。
女人膽大是好事,特立獨行也沒什麽不對,但是遇到何秋風這樣的極品男人,對不起,她早就注定輸得一敗塗地。
“你就不怕我把一些事情傳給你那遠在京城的老師?”
淡定了一會,唐藝小小的眯了一口另外一杯紅酒,笑著說道。
“說什麽?說你勾引我?說你勾引我親你?”
何秋風也是喝了一口啤酒,然後一臉壞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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